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GxHP】《Super Witches》第六章：黑魔法儀式
作者:游斯彤Fis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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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 Witches》
第六章 黑魔法儀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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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錫尼黑巫師相信獻祭的力量，發明了以人體作獻祭，來攫取力量的魔法陣式。除了七組的人體肢體祭品，亦要奉上強大而純正的魔法血液，力量的血灌注芒星，陣中繪以線形文字B寫成之咒文……將能攫取常人無法企及之魔法力量！？」
Kara迅速地閱讀了Alex抄寫在紙上的文字紀錄，簡略地將重點讀出來。
「接下來我們要找的，就是記載黑魔法儀式的另一冊內容《獻祭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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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尾酒會上，眾多來賓已經喝得醉醺醺，氣氛輕鬆了起來，全然無人注意到，Alex、Maggie、Kara和Lena這個組成的調查小組，正躲在一角秘密地商討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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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黑魔法儀式的書，我連聽都沒有聽過。」Lena搖搖頭，見到Kara感到疑惑，她隨之解釋，「我家族有不少這種藏書，當然，小時候的我不被允許碰觸或者打開它們，但我記憶力很好，只要見過書冊封面，我就能記住書名。」
「或許這是一本只在美洲流傳的黑魔法典籍吧。」Alex並不在意典藏的來處，她只想知道要如何找到記載。「Maggie的朋友會查出有哪些巫師在魔法部典藏室拿出過這本書。」
「那伊法魔尼那邊呢？」Kara詢問。「那裡的圖書館一定也有這本書。」
「是的。」Maggie有點驚訝。明明在趕赴舞會前，Alex還沒來得及跟她交代調查的進度。「作為一個沒上過伊法魔尼的女巫，你居然知道這點？」
「雖然我是……在家自修魔法，但我還是有基本的魔法世界常識的。」Kara含糊地將自己的學習經歷帶過。
「貓頭鷹已經給我帶來了回信，我上學時的一個好朋友，Katie，她是伊法魔尼裡魔法史的助教，她已經替我查過了學校圖書館了，《獻祭符文》這本典籍的確就在禁書區裡面。不過……她說這本書目前是已借閱的狀態。」
「別賣關子啊，到底是誰借走了？」Kara心急地問。
「是……伊法魔尼的藥草學教授。」Maggie不自然地板起了臉孔，「索耶教授。（Professor Sawyer）。」
「Sawyer…你…父親？！」Kara喊了出來，不止她一個，就連Alex也意外地看往了Maggie。「你不是有一塊父親給的雙向鏡嗎？Maggie？也許你現在就可以去問問他。」Alex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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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上女朋友後，Maggie相當負責任地向Alex簡略地交代了她和父親的緊張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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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帶在身上…」Maggie有些不情願地說，「那晚的舞會襲擊前，他跟我通話了，為了我被傲羅處調走的事將我臭罵一頓，然後我氣起上來，用魔咒將鏡子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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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美國的傲羅處需要跟正氣師取經一下，開一門情緒控制課程。」Lena以一種談公事般的口吻開玩笑說道，「既然有了渠道可以找到那本《獻祭符文》，那就好了，我們可以搞清楚肅清者將來的計劃，接下來，只需要查清有誰借閱過這兩本典籍，說不定就可以縮窄調查範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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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Maggie你真的會跟這位教授聯絡，搞到這本書。」Kara帶點挑畔地說。
大概是從Maggie的姨媽，aka－Kara的老闆處聽到了風聲，Kara似乎也已經知道Maggie跟父親的關係相當不良。
