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跡 - 第五章大舉南下 Everything goes south（一）

人生不會一帆風順，所以不需要過分的計劃。反正總會出現預料之外的事，一開始的時候就不用周詳地思考。曾經何時的我定過數千百萬的計劃，又那有一份是真真正正預期中完成呢？是當初知道這個想法之後，便變得不會那樣積極計劃？還是經歷了數次失敗之後心灰意冷呢？我忘掉了。但同樣拜那世事難料所賜，有時候會遇上比原定的更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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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倒霉啊，真的有魔力風暴」夏把吹到長髮上的樹葉弄走，春則放下了她頭上的團子，用毛巾擦乾還滴著水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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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其實都意料之中吧？優」她遞了一條毛巾給最後進房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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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話說不直接洗澡嗎？還有，他們給了我們替換的衣服」把背囊放在地上，我也擦乾自己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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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是呢」夏和春對望了數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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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吧？都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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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Lady fir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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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這麼客氣啦。剛才的雨傘你基本上都用來遮住我們，現在你先洗澡很正常吧？」春也勸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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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可是過意不去呢。與其這樣沒完沒了地禮讓，不如妳們快一點洗完然後到我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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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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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春吧」「嗯」從袋子裡拿走一套衣服之後，她便走入浴室。夏和我一樣站在門口附近，輪候使用房內唯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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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位於北部城市—柯達古。根據她們的解說，這邊是較接近大自然的城市，其中一大段的山脈把這邊和另一個國家分開。地圖上一大部分是森林，湖泊或者是河流。在這邊有許多相當吸引的活動：乘坐熱氣球，魔物去遊走整個森林，參觀古代遺蹟，坐船去湖面近距離觀賞那宏偉壯觀，數百萬年也不失霸氣的睡火山—熅達。那座沉睡已久的超級火山和其他山脈連結，成為了國家間都認定的分隔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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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這裡的目的？啊～就是想做剛才提到的事。本來今天可以至少去體驗一項活動的，不過天有不測之風雲，遇上了魔力風暴。所以我們的計劃完美地延誤了，不但趕不上去原來的酒店，而且全部交通工具停止服務。狂風暴雨之下我們走進了好幾間旅館希望可以臨時入住，可恨的是全都沒有空房。正當要作最壞打算的時候我們找到了唯一的空房。真真正正，字面上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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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風暴的緣故，旅館方面也特別容許三個人入住一間單床雙人房，只是價格上會有所調整。她們二話不說同意之後辦好手績，我們來到房間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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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魔力風暴並不是真的風暴，而是指大自然中流動的魔力有變動引致惡劣天氣。春和夏都用了高氣壓和低氣壓來做例子，我也暸解了多少...好吧我不會裝的，我也不太懂。聽她們的解釋反而聯想到太陽風暴和暗物質。周期性和不可觀測呢...嗯？好像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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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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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到你了。慢一點來也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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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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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都已經洗好從浴室走出來，我便拿起袋子走到裡面。脫下全身衣服，我便享受暖水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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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舒服啊...經歷風吹雨打之後洗澡讓我感覺更為良好，雖說可以浸熱水浴的話就更好。可以親身體驗異世界的惡劣天氣真是獨特的經驗，大概一輩子都忘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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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惡劣天氣有一份特別的感情，大概這很奇怪和中二病吧？不過即使是普普通通的下雨天，對我而言已經是個好日子。那份開心，雀躍的情感，就連我自己也解釋不了。所以這個的魔力風暴完全沒有影響我的心情和行程，何況我們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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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暖水打在身上，前前後後差不多二十分鐘才洗好，可笑的是真正要花的時間根本不過數分鐘。換好衣服，我便從浴室走出來去客廳，打算和她們再聊聊行程，和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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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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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實我早就留意到了。只不過不覺得會出現這個情況，所以才沒有太過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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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和夏現在坐在面前沙發上背向我看電視，大概是很專注的緣故所以她們沒有出聲音吧？加上剛洗完澡和不會再外出，她們都把頭髮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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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不出哪一個是春或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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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吧？背後看根本是一樣的好嗎？其實平時看到她們都有時候擔心自己認錯，她們真的長得超級像，就連她們的聲音都差不多一樣。幸好的是她們眼睛的顏色是明顯的不同，而且每次春都有綁丸子頭，夏也有好好捲髮，所以我才沒有把她們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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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行程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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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魔力風暴減弱的話，就可以去遺蹟和火山那邊...唉～」夏轉頭過來回答，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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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們都會先去酒店吧，那邊的附近可是多觀光景點。還有還有—」春異常興奮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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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看那個四年一度的競技大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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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技大會？運動的那一種嗎？」異世界的奧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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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運動那些簡單的事呢！米伊格競技大會是聚集了來自世界各地的精英的進行比試。魔法，槍械，冷熱兵器都可以使用，過百名的選手以一對一形式對決，冠軍就是最後打倒全部對手的人囉！啊—還有是組隊二對二的，比賽形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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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好像很有趣噢？」決鬥？武鬥大會那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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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自己就覺得很無聊就是了。但是春剛才在網上買了三張票，現在不得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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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他們在柯達古舉辦，湊巧我們也在附近，不是我在胡鬧，這是上天的安排。認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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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是上天安排我去取消這個行程吧！嘿！拿來！我來幫妳退票！」「啊—妳給我走開—」我的床啊...只有一張床，我也不會和她們擠在一起睡吧？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已經跟她們說了我會睡沙發，不過她們在上面打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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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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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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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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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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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幾次了？我和夏又再一次下棋，因為真的真的很無聊。不過走了一整天，我的體力已經十分低，加上現在暖暖的室內，舒適的沙發，差點在思考下一步棋的時候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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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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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完全是睡著了好嗎...」夏眼見面前的優已經閉上眼毫無反應，便起來為他舖了一條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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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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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坐在床上的春輕聲回應，她在翻揭旅館提供的免費雜誌。其實也沒有認真看，只是拿來打發時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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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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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我說多少次不要？」春沒有太過理會，繼續翻開另一本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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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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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唉...」