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結束後，我們又聊了幾句，像兩個剛剛完成某種儀式的人，在沉默中試圖恢復平常的語氣。直到我看見時間——已經快六點半。窗外的天色開始轉暗。
教員室裡只剩下我和遠處的一位女同事。她埋頭批改作業，我則盯著手機發呆。我收拾東西，把功課簿和筆記本放進包包。空蕩蕩的校園和走廊，只剩風穿過窗縫的聲音。偶爾傳來球場上學生團隊的訓練聲，像遠方海浪拍打礁石的節奏。
我的腳步有些慌亂，不是因為急著回家，而是因為心裡有什麼正在翻滾。一種類似於焦慮，卻又帶著甜蜜的躁動。當我經過女洗手間時，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裡面沒人。燈光冷白，鏡子映出整排洗手台。我站在鏡前，看著自己。
臉頰泛紅，眼神迷離，像被什麼觸碰過的動物，還在適應體內多出來的溫度。我知道那不是羞恥。那是渴望。
一種藏了很久、現在終於找到出口的渴望。
我伸手輕觸自己的臉。指尖微涼，但皮膚下卻有一股熱流在湧動。
我不再假裝鎮定。
我躲進洗手間內最後一格，拉高裙子把內褲脫下，放下廁板坐下來。這一刻我下了決心去面對我體內快控制不住的野獸，決定把它䆁放出來。
我試著用手指戰戰兢兢地沿着大腿往上觸摸下體，發覺她已經變得異常敏感，早已經濕濡得一塌糊塗。我閉上眼回想剛才的畫面，手指慢慢地在花蕊上輕柔搓弄，一股電擊般的暖流直擊我的腦海，身體立刻變得酥軟起來，我把喘息聲吞下，任由它在喉嚨間輕聲地低吟。
隨着手指的搓弄動作變得更快，我不自覺張口急速的呼吸着，我的快感也隨着逐漸提升，花瓣內如海綿般滲出了大量黏液，濕潤令我的手指毫無阻力地在花瓣內快速滑動。想起他那青筋暴現的大陽具，我的慾望亦毫不掩飾地渴求它的接觸，這種被充實的感覺，是女人最大的幸福。
兩隻手指頭直接從花瓣滑進肉縫內，尋找最刺激的接觸點。每次指甲輕輕劃過，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湧遍全身，快感一陣陣的積疊到大腦，就在某一瞬間，縫壁的肌肉一陣痙攣收緊，整根手指被滑溜的嫩肉吸吮著。我知道體內的慾望野獸暫時得到滿足了。
我軟弱無力地坐在廁板上，手指還停留在肉縫內，殘留著剛才的溫度，像彈完一首曲子後仍不願離開琴鍵的手。經過大概5分鐘休息，我的呼吸也漸漸回復平靜，我用紙巾把下體清潔好，用洗手液徹底把雙手清潔，梳理好頭髮。
我在鏡子裡對自己微笑。不是妻子的笑容，也不是老師的笑容。而是一個女人，在短暫滿足之後，第一次真正看見了自己的模樣。
然後我把水龍頭打開，用冷水洗了把臉，試圖澆熄一點內心的火。
但我知道，有些火，一旦點燃，就不會那麼容易熄滅。
之後便匆匆的離開學校，直往巴士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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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搖晃著穿過城市的夜晚。我坐在靠窗的位置，車廂滿是人，但他們的存在對我來說像是背景音效。我的耳朵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跳，和我的腦海裡仍殘留著手機屏幕的畫面：那個身影，那個姿勢，那個令人無法移開視線的瞬間。我在心裡重播它，一遍又一遍，像老舊錄音機卡在某個旋律上。我的心跳開始不自覺地加快，彷彿體內某個沉睡已久的機關被輕輕啟動。
我想像自己從背後擁抱那具身體的感覺，手指沿著肌理滑動，用手輕輕握着他勃起的陽具溫柔地搓動，聽他呼吸變得急促。我的臉頰微微發燙，腿間又再湧起一股熟悉的溫熱。