「我當然會。」Maggie嘴硬地回答道，Alex安慰般的拉拉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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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Maggie禁不起激將法。
她有些懊惱地想著。
如今她要抹開面子，將那塊該死的雙向鏡修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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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近半夜，雞尾酒會的舞廳燈光轉為昏暗，在音樂節奏加快的情形下，氣氛漸漸變得狂野，面紅耳熱的賓客們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熱舞。並不適應這種美國氛圍的Lena，早就機智地退出了這舞廳，向侍者點了一壺熱騰騰的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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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舞廳外舒適的走廊裡，Lena正要愜意地拎起骨瓷茶杯時，有人卻從後打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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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加點牛奶嗎？」斯賓塞伯爵笑意盈盈的拎著杯子，坐在了茶桌的旁邊。「都這麼晚了，似不不該攝取這麼多咖啡因了，尊敬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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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拍賣會的一幕，Lena自然也看在眼裡，她當然知道眼前是位英國的莫魔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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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伯爵。」Lena順從地接過了杯子，加了些牛奶，但沒有加糖，用小匙前後在杯子輕輕攪動。事實上，聽到熟悉的英國腔調，她是覺得蠻親切的。「那你呢，伯爵閣下，你也喝著不加奶的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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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我還得跟英國的合作公司開會，還是保持清醒比較好。」斯賓塞伯爵將自己杯中物喝光。「有幸認識你，美麗的女士。」
「Lena Luthor，先生，有幸認識你。」Lena自我介紹。
「啊……Luthor，恕我眼拙，我不知道迪倫子爵居然有你這位美麗的女兒。」
出於家族的地位，Lena跟不少莫魔貴族也有些社交來往，但這位斯賓塞伯爵，她可是頭一次碰見。根據她的記憶，年老的斯賓塞伯爵應該是兩三年前過世的，由他的獨子繼承爵位及領地，據說兩人感情不好，這兒子在襲爵前，一直在歐洲各地遠遊，很少出現在英國。
「我父親是迪倫子爵的堂兄弟。」Lena簡單帶過其家族只是分支的背景。伯爵心神領會，輕點頭，詢問著她。「那，是甚麼事將你帶來美國呢？你在國民城這裡工作？」
「只是一次商務出差，不過會待得比較久。你呢？閣下的家族公司，要將業務擴展到國民城這邊了？」
「希望如此。」客套過後，斯賓塞伯爵忽爾將目光放到Lena的胸上，但卻並不是用下流的目光。「恕我唐突，你這條項鍊相當精美，是祖母綠寶石嗎？」
「只是一件母親送給我的家傳飾物。」Lena謙虛地說，下意識地低頭撫上頗為沉重的墜飾。
「上面的”G”字，是代表你母親嗎？」伯爵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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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傳承至她母親瑟爾家族的一件飾物。
祖母綠的寶石鑲嵌在「G」字的純銀框邊裡，發出奪目的光采，鍊墜的設計更添上了一條小蛇圍繞在字母邊上的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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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不是，也許是送出這項鍊的主人名字吧。」Lena坦誠地回答，珠寶的年代過於久遠，她也從來沒想過要詢問母親關於飾物的來歷。「不過這自然是比不上你今晚拍下的王冠。」
「珠寶只是稀有的礦物，我更看重的是它們背後傳承的歷史意義。」
「那你就該是奧地利皇后的仰慕者了？」
