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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ible1.4磨刀霍霍向神子

喬菲

Sep 27, 2013

27

8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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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ble1.4磨刀霍霍向神子

Love is a beautiful struggle.

It's lucky to gain and fated to miss.

愛情是一場美麗的掙扎。得之，我幸；不得亦我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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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寧願妳喜歡的是仁王，也不要妳喜歡幸村。」

他看見她瞬間僵逝的笑臉，是什麼將她眼角眉梢都染上那種酸甜的色彩？在不經意捕捉到她傻笑著的焦點所及，竟是自己熟到不能再熟的輪廓，一切的疑惑終於在那個當下有了答案。

可是這不對，這不可以。

「不要把妳少有的任性，用在錯的地方───」

「真田弦一郎，你再這麼說他、我真的會生氣的。」

她第一次毫無禮數可言地喚他的全名，就是為了幸村精市跟他僵持不下。

那是國三下學期的暑假，遲鈍的他終於驚覺自己姪女眼中愛戀深裹的身影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摯友，這個事實讓他震懾而後憂慮，一段已可預見的故事走向讓他沒忍住要她別浪費時間的衝動，插手了白川唯初次萌動的戀曲。

十五年來第一次齟齬，第一次冷戰。

「如果早知道那個女孩子會這樣過份，我寧願當初沒有幫過她！」

直到那名曾經讓她羨慕至極的女孩，唯一可以名正言順待在幸村精市身邊的女孩，卻在那場突然其來名為急性神經根炎的病變中，用『我喜歡的是可以打網球的精市』這個理由，以自欺欺人的失望偽裝過份的殘忍，離開了他。

這個真田曾經猶豫要用來敲碎她的癡戀的理由，意外從別的管道傳入她耳裡，就算還在冷戰，她也只能找上他。

向來理智而冷靜的白川唯憤怒了，然而，卻在發現自己沒有任何立場置喙絲毫的下一秒慘淡失笑……

「你早就想到會有這一天，就算他身邊的人不在了，也沒有我的容身之所、是嗎？」

女孩的恍悟破碎而絕望，扯痛了他恆久堅毅如石的心。那些應該打鐵趁熱的當頭棒喝，終究在她的眼淚之下融化；良久他終於撕開乾澀的唇，滑出舌尖的卻只剩下不捨的柔軟：

「精市身邊沒有妳的容身之所，只是因為妳的好，那個笨蛋要不起。」

他心裡何嘗沒有對摯友傷上加傷的不捨，只是他氣精市的盲目，氣他直到遭受背叛才真正認清那個一直以來表現出無怨無悔的傾慕愛戀，不過是為了享受他人妒羨目光的虛榮女子的真面目。

明明他很直白地勸過他，蓮二和柳生雖然措詞隱晦了些卻也耳提面命了好幾次，仁王的作法則是直接對那女子視若無睹，胡狼和文太甚至只是維持表面輕淺到幾乎可以不計的友善，就連赤也那小子都曾經忍不住偷偷私下非議：『沒想幸村前輩的眼光這麼糟糕……』。

幸村精市溫柔卻不多情，事實上他們都覺得怪，他執著於那個女孩，他們卻未曾在他眼中見到過太深的情感，就連如今的頹喪落寞也是因為驟然來襲的大病，而非女子無情的遠走。

但憑什麼這一些苦痛要讓唯來替他承受？為什麼他意氣風發時與之並肩而行的是一個糟糕如斯的女人，而他痛苦時白川唯卻要比他更痛？

真田弦一郎真正置氣的是這個，否則那個臨陣脫逃的女子算是地上哪根蔥？

「可是我只想要他好起來，不再疼痛……這樣就夠了。」

他以為她只是一時情迷，不料竟是用情至深。那一晚在她虛弱的呢喃聲中，他為她構築了幾個小時的容身之所，讓她在為幸村而痛的同時，提供自己彆扭的安慰。

到清晨四點，即便一夜無眠，他仍舊踏上晨練的步伐。

離去前他凝視著被窩中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的小臉，輕輕嘆了一口氣。

○●

一群人在拆了人家店面的前一刻停止嬉鬧。

紛亂過後悄然流動在空氣中的熱度不約而同喚起那段他們共同擁有的青春謳歌，二連霸中學界網壇的初中歲月，還有既而與青學四天寶寺等名校共同競逐冠軍寶座的高中光景。

他們斑斕璀璨的青少年時期，偶爾思及便持續盪漾在心間，各奔東西之後，這些青蔥稚澀經久澱釀而成底心最柔軟的一方天地，在求學或者就職的人生道路上，與逝去的光陰相反而亙久長存的友誼，始終占據著最重要的一塊。

