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畫室的生意很好,也順利地招到了學生,回想起上週見了菓菓後要離開時那個小臉有多麼不捨,就讓她感覺到心很痛,但..現在不能太衝動,只能慢慢來才能確保未來她們母女倆能好好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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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煩躁,索性拿起了畫板跟畫筆就這樣畫起了畫來。
遠處的瞿宇沫就這樣盯著莫綾看著,想起過去某天也曾見過這樣的她。
頭髮稍微散落在肩上,臉上眉頭深鎖,手上拿著的畫筆重重地下筆在畫板上,好像那個畫板跟她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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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了好一會似乎是也累了,就直接把畫筆一丟,將畫室的燈關了就直接上樓去了,因為莫菓菓不在,所以莫綾也就乾脆在畫室三樓住下,方便工作就不用移動來移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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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莫綾想起了前些陣子陌平給的邀請卡,拿起來看了看日期發現就是今天,這些日子太忙了,差點就要忘了這事情,莫綾就趕緊起身打扮打扮,也化了妝,過去展場前還去買了一束花準備送給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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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場
「沫,你看看這幅是不是感覺非常有深意,感覺上對於畫中的女子好像有非常多的話想要說卻又一句都說不出口的感覺..好美。」柳燕燕在畫界中其實算是剛起步的新秀,但因為身邊的瞿宇沫讓她非常早就聲名大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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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總裁,柳小姐,你們好,歡迎大駕光臨。」陌平遠遠地就看見了她們。
「陌老師您好,我過去就非常喜歡陌老師的畫,今日有今天能夠一賭陌老師的畫我真的非常開心,據說陌老師這次畫展的畫都會出售,那請問這幅也是嗎?」柳燕燕指著剛才那幅畫。
「柳小姐真是抱歉,展場中的所有畫確實都有販售,但唯獨這幅沒有,這幅畫我是要送給畫中的這個女孩的,只是不知道今天會不會出現就是了。」陌平微笑地說著。
「哇,是哪個女孩這麼有福氣,竟然能得陌老師親自畫一幅畫送她,想必這女孩一定非常幸福吧。」
「不,幸福的人是我,過去這女孩陪著我一起渡過最辛苦的日子,現在我能如此成功也是因為有她的關係。」陌平一邊說著就看見莫綾拿著一束花走進了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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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有機會送出了,就不打擾兩位繼續看展了。」說完就轉身往舞台邊走去。
莫綾一邊走著一邊看著陌平的畫,每一幅畫都非常有深度,也非常溫暖,感覺可以用一幅畫就療癒了平常辛苦生活著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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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著走著,她看見了台上的陌平,就舉起了手揮了揮。
突然間,燈光暗了下來,所以燈光打在了舞台上,陌平站在舞台上拿著麥克風。
「今天,感謝各位來參觀我的畫展,在此我想向一個在我創作遇上瓶頸時陪伴著我一步一步地走過低潮,讓我創作出了一幅幅動人心弦的畫作,今日展場上的那幅女孩也是我看著她畫出來的,今天..她也來看了我的展,我想藉這個機會將這幅畫送給她,除了是我的良師並且也是我的益友,對我來說更是重要的那個女孩..莫綾。」接著燈光就聚焦在莫綾的身上。
「什麼?!是她…怎麼可能會是她?」柳燕燕不可置信地看著被燈光壟罩的那個人。
瞿宇沫冷眼地看著,卻不自覺地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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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綾驚慌地看著陌平「你..這是做什麼?」
「老師,感謝過去在國外那段時間的陪伴,妳時常看著湖發呆著,雖然看起來憂愁,但妳總是笑著說就是發呆罷了,但對我來說那是有著多麼千千萬萬地話語想說的感覺,而且..在我眼裡的妳,那樣的妳,真的很美,所以看著這樣的妳畫出了這幅畫,今天在這特別的日子裡我想要將這幅畫送給妳。」陌平取下了女孩就這樣交給了莫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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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綾被目光注視著不得不收下了畫,週邊的人並開始拍起手來。