夏已經把整個棋盤拿到上床，好讓春代替優繼續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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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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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需要下嗎？」春看了棋局之後望向身邊展露得意笑容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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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算了」「欸～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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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妳在期待甚麼啊...」春合上手中的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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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局已經是輸定了，七步之後直接將死。就算是讓我來也沒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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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妳是說優下得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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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是正常吧？他是初學者，懂得基本規則和走法...好像沒了。之前一起下過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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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知道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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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在挖他苦嗎？而且明顯妳沒有用真實力吧？」春躺下來，而夏則重新放好棋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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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是消磨時間，沒所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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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可是慘呢」轉身後拿起一枚棋子，春便和夏再一次下棋，儘管兩個人都知道最後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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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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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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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呢，優想要知道我們的事，妳會如實說出來嗎？」夏拿起了一枚棋子，在思考的同時拋了一道問題給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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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甚麼問題啊」春回答之際下了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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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也有問到我們本來是在忙甚麼，就是在想如果他再問的話怎樣回答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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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無聊的時候問出來的問題吧，不用太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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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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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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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同時沉默，不過不是在思考棋局上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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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真的要回答，也要看情況...？」春玩弄一枚已經收入嚢中的黑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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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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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按著這樣下去，甚麼事也沒有發生的話，就不需要？何況我們也沒有記憶，沒有甚麼可以分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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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他還記得啊？我們沒有很常提及私事，頂多也只是幾次而已。他不是在問我們的事，而是特別的問在忙著甚麼」夏也拿起了白棋玩弄於手指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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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有問我們的事，很大機會是一開始見面的時侯我說了那些吧」回想起第一次遇到優的時候，春有好好地按水晶給她們的字去確認他的身份。雖然知道那些的字眼可以完全獲得他的信任，可是她也不知道背後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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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啊，他也是一個滿古—有趣的人？」「古怪？妳剛才想說古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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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好煩耶，不閉上那嘴巴我就讓妳一輩子發不出聲」被夏針對性地追撃，春都感到些許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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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被他，第一次見面的人問我們是不是情侶啊？不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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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不過不好嗎？若果不是那些的指示，我們也不會遇到他吧？正正常常，普通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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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但是就是這樣我才想不通。一個完完全全隱蔽，有嚴謹，致命保安系統的地方，保留下來的，就只有去找一個平平無奇的男人這些指示...嗯～」春說出自己的疑惑之後伸伸懶腰，並且打了個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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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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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們剛才開始現在就不玩了？真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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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眼見對手中途突然棄局不禁感到納悶。眼見她都嘟著嘴巴，春無奈嘆了小一口氣之後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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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個局面，二十一步之後我們就會和棋，再繼續下去也沒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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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破不說破啊。而且也可能局勢有變吧—妳還真的收好了？！」正當夏交叉雙臂抱怨的同時，春把棋盤收好放在床邊小櫃上面便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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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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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的很沒情調呢。讓開一點～」夏關好小桌燈之後也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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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也不太累，雖說今天走了一整天的路。妳呢？很累嗎？剛才都打呵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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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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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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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啦...」「？」旁邊傳來嗤嗤笑聲，夏不禁轉身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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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噗...我只是覺得下棋無聊所以打呵欠而已...噗噗...」春用手壓著嘴巴忍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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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啊...算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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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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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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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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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想像中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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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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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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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現在是幾點鐘？！我睡過頭嗎？！糟糕！我沒有做測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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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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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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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嗎...啊~我可是在異世界...看來是睡迷糊令到自己慌張起來了，不過房內的時鐘幫了我定定驚。擦擦眼，伸伸懶腰，我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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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可是另一方面的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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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小睡一會，而且完完全全清醒過來，加上我本來在睡眠方面有點問題，看來回籠睡覺的成功機率很低。算了，與其在沙發上翻來覆去，不如出去散步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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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以後，便看到在床上熟睡的二人。她們好像小貓咪那樣半擁抱式睡覺，一位躲在另一位的懷內睡著，而另一位的手也疊在懷內人的身上。沒辦法吧？她們是擠在單人床，要是睡相差一點大概其中一位就要出現在地上了。本來還在想著會不會太勉強她們，不過看到她們睡得很甜的樣子這個想法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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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承認的是，那迷人臉龐，她們大概是我自出生以來見過，最適合冠上絕世美女的人選。