回到家後，一切如常。工人姐姐準備了晚餐，女兒做完功課，我哄她入睡，我輕輕關上她的房門，終於迎來屬於自己的時間。
丈夫在家的時候，我不會查看手機。
我從衣櫃裡拿出一套新的內衣，走進浴室，把門鎖上。
水聲響起的那一刻，我閉上眼睛。那畫面又回來了，清晰得幾乎能觸碰，也更真實。只是這次，我是赤裸的，無所掩飾。我的雙手塗滿泡沫，我想像自己的手不是我自己的，而是另一個人的手。一個陌生卻熟悉的存在，從背後環抱住我，指尖沿著小腹下滑，像試圖記住這具身體的每一道弧線。梘液順着腿間的小丘滑下時，我差點喘不過氣來。不是羞恥，也不是罪惡感。是一種更深的東西。我沒有抵抗。
一種久違的覺醒。我在水中摸索自己，像在黑暗中尋找一把遺失多年的鑰匙。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喚起某段沉睡的記憶——不是關於誰，而是關於某種感覺。那種被觸摸、被注視、被需要的感覺。我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錯。但錯誤與正確，似乎已經不再是這個夜晚該問的問題。
我閉上眼睛，假裝他就在背後。他的手掌溫熱，指節分明，輕柔地壓住我胸前的柔軟。我的乳尖在他指尖下慢慢變硬，像春天剛萌芽的嫩枝，在風中微微顫動。我幾乎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貼近頸側，像一隻貓靠近火爐取暖。我把手伸得更深，水流繼續落下，掩蓋了所有聲音。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終於學會聽見自己身體的聲音。
另一隻手滑入兩腿之間，指尖輕柔地撥開花瓣般的肌膚。肥皂泡沫與欲望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近乎神聖的潤滑劑。當我觸碰到那顆敏感的小豆時，全身像被電流穿過一樣顫抖了一下。我低聲呻吟，聲音幾乎被水流掩蓋。那一刻，我彷彿真的感受到他在身後——他的氣息、他的手掌、他的大肉棒從後緩慢而堅定地進入我的體內。慾望像一輛沒有煞車的列車，載著我衝進黑暗深處。
手指慢慢滑進肉縫內，縫壁的嫩肉反射地收緊， 把手指挾緊了，像一個久別重逢的擁抱。我幻想著他的動作，他的節奏，他的重量壓在我背上，將我牢牢固定在這個瞬間。
在這個小小空間，我毫無顧忌地探索最敏感的接觸點，每次指頭觸碰着哪刺激點附近，我反射地扭動著屁股去閃躲。經過反覆的刺探，我感到肉壁開始不自主地收縮，陣陣快感由脊髓直衝腦門。肉縫被兩根手指不斷抽插，我的高潮到達了爆發點，呼吸急速地呻吟起來，一陣陣的顫抖，手指慢慢停下來。
我在水中顫抖了一會兒，直到心跳慢慢平復，直到呼吸恢復正常。然後，我把臉埋進掌心，試圖擦去那些畫面，卻又不願真正忘記它們。當水流最後一次沖洗掉所有的泡沫時，我看著玻璃中反映裡的自己。臉頰微紅，眼神比白日裡更亮了一點。
我輕聲說：「謝謝你回來。」
我關掉水龍頭，拿起毛巾擦乾身子。浴室的鏡子上滿是霧氣，我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但我知道，有一部分的我，已經悄悄改變了。
我在想他。
然後我穿上睡衣，走出浴室，回到走廊盡頭的睡房。我在婚後基本上已經沒有再放任自己用自慰來解決性慾，但我知道，有些事情，已經再也不同了。
坐在梳妝桌前把頭髪吹乾時，我的心還是在回味剛才慾望的爆發。轉個頭去背着老公說，姿勢上暗示他別來打擾我的回味時刻。
下一章〈兩種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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