「感謝各位,在此就不再打擾各位看展,請繼續。」燈光瞬間都亮了起來,莫綾也感受到了一道目光的注視,一轉過去就對上了瞿宇沫的目光,莫綾內心一震,同時也看見了在他身邊的柳燕燕,隨即收回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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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平,你這是演哪一齣戲阿?怎麼不早點告訴我,讓我有個心理準備也好阿。」莫綾打著陌平,雖然在她自己感覺就像是平常那樣,但旁人看起來就像是在打情罵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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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要給老師的驚喜阿,先說了哪還有驚喜可言阿?」陌平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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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燕燕就拉著瞿宇沫走向了她們。
「陌老師,沒想到她就是這個幸運的女孩阿。」柳燕燕心裡不是滋味地說著。
「嗯?妳們認識是嗎?」陌平心想沒想到會遇到認識的人。
「認識阿,她就是沫的前妻。」說完還摟了瞿宇沫的手。
「什麼?沒想到原來瞿總就是老師的前夫..」陌平瞬間沒了笑容。
莫綾感受到了陌平的情緒,拉了拉他的手。「陌平,這裡是公眾場合,不要失了分寸,明白嗎?」畢竟這次參展的人都是政商名流,要是真的有什麼事是不利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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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平嚥下了那口氣,深吸了一口氣。
「原來是瞿總,我還想什麼樣的人配得上我們老師,如果是瞿總那就沒話說。但我同時也感謝瞿總願意將老師讓出來,像我們老師這樣的人,或許對瞿總來說是不太適合。」陌平帶著冷靜地微笑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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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老師,您阿,也趁早離開她吧,她配不上您的。」柳燕燕說著。
「多謝柳小姐的提醒,但配不配得上,我想我才有資格去評斷,老師對我來說非常重要,若真要說,也是我配不上老師。」陌平皺起了眉感受到了不悅。
「好了,不要跟她說了,我們走吧,我有話跟你說,說完我就走了。」莫綾不管他們倆人,拉著陌平轉身就離開了,要是再不拉走他,她怕他會跟柳燕燕吵起來,畢竟她身邊還有瞿宇沫在,對於政商界來說他是很有份量的,怕會阻礙了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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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綾將陌平拉到展場外「陌平,你要記得,在那樣的場合裡,你不能與柳燕燕發生爭執,因為她身邊還站著瞿宇沫,所有政商名流都敬他三分,要是你跟他起了衝突,對你的未來不好,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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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聽到她這樣說妳我就是氣不過。」陌平沒有在怕柳燕燕,要不是她身邊是瞿宇沫,她根本看不進他眼裡。
「你最好了,好啦,沒事啦!老師我都這樣老神在在了,你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這麼愛生氣?記住,不管是畫界還是商場,都先必須站穩腳步,才有辦法跟敵人抗衡,記住了嗎?」莫綾拍了拍陌平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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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你的畫我就收下啦,既然他們還在展場裡,我就先走了,你記得沉住氣,知道嗎?好啦,你是主人家,快進去吧!對了,這束花送你的,恭喜你開展順利!」陌平接過花之後就被莫綾推著回展場去,看著陌平回展場後,莫綾也打算離開,沒想到一轉身就撞上一堵高牆。
「對不起..我沒注意到你在我身後。」莫綾頭抬起來就看見瞿宇沫充滿殺氣的眼神。
「你怎麼在這?」莫綾跳開來。
「沒想到,去國外生孩子還有空可以跟陌大畫家談戀愛是吧?看來妳對孩子也不怎麼上心嘛,既然如此,那妳也可以不必再去看孩子了,取消每周一小時見面。」
「你!我跟陌平只是好朋友的關係罷了,並沒有你所說的談戀愛!你不能這麼霸道不讓我見菓菓!」莫綾抓著瞿宇沫的手。
「哼,你們剛才親密的樣子,任誰看了都知道,放開。」瞿宇沫大手一揮莫綾退後了好幾步不小心就跌進了水池裡,還好水淺莫綾快速地站起身來,但衣服還是濕透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能這麼殘忍,我好不容易才能見到菓菓一小時,求你了,還是,你要我再跪下?我也願意,求你了。」說完莫綾就直接跪在瞿宇沫的腳邊。
但瞿宇沫並沒有理她,轉身就離開了。