不過這不是一個籍口讓我那麼樣專心致致看著別人毫無防備的睡臉，就連自己也覺得自己很變態。趁還未出現污穢思想之前我把視線移開，並準備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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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感覺自己都侮辱了十多年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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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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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個人也沒有呢。燈火通明的旅館大堂空空如也，只有數部的汽水販賣機靜靜站在角落。反正口乾了，買點東西來喝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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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真的倒霉，全都售罄。看到那瓶100%芒桃異果香玫汁還想嘗一嘗呢。不知道剛才經過的便利店有沒有呢？反正出面雨勢也似乎減弱了，直接去看看吧。就這樣我拿起了在櫃檯上免費借用的摺疊傘離開了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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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便利店內左右來回看過也不見那瓶果汁，隨意挑了一瓶看起來有趣的付錢就走了。我不急著要回去旅館，所以打算在街上找一個位置好好享受在凌晨時份買下的飲料。幸好的是，看來已經天氣變好，雨也停下來。天空之上除了那皎潔的明月之外......開玩笑而已，我還是不知道那個是月球或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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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空蕩蕩，整個世界彷彿只有我一個人。應睡的人七分醒，該醒的人三分清。剛才的店員要不是我去付款的話，可能他早就在櫃檯前呼呼大睡。隨意順著小路走，我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公園。還想著長凳會是濕漉漉，誰料到會是那麼乾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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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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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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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味道...有點難形容呢，是後悔的味道。不難喝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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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 *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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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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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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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風啊...附近那麼多草叢，難免有點聲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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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 *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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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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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 *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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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有地沒有戴上耳機出街了，身邊的聲音忽略我的感受全都傳入耳內。沒有了輕快節奏和動人歌詞霸佔腦袋，沒有了必須要處理的學業，沒有了必須要聆聽的說話，沒有了可以逃離現實的網絡遊戲，甚麼也沒有。一直保持著處理大量資訊的腦袋突然停下休息，一時之間自己也不知道要想甚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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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討厭這種的感覺，放空自己緊繃的腦袋暫時把一切忘卻，頭也好像輕了幾公斤。只是把一切都暫時拋諸腦後，就唯獨麻煩的心事會慢慢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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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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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前進，一直以來都是走兩步退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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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期望甚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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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又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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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 *沙沙* *沙沙* *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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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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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 *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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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歹也是一個獨自夜裡上山幾次的人，風吹草動是我已經習慣的事，儘管心裡還是有一絲害怕有甚麼會跑出來。不過每一次也沒有事情發生，這次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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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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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傳入耳朵之際，我馬上轉過頭望向那個方向。不會看錯的，我對自己的眼力有相當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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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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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快速把東西拿好，我半跑半走地離開。飲料都喝完，沒有原因再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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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去確定，也不需要執著是甚麼。忘記吧，甚麼也沒有發生。反正過去我已經有些心理陰影，這次也只是被過往的恐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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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當中，甚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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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我便回到旅館的房間內，喘息的同時意識到剛才的走動都讓自己滿身是汗，便決定再一次淋浴。躺在沙發之前，即使知道這樣是很奇怪，甚或是變態，我看著在床上那兩人甜美的睡臉，心裡的波動才慢慢平伏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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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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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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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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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兩人同一時間醒來，在床上打了個小呵欠。不需要任何言語，兩個都靜悄悄地前往梳洗，免得吵醒在沙發上休息的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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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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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用了冷水洗臉，但兩個人還是感到迷迷糊糊的。腦袋和身體的連接好像有點延遲，手腳動作都變得緩慢。春叼起髮圈閉著眼，慢慢用雙手束起平常的丸子髮型；夏半開著眼，拿起捲髮器把長髮微微捲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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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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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還真想一整天這樣子啊？」「我才想說妳」春看到夏那半亂翹的頭髮，不禁說出了口。夏也看到春那風吹即散的丸子頭，作出即時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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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春坐在梳妝台前，夏深呼吸重整自己的狀態。打好十分精神便開始幫春重新弄好頭髮。把長髮拿起，夏用梳子細心梳好。拿起小束的頭髮，靈巧地為春的側面綁起小辮子。再用餘下的頭髮，她完美地重建平常看到的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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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以後，春便讓座給夏，準備繼續整理那半完成的作品。輕輕拍打自己的臉頰，她便開始梳理夏的頭髮。手指慢慢伸入髮間，溫柔地抓梳散亂的頭髮。數分鐘的抓梳，確保好相當的蓬鬆，春便把部分長髮捲在手指之間，利用魔法弄成微捲。同樣地，她也為夏的側面綁起小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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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睡啦」「呃—」力度恰恰好，而且被平靜柔和的氣氛影響，夏的意識短暫離開了身體。不過被春戳了一下臉頰，頓時醒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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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下下次和下下下次都可以請妳幫我嗎？」夏望向鏡中那完美無瑕的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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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也幫我弄，怎樣？」「欸～那很麻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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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們都剪短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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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保留這個念頭吧...」夏捉起了春那想要拿起剪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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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揭開布簾，窗外的曙光輕微照明了房間。夏遠眺著外面的景況；春則弄好床上的被子；優因為光線而自然地用毛毯掩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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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今天的天氣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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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希望米伊格今天可以順利舉行」春那小朋友等待不及去旅行的心情，全都展現在那臉上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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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的很期待呢～看來我也期待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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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沒有咖啡呢...