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要在我建構出來的世界之中,重演那一幕幕我最討厭,光是想想就令我作嘔的事,換作是你,你能夠接受嗎?」11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lFmRTz6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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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接不接受的問題,是你必須學會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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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也不想接受自己其貌不揚也不是二世祖的現實,但一次又一次看著女神對別人投懷送抱,他又能夠改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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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返工,他也想不工作就可以環遊世界享受生活,但現實是沒有什麼積蓄的他很快就會手停口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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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和所有見到的美女瘋狂做愛,但現實是那些美女可能連正眼都不曾看他一眼,就算看見了下一秒也會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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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接不接受的問題,是你該用什麼姿勢來迎接現實的種種對你的強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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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活命要你切除下體,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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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為何突然要這樣比喻?」周若漢不禁下體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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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使你這個無時無刻都想著做愛的變態能夠設身處地明白我的處境,我覺得這個比喻很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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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她還在分析我嗎?我怎麼察覺不到?周若漢連忙築起心防,以免顧古霞再窺探到自己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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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姐我想你對我的為人有點誤解……」周若漢窘迫地解釋,雖然他剛才的確想過和顧古霞做愛的事情,對了,還想過和鄭璐詩做愛,想過和見到的美女都瘋狂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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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進門開始,你的視線就不停在我身上掃來掃去,我想我應該沒有誤解你那眼神的用意的,對了,還有末期少女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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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我解釋……」周若漢慌張地說,卻想不出有什麼好解釋的,他打量顧古霞的眼神的確是有些放肆,但與她相處的時間裡,他一直都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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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的身材是比不上鄭璐詩和高儀的,但肯定也算得上是美女一個,看幾眼,又或者是一直地盯著,都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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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解釋吧,為什麼要視姦我。」顧古霞瞪著周若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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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們回到正題?」周若漢的語氣顯得很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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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正題。」顧古霞不打算退讓,說她少女,她會欣然接受,雖然年齡上來說也少不到哪裡去,但稍為精心裝扮一下,裝一下少女,她還是很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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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期少女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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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為了活命不得不切除下體,那也是沒有辦法的。」周若漢打算將偏離軌道的討論帶回到原來的方向上:「有些特殊的病人的確會面臨這種情況,安全移除下體也是無奈的唯一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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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你這個好色之徒以後不能夠再碰女人,包括女人的一切事物,再接觸和想起就會馬上死去,你能夠接受嗎?」顧古霞咬牙切齒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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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想了想,如果自己以後不能夠再做愛,愛情動作片和J圖不能夠再看,不能夠再打飛機,連性幻想都不被允許……那真的是讓人不寒而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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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間無大事,和自身的存在相比起來,這些都算不上什麼。」周若漢走到顧古霞面前,鄭重地說:「如果你不妥協,別說你最後的容身之所了,就連你現在好不容易在夢中重現的清醒意志都會被抹殺,有關你的一切都會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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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存在好了,生死之間的小事才是這段生命被賦予的真正意義,如果這些小事都被否定了,生與死本身又有什麼意義?」顧古霞挪開臉,躲過周若漢的直視,說:「要讓那些骯髒的事物存在於我的城市,那我一直以來的堅持都沒有意義,我這個被折磨得精神失常的人也一同消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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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協,我的堅持才會有意義,我的生死才會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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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沒有妥協嗎?」周若漢指向玻璃外的城市說:「單憑你一個人就能夠支撐聖都的存在嗎?偌大的聖都,如果不是頡賜德的手下幫你經營,管理那些燃料,你的聖都會這麼井井有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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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頡賜德他們都撤離了,你的聖都馬上就會亂成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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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你的鞋要放在屋外?是因為在你的認知之中,鞋在外面走過,即使經過了那條自動清潔的走廊,你依然覺得是骯髒的,所以要放在外面,以免穿進來污染你完全乾淨的屋內,即使你的走廊很潔淨,幾乎看不見一點的污漬,但還是有那雙鞋的存在,根本達不到完美的乾淨,你看,你本來就下意識區分出不同程度的乾淨,你根本就已經在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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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光出現,事物之下就肯定會有暗的存在,你所謂完全乾淨的世界就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哪怕是在夢境之中,無所不能的你也創造不出你想要的世界!」周若漢越說越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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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讓這個夢中的世界都消失好了。」顧古霞對上了周若漢的雙眼,眼泛淚光的她倔強而又可憐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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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只要退讓一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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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絕對的乾淨,就是絕對不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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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沒有什麼絕對的乾淨!」