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上,腐摸桑的點文
#因為未成年不能上夜店,赤黑醬為大學生
#黑子有學過跳舞的私設
#俺赤、僕赤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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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黑子哲也一直覺得,許多人都誤會了一件事。
時常出入夜店,並不一定是「愛玩」,也不代表那人行為不檢點。
01.
作為一位名牌大學的學生,他出入夜店的次數,可能比此校所有人都要來得多,但顯然,說出來不會有任何人相信。
說來也是,班排名從沒跌出前三,無任何缺矌紀錄,對待同學彬彬有禮,與師長相處應對進退合宜,實屬十年難得一見的優良學生。
倒也不是黑子刻意為之,只因個性使然,讓他習慣把衣服穿得一絲不苟,並以溫文的態度待人,學業方面也是如此,凡事全力以赴罷了。
02.
「黑子?你在看什麼?」
「沒、應該是看錯了……」黑子一咬吸管,搖搖頭後,又發起呆來,不知道是在想今天新出的課題,還是單純放空。黑子不擅長大聲說話,在樂音徹響的夜店內,往往都得貼在朋友的耳邊,聲音才有可能被聽到,但剛剛的畫面讓他有點心神不寧,也就忘記這個細節。
他的朋友倒也沒有特別在意,反正這個後輩怪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不如說,後輩到現在還跟他們這些已畢業的人混在一起,本身就十分不可思議。或許也是因為這小傢伙太寂寞了吧?男人不自在的搔搔頭,瞥見另一群人回來後,草草做個交接便跑去玩了。
「小哲~」為首的男人將飲品放下,露出興奮的燦爛笑容。
黑子淡淡遞了一個眼神過去,表示知道了後,便捧起某位熟識酒保特地調給他的香草奶昔,坐到沙發最角落,用抱枕堆出一個小小的空間,把存在感已經很薄弱的自己隱藏於其中。
「那就乖乖等我們帶妹子回來囉~」高尾和成滿意地點點頭,朝黑子拋了個媚眼,跟著歡快地跑掉了。
再度剩下自己一人的黑子還是有點心不在焉,只因為再一次閃過腦海的畫面,那一抹紅到底是他太想對方,而產生的幻覺,還是因為、不,怎麼想都不可能……
他們班的班代表,那次次考試都高掛榜首的、不論家世或是才能,各方面都比他優秀太多的同學,赤司征十郎,是不可能來夜店的吧?
03.
「嚇,你什麼時候在這邊的?」以為沒人而大剌剌地坐下,癱在沙發椅背上的男人,在轉頭時,不經意對上一雙波瀾不經的雙眼。
「一開始。」
黑子的聲音實在夠小,男人瞇起眼想透過對方被飲品襯得晶亮的唇,看出黑子在說什麼,無奈在冷系調、瘋狂閃爍的燈光中要辨識出唇的開闔還是有點困難,不過能得知對方是位挺清秀的孩子,男人舔舔嘴唇,自來熟地貼著黑子的大腿而坐。
「一個人?」他笑。
黑子偏了偏頭沒有理他,不過男人倒沒有生氣,他就喜歡這種佯裝矜持的類型,操起來總特別帶感,試想這清冷少年摒棄所有驕傲,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的樣子,就讓他心搔癢難耐,略為強硬地攬住黑子的肩膀,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另一隻手,試圖探向少年的雙腿之間。
「我說,大叔,請別對我家孩子下手好嗎?叫保安囉?」明明是笑嘻嘻的嗓音,卻飽含十足威脅性,聲音的主人,高尾看作哥倆好的搭上男人的肩膀,實則用上狠勁再給對方下馬威。
「你幹什麼?!」男人也不是吃素的,酒精與場合的催化下,讓他更容易衝動,扳著高尾的手,正要回禮時,餘光瞥見的高壯大漢,讓他硬生生止下動作。
「誒、小祥你也來太慢,小哲差點被綁走了耶……」高尾抱怨。