妳要不要一杯？我現在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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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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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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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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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附近的店舖買了三杯咖啡後回到房間，坐在小餐桌前慢用熱飲。沒有打破平靜的氣氛，她們都沒有說話並享受著現在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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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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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啊，醒來了？」夏看到沙發上的優伸懶腰，率先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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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咖啡的味道讓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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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搔搔頭之後就去了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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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他好像有點累嗎？」喝完一小口後春放下了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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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剛剛醒過來，每個人都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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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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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分鐘後，優也加入在小餐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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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感覺你還是很累啊？」春望到優的臉，感覺他好像還沒從昨天的疲勞中回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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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只是還沒喝咖啡」他拿起了紙杯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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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咖啡弄醒的人我第一次見呢～嘻嘻～」這也太有趣吧？夏對於優因為咖啡香味而醒來的事實不禁輕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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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優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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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沒有半點頭緒，我是那麼慶幸現在安安全全地喝著咖啡啦...」話說過後，他便接著喝手中的咖啡並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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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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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和春都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也不打算追問下來。反正也只是閒聊，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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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已經喝完了？」春聽到優放下了空紙杯的聲音，她和夏才喝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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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話說在哪裡買的？超好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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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想待一會再買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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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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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只是在開玩笑，想不到自己還真的猜到優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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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喜歡咖啡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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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咖啡...對我來說大概是海洛英般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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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洛...英？」」兩人聽到新的字眼都不禁好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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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如談談今天的行程吧？」雖然是自己開的玩笑，不過覺得解釋很麻煩優便直接扯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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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春也順他的意略過了前一段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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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大約想像到那些比試情況，不過在現場觀看的震撼感還是抵擋不住。大概和動漫，電影那些的打鬥差不多吧？不過全都不是特效而是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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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啊！」火魔法飛到我的面前被場內的防護罩擋下來，只有「轟啊」？的聲音傳到罩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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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意想不到的是我們能夠坐在觀眾席最前排，就連春和夏也覺得驚訝。翻查昨天的購買紀錄才發現春買了三張特等席門票，除了要在工會內有一定等級之外，還需要比一般門票十倍的價錢購買。也是對啦，這麼有名的競技大會又怎可能在前夕還有門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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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這件事之後，夏當刻只用手捂臉，甚麼也沒有說；春則在旁安慰心靈上被暴擊的夏，不斷勸說門票是值得的。只不過現在的情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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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啊呀！加油加油！！」夏基本上都沒有坐下來，全程為每位選手打氣。我也被她的熱情感染，相當投入地觀看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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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加油加油～...啊，沒了」春半敷衍式打氣，嘴巴沒有離開過杯上的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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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些甚麼？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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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大焦爆甜糖爆谷！還有三客熔岩芝士辣熱狗和橙汁!」夏的頭馬上轉來並毫不留情下了一張大單，又馬上轉回去留意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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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谷...炸熱狗和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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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這完全對不上啊？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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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出去了。我去找她吧？也順便去洗手間」反正我也喝了海量的汽水，解決之後可以順道去找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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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回來哦？聽說最後四強之前有特別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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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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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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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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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春站在小賣部的前面，看著菜單的她似乎思考著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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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夏想要的，妳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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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我只是在逗她而已。你有想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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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不需要之後，她就去了點單。嗯...白擔心了。完完全全的正確，當中也混入了應該是她想要的飲料。不過還是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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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時候不是說著好期待的嗎？感覺妳已經沒了興致，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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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現實沒有想像的那麼激烈，有點期望落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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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技大會不都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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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呢。是我私自有過高期望。謝謝」春接過店員的托盤，我也上前幫她拿起另一個托盤。