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後面還夾著那個兔子尾巴造型的玩具,雪白毛茸茸的一團,蹭來蹭去的視覺刺激十足,很快就撩得楊邦深腿間頂起了帳篷。
雲淵的體溫透過輕薄的睡袍傳達到楊邦身上,燙得有些不正常。楊邦深攬著他的腰,輕輕捏著鎖具往上提了提,腺液就從縫隙裡滲出來,流得整根都是。
雲淵渾身一抖,倉促地嗚咽一聲,又猛地閉上了嘴,似乎被自己的聲音嚇到。
楊邦深手上不停,又同時開始玩起了那兔子尾巴,將連著的按摩棒抽出一截又推回去,發出陣陣淫靡的聲音,在體內捂得溫熱的潤滑劑也沿著股縫流了出來。
雲淵抵受不住這樣前後夾攻,癱軟著呻吟連連。
「嗚……好舒服……要壞了……嗚嗯……邦深,我想射,我想射……」
「你這隻發情的小兔子……濕成這樣,還敢說自己沒有靠夾著後面爽爽玩?比我的OO還爽是嗎?知道你聽話沒有找野男人了,但在讓你射之前,還得先驗一下,有沒有自己摸過?」
楊邦深說著下流的葷話,拿床頭鑰匙解開了鎖具,又拔出後穴的玩具。
抽出來時,雲淵已經想射了,可是楊邦深一下子隔著薄薄的衣料攥緊了柱身,另一手用拇指按著絲綢包裹的性器頂端,惡劣地一下一下摁著。
一陣酸、麻、脹的感覺紛至沓來,加上後穴突如其來的空虛感,使雲淵幾乎眼冒金星,腰跟著套弄的動作一抖一抖,呻吟聲都變了調。
「嗚啊……」
楊邦深開始和緩地擼動他,他在懷裡小幅度顫動,力度小得像隻折翼的天鵝在垂死掙扎,腳趾蜷縮起來,難耐地踢動著,緊閉著眼睛喘息著,好像在索求更完全的滿足。
「邦深,別摁著,我要射,讓我射……我忍了一整天了,嗚……」
「今天用後面高潮了才准射出來,好好證明你的洞只喜歡我的OO,只會被我插射。」
這話惡意滿滿,雲淵不滿地睜開了眼睛,掙脫了擁抱。
「楊邦深,你別這麼過份!」
在雲淵的注視下,楊邦深的性器正雄赳赳氣昂昂地豎著帳篷。
雲淵盯著,嚥了嚥口水,嘴上仍是不饒人。
「你說我是發情的兔子,我看你才是發情的狗!整天除了插洞還會想什麼?是不是在街上看到寶特瓶都想插一插?」
他伸出手,頗為粗暴地解開對方的褲子,攥住了性器。
「我也要檢查你這根乾不乾淨!」
「你……」
楊邦深有些受寵若驚,又有些擔心雲淵只是看他不爽想掐他一把甚至擰斷他,肌肉為之一緊。還好雲淵修長的手指環住了性器,沒有掐下去,從頭擼到根部,然後開始上下套弄。
這隻白皙的手纖細又強大,能無情奪命也能帶來連綿快感,在赤紅的性器上翻飛。
雲淵套弄了一會,手有點酸,就俯下頭去,用那兩片濕軟的嘴唇、口腔裡的軟肉與靈活的舌頭擠壓著性器,臉頰因為含著巨物而鼓起,那雙浸透著情慾的眼睛霧氣氤氳,向上瞅著楊邦深。
楊邦深被他一瞅,簡直喘不上氣,快感飆升,情不自禁地摁著他的後腦勺,手指插進他的頭髮之間,觸感柔軟。
雲淵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狠狠地收縮著腮幫子,開始上下吞吐,吸得「咂咂」有聲,顯然,正將怒氣化成性慾,要將對方吸得哭爹喊娘。
楊邦深感到相當不妙,想將他推開,可是自身意志力又不足以和對方那把小嘴搏鬥,只能連聲阻止:「等下!慢點!吸這麼快做什麼?」
雲淵絲毫不理會,反而吞到了最深,頂在喉嚨入口,報復性地連續猛吸幾口,一下子就吸得楊邦深摒住了呼吸,交代在他嘴裡。
