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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三角戀嗎？」
明菲不禁在心裡這樣想。
「希是個可憐的孩子。」
歌姬的回應，與其說是回答明菲，更像是為這樣的狀態，不由自主發出的感嘆。
在紅綠白靛各種交纏的同時，希所在的舞台上，另外有著別的色光在跟她的紅與白交纏起來，將之捲走了一些，卻又同時被捲來了不少！那是橙與黃結合之後所形成淺淺的金。
「很複雜的顏色，是在代表銅皮鐵骨嗎？」
「跟Fortuneteller一樣，Immortal是被守護著的。同時，也是內與外橋接起來的存在，是意識與物理力量相通的代表。」
這次回答，來自未來的明菲。這樣的定義解說，不禁讓她想到了章文。
「沒錯，就是他分析出來的。連凌老先生都沒有完全搞懂驕子的氣場是如何產生的，章文一加入之後就一堆理論給丟出來了。」未來的明菲似乎笑了笑：「怎麼樣，妳所看見的，有讓妳更懂他們嗎？」
「我其實看到了甚麼？我也還沒搞得懂。」
「這是任何人都擁有的『本色』。或者，根本不是物理上光譜所展現的，而是透過情感上的感覺所生成，再直接刺激大腦產生出來的色彩與光。只是，就連暫時擺脫了身體與大腦的純粹意識狀態下，居然也能『看見』同一樣的氣場，這就是連章文的腦袋也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的謎題了。」
「太多的思考，太少的感受。想得再多，不一定代表能夠知道得更多。尤其，人類的認知，本來就受限於文明的發展程度。不過，我還是很尊重大家的努力。如果心力都用在這樣的地方，多好！」
未來的歌姬與未來的明菲，似乎沒少在這方面上談論過。
在明菲聽來，都頗為新鮮。她本來就不是愛動腦的類型，哪怕「鏡流璃」這樣知識寶庫般的存在都已經住進她的體內來了，她還是不太願意在非必要的情況下多想那些有的沒的。自然，未來的兩位在說的，明菲自己肯定不會閒來沒事就去思考過的！
她也懶得去好奇，為甚麼未來的自己會變成女版的章文那樣！反正，她遲早會經歷更多，到時想不知道都難了！
「這就是魔音樂團的珍貴之處。」
明菲一時之間，竟分不清回應歌姬的這一句說話，是她，抑或未來的自己吐露出來的？又或者，是不同時空的兩個她，不約而同有了一模一樣的感受？
的確，相比起未來的自己、章文，又或是章家裡那些學者與研究員，沈音澄、辜家女孩、唐雨歌，以及魔音樂團的每位成員，在明菲看來，似乎都更對味。
這或者是用腦思考與用心感受的兩個相對的派別了？
「不過，未來的兩位，是不是太過靠近，所以都疏忽了？」明菲不知怎的，有種莫名的沾沾自喜，笑說：「妳們不是都已知道『氣場本色』是怎樣生成的嗎？」
「……透過情感上的感覺所生成……」
「感覺，應該是身體與意識共同擁有的……『反應』吧？是情感的觸覺。那麼，省掉後續腦部刺激甚麼的步驟，意識自然就看得見『本色』了。不是嗎？」
「我可沒有浪費時間多想這些有的沒的。」歌姬的靈感差點沒呵呵大笑起來。
「在這些事上鑽角尖的，是章文那小子。我從來都懶得去想，妳肯定也知道的。」
處境氣氛愈是沉重，本能驅使下就愈是要表現輕鬆，讓自己不被壓垮。是這樣嗎？明菲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未來的兩位，此時的反應都有點太刻意了。
不過，她也不是對此時的境況視若無睹般的白目，知道她所看見的「本色交纏」似乎正展現著一些不得了的事。一些，可大可小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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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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