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BG｜男高中生的夢裡真的啥都有｜18+ - 18-你連英文老師都……

一早的蟬鳴聲和曾氏親戚的動靜擾醒了余曉蓉，她惺忪地看著咫尺臉龐，感到虛實難分……她不只抱著人家睡，還把一隻腿嵌在人家的胯下，所幸曾翰生睡死了。

她悄悄抽出腿來，滾回原本的位置，再把不知道被踢到哪的棉被捲重新歸位，若無其事的下床洗漱。

回房間擦臉、抹防曬時，曾翰生呆坐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昨晚那是夢嗎？」他困惑心想。看了一眼余曉蓉，沒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線索。

「我先去吃早餐了。」余曉蓉說完就轉出門。

今日阿嬤菜單是豬油拌飯加一顆半熟蛋，旁邊還有一碗炸好的豬油渣。

曾翰生一直以來都是一口吸掉一個半熟蛋，所以阿嬤會多煎兩顆放在盤子裡給他。

「……。」曾翰生看著盤子裡的兩顆半熟蛋不知道在想什麼，耳根一下就紅透了。

「發什麼呆？」余曉蓉見過他在老家扒飯的模樣，無論哪一餐吃相都是餓死鬼投胎，從沒見過他對著阿嬤準備的飯發呆。

「沒……」更奇怪的是，他拿起飯碗學余曉蓉把蛋戳破，加點豬油渣一起攪拌來吃。

「你不是說我拌著吃很噁心嗎？」

「妳管我想怎樣吃？」

「……。」余曉蓉瞇起眼端詳他，眼角瞥見他休閒褲鼓起一大包，赫然想起某個週六夜晚的夢，當時她夢見自己有巨乳能玩，結果那傢伙說……

『以後我看到荷包蛋也能硬，一定是妳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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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那是我的夢吧？」思及此，余曉蓉決定驗證自己的猜想，故作好奇地問道：「你不是喜歡用吸的嗎？今天不吸嗎？一口一個？」

「對啦！今天不吸！」曾翰生甚至連脖子都紅了。

「嘶──？」余曉蓉雖然不敢相信，但上次去他房間發現擺設都跟夢裡一樣時，她就開始懷疑那些夢有她不知道的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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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曾翰生也做了一樣的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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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太糟了吧！」余曉蓉突然抱頭低吟。

回想起來，她不僅舔了人家，還被舔！

在保健室騎了人家，又指定火車便當！

「什麼糟了？」曾翰生果然不喜歡拌著吃，味道就跟他的心情一樣複雜，看著碗裡一團混沌有點後悔。

「沒……」余曉蓉蹙眉心想：「也不能確定他是因為荷包蛋才硬的？高中生早上硬很正常？」

曾翰生拿起盤子，還是決定用吸的。

「唔嗯──！」一口一個果然比較好吃啊！

「你很喜歡半熟蛋？」余曉蓉還是想找點蛛絲馬跡。

「嗯，妳不喜歡？」曾翰生收拾起空碗盤。

「普普通通……」余曉蓉想試探人家，自己反而臉紅了。

「吃飽了，去撈芒果？」

「嗯。」

阿公鏽跡斑斑的腳踏車後座有個突兀的長方形黑色皮椅墊，據說是為了余曉蓉沒長肉的屁股新加的。

曾翰生騎著腳踏車載著她到附近的老芒果樹，樹上已經有好幾顆紅透的愛文芒果，因為沒人管理比市場賣得小一點。

曾翰生拿起長長的竹竿撈芒果，余曉蓉幫他把芒果拿到竹簍裡，一來一往撈了六七顆，曾翰生又拿出小刀切了一顆比較熟的，兩人坐在樹下吃起現採的芒果。

每年暑假都有這樣的行程，其實滿無聊的，但又不覺得膩。

「你高一不是說要追你們班的陳寶妮嗎？你加入籃球隊應該更好追了吧？」余曉蓉想起那個奇怪的夢裡也有陳寶妮。

「嗯……」曾翰生想了想道：「剛入學那時候覺得她是我的菜，但現在都高二下學期了，覺得還好。」

「什麼叫做還好？」

「就是……」曾翰生不常講女生的壞話，停頓片刻才整理好說道：「她就是那種『不一起上廁所就不是好朋友』的女生吧？」

「有個同學假日沒有跟她一起去網美店，她就開始說那個同學的壞話。生日的時候，那個同學送了她正好想要的禮物，她又開始跟那個同學變成『最好的朋友』。總之……乍看之下還不錯，相處過就覺得還好？」

「喔。」

「幹嘛突然問起她？」

「沒啊，只是好奇你怎麼還沒追到她？」

「那妳呢？都加入籃球隊了，為什麼不跟學長告白嗎？」

「我是為了推甄才當球經，又不是為了談戀愛。」雖然她在奇怪的夢裡，確實意淫過夏洋。

「如果妳不介意他又短又細，他也算是遇到真愛了……」

「噢？之前反對成那樣，現在不反對了？」

「老實說夏洋也滿會照顧人的，只是他好像喜歡校花。」

這麼說來，奇怪的夢裡也有校花。

為什麼這些人會在自己夢裡？她到現在也想不出關聯，假設夏洋的出現是因為自己偶然的意淫，那其他女生會不會也是……

「你意淫過校花學姐？」

「咳、哈──？」

「看來是意淫過了。」

「不是……妳幹嘛突然問這個？」

「你該不會也意淫過陳寶妮吧？」

「……。」

「嘖嘖。」余曉蓉用「你沒救了」的眼神看著他。

「也才一次……」

「哇──承認了！」余曉蓉起身指著他罵道：「變態！」

「……。」

「那英文老師呢？」余曉蓉隨口問道。

「……！」曾翰生驚詫地倒抽一口氣，心跳快到像是秘密要被揭發了。

但是不對啊！

那個奇怪的夢應該只有自己知道吧？

「你連英文老師都……嘖嘖嘖……」余曉蓉還沒察覺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妳……為什麼會知道這些？」曾翰生漲紅了臉。

「啊……？」余曉蓉心虛地別過眼神：「猜的。」

夢中發生過的一切，快速地在曾翰生的腦袋裡播送一遍，他也想起夏洋學長在夢裡總是有固定的路徑。

「妳該不會意淫過夏洋學長？」

「……。」余曉蓉遲遲不回話，根本是默認。

「幹！」曾翰生氣得起身吼道：「所以他才會一直走向妳？」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兩人終於發現這個天大的秘密，兩張紅透的臉同時迴避對方的目光。

沉默彷彿永無止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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