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跟現實不符的,請當架空事件來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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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案件
多虧柳大鵬提前知會,韓無憂通行的極為順利,跟隨著辦事人員的腳步,走過無窮的漫長迴廊,從他身旁路過的人,各個都邁著極快的步伐,連招呼也都只是點頭示意,頗有距離。不知走了多久,立有『解剖室』字眼的的門牌出現在眼前,韓無憂隨著辦事人員一同停下了腳步。
說不上來的死寂感,壓得韓無憂有些喘不過氣來,這裡向來最為肅穆,法醫行事風格更是拘謹莊重,院內流傳的口號便是『為亡者發聲,不容許一分差錯』想想韓無憂表情也跟著嚴肅幾分,雖然他一般不喜歡太沈悶的環境。
『逼—』辦事人員拿起通行證感應了一下密碼鎖,門順利的打開,跟著一同走進解剖室,撲鼻而來的藥物味道,實在是讓人有些反感。
「江法醫,這位是案件負責刑警,柳隊長指派過來的,後續報告跟資料在麻煩跟他交接一下。」
「知道了」那輕柔而沈穩的聲音吸引了韓無憂的注意力,本來還在觀察解剖台上屍體的韓無憂輕抬眼眸朝著聲音方向望去。
眼前的男人身材修長,白袍底下穿著著乾淨整潔的襯衫,揣著資料的手指關節分明,雙眼明亮而清澈,端正的五官即便在口罩的遮掩下,卻依舊吸人眼球,給人第一映像是斯文且乾淨,跟韓無憂記憶中法醫形象有所落差,再往下看,放置胸口前的證件照,證實了韓無憂的判斷。
「你好,江黎旭,負責這件案子的法醫」他向韓無憂禮貌性的伸出了手等在半空中,卻沒有等到韓無憂的回應,有些尷尬的將手收回。
「啊啊抱歉,我是韓無憂,柳前輩請我過來一趟的,是這起案件的負責人員之一」韓無憂快速抓住江黎旭要收回的手,介紹一下自己。
江黎旭略帶笑容看了看眼前的人,隨後視線卻突然停留在那人的的手腕上,有些呆愣,映入他眼簾的是那一條條有深有淺無法忽視的疤痕。
「辛苦江法醫了」韓無憂不自在的將手抽回,並用外套遮掩其舊傷。
江黎旭沒有多言,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收回了視線,將注意力轉回解剖台上,拿起手中的屍檢報告說:「現場勘驗這部分,鑑識科後續會另呈上相關資料給刑事組,其他詳細檢測都已經列入報告中,但有幾個地方比較需要注意。」劇柳大鵬所言這次因不涉及病理切片這部分,而且還是重大案件,屍檢報告以非常快的速度出爐。
江黎旭修長的手指輕輕翻閱著報告,突然停留在某一頁上,用指節輕敲一下。
「死者是24歲男性,依屍僵與屍斑判斷,死亡時間推斷在發現前6-8小時內,主要死因是大動脈大量出血,屍體上的致死傷口就有好幾處,表面就有多處顯可見的致死傷,像是頸上的勒痕與割痕、腹部與胸口的刀傷、腕部的切口與臉部被重擊五官變形扭曲外⋯」
「咳咳⋯」一直低頭沈默站立在旁的辦事人員輕咳了一下,視線些小心翼翼撇過韓無憂的方向。
只見韓無憂正伸手想掀開屍體上方白布,被這一警告,雙手有些尷尬的僵在半空中。
「怎麼了?」韓無憂收回來手,裝作沒事的回頭看向辦事人員,詢問到。
「死者腹中發現多數未消化的藥品,包含有大量安眠藥、阿斯匹林、鎮定劑與常見的抗憂鬱藥-Seroxat,此外,血液中含有麻醉劑的藥物成分,而外傷的部分⋯」雖然剛被打斷話,但並不影響江黎旭的解說,同時他將視線從手中的驗屍報告移開,走向了韓無憂身旁,將屍體上方遮布緩緩掀起,不知是不是錯覺,江黎旭好像還撇了一眼站在遠處的辦事人員,頗有警告的意味。
「⋯」
「脖子上的勒痕繩呈現向上跑的痕跡,可以推斷繩子是從後方向上拉扯勒出來的,但依照痕跡的深淺,可確定並不至於致命」
