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遊俠 - 026:記憶——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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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你要的書在地窖深處，請由我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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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帶著鬼面具的具裝武士伸出手，輕輕的牽著安往地窖的入口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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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苦苦追尋，卻沒想到正義會的領袖就在我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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鬣狗搔著頭，困惑的環視整間充滿古物的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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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知道的事情可多著呢！所以拿到你們想要的書一定會需要我的幫忙，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們在找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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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靜而帶著威嚴的語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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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本書妳們打算犧牲多大的代價？又希望獲得怎樣的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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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並沒有再多說什麼，不知道過了多少層以後，我們停在了被靈能包覆的一個盒子面前，安伸出手對著盒子一陣喃喃低語，原先包覆的靈能就這麼被吸收進安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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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殘頁，還有另外兩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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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把這本書交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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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們想要的，另外兩部分，我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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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線索不就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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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曼達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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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只要找到遊俠的行蹤，就能推斷他接下來的目的，對了，遊俠手上的書本，已經是全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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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確定，當時第一次交手時，我確定整本書的厚度是現在的三倍，照現在這樣看來，他將三分之一留在這裡，是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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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索著，開始覺得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麼單純，既然他早就拿到完整的書了，為什麼要分散這些書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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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想，他認為放在這裡是安全的，如果不是你們跟我相遇，憑你們自己也是根本進不了我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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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淡的說著，隨後往樓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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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呀？你們已經拿到書的第一個部分了，怎麼好像不是太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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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說實在順利的令人感到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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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實說，原本我以為還有更多刀光劍影跟爆炸還有鮮血四濺等等的獵奇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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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必須承認這對我們來說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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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曼達嘟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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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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鬣狗也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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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金槍魚餐館看著久違的海岸線，偶爾有些驚人的大型魚在海岸的邊界躍起、翻滾，然後完美落水，這裡的風景是不夜城所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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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吧，你們依賴著不夜城的一切，以為那就是自由了，但看看廣闊的荒蕪之地外，還有很多的人找到了適應大自然的方式，努力的過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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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舉起了深藍啤酒，示意我們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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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興在我死去前能跟你們瘋狂一回，敬我們接下來的尋書之路圓滿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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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你真的假的？你不是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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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掃興，特別是對你，雅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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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老妹！你真的是他媽的欠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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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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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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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玻璃杯上陽光的折射，遠方近黃昏的太陽讓整個海岸宛如黃金製造般耀眼斑斕，有那麼一刻我甚至幻想我們就此放棄尋書之旅，在這個奇幻的地方落腳，不用再拿起武器，不用再提起任何仇恨，那會有多好，安好似看出我的心思一般，歪著頭，雙手托著下巴謎一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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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可能，既使沒有你我，既使旅程結束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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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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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但我也希望能這樣，何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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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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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這個捉摸不透的公主殿下，她一瞬間的黯淡神色，就像是明明知道一切卻無能為力的表情，只閃過一秒後又恢復平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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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安也有點微醺喔？都胡言亂語了～你在跟誰說話呀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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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曼達狂拍著安的肩膀，笑著笑著就直接睡在桌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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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著，不如我帶雅曼達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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鬣狗看起來正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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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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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準備攙扶雅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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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博，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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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抬起頭，表情非常的嚴肅而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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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單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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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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鬣狗看著情況有些尷尬，他扶起雅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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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晚點見，記住哦！我會等你們都平安回來！我才會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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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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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了一下，這個日夜顛倒的怪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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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猜也是，你不可能好禮大放送的對吧，從你手上拿到那本書怎麼可能沒有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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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倚靠著金槍魚快餐店外的欄杆，看著遠方漸漸暗下來的海平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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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獲得自由城的席位，我要讓其他政敵知道阻礙我的人會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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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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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拿手絕活不是嗎？我們不需要再次發動內戰，我也不需要更多人受苦了，如果恐怖的暗殺能讓他們知道我的能耐，我自然會在大選前被操作成勝選票，那些在自由城壓榨底層的臭豬……他們都一樣，貪生怕死，只要輕輕的把刀子抵在他們的脖子上，你懂的話會明白，我反倒是仁慈的，我們不需要更多無辜的鮮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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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政治性暗殺這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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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你在顧忌什麼，這些天如果你有感受到的話，我從來沒有仇視過去內戰的種種，我要的也不是殲滅新人類那種毫無理智的復仇行為，我要的只是能夠讓舊人類獲得進入城邦的機會、舊人類得以自由結社的權利、舊人類可以受到保護的法律權限，不再讓我的人受到惡意的對待，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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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手大開，示意我再看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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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來不稀罕不夜城的一切，對於我們來說，這才是我們適合的生活方式，那些新聞報導關於舊人類是恐怖極端分子的消息都是遭人惡意栽贓的，那些強摘器官的駭人新聞！你看看我，一個血肉之軀，我們又為何要活摘別人的器官？為了錢？你看到了，舊人類所使用的貨幣，跟不夜城的便利卡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情，看著我，就看看我就好，賽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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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真的看著安透徹的藍眼睛，她義正嚴辭的拍著胸脯，用她堅定的眼神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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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惡意的中傷跟不實的謠言，導致我們在荒蕪之地遭受攻擊，甚至偷渡到不夜城的人有可能直接被開槍射殺！對你來說，你知道什麼才是對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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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抓著我的肩膀，我能感受到她用力而顫抖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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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博，你可能忘了，我也不過是一發子彈就會倒下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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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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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緊抱住安，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那個平常淡定冷靜的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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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你，但是我要先找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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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話語鎮定，但是其實內心有著說不上的感覺，就這麼閉上眼的時候，我進入了安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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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那些傢伙打算發射導彈！快進防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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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粗獷的大叔正在重新裝填子彈，掩護他的僅是一塊坦克報廢的殘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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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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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聲嘶力竭的呼喊，幾乎要衝出防空洞，但立馬被一個年輕的戰士拽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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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形勢已經無法挽回了！是我們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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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走！—————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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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城主要你活著！這也是命令……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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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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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跟我來！我會陪你通過密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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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我們之後還會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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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圖堅強但眼眶的淚水就是這麼不聽使喚，那個名叫勇的青年蹲下來抱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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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們總有一天會回家的，我以家臣的榮譽向你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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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勇的懷中，經過好久好久，終於穿過危險的地下通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勇都一個人搞定一切，我看得出他的疲憊，但他從沒跟我喊過累，我其實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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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你需要休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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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一件只適合我蓋的棉襖蓋在勇的身上，他久違的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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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這樣的大小，還是您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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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行？你的手都已經快結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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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披上棉襖緊緊抱著勇，希望能給他一點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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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會是個好的領導者，我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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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淡淡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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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我從寒意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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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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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從破廟地板的暗門中走出來時，破廟外，一具蹲跪著人形雕像在我面前一動不動，是…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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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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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確認之後跪倒在勇冰封的屍體前泣不成聲，他自始至終都在那，幫我抵擋了所有的暗殺者，最後失血過多就這麼在冰雪中沈睡，再也沒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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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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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一刻起，我發誓要終結這個該死的戰爭，不能再有任何像勇一樣年輕的性命殞落在這個無謂的意識形態之下！我要做我應該要做的事情！若讓世界幸福的代價是讓我冷酷無情，我亦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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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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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吞了吞口水，她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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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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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安，內心深處激盪不已，她面對了多少次生離死別，我又怎麼能對她品頭論足？這個忙，我幫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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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記憶——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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