「你以為是誰的錯?」灰崎祥吾將對方指名要泡到的女孩子推過去後,揪著黑子的後領,像提小動物一樣,把他提起來,扔到離男子最遠的位子上。
「做什麼,很痛。」黑子抗議,灰崎的動作導致奶昔撒了大半,後半夜,那位帥哥酒保通常都很忙,他沒臉拜託人家再替他調一杯。「灰崎君要怎麼賠我?」
「閉嘴哲也,給我老實待著,等等在處理你。」灰崎回頭瞪了黑子一眼,再次看向男人,「還待在這幹啥?」灰崎惡狠狠地罵道,最後也不等氣到臉紅脖子粗的男人回應,扯著他的領子,往後門大步而去。
「花宮前輩。請不要趁亂偷捏我的屁股。」目送灰崎離開過後,黑子才一臉淡定的對莫名其妙把自己抱在懷裡,已經畢業兩年的學長說道,「小心女孩子吃醋。」
知道黑子絕對不會主動把嘴巴湊到自己耳邊,為了聽清楚可愛的後輩在抱怨什麼,他便好心的彎下腰。果不其然,黑子永遠都會說出令他意外萬分的話。「其實,今天只有和成有找人,不過是位喜歡弄哭小男生的女孩子,看了哲也的照片,決定來純喝酒、聊天,順便調戲你。」花宮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是不是很興奮?」
「並不會。」他已經再三聲明不准用他的照片勾搭別人,這群人怎麼講都講不聽,黑子用力咬了一口湊到嘴前的耳朵,以表不滿。他雖常跟友人一起出入聲色場所,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與陌生人間的親密接觸。「而且你們上次明明答應過我不喝酒,我一個人根本顧不來一群醉鬼。」
「所以這次我們不喝~」不知何時湊到黑子另一側的高尾說道。墨色雙眼調皮地一挑,頓時讓黑子感到一陣惡寒,果然,下一句話就像要應證他的不安似的,硬生生逼出他的冷汗。「每次小哲都呆呆坐在這裡等我們,看起來很無聊,我們過意不去,決定讓小哲放鬆放鬆,不如就喝點酒,跳舞去?」
「你會吧?」花宮壞笑。「之前學園祭不是跳得挺好,看得出是有底子的人。」
「啊啊,哲也以前學過一段時間。」揍完人,神清氣爽的灰崎祥吾嚷嚷。
「我學的是國標。」黑子蹙眉。
「你少來,我見你跳過街舞、還有甚麼亂七八糟的我都看過。」灰崎毫不留情地揭了黑子所有老底。「所以乖乖從了我們吧!」
以灰崎的話為行動的信號,高尾與花宮一人由後方架住黑子,一人倒了滿滿一杯伏特加,掐著黑子的嘴,往裡面灌。
「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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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我還要喝、」視野一片模糊的黑子,睜著迷濛的雙眼喊道,其實他也沒有很醉,就是有些亢奮,大抵處於微醺的階段。平常規矩良好的青年,此時像是沒了骨頭,誰端著酒杯就趴到誰身上去,像隻愛撒嬌的小奶貓一般。
酒肉朋友們一見黑子的狀態,便知大功告成,手腳麻利地藏起剩下的酒品,杜絕黑子喝酒的所有可能,畢竟,再醉下去,他們只會收穫一隻癱倒在沙發上的小醉鬼,而不是可能做出驚天動地之舉的黑子哲也。
「小哲,我們去跳舞?」壞心眼一號這樣說道。「跳完一首喝一杯?」
「不、我現在要喝。」黑子搖頭,他的腦子有點昏沉,就只知道現在心情很好,想喝酒。
「好咧,姐我帶你去喝!」方才相談甚歡的女孩兒也醉得七七八八了,紅著一張臉,扯住黑子後領,逼他站起來,雖然不情願離開舒適的小窩,但黑子軟綿綿的推拒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沒多久便被攬著肩膀帶走了。
「誒!我們也去跳!」高尾像是要嫁女兒的爸爸一樣,滿臉擔心。他轉頭,打算詢問一起出壞主意的同伴們,卻沒想到,那兩人已經自顧自拚起酒來,高尾伸手推了他們幾下,無果,自己反而一時失察,被壓著灌了一大口酒。
「哈哈哈、再來~」
「乾杯!」
04.