他可能嗆到自己了,也可能不喜歡味道又濃又腥,一臉嫌棄地將白濁的液體吐出來。
「楊邦深,算你乖,都有存著給我,可是射得這麼快,是不是早洩?你等著,我這就去拿壯陽藥,玩壞了的話,切掉算了!」
雲淵故意岔開大腿,跨騎在他腿上,掂著他射後半軟的性器,挑釁地說著,又舔了舔嘴唇。那淡紅的軟肉在唇邊轉了半圈,水光在唇上暈開,嘴角掛著一絲精液和口水,吐出來的話色情有之,危險更甚,震撼得楊邦深險些靈魂出竅。
雲淵少有主動替他口交,他馬上就不忍了,飆了句髒話,三兩下扒掉身上人的睡袍,握住他的腰,在他骨瓷似的臉上胸口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那些紅色的曖昧痕跡從耳根一路往下蔓延,像一個個宣示主權的烙印,看著養眼無比。
再怎麼撒野,還不是被X的那一個?楊邦深滿意地想著。下次試試看哄他把自己的東西一滴不漏全吃下去。
楊邦深很快就再次硬了,握著自己的性器,沒直接插進去,就在周圍壞心眼地磨蹭,勃起的頂端在會陰擦過,抵住穴口,在那裡來回滑動,淺淺的戳進去一點又退出來,把腺液和潤滑劑抹得到處都是。
他喘著氣,低聲地笑說:「我可沒忘記你剛埋怨我『晾著你餓著你』……玩這麼一出,只是餓了想吃了,是不是?」
快感洶湧,雲淵無暇再跟他鬥嘴,仰著脖子,呼吸聲變得越來越清晰可聞,難耐地揪了一下對方的頭髮,足夠表明他的意思。
「想吃就自己來吃啊,小變態。」
雲淵哼了一聲,不理他,握著自己脹到不行的性器自行套弄起來。楊邦深也不急,欣賞著對方在他面前自瀆的放蕩姿態。
「哈啊……」
雲淵本來就忍了很久,才喘著氣摸了幾下,性器就在手裡昂了昂,白濁噴薄而出,像公兔子標記地盤示威一樣,全濺到楊邦深的腹肌上,貪婪地盯著整個過程,終於露出個饜足的笑容。
「楊邦深,你是我的,永遠都只能是我的,知道沒?」
楊邦深笑了笑,沒回答,趁雲淵的性器還沒完全軟下去,握著他的腰往下就是一沉。
那小口濕漉漉一片,汁水淋漓,早已用玩具擴張過的肌肉已經柔軟了許多,沒法抵抗大傢伙的入侵,只見又粗又長的性器一下子就撐開了那圈括約肌,像個不速之客闖入雲淵雙腿之間。
「哈啊……!」
射精跟刺激前列腺帶來的快感是分開的,雲淵的身體還沉浸在洩出來的餘韻之中,根本沒想到楊邦深會挑這時間插進來,被他這樣一頂進去,下體馬上又不可自抑地勃起了,吐出一串前列腺液,小聲地驚叫了一聲,腰一下子軟了下來,剛才他還繃著筋骨,現在則像被抽掉了骨頭,身體一個沒跪穩,向前倒在楊邦深身上。
楊邦深並不打算放過他,雙手握住了他的胯骨,將他提起來再放下。如同抖動一件沒折好的衣服,性器順暢地長驅直入,頂弄過那個帶來快感的地方。
雲淵的手撐在他小腹上,腦袋抵在脖子的位置,身體一下一下地隨著下體動作聳動著,恰似一隻又白又嫩的小兔子投懷送抱。他的嘴唇張開了,卻只發出了「啊啊」的氣音,彷彿此時發出聲響導致的體腔顫動都讓他無法容忍。
當楊邦深開始像匹烈馬一樣顛他,雲淵的手指洩憤似的抓撓著胸口,但是他的指甲被剪得圓潤而整齊,抓起人來並不覺得痛。
雲淵覺得滿身的血液流動得愈來愈快,在身體內部循環往復,瞳孔擴張又收縮,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動,一股無法抑制的強烈快感從四肢百骸流竄而過,讓雲淵覺得自己不像是真的活著,好像是死了,又活了一遍,靈魂在生死之間高速穿梭。
