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歌姬自然不用多說。直至此時此刻,明菲最熟悉的驕子,大概就是歌姬了。
小歌姬是凌嬰沒錯。不過,對現在的明菲來說,那是將來才發生的事。
現在,她只是根據一直以來所聽所聞,還有歌姬與未來的她自己的種種明示或暗示,自然而然的猜想出來。
畢竟,大概只有能讓歌姬也不是對手的人,才能做到歌姬能做到的事吧。而那三個人當中,明菲肯定自己不會成為歌姬。而且,若是她的話,連離初應該會立即就認得她才對。另外兩人當中,一個是Mirror,姑勿論是誰,其力量似乎也不是作用於歌音之上。那麼,就只剩下能轉移任何能力的Shadow了。
也許,在不久的將來,確切知道一對魔女的身分之後,明菲的猜測會多出兩個選項。然而,此時的她,就是自然得像本來已經知道一樣的,認為凌嬰是唯一的一個可能性。而她也確實猜對了。
對於她所知道,甚至交手過的「大腦」,她現在不禁懷疑,會不會本來就是人工智能?如若科技超越現代多一些,人工智能自主研發出直接影響人腦與各個感觀的技術,似乎不是沒可能的……
對於明菲興奮起來的反應,連離初憋不住的笑了。她說:「我知道妳認識的『大腦』。他對蕭老師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朋友。不過,與我們所知道的『大腦』,雖有某種現在不能讓妳知道的關係,卻不是同一個個體。」
跳過了對小歌姬身分的確認,對「大腦」的介紹當中也跳過了關鍵的部分。明菲本來聽得有點不爽。然而,她旋即又發現了另一個讓她好奇的名字!
其實連離初之前已提及過,只不過根據她的來歷,明菲一時之間很難把她所說的那位,與明菲本來就知道的人聯想到一塊兒。但若那一位跟七個人當中的「大腦」是相識的話,情況就大不相同了。
「蕭老師,叫刑克?」
蕭家的男孩,本來就是特殊的一群。擁有Fortuneteller的他們,視野可以超脫時空的束縛。蕭邦造就是其中佼佼者,是知情者之間頗為忌憚的一個,被稱為沉默的預言者!肇飛與刑克,都是蕭邦造的堂弟弟!
怎麼會跑到時間盡頭去了?
現在的明菲,自然無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了。
「或者,時間確實會令一個人徹底改變?」
明菲所知道的刑克,自小跟隨七個人當中的「領導」與「老師」,也就是唐克隆。在某個層面上,與章家可算得上是盟友,兩邊的新生代都多次進行交換,為彼此的陣營以不同的身分進行過任務。
刑克的張狂與瘋癲,明菲不只耳聞,也親眼目賭過。
實在很難相信,他會成為像連離初那樣的人尊稱為老師的人。他是在模仿唐克隆嗎?
「也許。但我比較相信,蕭老師本來就是我認識的那樣子。」
連離初能夠探視明菲的思域,雖只是動態思考的部分,但已足夠讓她知道,她應該為尊敬的人作出辯護。
「或者……也對喔。」
明菲醒覺過來。在魔力所涉及的圈子裡,似乎誰都身不由己。哪怕像她,本來只在圈子外圍,從沒想過一下子就掉進核心的,甚至都擁有能夠突破一切,無視所有限制的Freedom了,也渡過了一個活得不像自己的成長期。
「我們會相見,不是偶然。」她伸了個懶腰說:「我現在的形態與狀況,複雜得我自己也搞不清楚。『鏡流璃』她們也死活不肯出來詳細解說。總之,簡單而言,我的記憶,現在與將來,會與一些人共享。歌姬與小歌姬,甚至未來的守護神……假設的我記憶是一輛車子,他們就像搭便車的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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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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