「也許我看上去像位商人，但我很喜歡歷史紙堆裡的迷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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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微的震動聲傳來，斯賓塞伯爵起來欠身，朝Lena點頭。「抱歉，我得先告退了。」
Lena也站了起身，正好將那杯涼掉的紅茶喝完，她瞥見了Kara和Alex從走廊那端的房間出來了。「晚安，伯爵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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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互道晚安後，Lena轉身離去。伯爵仍站在原地，從褲袋裡拎出了不停震動的電話接聽了。「道奇，是我，我知道了，我車上就有電腦，稍後秘書會幫我接通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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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了電話後，斯賓塞伯爵看著Lena消失的方向，滿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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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na，原來你在這裡。」Kara高興說。
「Maggie呢？」Lena點點頭，關心著她的指導傲羅的去向。
「公務的貓頭鷹來信，她去了外面。」Kara簡單解釋，「說真的，巫師之間的通信是時候跟上時代了，手機不是更直接方便嗎？」
「我也同意，不過手寫的信件有溫度，小時候我們都要寄宿，可以收到每星期的家書也是種樂趣。」Lena忽爾皺眉，四處張望。「也許她回來了，我聽到了現影的波動。」
「鼎鼎大名的Lena小姐，來這裡的莫魔聚會幹甚麼呢？」
語氣不善的男聲傳來，Kara迅速站在Lena面前，擋去了來勝洶洶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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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名身穿灰色長袍的巫師居然堂而皇之的，現影在走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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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預備的Lena，驚訝又防備地看著這些灰袍巫師。還未待Kara開口，她已經率先還擊。
「既然知道這裡是莫魔的舞會，你們這麼現影，就不怕打破保密規章嗎？灰袍者。」
幸好，除了戴上白面具行俠仗義時會脫下眼鏡，Kara可是時刻在生活中都將這副遮掩魔力的眼鏡戴上。眼前這群魔法部的傢伙，並沒有察覺Kara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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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循例檢查而已，我們可不希望明天的新聞傳出，被保釋候審的女巫，居然在莫魔的舞會上偷偷使用魔咒，違反保密規條之類的。」為首的灰袍巫師釋出魔壓，但他可沒預料，站在前面的Kara，對此無動於衷，輕鬆地扛住了這重壓力。
「請你後退一些，先生！不然我就要請保安來了！」Kara站前一步，迫得對方後退。
「你是哪來的女巫？別妨礙魔法部的公務！」
「你們真的閒著沒事幹嗎！？」Maggie忿怒的聲音傳來，她飛快地衝了過來，先將Alex護在身後，隨後威脅性地拍拍腰間藏了起來的魔杖套位置。「灰袍者，這裡不是紐約審訊室，還是你想違反程序，直接在這裡開始審問？」
「索耶。」為首的灰袍者認出了Maggie，高傲地下巴一點，算是向她打過招呼了。「傲羅一處的人跟我報告的內容，我本來還不信，但原來你真的來接濟這位兇案疑犯了啊。」
「保釋的條件，並沒有限制這位女巫的行動範圍，不對吧？」
「你現在是她的律師嗎？」
「不是，我只是個盡職的傲羅，不想我的魔法部同僚在這裡丟人現眼，看看你們身後，你們吸引了莫魔們的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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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Maggie的提醒下，他們轉頭，這才發現十數名莫魔的保全，在助理Blake的領頭下走了過來。「各位，這些先生們也許是找錯地方了，他們並沒有受到邀請。」Blake冷哼一聲，在他的指令下，保全們團團將這些灰袍怪人圍住。「請不要騷擾賓客，不然我們就要報警了。」
「我建議你們乖乖用走的離開這裡。」Maggie語帶提醒。