周若漢差點就忍不住咆哮出來,他還是第一次勸人勸得這麼激動:「你所謂的絕對乾淨,哪怕是你在夢中創造出來的完美的家也無法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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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古霞不知道該怎樣反駁,索性將臉埋在雙腿之間,默不作聲,在周若漢眼中,沒有反駁的她已經開始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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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乘勢而上:「正如你為了不弄髒家裡的地板,將出門的鞋放在門外,和屋內的拖鞋分隔開來,或許這可以簡單地將室內外的骯髒和乾淨分割開來,但你有沒有想過,可能門外會有變態,知道門內住著你這樣一位的末……嗯,是少女,繼而惡向膽邊生將體液弄在你的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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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顧古霞抬頭一邊用鄙夷的眼神望向周若漢,一邊用雙手撫平手臂上剛冒起的雞皮,說:「很嘔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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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舉列子,你先讓我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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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走廊不會有人,更別說會有你口中的變態佬了,我可以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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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走廊我剛剛才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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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是你口中的變態佬!說,你是不是真的想過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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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周若漢尷尬地說,早前他的確在曾經的其中一場夢裡對鄭璐詩做過這種事……他接著說:「為了防範這種情況發生,就只能夠將鞋收進家裡,但這樣的話,你一直很介意的污穢就進入了你視為絕對乾淨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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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可以在家裡設下一個容納污穢的地方,比如說你在大門口旁放一個只收納室外鞋的鞋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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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古霞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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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繼續說:「聖都同樣可以這樣處理,你可以劃出一塊空間來容納因頡賜德那賤人需要而必須存在的那些骯髒,然後平時你不要和這片空間有任何的接觸,用你的權能將屬於你的聖都和那片骯髒的地方隔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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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古霞搖了搖頭:「我還是接受不了看到家中有這樣一個鞋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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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看到這個鞋櫃就會想起內裡的污穢,你就再立一道牆來將鞋櫃和大廳分隔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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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古霞還是搖頭:「那也是在我的家中,我總要去打理的,剛回家換下來的鞋不能馬上就放進鞋櫃,否則會因為不通風而逐漸發臭,我總要在鞋晾過一段時間後再將鞋放進鞋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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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安排一個你信任和放心的人專門幫你完成放鞋這個步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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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可以幫我?信任和放心?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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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不行,但我其實挺忙——」周若漢還想矜持一下,卻聽到顧古霞冷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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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什麼身份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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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沒有想過顧古霞會質疑自己,當在那個黑白灰的世界用「專一賓周」征服過顧古霞後,他還以為自己已經被她完全信任,也就在牽涉原則問題時,需要額外花精神說服對方,由她將自己放進視為絕對乾淨的最後容身之所這一點看,周若漢更加確信當她的堅持出現動搖,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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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他已經習慣了那個被「專一賓周」蘊含的愛意軟化了心中仇恨的末期少女對自己言聽計從,仿佛變成了一隻伏在自己身上溫順地「喵喵喵」叫的小貓,以致當溫順的小貓突然回復到原來的閪面狀態後,周若漢失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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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周若漢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力推倒在地,在他撞擊在地上的瞬間,地板就變成了顧古霞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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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用這個形態來欺騙之前的我的?」顧古霞騎上周若漢的下半身俯視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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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周若漢感到熟悉的黑色開始在他全身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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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顧古霞已經清醒了,自然無法再被他的「專一賓周」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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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談不上欺騙吧……」肉隨砧板上的周若漢無法動彈,語氣都變得軟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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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專一,卻不是對我專一。」顧古霞冷冷地說:「而且也沒有多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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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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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這個完美男朋友並不屬於我,不過這是我的夢境,我也可以創造出……只屬於我的完美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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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古霞身上突然散發出一絲絲的紅色絲絡,然後往周若漢身上纏繞,她流露出的陰戾神情也讓周若漢意識到:雖然顧古霞正表現得和正常人無異,但她本質上還是一個精神病病人,還是會有發作風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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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一個只對我專一的男朋友,來為我做你剛才說的那些事,否則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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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衣物瞬間消失,顧古霞隨即用她的心靈通道容納住周若漢已經完全變黑的傳輸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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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意念通過心靈通道反向入侵周若漢的意識,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被飛速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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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鄭璐詩那裡借來更承載著「專一賓周」的「完美版周若漢」正被顧古霞改造成她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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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的賓周開始變白,隨住顧古霞開始在他身上策馬奔騰,這股白色更往他身上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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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被異物進入自己身體的膨脹感覺在周若漢的腦海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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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與被權力象徵入侵意識時的無力感相比還有一段距離,但面對以女上姿勢瘋狂騎動的顧古霞,周若漢也一樣只有被動挨打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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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這是周若漢在失去理智前最後的一個無奈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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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就徹底失去了身體的支配權,任由本能控制,淪陷在和顧古霞的瘋狂做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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