也許是剛剛江黎旭默給了他一些底氣,韓無憂也不在那麼拘謹,他近身看向了江黎旭指向的勒痕位子:「看起來確實不深⋯對了」韓無憂猛然抬頭看向江黎旭說「你剛剛說被害人體內有大量藥物對吧,他自己吃下的?這些藥物市面上有些應該不好買吧」
「一般來說會大量進食藥物的情況,不是想自殺或是精神方面有些狀況,再來就是外界強行給予的,確實有些藥物是需要醫生開立證明才能拿去的」江黎旭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了韓無憂。
「看來我好像問了個傻問題」接過屍檢報告,韓無憂自嘲的說,在一旁的江黎旭,雖然戴著口罩,但眼角的笑意卻沒藏著,那是個文靜溫柔的笑,不帶一絲輕蔑。
「此外其他外傷來看,也有幾點需要注意」
「喔~」韓無憂燃起興趣的看向一旁高出他一顆頭的江黎旭,不得不說,江黎旭整個人從裡到外都散發出一股斯文穩重的安全感,說話的語速跟語調整個給人一種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很是舒適,這點頗受韓無憂的好感。
「屍體右側無名指與小指有粉碎性骨折,是以鈍器重擊所導致,左手小指側邊有墨水痕跡與中指遠端指間關節處有長繭的跡象,說明死者慣用手為左手,且死前有進行書寫的動作,背與腳部有明顯拖拽跡象,在加上頸部向上拉提的勒痕,可能是在拖行或是制伏行為時留下的傷痕,還有刀口部分⋯」
「刀口?」
「嗯」江黎旭指向接近胸口的刀傷說到「接近胸口的刀傷、頸部與手環上的割口都深可見骨,外加被撞擊到嚴重變形的五官,都能推測犯人可能帶有憎恨心理,無法克制力道,但是同樣是捅傷,腹部上的傷口卻異常的淺,此外手腕上方也有需多淺淺的割痕⋯」
「腹部⋯」韓無憂盯著傷口,進入了沈思,常人來說,如果那些深到可以奪命的傷口,都是兇手所做的,那腹部上的傷口簡直就是突然良心發現一樣,太“溫柔”了。
「腹部上的傷口依照刀子穿刺走向,有極大可能推斷是被害者自殘的跡象...,通常自殺者身上,有時候會發現試切創,多半出現在手腕頸部⋯等位子,他們都只是淺傷,不會造成致死⋯」江黎旭默然一會後,開口說補充到。
「這不會是自殺把,怎麼看都是虐待後殺害的他殺案件⋯」說到這韓無憂突然停頓下來,他突然有個非常大膽的想法。
「大量的藥物加上試切傷的傷口⋯像是自殘,但脖子跟手腕都深可見骨的割傷,還有那麽多虐殺痕跡,怎麼推斷都是他殺⋯」一旁的江黎旭聽後點了點頭,對於韓無憂的推想給了一點肯定。
「⋯那可能跟某件案件由所牽連⋯」韓無憂想想感覺都頭疼了,不是心理上而是真正的頭疼起來,突然的頭疼發暈讓韓無憂清秀的五官擰成了一團,外加一直失眠的緣故,頭疼的感覺更加劇烈。
「還好嗎?」看出韓無憂雙手支撐在解剖台上,緊鎖著眉頭冒著冷汗,臉色頓說煞白幾分,在旁的江黎旭發現狀況,有些擔心的詢問。
「沒事沒事,謝謝」韓無憂等到自己緩和了些,伸手拍拍江黎旭的肩膀,像沒事的人一樣。
「⋯」韓無憂的動作,有種把江黎旭當成晚輩的錯覺,雖然奇怪,但江黎旭並沒多說什麼。
「有什麼問題在跟我們法醫這裡反應」確保韓無憂沒事後,江黎旭走向垃圾桶旁將口罩摘下丟棄,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回頭向著辦事人員說道:「小奧,我等等帶韓刑警出去吧,你先去忙你的事情」
被一直晾在一旁的辦事人員,雖然滿臉的不情願,還是點頭默許,並偷偷抬眼看向眼前這男人,他發自內心的贊同“好看的人戴著口罩或沒戴口罩,顏值都不會差到那裡去”這個論點。
「韓刑警我們走吧。」江黎旭將屍體上的白布緩緩拉上,整理好後,走向門口,嘴角帶著輕提的笑意,目光落在站於解剖台旁緊盯報告的韓無憂身上,輕喚到。