在返回位置之前和春討論了一下今天那些的比賽，以為她失去了興趣會不太留意過程，意外地她記得相當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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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剛才真的嚇我一跳，那個男直接被火球打中也沒事，還想著會重傷呢～」那一下差點以為男人會直接當場倒下，不過他沒有受太大的傷而且繼續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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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魔法和我想像的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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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春聽到我的言論之後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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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我都認為魔法是那些有超強殺傷力，或是一些較為華麗的攻擊？剛才的攻擊於我而言，和電影的特效差不多。可能我去挨一下也可以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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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可能？」「欸—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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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限於競技大會呢～」春笑呵呵地說著，不過也很快收起了俏皮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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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部分正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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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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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甚麼程度可以撃倒對手，但又不會造成太大傷害是他們的利害之處。但是啊...魔法，甚或剛才的槍械，機械，從來都不單是便利生活。只要他們想，隨時可以重創，殺死另一位對手。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的歷史上，在魔王還沒出現的年份，人，精靈，不同種族之間已經有各種鬥爭。魔法攻擊是最早期常用的攻擊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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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這邊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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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魔王的出現，令到大陸上的人都統一起來抵抗魔王魔族他們。直到英雄殺死了魔王之後，世界才慢慢和平起來，人們也變得不會互相傷害共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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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是指肯特？殺了魔王之後凱旋歸來，被各國的國王譽為神予龍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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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是之前提到的—」「啊～找到了！果然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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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的說話被一個手持小扇子的女人打斷了，她的身旁有另一個身形較小的女孩跟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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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咳咳...是春呢。好久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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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春的反應有點異常，似乎不太想和面前的人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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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優對吧？我是索恩妮．勒克茲，煞卡達工會會長哦～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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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指教...」她都已經伸出手，完全拒絕不了，握手幾下之後便趕緊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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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夏呢？她也在這裡吧？要是妳們要來的話跟我說嘛～輕輕鬆鬆包來回車程票，包廂特等席，還有—好痛？！」「師傅，話太長了」身旁的女孩踩踏會長的鞋，使她痛得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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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會長的徒弟和秘書艾莉芬蒂蕬．艾華。多多指教」女孩對我微微點頭。名字...就不奢望可以記得了，只記下姓氏吧。艾華趁會長未回神過來對著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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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要參加表演賽的人突然身體不舒服，我們想找同工會的妳幫忙代替出賽，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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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甚麼—」「挺好嘛～」夏突然出現，從後用手搭春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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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她會在比賽前十分鐘前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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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了。稍後時間會長再和妳們商討報酬的」「慢—慢著小蕬」會長開口之前艾華拉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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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在搞甚麼啊？」「呵呵～這可是對妳的懲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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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麼不情願嗎？」看到春的表情，這個玩笑是不是太過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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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是啦。只是...啊呀！可惡！夏妳給我記著！」春似乎有點鬧彆扭，自顧自地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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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為甚麼？」夏從我手上的盤拿起了橙汁啜飲，而且一臉無知。輕鬆挑撥春的情緒，夏的才能令我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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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可以出一出去嗎？這邊需要幾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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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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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問任何問題，優離開了選手休息室，輕輕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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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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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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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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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喔...又真的有這件事啊...」夏雙手抱頭，後悔自己搞了這個無聊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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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去跟會長說取消吧」「慢著，夏」春把她拉回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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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測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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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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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字，是要我們不要在優面前戰鬥？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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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聽到都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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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試試不理會它吧？看看會發生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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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不禁用手托著下巴思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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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出事的話，那些字就是對我們的指示，命令。我們會被這些話所束縛，就不可以好像之前一樣輕視它們了。但是沒有事發生的話，那些的字單純是留言，給我們的訊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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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如何，這是個好機會」春凝視地面，腦袋思考了一會兒後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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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樣可以同時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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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妳要繼續之前我要問問，妳感覺到嗎？魔力流動好像...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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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風暴的影響...吧？的確是奇怪，不過不是魔族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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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是跟上一次一樣啊...」怎樣好像變得頻密了？在思考的同時春繼續話題，夏也暫時忽略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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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是在談甚麼呢？即使站在門口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不過也沒關係。她們的事就是她們的事，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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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我只是一個外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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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之前也說過想要在這裡一段時間，但是從來沒想過甚麼時候回去呢。太模糊了，應該要具體一點。不然只會重蹈覆轍，白白浪費了在異世界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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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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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的？」艾華？