「瞿宇沫!你不能這樣!」莫綾想要抓住瞿宇沫的褲腳但沒抓到就這樣趴了下去,就看著瞿宇沫越走越遠,等待瞿宇沫走遠之後,莫綾就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就走到車子上發現自己的車鑰匙怎麼找都找不到,就想說是不是掉進了水池裡,回頭回到水池找鑰匙,卻沒想到在這時候下起了大雨,莫綾就在雨中找了半小時的鑰匙,好不容易回到了家換下衣服,莫綾感覺實在好累,就這樣直接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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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果不其然莫綾發了高燒,迷迷糊糊中她還是給瞿宇沫發了訊息。
『我跟陌平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求求你..讓我繼續見菓菓好嗎?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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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讀了..但卻沒有回應她。
『我真的跟你發誓,當初我只是給了他的畫一些建議罷了,拜託你,回應我一下好嗎?』
又已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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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妳還想見她,那就馬上來瞿氏企業一趟。』
『不過,我身體不太舒服..能明天再去嗎?』
『不來就不用說了。』
『好,我馬上去。』說完爬了起來換了件衣服,因為自己沒辦法開車就叫了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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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瞿氏企業,走進櫃台就說「我找瞿總。」
「夫..莫小姐,您還好嗎?您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櫃台小姐驚訝在五年後竟還能見到她。
「沒事,謝謝你。」
「好,那請稍等,我通報一下。」過了一會兒,櫃檯就給了通行卡後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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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頂樓辦公室,一開門就見到瞿宇沫坐在位置上等著她。
「你叫我來到底要做什麼?」莫綾忍著頭暈看著瞿宇沫。
「沒做什麼,妳可以走了。」說完就轉身背對著莫綾。
「你!這是在耍著人玩嗎?」莫綾覺得自己有點快要撐不住了。
「是又如何?」瞿宇沫沒有等到回應,回頭看了一下發現莫綾已經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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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宇沫走到莫綾身邊看著她痛苦地模樣,拍了拍她的臉意外發現她正在發著高燒,瞿宇沫按下通話鍵「褚,備車,我要去醫院。」說完就抱起莫綾直接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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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上莫綾突然清醒,推著瞿宇沫「我不要去醫院,送我回畫室就好..」
「妳都發高燒了還不去醫院?難道是想以死要脅我嗎?」瞿宇沫冷眼看著她。
「我沒有..我討厭醫院..拜託,我不會死的,送我回畫室,求你…」說完就捲曲那一旁發著抖。
「妳..褚,回頭,去畫室。」車子就這樣回頭直接往畫室的方向去。
一回到畫室,莫綾撐著身子下車,雖然是他耍著她,但他也送了她回來,所以莫綾還是對著瞿宇沫說了句謝謝,轉身就準備進門,但不知道為什麼手就是不聽使喚,一直對不準鑰匙孔,直到瞿宇沫搶走了鑰匙幫她開了門之後打橫抱起了她直接上三樓。
「你..我可以自己走,放我下來。」
「如果妳想摔斷腿那妳就繼續動。」瞿宇沫威脅著她。
莫綾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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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三樓,因為只有一個人住的關係,一個小廚房加上一張沙發,然後旁邊一間小房間裡有著一張雙人床,雖然簡單但也顯得溫馨。
瞿宇沫將莫綾抱到床上,轉身就準備離開。
「謝謝。」莫綾躺在床上對著瞿宇沫說著。
瞿宇沫沒有說話,就直接下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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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瞿家的瞿宇沫不知道為何就是一股煩躁沒辦法消失,索性拿了車鑰匙就開車出門,原本是想到公司繼續工作,但不知為何開著開著就又來到了莫綾的畫室前,拿出剛才要金褚去多打的一副鑰匙開了門就直接走了進去,把原本的鑰匙放在桌上就直接走上了三樓,客廳的燈光依舊沒關,而莫綾依舊躺在床上,瞿宇沫走上前摸了一下發現還是很燙,環顧四週沒有發現任何藥也沒有任何食物那就代表他自從帶她回來後,她就一直是這樣?