「唉唉,叫我小韓或是無憂就好了,韓刑警聽起來好拘束呀」韓無憂將手中的資料收回資料袋中,快步跟上江黎旭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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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依然是那般的死寂而無趣,空氣中蔓延這禁止喧嘩的警示,前方的江黎旭不急不慢的走著,後方的韓無憂邁著步子,跟隨其後。
「你看起來很年輕呀,聽柳前輩說,後續案件主要負責法醫換成你了,你是被調派過來的嗎」韓無憂打破了兩人的沈默,加快了些步伐,走到江黎旭身旁,順便偷偷為自己眼睛賺些福利,想起來柳大鵬電話裡提到的事情,不經好奇的詢問。
「嗯,前段時間剛調派過來,之前是在其他轄區,韓刑警看起來也很年輕呢」
「哎哎,真叫我無憂就好了,這樣叫太拘謹了」
「無憂這個名字很特別呢」江黎旭說著,那輕提的唇型露出淺淺的笑容,只是普通的笑容,但在他的臉上,極其好看,雖稱不上驚艷全場,卻會讓人陷入其中,韓無憂心中駭嘆道。
「特別吧,好像是希望人生無憂無慮的,所以取的,但是我懷疑他們只是懶得想名字而已」
說真的韓無憂真心覺得自己的名字可能是翻字典隨便取,那個好聽用那個。
「哈哈」江黎旭輕輕的笑出聲來,穿過長廊,在前方不遠處便是大廳。
『今清晨發生一起公寓謀殺案,死者疑似死前受到虐待⋯』
與寂靜的長廊不同,大廳迴盪著吵雜的新聞報導,懸掛在上方的大螢幕上,抖大的“殘暴公寓殺人案”標題,讓人無法不看到,韓無憂停下腳步,放在大衣裡的手,摸出了菸盒,想想,最後還是將菸盒放了回去,重新摸出了一顆糖,
「小江⋯」雙眼依然緊盯著電視上慷慨激昂正在胡編亂造的記者,把案件描繪的淋漓盡致卻沒有證據的說詞,深怕觀眾不知道恐慌一般,而雙手正在拆開糖果包裝的韓無憂輕喚到,
「嗯?」簡短的幾分鐘相處下來,韓無憂的自來熟性格,江黎旭已經略知一二,對於這樣的稱呼反倒不意外。
「前來這裡之前,柳前輩說這次的案件可能跟我負責的無頭女屍案有關聯,雖然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但是這兩件案子手法還有殘暴程度,應該是同一個人所為沒跑⋯」韓無憂正色說道,並從口袋裡在摸出一顆糖,拿給身旁的江黎旭,示意他接收,江黎旭沒拒絕,俐落的收下糖果,視線瞥了眼新聞後,又慢慢落在韓無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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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夜色已晚,警局仍就是人來人往的辦事人員,與沒有消停過的電話聲音,樓下吵架鬧事被拘留的群眾,各個藉著酒壯膽的咆哮大吼著,比起法醫室那邊,這裡某方面可說是更有生氣些。
柳大鵬今天一直在外面奔跑案場,好不容易才能回到局裡緩口氣來,記者們卻像看到了獵物一般,蜂擁而上,堵著他寸步難行。
「案件調查進度如何?」
「犯人鎖定了嗎?」
「警官請給我們一些說法⋯」
柳大鵬奈著性子,一句話都不吭,艱難的跨出步伐走進大樓裡,把咄咄逼人的聲音都堵在門外,
「哎呀,回來了啊隊長」剛掛下電話滿臉都寫著煩躁的張琰抬頭望向柳大鵬,凌亂無章的桌面,說明今天事情多到爆炸的程度。
「你可知道這幾天我們刑事組接到多少“慰問”電話」說到慰問兩個字時,張琰還做出了兔耳朵手勢,他是個直腸子的人,情緒直接毫不遮掩,也不管來人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他照樣可以擺著張不屑一顧的臉,用這有禮的敬語,說著最直接的大實話。