「哼！」灰袍者再次看了Lena一眼，揚起輕蔑的笑，揚揚手，領著下屬們大步離開，懶得理會跟在後頭們，亦步亦趨的莫魔保全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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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來晚了。」緊張的場面解決後，Maggie這才回過頭來關心。「你還好嗎？Lena？」
「我沒事。」
「傲羅二隊的人提醒了我，說有人知道了Lena你身處此地，可能會來找麻煩。沒想到居然是灰袍者這群傢伙親自來了。」
「Shane呢？你一定要告訴她，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和騷擾！」Kara氣憤地說，剛才的她差點就忍不住想揚手來個無杖魔法，狠狠要這群巫師閉上嘴。
「放心，我只需要好好休息。」Lena有些疲憊地說。
「我想Lena你要另行安排住處了，他們已派同僚到了我的公寓街道裡監視，真不知道是誰發現了你借住在我那裡。」Maggie頭疼地說。「該死的傲羅派系鬥爭！」
「要不去我們的公寓？」Alex主動建議，「Kara跟我同房就可以了，Lena你可以用Kara的睡房。」
「不，這一碰面，他們已知道Kara你是女巫，不難查出你的住處。」Maggie否決掉這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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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們。」穿著黑領結禮服的Blake居然折返了，他恭敬地朝Lena點頭，作為了「請」的姿勢。「Miss Luthor，司機已在外面準備好了。請隨我來。」
「司機？」Lena不解。
「我姨媽的司機？」Maggie意會到了他的意思。「她要送Lena去哪裡？」
「Shane已經跟Miss Grant商議好了，你的律師同意我的老板暫時收留你，避免你遭到那些巫師的騷擾。」
「甚麼？！」Maggie和Kara異口同聲地反問，兩人罕有地默契著相視一眼。
Maggie想到的是，她的姨媽肯定不安好心。而Kara想的卻是，她的老板為甚麼會突然對Lena施以援手？
「看來我並沒有選擇了。那麼，有勞了。」Lena這樣回答，看到Kara有些躊躇，主動詢問，「Kara，麻煩你回Maggie的公寓一趟，將我的東西帶過去好嗎？」
「當然。」
「哦，對了，Miss Grant，說，除了邀請Miss Luthor去留宿，也務必請Kara、Maggie和Alex你們明天早上前來她家共晉早餐。」
「我的姨媽從來都不吃早餐。」Maggie笑了出聲，「我明白了，她是想知道我們的查案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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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呃，Miss Grant？」Kara緊張地按響了老板這個聯排別墅的大門按鈴。
通訊器裡傳來的卻是Lena的聲音。
「Kara？你來了。」
應門的人是Lena，她還沒換下那套黑色的禮裙，Kara卻已經在離開舞會後迅速將禮裙換下，她還是習慣穿著方便行動的莫魔衣飾。
「進來吧，Blake說Cat還要半小時才會回來，剛剛他已經領我看了這裡的客房了。」
Lena領了Kara進門，Kara熟門熟路地跟隨她上了二樓。
「這裡，你的衣物和隨身物品。」Kara將兩大袋東西放進客房，雖然說是客房，但這裡也有連帶的浴室，所有東西一應俱全。
「謝謝你，Kara。」Lena轉身，挽起髮絲，露出潔白的脖項。「Kara，能麻煩你嗎，我一個人比較難取下來這項鍊。」
「當然！」大概是Kara的手指有點涼意，在她碰上Lena的脖項肌膚上時，覺得似乎份外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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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在亂想些甚麼呢！
Kara用力搖搖頭，專心將那難解的項鍊扣下了下來，幫助Lena將項鍊取下。
「很美的項鍊。」Kara讚許地說。
「是我母親送給我的。」
Kara注意到上面可愛的小蛇。「是個不錯的史萊哲林裝飾。」
「我們家族的人世代都是這學院出身。」Lena將項鍊收回飾盒裡。「那你呢，Kara，為甚麼你沒上魔法學校？我五年級的時候，有好幾個伊法魔尼的交換生來霍格華茲交流，他們人都很不錯。」
「哦…那是因為…」Kara眼神開始游離，在房間角落的坐地燈罩和身前的Lena之間跳轉，她當然不能直白地將艾爾家族的過往說出來，梅林在上，養父母一直對父母仇諱莫如深，也沒有告知詳情。「你曉得的，我是被收養的，聽我養父母說，我的親生父母的遺命是不希望我去上魔法學校。至於是甚麼原因，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Lena沒有再追問下去，巧妙地轉開了話題。
「不打緊，你現在的魔法也是一樣的高強。至少，你能上莫魔的學校，不用去寄宿，這點我是挺羨慕的。」Lena輕拍床鋪，「你不不坐下嗎？」
「哦，謝謝。」Kara羞赧一笑，只好坐下。
「我很羨慕你和Alex的感情，我是獨生女，十一歲開始就寄宿在學校，常常都看不到父母。」
「我養父母的工作都很繁忙，基本上都是Alex在照看我。」Kara很憧憬地說，「其實莫魔的初高中都很無聊啦，我一直很想去魔法學校，誰叫我只能在報章上看魁地奇球賽的報道。」
「真的？我反而很好奇莫魔的學校，那些科目看起來都蠻有趣的。」
「科學實驗其實並沒有魔藥學的這麼不可預測和有趣。」
「你是在家學習魔法的話，那你養父母一定請了不少很棒的老師來。」
Kara嘗試含糊地帶過。