難道是時候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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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剛才我忘記說，因為接下來的是二對二，而且是要和一位的初級組隊，所以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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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還有另一位選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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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怕沒有預先練習會沒有默契，不想跟不認識的人一起組隊。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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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找我，和春組隊出賽？」艾華一言不發，只有點頭回應。我沒有任何必須答應的理由，拒絕的原因也相當簡單。「施恩於情，絕之有理」，大概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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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得戰鬥，不會有劣勢嗎？」我只是個大學生而已，突然要我去戰鬥，和要我去死沒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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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有第一步，所追求的未來就必然到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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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這場是二對二的表演賽，會有些不同...」艾華很快說明了賽事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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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較高級的選手不可以攻擊初級選手，而初級的沒有限制。隊內最高級的選手倒下不能戰鬥，或是投降，另一方則為勝方。跟原來的只有一點點不同，就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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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就是有點痛了。不過沒問題！這邊有最專業的醫療團隊，即使出了意外都可以應付。而且我們煞卡達也有私人團隊輔助，你放心吧！」似乎是猜測到我會答應參賽，她的煩惱也沒有了。比起剛才的愁眉苦臉，現在艾華看起來比較高興，語調也充滿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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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吧」被這樣保證，看來沒有甚麼好擔心。聽到出至我口中的回覆她就更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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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代表煞卡達工會希望你享受米伊格競技大會」她深深地向我鞠躬之後便快步離開。看來要找人參賽是不容易的事，她都小跳步地離開，難以想像這件事對她有多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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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接下來是我要困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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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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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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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艾華說接下來的是二對二比賽，想我跟妳組隊。我已經答應了」這是我第三次說一樣的句子，夏在旁忍笑輕搭春的肩膀，彷彿對她說接受現實會比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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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是你想的話...好吧。嗯...」似乎是對我私自的決定感到無奈，春她失去點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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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先問問我們喔？優？？」「—當然！哈哈...當然當然，不會再私下決定的啦...」她搭我肩膀的時候人類的求生本能突然打開了一微秒，怕得我想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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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嗎？不用勉強自己也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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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無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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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真的不要緊嗎？這一身好像很不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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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絲娜點點頭回應看到她身穿女僕裝而感到疑惑不解的莎維塔。再次確認心意沒有改變，莎維塔便替她做最後整理，準備接下來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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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萬一...」確保做足了萬全準備，莎維塔拿起似手機的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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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妳姐組打個電話，等等我」輕輕摸友人妹妹的頭，她踏出了門外，便致電給令到她要出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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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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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怎麼了...」另一端傳出了古曼菈菈虛弱的聲音，不過莎維塔沒有因此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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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死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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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可以對我好一點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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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已經千叮萬囑妳不要去喝甚麼芒桃異果香玫汁啊！平時都吃粗茶淡飯，還想要試那些奇怪東西！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是玻璃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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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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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妮絲娜沒有意欲要退賽，等一會兒看直播吧。聽說原本的對手好像轉了，應該可以輕鬆贏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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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本來還打算趁這次加深和娜娜的關係，再樹立一個好形象的…」即使是不在場，也可以感受到她那飲恨心情。同樣地，莎維塔毫不留情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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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工會第一次接到的工作就要其他人頂替，妳就不怕等級下調嗎。更不說本來都沒甚麼形象可言，整天像個傻子笑呵呵寵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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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都好幾年沒見，很正常—啊—...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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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吧，吃了藥應該很快沒事的。反正只是腸胃炎」儘管打算冷對待，最終也隱藏不了自己些許擔憂的心情。通話之後她便出回休息室和妮絲娜進行作戰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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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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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酷喔？不過—好，無可能」夏遞來的劍太重了，我不太可能揮劍，況且不想用太大殺傷力的武器。要去傷害別人，對還在和平時代溫室長大的我有點困難。最好還是可以輕鬆限制別人行動的東西吧？反正春才是主力，而我是個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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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呢？妳用甚麼？」她沒有過來近戰武器的一邊，而是在看弓和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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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槍吧...妳們覺得這個如何？」她拿了一把長槍給我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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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好哦～」「加蘭德？」即使有個名牌可以看一看，不過我對槍一竅不通，所以沒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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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弓嗎？」剛才她看了好幾眼之餘也拿在手上，好像是在猶豫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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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的話...嗯，這次就不了。之前發生了一點事，就是有點耿耿於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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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耿於懷？難道沒練習太耐，感覺都追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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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不是練習的問題哦？只是箭它...算了，提了也無補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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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卻似斷箭，還剩下在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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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不，就當剛才沒事發生吧」之前和朋友一起玩鬧的壞習慣不小心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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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拿魔杖嗎？」夏又遞了一把武器過來。魔杖呢...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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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用魔法嗎？」「這個有趣啊？」夏已經轉身去看其他的武器，好像在超級市場買東西的人，左顧右盼，戳來戳去，拿上手又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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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魔杖已經注入好魔力，所以無魔力的人也可以用。就當是已經上膛的槍吧」見到夏已經走開，春代她回答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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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話說，為甚麼夏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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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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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是要在觀眾席嗎？