舞池裡的燈光比別處還要絢爛百倍,五光十色閃爍、加上金屬重低音的轟炸下,黑子只覺頭更昏了。女孩子帶著他穿到舞池正中,以他為人柱,扭了一陣後,像是嫌不夠過癮似的,轉眼就閃到台上,就著鋼管扭了起來。
黑子歪頭看了她一眼,沒多做表示,那雙眸子倒是水亮水亮。DJ切換舞曲之際,他竟也緩緩地隨著音樂擺動,酒精、樂曲與氣氛的催化之下,黑子其實是興奮的。
夜店跳舞沒有既定形式,初學者也能玩得很開心,自認為有模有樣的舞步,在旁人看來不過是一陣亂扭,像跳針的唱片,抑或是故障的機器人,但這又何妨?扭腰、擺臀,高潮來了便雙手舉過頭揮動,帶上力道十足的甩頭,不是打算跳給誰看,只是單純想要宣洩躁動不已的心情。
這大抵與黑子的心態不符,他本就喜歡跳舞,比起因情緒激動而舞,不如說,因為跳舞而讓他更為亢奮。醉酒的人,膽子到底是大的,隨著節奏,渾身燥熱的黑子解開扣到最頂層的扣子,簡單的動作,卻流暢宛如舞步,一舉一動都極富力與美。
當最high的舞曲過去,DJ換了首舒緩的樂曲,為這激烈兩小時的舞池帶來片刻清寧,瘋狂閃爍的燈光轉為昏黃,這大概是給人們物色新舞伴或是供人休息的時候,但黑子卻沒有注意到變化,就他下舞池,還不過十五分鐘,他覺得自己還沒有過癮,雖然,方才劇烈的熱舞,讓他渾身都不太舒服,腦袋也比一開始還要昏沉,卻又不願意離開舞池,便就著舞曲慵懶地踏起舞步。
「誰?」他感覺有人搭上他的肩,貼在身後,像要與他共舞一般,配合著他。也不是沒有跳過雙人舞步,不如說雙人舞才是國標的精隨,黑子配合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但後腰頂著的炙熱,就算是被酒精薰到不重用的腦袋,也能清楚辨認那是對身為男性的自己產生慾望的男性。
基本上,這對於他應該是一種挑釁。
黑子剛好聽過這首舞曲,到點時,合著節奏,一轉腳尖,俐落地旋了個身,藉由轉動的離心力,他微微後仰,順勢將手劈向身後那人,卻不料對方反應更快,在他旋身的同時,早已撤開半步,等著他將手伸過去自投羅網。
男人的懷抱充滿酒香與淡淡的煙味,黑子覺得自己已經醉到有點幻聽,不然怎麼連男人的聲音聽著都像是他最親愛的班代表?
「你跳得很好,介意跟我共舞嗎?」
音樂的節奏又快了起來,他學著女人的動作,曖昧地一撫男人胸膛,又自顧自地擺起身子,男人就當黑子默許,轉而與他配合起來。
炙熱的硬物幾乎沒有離開他的後腰,先是搭肩,接著摟腰,他們跳得愈發激烈,互動也更加大膽,在猶豫片刻之後,黑子甚至默許男人做完最後一項確認,他任男人掀開他的衣服,撫弄他的胸前的茱萸。
這代表,他願意接受男人一夜情的邀請。
05.
他的膽子一向都不大,思想更是純情中的純情,從沒想過會一夜情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大抵也是因為酒的緣故
他也曾有過美好的幻想,因為不可能結婚,所以一直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那個人,從大一到現在快要畢業之際,這個想法都沒有變過,先不提聽說對方會到國外攻讀研究所,而自己則會留在國內。光是同樣的性別便能阻斷兩人所有可能,朋友都勸他放棄,他卻依舊沒有捨得。
或許昨天的放縱,也是希望以一個像極對方的人,為這段不會開花結果暗戀畫下句點?
黑子突然有點鼻酸,他睜開眼,不再任由負面的思想佔據心神,轉而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刺眼的燈光讓他有點想流淚,或許還是感到後悔吧?不知道躺了多久,他才嘗試動了動痠疼的身子。
後穴雖然有些刺痛,但裡面冰冰涼涼的,似乎已經上過藥膏,身體也被妥善清理,不再有前一晚刺鼻的麝香,轉頭能見到熨燙過的衣服整整齊齊疊在床頭,茶几上甚至擺著香噴噴的早餐,黑子突然也不覺得難過了。
連行事風格都溫柔的與那個人一樣,這對他來說或許是一個很好的結局。
06.