「邦深……好舒服……怎麼這麼舒服……啊啊……」
楊邦深猛烈地動作著,摁著他的後腦杓,緊緊地吻住了他的嘴唇,掠奪著每一口空氣。
雲淵覺得自己的呼吸慢慢地減緩,心臟因為缺氧的緣故,越發的急速的跳動,雲淵甚至在自己的耳邊聽到了體內心臟跳動的聲響。
砰、砰、砰……
快感還在持續,而呼吸卻越發的微薄,兩股極端的感覺在來來回回的博弈,雲淵白皙的腳趾緊緊地交疊在一起,腳掌因為無法忍受的感覺而彎曲。
楊邦深終於放開他的唇舌,再來一頓衝刺的時候,他長長地呻吟著,性器失控地吐出一股接一股的半透明液體,直到渾身痙攣還沒有停下來。
「唔……啊……啊啊啊……!」
楊邦深見狀,就又將貞操鎖扣回去了,自家兇器維持嵌在體內的狀態,一邊在對方愉悅又痛苦的哭叫聲中狠狠頂弄,一邊抱他去洗手間。
在洗手間裡,呻吟聲終於拔到了最高點,像惡鬼徹底沉淪時絕望的哀鳴,又像是終於解脫時狂喜的尖叫。
床上,楊邦深把洗香香的人兒摟在自己的懷裡,兩人赤裸的肉體緊緊貼在一起。
「雲淵。」他喚了對方一聲。
雲淵沒有說話,還是持續的顫抖著,呼吸依舊有些急促。
楊邦深的手掌輕輕撫摸著雲淵修長的脖頸,像在撫摸圈養著的小天鵝,沉聲說:「你看看,這樣的快感,只有我能給你。」
雲淵的額頭上滿是薄汗,白皙的臉蛋顯得越發的紅潤,極致的快感之後是極度的疲憊,渾身半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無力地躺在楊邦深的懷裡,神情懨懨的。
「嗯……邦深,我覺得我喜歡你了,喜歡得無可救藥。」他這般說。「我大概是瘋了吧。」
「不會,這樣很好。我也喜歡你。你瞧,和你在一起以後,我的腳不疼了,跟上司同事的關係也變好了,多神奇。」
這時候,楊邦深的手機響了,預設的鈴聲從衣物堆中隱約傳出來,不依不撓的。
「唔……別管電話。」雲淵撇了撇嘴,試圖將楊邦深抱得更緊。「誰打來的?」
「乖,讓我先接,是工作電話。我到樓下接一下,不吵著你休息了。」
「明明我可以養你……」雲淵不甘心地說著,還是拗不過他,戀戀不捨地放開了手,看著楊邦深的背影一路遠去。
楊邦深在廚房裡接的電話,一手拿著手機,另一手往糖罐裡倒著細細的白粉,一下沒一下地攬拌著,再放回原位。
那邊說:「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演太久冗員入戲了嗎,這樣的態度可不行。」
「我才和我老婆上完床,連褲子都沒穿就下床接電話了,還想怎樣?」楊邦深與對面交談的聲音壓得很低,語氣也不怎麼客氣,森然如同出鞘的劍,和平日判若兩人。
電話那邊,一把老男人聲音響起:「上次通過你頭兒給你的卡片……讓你去調查那可疑又有點家族背景的心理醫生,結果你居然跟目標混在一起了?」
楊邦深的神色很不悅:「你們上頭的人監視上癮了,還向毒品調查科裡的人打探消息是吧?我查過了,他不是。我已經完成那個任務了,你們害怕的人永遠都不會再出現了。」
「你每次都這樣,完成任務總得交點證明吧?那『夜行者』到底是誰?頭顱也好,帶指紋的手指也好……」