「放開她…放開她...菓菓不要哭,媽咪沒事….」睡夢中的莫綾眉頭深鎖,嘴巴唸唸有詞..瞿宇沫靠近她想聽清楚她在說什麼..「不要..不要打她.我沒關係…」莫綾喘著氣額頭上冒著汗表情感覺很痛苦,突然莫綾一個翻身瞿宇沫注意到她從下巴開始一直到靠近頸動脈的地方有一條傷疤,瞿宇沫伸手輕輕地觸摸了一下「痛…好痛..晴不要哭..我沒事…真的…」莫綾嘴巴繼續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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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宇沫起身走到浴室裡拿了條毛巾,打開了冰箱發現冰塊,又加了水將毛巾浸泡在裡面就這樣反覆替莫綾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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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的莫綾睡得非常不安穩,瞿宇沫突然想起之前他捏著她的下巴時,她好像看起來很痛,難道跟這傷有關?早上莫綾的燒終於是退了,瞿宇沫就起身離開了莫綾的畫室,他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到了公司,交代金褚買一些感冒藥跟退燒藥跟止痛藥還有一些備糧以及午餐拿去給莫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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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莫綾被門鈴聲給吵醒,莫綾一爬起來額頭上的毛巾就這樣掉到地上去,她覺得疑惑究竟是誰替她用的毛巾?難不成是她自己?搖了搖頭套上外套就下樓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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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姐,這是總裁交代要我買來給您的。」總共提了三大袋。
「瞿宇沫?」莫綾心想難道昨天是他?
「是,看您的樣子應該還是沒有力氣,我幫您拿到三樓,裡面還有一些可以直接食用的粥,請您趁熱吃。」金褚拿上去之後就向莫綾致了個意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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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綾走上三樓看著那三袋突然有點哭笑不得,到底當她是多會吃?也買太多了吧…但她還是打開了手機,傳了訊息給瞿宇沫。
『金褚有拿東西來了,謝謝你..』已讀了..等了一下一樣沒有回..莫綾正要把手機丟了準備來吃東西時,訊息竟然突然跳了出來。
『記得吃藥』
『嗯。』傳完之後就把手機丟了開始吃東西,從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都已經中午了都沒吃東西,感覺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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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幫我查查莫綾在美國究竟受過什麼傷?為什麼會受傷?」
「受傷?好。」雖然金褚覺得疑惑但還是先查查再說吧。
過了兩個小時之後,金褚走進了瞿宇沫的辦公室。
「總裁,查到了。」
「什麼傷?」
「在美國的時候有次遇到搶匪,因為他們想抓走菓菓小姐,莫小姐為了救她,被搶匪打的,因為她緊抱著菓菓小姐用身體護著她,所以為了拉走,就踢了莫小姐的下巴導致骨裂,因為翻滾時不甚被路上的利器劃傷,所以才導致了耳後的傷疤,不過好在並沒有傷到頸動脈以及耳朵,但似乎是因為…舊傷未好又再加上新傷..所以就算傷口已經癒合,但內部至今還是會感覺疼痛。」
瞿宇沫臉色越聽越差,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緩緩地開口說了一句。
「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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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掉?」金褚有點不明白所謂的處理掉是什麼意思。
「把那些傷害她的人全部處理掉。」瞿宇沫眼神透露出兇惡。
「確定?傷害莫小姐的人?」金褚心想莫綾什麼時候有這麼重要?需要動用美國的人脈去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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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傷害我女兒的人,敢動我的女兒就要付出代價。」瞿宇沫淡淡地解釋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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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金褚心想有必要特別解釋嗎?算了,就讓他自己去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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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之後,又是莫綾可以見菓菓的日子,因為瞿老夫人的堅持,今天莫綾早早地就到了瞿家根老夫人聊著過去的事情,過去莫綾的父母跟瞿宇沫的父母是好朋友,所以她們從小訂了娃娃親,之前莫綾才會嫁給瞿宇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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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宇沫回到家之後,看到了莫綾,突然就定住看著她,內心突然浮現那時候的她,既堅強又勇敢,也讓他確定了她是真的非常愛莫菓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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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怪綾綾,是我要她早點來的。」瞿老夫人看著瞿宇沫一直盯著莫綾,以為是他不開心莫綾提早來。