「早安,赤司君。」黑子很幸運,就算大四,一班的同學們早就打散各自選讀有興趣之課程,他還是能一直跟赤司征十郎同班。
「早安。」微微抬眼,赤司明顯地蹙了蹙眉。「以後,還是不要去夜店玩的好,黑子你太沒有防備了。」
「誒!?」黑子花了三秒,才意識到赤司的話代表什麼,霎時竄紅了臉,他的腦中萬馬奔騰,不知道自己算是重了彩票,還是被雷劈到。
首先,家教嚴格的赤司征十郎也會上夜店就已經足夠衝擊,再者是,對方竟然抱了自己?明明沒什麼交集,卻還是抱了自己?這其實算是雙向暗戀吧?
黑子感覺到心臟劇烈的跳動,比他任何一次表演都還來的緊張,他小心翼翼地抬眼,語氣中有著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期待。
「赤、」
「所以你不知道昨晚的人是我?」赤司打斷黑子的話,歛下笑容的表情有些冷漠,盯著黑子半晌,終究沒有說下去。「沒事,先這樣吧。」
黑子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凍結了,赤司的態度太過普通,就像是標準的一夜情,事後就再也不相干。他小聲的嗯了聲,微微點頭,他覺得自己好像有點被打擊到,但也沒有表現出來,
07.
「哲也醬,今天一個人?」酒保好笑的調出一杯檸檬蘇打,推到青年面前。「抱歉啦,哲也醬太久沒來,沒有留做奶昔的材料。」
「沒關係,今天想喝酒。」黑子沒什麼精神的趴著,又把蘇打推回去。
他有點想赤司了。
那之後,他連學校都不怎麼想去,怕是見到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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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征十郎遇到了煩心事。
也不知道自己每天都跑到與黑子碰過面的夜店有何意義,反正,他覺得自己似乎是失戀了。
就他三年多來的觀察,雖然知道黑子常出入夜店,但不認為對方會開放到願意接受一夜情。所以當黑子願意跟自己做時,他以為那人對自己有感覺,只是沒料到,黑子從頭到尾也不知道結合的對象是誰,倒也不是對黑子的想像幻滅,反正他自己也不是什麼中規中矩的好學生,只是他認為的兩情相悅,結果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
偏偏想放還放不下,只要一看到那孩子,心跳就會不自覺得加快。
情動的表情誘人,他順著纖瘦的腰線往下愛撫,滑過大腿,探進隱密的穴口,每當轉動手指,便能得到小貓般的嚶嚀,如羽毛搔癢,使他心癢難耐。
通道無疑是緊緻的。九淺一深的操弄,把醉酒的青年逼得像個孩子般哭了出來,他在仰起脖頸所形成的美麗弧線上舔舐吸吮,稍作用力,那人便會用一雙委屈的藍眸盯著他瞧……
不遠處好像有些騷動,他仰頭一口氣喝完調酒,打算坐到遠一點的位置以遠離紛爭,他少出入夜店就是這個原因,他不喜歡過於紛亂的環境。
「誒、小哥,幫我個忙吧?」酒保拉住他的袖子,苦惱地皺眉。黑子跟他拿了一杯低係數的調酒後,竟趁他不注意之際,跑離吧檯,等他好不容易找到人,那孩子已經被一群男人纏住,情況危急,可偏偏這時他一點也抽不開身。「那邊那個小孩兒是我的人,幫我把他帶過來好嗎?他好像快被拐走了。」
赤司順著酒保指示的地方看去,突然覺得被噎了一把。佔據他所有心神的黑子同學,正順從地趴在某個壯漢身上,一臉迷糊地就著吸管,大口喝著壯漢捧著的高腳杯內的赤色液體。
赤司放在吧檯上的手指緊了緊,冷淡地掃了酒保一眼,「你的人?」他頓了頓,冷漠的勾起唇角。「我想你搞錯了吧,那孩子是我的。」
08.