「我這不是剛剛也被那些記者圍在外面了,案子那麼大,被關注也是正常不過的,你們還需在辛苦一陣子」柳大鵬將資料放在了自己的桌上,疲憊的坐下來,人老了可受不了這樣的折騰啊。
張琰玩味的聳了聳肩,還沒開口回應,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靠⋯」耐著想砸電話的性子,繼續回位接聽起來。
「辛苦您老人家了,隊長」在一旁一直埋頭寫報告的蕭媛媛說到,整組的唯一女性,乾淨俐落的短髮,再加上本身辦案能力也就很強,個性又好相處,陀陀一個十足能幹的大姊姊形象。
「對了,剛剛小韓有過來,不過他看你不在,就先把資料放在您桌上,人我們請他先回去了」蕭媛媛補充到「隊長您也真是的,怎麼休假日還請他跑一趟呢?」
「對啊老大,您不是最希望他休息的嗎?」小胖拿著一碗泡麵從自己的位子站起來,人如外號一樣,是個十足的靈活胖子,看起來和善大肚,是在場資歷在柳大鵬後最深的,主要最常負責需要面對犯人的詢問偵查活,用白話一點的說法叫做『拷問犯人』的累活。
「哎⋯這案子可能跟上一樁我和他負責的無頭女屍案有關,配合的法醫換人了嗎,想想就讓他先去跟對方打個照面⋯⋯?」
「法醫換人怎麼了嗎?」張琰掛掉剛剛打來的高官施壓電話,疲乏的抬起雙手揉著太陽穴問到。
「法醫部分基本上都是小韓在負責的,以往都是跟崔老婆娘⋯呸呸呸」發現自己把對方私下稱號說出來的柳大鵬,打了打自己的嘴繼續說下去:「是崔蘭花女士,現在她老人家說退休就退休,撒手不管人間事。法醫院那就調派來個新小伙子,以後都是由他負責這案子的解剖查證。」說完柳大鵬拿起桌上從法醫那邊過來的屍檢報告,忙活到現在他才正式拿起這份寶貴的文件翻閱查看,順手翻開資料最後一頁,負責人欄位上那瀟灑清秀的簽名映入他的眼簾。
「江黎旭」柳大鵬喃喃的念出上方名字。
「什麼!?老大您剛剛說什麼?江什麼那啥⋯江黎旭江法醫嗎?」小胖突然激動的把手中的麵放下,他細長如瞇眼的雙眼,也努力的睜開一絲,表現他的震驚。
「⋯你湯汁都灑出來了」坐在小胖旁邊向來緘默寡言的陳丞辰開口說到,白淨冷冽的臉龐,閃過一抹不歡,擦了擦眼鏡上還有桌上被噴濺到的湯汁說到「冷靜點」
「江黎旭啊,那個評價一直都很兩極的法醫,雖然人很年輕且能力也很強,但是有些刑警覺的他不通人性,又自大,所以很討厭他⋯」
「咦,是嗎?可是剛剛小韓來的時候,他跟我說是個不錯的法醫啊,人好相處⋯你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嗎?」張琰滿臉疑惑,他明確記得剛剛韓無憂進來的時,跟他閒聊有說這一次的法醫人還滿不錯的,怎麼跟小胖說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都是別人口中的話,做刑警的,不懂所有話都要抱持懷疑?況且⋯」陳丞辰拿起酒精消毒桌面繼續說到「不是說江法醫能力強嗎?至少可以確定他能幫到案情進展,與他碰面的是無憂,他人沒說什麼,我們也沒啥資格後面品頭論足」擦完了桌面,又拿酒精消毒一下自己的手,等一切都乾淨了,陳丞辰心情才算舒爽,抬頭看一下被他說到無語的小胖,歪頭示意他坐好。
「是阿⋯」在旁的柳大鵬輕輕點了點頭,話題便了結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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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剛進家門的韓無憂有些疲倦,將鑰匙放置在玄關前的檯面上,檯面上方放置這沒有相片的相框,韓無憂只是瞥了一眼後,便朝著陽台走去,從口袋裡挑出了剛剛一直響不停的手機來,按下了接聽,並點起了今天一整天下來的第一支菸,
「無憂⋯」