王者立海的旗幟，仍然在他們心中飄揚。

而幸村精市是撐起那面旗幟的力量，是王者立海的信仰。

對仁王雅治而言，這一份心照不宣的驕傲，是連因為白川的受傷而對幸村起了些異樣心思也摧毀不掉的認同，對真田弦一郎來說亦然。

那不是風花雪月兒女情長就能夠抹滅掉的榮耀。

小唯的戀想是這條線以外的事，他也不是為了向幸村討公道。

而是要收回這份既然他不懂得珍惜，那就讓自己來守護的美好。

攝取完糖分，丸井心滿意足拍拍小肚子，同樣是舌頭耐不住寂寞卻是從饞鬼改行當狗仔：「吶吶、雅治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上次報紙登得很大呢。」

勾人的鳳眼輕輕一挑，把玩著腦後的小髮辮，仁王輕描淡寫地就畫清界線：「噗哩~只是一起共事的女演員。」

「舞台劇圈子的運作跟娛樂界本質差不多，炒作什麼的是老把戲了。」

「真可惜，是超級火辣的大美女呢。」

赤也跟著搭腔，卻惹來柳蓮二意味深長的目光。

「這番話被橘妹妹知道的話，似乎會有一些很有趣的化學反應……」

「蓮二前輩，我就只是說說啦。」

從來就是被自家學長欺負假的，小海帶連忙湊到蓮二身邊去討好賣乖，末了簽了賣身契被迫答應擔任蓮二跟乾開發蔬菜汁的實驗品一個月此事才算終了。

至於後來的一個月中小海帶掛了幾次急診就請大家自行腦補在此不多作贅述了。

正眉眼含笑地看著大家毫無隔閡地閒聊，卻驀地感覺到一道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抬眼望去，只見慵懶斜倚在座椅上頭的仁王正賞玩著店內一個作工精細的豎琴吊飾，見他看來，唇角揚起自己再熟悉不過的促狹弧度。

「親愛的你呢、有女朋友了嗎？」

他從未想過這是仁王具有某種象徵意義的問詢，也沒有察覺他親暱的措詞下藏著試探：「沒呢，醫學部的課業很繁重的，沒時間多想。」

他們和熱血亢奮的青春期已經有點距離卻又不是太遙遠，卻已經足以讓仁王雅治壓下那一點點的不滿，與幸村精市冷靜相談。

「也是，在你每個階段的人生中，似乎總有一個讓其他人事物相較之下，都顯得無關緊要的目標。」

而對從來都不是笨蛋的幸村聽出他話裡細小的譏刺並不是件太難的事，鈷藍色的眼眸迎上他美麗的碧綠，試圖找出一點蛛絲馬跡卻徒勞無功。

是眼前之人藏得太深，但如此又何必攤牌？

這叫他費解。

「雅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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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1 文案、吾本若凡

#2 Bible1.1我的卑微，祢的孤高

#3 Bible1.2 You are my only girl.

#4 Bible1.3猶大有點小白目

#5 Bible1.4磨刀霍霍向神子

#6 Bible1.5詐欺師怎麼可以不騙人？

#7 Bible1.6狐狸的深情，神子的煩惱

#8 Bible1.7耐人尋味的tea time組合

#9 Bible1.8聯合公演的邀請

#10 Bible1.9我們感情很好

#11 Bible2.1作神不可以這樣

#12 Bible2.2狐狸狐狸傷不起

#13 Bible2.3伊勢谷綺羅

#14 Bible2.4壞掉的包子不要吃

#15 Bible2.5妳不懂就不要亂說

#16 Bible2.6這不是BL之我們才沒有姦情

#17 Bible2.7神子出手，誰與爭鋒

#18 Bible2.8狼外婆出手，便知有沒有

#19 Bible2.9寒舍到底是冷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