「還好啦，至少，我知道要如何熬制一些基本的魔藥，魔法史我也學得不錯，大概是因為我對魔法世界的一切都很感興趣。」
「改天如果你來英國，我很樂意帶你去霍格華茲參觀。」
「魔法學校……可以隨意參觀？真的？」Kara有點不能相信。
「我認識霍格華茲的符咒學助教，她是一位正氣師。」Lena似乎很渴望Kara真的前往作客，主動介紹，「還有在愛爾蘭的Luthor莊園，那些的景色真的很美麗，夏天時一片綠油油的，如果你賞面過來，我一定會找時間帶你四處遊覽的，愛爾蘭的魔法村莊也十分迷人。」
「聽上去很吸引！」Kara聽得入神，對Lena的描述非常嚮往。「我知道愛爾蘭最有名的是──小矮妖！我一直很想看看各種魔法生物，我聽說，啊…抱歉！」
手機響鈴打斷了她們，Kara連忙接了Alex的來電。顯然，關心的姐姐打來要Kara回去了。
「很晚了，你早點休息，明早見。」Lena識趣地起身送Kara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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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Alex開著車，帶著Maggie和Kara準時到了Cat的公寓。
Blake居然已經西裝畢履地前來應門，迎三人進了客廳，Cat和Lena已經言談甚歡的坐在那裡共享早餐。
自助餐盤上的餐點都很豐富，至於Cat的餐盤嘛，Maggie並不奇怪上面只有少許的雞胸肉，以及一杯無糖乳酪。
「早上好！」Lena正喝踏英國的國民飲料，一杯散著白煙的英式紅茶，朝三人打招呼。
「希望這種錫蘭紅茶合你的心意，Miss Luthor。」Blake像侍者般欠身，又為Lena續了茶水。
「謝謝你，Blake。」Cat已經化著精緻的妝容，跟忙到了半夜的Kara等人的精神萎靡不一樣，她看上去容光煥發。讓Maggie不禁懷疑，姨媽是否偷偷訂了些美容魔藥。
「這裡的助理工作會由Kara接手，你回去Catco大樓裡待命吧。待會兒我會乘車過去了。」
喚走了忠心的助理後，五人就在Cat這美輪美奐的飯廳吃著早餐。直至Alex適時看看手錶，快到了她這法醫該打卡上班的時間了。
Maggie自然沒放過Alex的小動作，她擦擦嘴角，溫馨地提示著Cat。
「親愛的姨媽，早餐已經用完了，你可以告訴我們，傳喚我們四人過來，到底所為何事？關於麥克米倫被害的一案，你曉得的，按照規矩，我們不能告訴你任何事情。」
「Cat並不是想詢問我們案情…」Lena正想解釋，卻被Cat的眼神制止。
「正如我昨晚跟Lena提起過的，對，我並不是要詢問你們的案情，除了你，我還有別的傲羅情報來源的，親愛的Maggie。」Cat拿出粉盒，給自己照了照鏡，確保唇妝完美。
「看來Lena你已經跟Cat非常熟稔了。」Maggie諷刺地回答。
Lena已經習慣了Maggie的語氣，只是甜甜一笑。「像你說的，史萊哲林的長袖善舞就是我的長處。更何況，Cat好心讓我借住此處，禮貌上，我自然是要滿足一下Cat的好奇心。不過其實麥克米倫的案情，不止焦點報，其他魔法世界的報紙和廣播，已經將事情公開得差不多了。」
「Cat，難道你的意思是，你們報章自己進行的調查，發現了些甚麼新線索？所以齊集我們來這裡？」Alex問。
「沒錯。」Cat讚賞地看往Alex，「Maggie，跟你的女朋友多學習一下動動腦筋。」
「焦點報那邊……明明沒甚麼新的發現啊。」作為Cat派去焦點報的助理，Kara對工作進度很是清楚。
「正確來說，這並不是新的發現。我想說的情報，跟你們昨晚在調查的黑魔法儀式有關。」
「你……你怎麼偷聽我們說話。」Maggie又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
「我的助理，我說的是Blake，他自然是我的耳朵和眼睛！就算不是巫師，莫魔們都有耳朵的！要聽到你們在調查著些甚麼，根本不難。」Cat正色道。「Kara，將那邊的檔案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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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a將厚厚的公文袋拿了過來，從中抽出被塑封套保護起來的一疉剪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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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湖城日報……猶他州州刊…這些是莫魔的報紙雜刊。」
「年份是…十二年前。」不止Maggie，就連其他人也一一接過了些剪報。Maggie很快注意到上面的年份。「這跟肅清者有甚麼關係？咦，等等……鹽湖城！」Maggie跳了起身，醍醐灌頂般看往Cat，她顯然搞清楚了Cat的用意。
「是……那年的六月份…」Maggie喃喃說，Alex有些擔憂看往她，這是她第一次看到Maggie臉上突然蒼白，雙拳緊握的模樣。
「沒錯，鹽湖城聖殿事件，我算是見證人…應該說是倖存者之一。」
Cat斂去笑容，嚴肅地說，朝眾人扔下爆炸性的消息。
「你們在調查的那個黑魔法儀式，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經被人施行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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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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