「醫生,你現在是以醫生的角度打給我呢?還是以朋友呢?」劉子烈剛一開口就被韓無憂不愠不火的打斷,看來韓無憂還在不爽早上的事情,趙宇晨的死還真是他心裡的一塊地雷呢⋯
「就當我以朋友的身分打給你的吧,聽護士說你有回醫院拿藥對嗎?」
「嗯」韓無憂輕吐著白煙,在月光的照射下,他清秀的臉旁多了幾分憂鬱
「剛去完局裡,結束又順道回醫院領了藥袋」
「這樣啊⋯怎麼放假還要跑局裡⋯算了,我不過問,禮拜日您就去郭醫生那邊看一下吧⋯算給我一個面子」
「不要」比起早上的暴脾氣,韓無憂這次的回答顯得平淡而無情緒的,讓劉子烈聽不出是生氣還是煩悶,
「別拒絕那麼果斷,到時請你喝酒?」電話那頭的劉子烈照樣是那般的不苟言笑,連聲音聽起來都是如此正經嚴厲。
「你弟不是不讓你喝酒」輕輕點掉煙灰,韓無憂輕依著欄杆抬頭望向天空,電話那頭安靜了一回,才又聽見劉子烈開口說到
「會跟我弟溝通的,你就去一趟,到時候你想喝啥我都請」
這誘拐方式聽起來有些難以形容的糟糕,韓無憂在心裡調侃到。
「⋯在說吧」韓無憂沈默了些許,終於開口道,跟外人相處不同,韓無憂一個人時,說話的語氣分外的冷淡,
「我就當你答應。先這樣,我弟在找我了,改天聊吧」
劉子烈有個弟弟,不過韓無憂沒有見過本人,只是從劉子烈口中知道的,難以想像那嚴俊不親人的外表,卻是個十足弟控,還是病入膏肓型,恨不得把自家的弟弟當成老佛爺一樣供著。
「如果沒跟我說你性向正常,我還真會懷疑你暗戀你弟呢」韓無憂揶揄道。
「嗯⋯生物學上人類大多都是雙性的,只是更偏向異性方,不過也不是不可能,你都可以把小趙掰彎⋯」注意到自己說錯話的劉子烈停頓下來,不用猜想,都能知道電話那頭的韓無憂臉色有多難看。
「靠⋯無憂我很抱歉,我真他媽嘴欠⋯⋯」
「改天在聊吧,掛了」韓無憂平靜的讓劉子烈有些膽寒,沒等他在往下說什麼,就掛段了電話。
通話結束不久,韓無憂原先就白皙的皮膚,現在看起來煞白的沒有半分血色。
抽完手中的菸後,在陽台那多待了幾分鐘,他不是菸癮很大的人,只是偶爾會小抽一下,對韓無憂來說,一根菸的時間能讓他慢慢思考很多事情,例如趙宇晨的自殺⋯。
算起來,也是趙宇晨死後的第三年,韓無憂看著景色沈思到,他其實想不透明明跟趙宇晨相處這麼長時間,為什麼從沒有注意到他的自殺傾向,為什麼是在他死後才知道他有微笑抑鬱症⋯。
夜長慢慢,韓無憂換洗過後,便就寢了,原本想試著不靠藥物睡著的,但身旁的時鐘顯示已經凌晨四點,韓無憂還是一點睡意也沒有,甚至因為多天下來的疲憊,與這幾天睡眠太過短暫,讓他整個人情緒更加暴躁,最終他還是拿起了藥瓶,取了幾顆一口悶下,才終於慢慢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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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烈看著自己的手機默然,許久,他深深的嘆了口氣,些許覺得自己有些故意了,劉子烈心想。
「哥哥?」
耳邊傳來了弟弟的呼喊,劉子烈換上了笑臉回頭回應到:「怎麼了,抱歉啊,剛剛在跟無憂談事情」
「小韓哥哥嗎?他還好嗎?」
「就那樣吧⋯不說他的事。怎麼了?」劉子烈收起手機,從沙發上站起來。
「你來看一下冰箱,是不是壞了,都不涼,很多食物都臭掉了」
劉子烈開啟了冰箱冷藏的門,蹲下來認真的看了看,自語到:「好臭....這肉都壞掉了,肉類好像也不能放太久⋯」
「丟掉嗎?」弟弟歪著頭在他身旁詢問到。
「嗯⋯這幾天倒垃圾的時候丟了吧,看起來不能吃了」劉子烈輕撫著弟弟的臉說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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