也不是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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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助手哦？在幫你挑出賽用的武器」「是的是的，出去」春把她推出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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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請羇克工會的代表！莎維塔！妮絲娜！」主持人熱情地讀出選手的名字，全場熱烈歡呼和掌聲歡迎兩位上到競技台。向觀眾們揮手過後，主持人繼續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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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請煞卡達工會的代表！春！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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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揮手～右揮手～輕輕鞠躬～很好很好」聽著春的清晰指示，優做出同樣動作，對四方八面的觀眾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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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哈？Is this some kind of sick joke？」眼前的對手不禁讓優感到錯愕和不解。聽到他的話後春也很快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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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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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對手有一個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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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於你來說可能是很奇怪吧？但是這邊的話十歲左右就可以加入工會，也可以參加這類型的比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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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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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莎維塔和妮絲娜也注意到她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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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勞…哥哥？優…？」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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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熟識的面孔，妮絲娜的語氣有些微抑揚。正如之前的預感一樣，再次遇見當時陪伴了她的薩勞哥哥。只是大會主持所宣讀的名字是優，而不是薩勞。莎維塔卻慌了一刻，以為只是小事而會忘掉的突然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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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手持長槍春的模樣，和早前在她身上開了幾個洞的夏大同小異。基本上有如夏的本人再一次站在面前，那份可怕的無情歷歷在目，手腳也不自覺輕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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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維塔姐姐？」「—咳咳...沒事。只是有點冷」身邊還有好友的妹妹，還有友人的拜託。不能輸，不能輸給那心情！壓下雑亂的思想和心情，緊握手上的槍，步向競技台中央決心盡力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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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維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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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旁邊一同走到競技台中央的優，聽見春輕聲讀起對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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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熟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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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有見過一次而已。不過夏的話可能認識吧？」兩人都走到台的中央和對手互相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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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薩勞哥哥…是吧？」「嗯？」

「大家也加油吧！」「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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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和妮絲娜握手後，感到有點疑惑；莎維塔和春握手的時候不禁緊張起來，直到聽到那開朗的聲音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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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女孩你跟她見過面了？為甚麼她會叫你薩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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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吧...老實說我有點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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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場邊之前，春聽到女孩的說話而好奇，就直接問一下當事人優，可惜的是他自己也忘掉了。畢竟本來就不會特別去記下別人的樣貌，再加上自稱，自我診斷有臉盲症，久而久之也變得不太認得別人。當中也有七八成只是認為要記下別人的臉孔很麻煩而選擇不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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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我有話想說」優和站在旁邊的春正經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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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會攻擊一個小孩的。等一下我直接輔助妳吧」儘管這是異世界的社會規範，但他沒有打算全盤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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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只要盡情享受比賽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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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賽要開始了！準備好了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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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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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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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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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小心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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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妳也是哦」前面的人好像已經對她開了槍，但是她輕鬆避開之後再跟我說話。春妳到底是有多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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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上前支援之際，面前已經是向我全力衝來的女孩。先是凌厲的一踢，再接一個迴旋踢。我這輩子沒有打架，更不要說要戰鬥了，所以只可以避開。盡力地退後，又被她上前追擊，動作太快吧？！她的腕刃已經輕輕戳在我背後，示意著我不要動。唉，就連拿武器的時間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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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勞哥哥…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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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妳是不是認錯人？」那抑揚頓挫太微妙了，就好像跟機器人在說話。還有為甚麼會不斷地喊薩勞這個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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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記了？」她走到面前，抬頭看著我的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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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噴水池邊坐在一起的…」噴水池…那個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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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絲娜？！想不到會以這種形式見面啊」原來我的對手是她啊？這真是天意弄人。不過一碼歸一碼，要快點擺脫她之後去支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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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我不能浪費時間」打算快速取出武器去限制她的行動，但是她已經預料到我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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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個力氣我可不相信是個小女孩可以使出來啊？！我直接被她緊緊的，牢牢地＂擁抱＂著。莫說是拿武器，根本是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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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傷害薩勞哥哥...所以…只好不讓你動了…」「我倒是希望妳用另一種方式來壓制啊？！」她整個身子都貼過來，雙臂繞過我再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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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非常…的不對—哎！」頭搖又尾擺地試著掙脫，結果我跟她都不小心失平衡跌倒。半空中她鬆開手的同時我又反射條件抱住她，免得她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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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你…」她靠近我的耳朵零距離低語，而且帶著微微發熱的臉頰。不要問為甚麼這次我沒有退後避開，跌倒在地之後已經被再次＂擁抱＂。現在更糟糕，變成了她專屬的抱攬枕，雙腿也被她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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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開心啊」「我這是很享受的樣子嗎？！」耳機內傳出來自春的見解，內容不是十分討好所以沒有思考秒回了。話說春妳聽到我們的對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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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不受傷就好啦～可以的話就這樣跟她一起呆著，也是方便這邊單對單。便宜了你是吧～可以跟那可愛的孩子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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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可是不太喜歡杯子蛋糕」胡鬧就先到此吧，要盡快讓她離開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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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咳…妮絲娜」還真的被她抱到有點點透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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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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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參戰和攻擊妳的，我們就一起乖乖的在旁邊看她們戰鬥，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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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在懷內點頭。