「哲也,玩夠了嗎?」
「沒、還可以喝……」黑子顯然是醉了,小臉紅撲撲的,滿臉迷茫的傻笑道,「再來一杯~嗝、」
赤司再度握緊拳頭,狠瞪了一眼抱著黑子的男人。如蛇盯上獵物般,令人膽戰心驚的陰冷視線,從男人勃起的下身一路掃到那張噁心至極的臉,對此男人打了個寒顫,卻依舊不願放開今晚好不容易勾搭上的極品,赤司眼神微暗,不再看像男人,卻死鎖黑子,厲聲道,「哲也,你玩夠了嗎?給你三秒不從那東西身上下來的話,我不會放過你。」
「我說你,在這邊吵吵嚷嚷的幹什麼,沒看到他根本不想理你嗎?」或許是因為黑子根本不聽赤司的話,還像隻小貓一樣,在他胸膛蹭臉的行為鼓舞了他,男人膽子也大了起來。
但下一秒,他只覺得頭上一濕,眼前一花,先前還乖巧的窩在懷裡的男孩兒,已然到了赤髮青年手上。
「操你幹什麼?!」男人怒極,
「閉嘴,跪下。」赤司俐落轉身,只留給男人一個冷酷至極的眼神,如同君臨天下的王者,睥睨天下眾人,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但就是動不了,也無法再說任何一句反駁的話,身體甚至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最終也只能放任赤司離去。
09.
「嗯……赤司君、」熟睡中的黑子只感覺處在一個令人安心的懷抱中,那有著無比熟悉與眷戀的氣味,黑子輕喃,在赤司的懷裡縮了縮,因為放心而勾起的微笑,讓他看起來就像個純真的嬰兒一般。
「就算現在示好也來不及了,哲也。」赤司懲罰性地咬上黑子肩頭,直至聽到帶有哭腔的痛呼,又狠咬幾秒後,才放過對方。「請再快一點,佐藤先生。」
「是的,少爺。」
10.
模糊的意識中,只覺心上麻癢不堪,翩翩然似在雲端。他感到非酒精帶來的燥熱,腦袋雖然昏昏沉沉,卻清楚傳達舒服之意,身下的柔軟包裹在一個炙熱的環境中,隨著軟物的移動,帶來難以言喻的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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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哈啊……」黑子睜眼,映入眼簾就是赤司滿是情慾的面容,男人被汗水濡濕的赤髮被抓到腦後,露出額頭雖讓他稚嫩許多,少了張揚赤髮的緣故,一金一赤的瞳眸很是明顯。
「嗯?收緊了?」赤司輕笑,更加強硬地分開黑子的雙腿,加快挺動速度。黑子的身體不自然地顫抖,通道的收縮也愈發頻繁,那是高潮的前兆。他很清楚黑子的敏感點,在摩擦對方挺立稚嫩的同時,專挑那個點進攻。
「哈啊、不、不要……」伸在頭部上方的手揪緊床單,黑子死命仰著頭,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令他崩潰的快感,胸膛挺起,曲起的腿部用力,他不由自主地蜷起腳趾,覺得自己就像一根繃緊的弦。
「放鬆點,你快昏過去了。」赤司輕拍黑子佈滿薄汗的臉頰,語調終於緩和了些。黑子看來是已經醒了酒,不然表情也不會如此生動,果然先他讓睡一覺是正確的選擇,「乖孩子,再忍忍,嗯?」
「不行了、嗚……」黑子改為雙手交疊,橫在眼前,不願去看那根在自己後穴激烈進出的昂揚,也虧練過舞的他柔軟度極佳,才有辦法做出身體幾乎被對折的高難度體位。
「忍著。」赤司簡短的說道,鄰近高潮他的呼吸也變得紊亂。赤司又在抽插幾下後,總算不繼續套弄黑子的稚嫩,改為掐著他的大腿根部,以便能進到更深處,嫩白的皮膚被他掐得通紅,更不失為視覺上的一場盛宴。
11.
「所以說,照我的方法沒有錯吧。」側坐在床鋪上的赤髮青年,邊撫弄從被褥內露出的一搓藍毛,邊自語道。
「因為他是先認識你的,就先讓給你了。」他輕笑,異色瞳裡有著少見的溫柔。
「時間嘛……就到哲也主動邀請你那時吧。」他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在黑子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柔情似水。
「說定了。」
他閉眼,再次睜開之時,已然不見異色,反之則是對極漂亮的赤色雙瞳。
赤司看著黑子良久,揚起寵溺的微笑,抬手摩搓青年肩膀上的傷口,那是另一個他刻意為之的傑作,也是他們一同為黑子繫上的枷鎖。
「黑子是不可能想逃的吧?」
Fin.
#久等啦~~為了劇情合理,稍微改了一些設定,希望小天使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