「我先上去換衣服。」就在瞿宇沫準備上樓時,突然聽見外面的傭人叫了一聲。
「快來人阿,菓菓小姐掉進水裡了。」莫綾快速地從客廳衝了出去,就非常俐落地踩著水池裡的石頭去將莫菓菓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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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宇沫看著如此俐落的莫綾覺得非常驚訝,因為當初製作這個水池時就是擔心有人不小心跌入,所以在水面下其實有可以踩的石頭,但一般人其實根本不知道,甚至就算是已經在瞿家工作很久的傭人都不見得知道,沒想到莫綾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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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菓菓哭著趴在莫綾身上,莫綾安慰著莫菓菓,拍拍了她的背「沒事了,沒事了,水鬼快快走,菓菓回來了。」這是莫綾獨特的安慰咒語,其實是莫綾的母親教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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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宇沫聽著內心突然間震了一下,那年他落水的時候,救他起來的女孩也說了這個咒語,為什麼她會知道?那個女孩明明就說這是她最獨特的咒語…難道…當年救了他的人不是柳燕燕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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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宇沫上了樓拿起手機撥了通電話給柳燕燕。
「沫?怎麼了,怎麼會這時間打電話給我?」
「沒事,就想問妳一件事,妳還記得當初妳救我的時候唸的咒語還記得嗎?」
「咒語?那麼小的時候的事情了我記不起來了。」
「那妳當時候是怎麼救我的還記得嗎?」
「就旁邊有根掃把就把你拉上來了,怎麼了?突然問起了過去的事情?」柳燕燕感受到了一絲不安的感覺..
「沒事,就只是隨口問問罷了,沒事了,妳吃晚餐了嗎?」瞿宇沫扯開了話題。
「正要吃,沫,我真的好想你,你今天可以過來我這嗎?」
「今天家裡有事,下次吧。」
「好吧。」
「嗯,去吃吧。」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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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宇沫若有所思的想著,沒想到這麼多年來他都認錯了人..
他也知道柳燕燕恃寵而驕,但因為對她的感謝才讓她一直待在他身邊。
但,沒想到..竟然會是莫綾..而他竟然讓她受了傷也受了苦甚至還要逼她將孩子拿掉,他到底做了多少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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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宇沫在下樓時,莫菓菓換好了衣服,但因為受到驚嚇也哭累了所以睡著了,就讓莫綾這樣抱著,小小的手緊緊地抓著莫綾的手,由此可得知莫菓菓是多麼依賴莫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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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瞿宇沫下樓,就將莫菓菓交給了他。
「帶菓菓上樓睡覺吧,她受到了驚嚇,今天晚上可能會睡不好,就麻煩你多陪著她一點,我就..先走了。」說完不等瞿宇沫回應轉身就向老夫人道別踏出了瞿家大門,因為她若是再不走,她真的怕自己會捨不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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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來綾綾很擔心菓菓,是阿,為人母親怎麼可能會不擔心呢。」
「宇沫,先帶菓菓上去睡,再下來吃晚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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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宇沫將莫菓菓抱上了床上,正準備離開時,莫菓菓抓住了瞿宇沫的手,瞿宇莫以為她醒了,轉頭一看竟還在熟睡中,但是感覺睡得很不安穩。
「媽咪…媽咪…..不要打媽咪….媽咪流好多血…嗚嗚嗚….」瞿宇沫皺起了眉,想必當時一定讓幼小的她受到了不小的心靈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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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宇沫抱起了莫菓菓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沒事了,我會保護媽咪的安全,快睡吧。」原本還哭著的女孩竟神奇地安靜了下來,並深深地熟睡了下去。
瞿宇沫又哄了一陣子之後才將她放下,轉身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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