「要什麼證明?我出手,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痕跡,重案組也休想查出來。我絕對不會留下任何把柄給你們抓住,我解決人,你們每個月乖乖往我帳上匯工資就是了。」
那邊的老男人沉默了一會,忽然笑了:「看來你還是很在意上一任『劊子手』的死啊。」
楊邦深臉色微微一變:「那是我師兄。」
「是嗎?楊邦深,別裝了,你天生就是當殺手的料。你和他都收到了指令,要在任務裡揭穿對方、搏取販毒集團高層信任──他老了,有多餘的羈絆了,心軟了,你沒有,所以他死,你活,明明就是這麼簡單。楊邦深,前車之鑑,可別重蹈覆轍了啊。」
「別廢話。有新任務是吧?是誰?期限多久?」
過了幾秒,楊邦深木無表情地按下掛斷。
他走出廚房,只見一個人影慌張地一動,正是下樓偷聽的雲淵來不及閃躲,被抓了個正著。
楊邦深皺了皺眉,很快就拿出當臥底的專業架勢,咬了咬腮幫子,舒展了眉眼,清了清嗓子,上前將雲淵擁入懷,啄了一口他的臉。
「小變態,都聽到什麼了?」
雲淵仰著臉看他,眼睛裡閃爍著狂熱的光,像個奸商抓住了對手的把柄,又像喜愛惡作劇的小孩找到了共犯。
「『我出手,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痕跡,重案組也休想查出來』……楊邦深,你可真會裝。」
楊邦深軒了軒眉,扯了扯嘴角,眼裡卻沒有半點笑意:「別將我和你們這些心理變態相提並論。我動手的時候,除了第一次殺的是熟人,稍微有點不適應以外,之後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樣不也是心理變態嗎……」雲淵嘀咕了一聲,想像了一下楊邦深殺人時滿手染血的冷酷模樣,再想了想他跟自己做愛時大汗淋漓滿臉享受的模樣,心裡沒來由竄起一陣難以形容的刺激感。
那樣享受的模樣,他裝不出來,那就是真實的他,自己擁有了真實的他。
他想:這場遊戲應該能玩很久,就算膩味了,或者楊邦深比他早死,自己也不會像對待其他獵物一樣,先弄得身軀殘破不堪再把性器割下來。他要完整地保存著楊邦深,成為獨一無二的標本。
可是雲淵仍不滿足於此。
他像跳舞時那樣貼著對方,沒規沒矩地蹭著楊邦深胯下:「下次能不能把人弄回來送我玩?最好是活的,不行的話,屍體也可以。我保證管住下半身,就只是玩一玩樂一樂……都怪你,你擅自丟掉我的玩具,你得賠我……」
「你心裡當我是叼肉回來的獵犬,是不是?」
「那你心裡也當我是家養的兔子,是不是?」
「……只有一點給我記住,玩完了,不許留下任何部分,也不許亂丟,交給我處理。」楊邦深一把抓住不老實地往他身上蹭來蹭去的好色傢伙,摟抱拉扯一會,又將人壓在沙發上了。
殺欲縱橫,色相馳騁。他們的愛是如此複雜又純粹,真真假假,欺騙中混雜著甘甜,所到之處,除了深淵,還是深淵。
作者的話:
完結啦!感謝大家看到這裡~
職業殺手與連環殺手的愛情,就問你香不香,危不危險,意不意外XDDDD
還有,大家看出來楊邦深到底有多少副臉孔了嗎?歡迎留言分享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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