要是有一個這樣的妹妹，我應該會很寵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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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慢，小心翼翼地站起來，和剛才說好的一樣，在旁邊看春和莎維塔的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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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那邊已經解決呢」春聽到優和妮絲娜的對話，知道那邊不會再有特別，便把注意力放回自己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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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應是要這樣做的。但是比起面前的戰鬥，竊聽優的對話好像更有趣，於是繼續和莎維塔＂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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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魔彈和魔法技能使用得太頻密，魔力下降速度比平時的更快。連環攻擊加上走動，自己都不禁喘氣。可是所有攻擊對春都好像徒勞無功…唉…剛才的自己太天真了。莎維塔已經用盡辦法去攻擊春，想要造成一些的傷害，不過全都不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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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論她的速度和夏一樣快吧。還是她比較快呢？上一次夏是故意讓她射到，春這次明顯沒有這個打算。沒有一次擊中，每次要開槍的時候她已經跑開一段距離而且開槍反擊。雖說不斷地左右閃避，可是都被打中了幾發啦。幸好這只是比賽才沒有真正受傷，難以想像跟她在比賽以外的地方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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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太好，我是不是也要認真一點？面前的對手好像完全沒她辦法，而且看起來有點累。反過來自己從容不迫，而且專注力不在對手，這超不尊重她啊？雖說這場戰鬥對於觀眾，優他們看來激烈振奮，對春來說還是差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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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留力，用真實力的話會怎樣呢？春不禁有這個想法，不過很快便打消。上一次已經比較小心，但是都打到強盜重傷。而且在優的面前要是打到別人遍體鱗傷，對一個普通人來說好像太有衝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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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的同時春不忙向莎維塔連番攻擊，先突進拉近距離，再揮動長槍迫使她後退，接著便是開槍攻擊和避開她的子彈。即使可以不避開子彈，春也決定這樣做，因為畫面會比較好看嘛～要不是夏又會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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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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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在戰鬥期間環顧觀眾席，都看不見她的身影。難道走開了？但是沒有印象她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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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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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之前對夏的招式竟然對她有效？！莎維塔利用魔彈預先在地上種下藤蔓，並在春踩到那位置的時候馬上纏住。她不理會春會用多少時候掙脫，馬上蓄力施放技能，地上展開數個魔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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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了...春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不是因為藤蔓真的把她固定，而是想到輕易把別人的招式化解，輕鬆拔腿的話就相當之誇張，大概令到在場的人都譁然。可是讓她使出蓄力魔法，想不惹人懷疑就肯定要裝作倒下。那應該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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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招吧—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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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莎維塔要使出招式的時候，一道閃電打到她的身上。不算是力度強的魔法，但是足以暫時限制她的行動和中斷攻擊。優手持魔杖馬上跑到春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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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可以把這些拿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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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謝謝你幫我拖延時間」春拔出自己的腳：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s7t6JbU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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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也是很狡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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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認為有待深入討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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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看甚麼，節奏和速度太快了」我和妮絲娜站在場邊一直觀看春和莎維塔那激烈的戰鬥，就連主持人的旁述也集中於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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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維塔姐姐...下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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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嗎？她好像遊刃有餘啊？」她的聲音在印象中已經是比較小聲，加上場上觀眾席的吵鬧，打鬥的聲音，以及旁述，我基本上都貼近和彎下整條腰子才聽見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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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沒有和... 莎維塔姐姐戰鬥的...經驗...」那只有些微感情的聲線，對比現在場內嘈雜的聲音，好像在颶風之中的風眼，平靜而相當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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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妳記得之前說過我跟妳是同類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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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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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還是妳只是開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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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搖頭，並且繼續看面前的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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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維塔姐姐...和姐姐...她們...好像太陽一樣...耀眼...溫暖...她們活在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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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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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被之前的事...束縛......所以......我是活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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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這樣的話，我更不是同類吧？我沒有因為過去的事而耿耿於懷，而且我也很享受現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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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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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輕輕地雙手捧著我的臉頰，注視我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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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說一遍...薩勞哥哥……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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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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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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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是同類哦？因為妳是乖孩子啊」輕輕拍她的頭，給她一個不合理的回答，正是現在的我唯一可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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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那麼輕易看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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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協助春了，乖乖在這邊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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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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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不到在個想法行得過啊。趁在聽她的說話之際，偷偷拿起魔杖在地上設下纏沙陷阱。站上陷阱的一刻，沙塵不斷纏繞她的腳令到她不能夠走動。春說這個是傷害近乎零，只是用來困住對手的魔法，我才毫無顧忌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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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覺得疼的話就抱歉啦。之後有機會我會好好補償的」於是我便加入春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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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的情況似乎很不利啊，地面都有藤蔓纏上她的腳，而對方已經是在蓄力攻擊。我又怎會忽略這個大好機會啊？誰會乖乖的待著讓她完成攻擊？這可不是動漫。於是我便用那閃電魔法？打到去莎維塔身上，真的成功暫時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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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口氣上吧！」「好！」春馬上衝前迫近對手，而我在旁邊等待可以使用魔法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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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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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在了！」春一聲令下我再次在她指示的位置施放魔法，果然莎維塔真的跑到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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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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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單是在地上的莎維塔感到奇怪，在場的人和我也有同樣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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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真的嗎？地震？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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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不要暫停比—Damn！」是甚麼飛到我的後頸啊，好像被氣槍打了一下。周圍開始出現奇怪聲音，有些東西在天上在飛下來。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4dPnB9in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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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石？為甚麼—嘩？！」身邊有一塊相當分量的石頭飛來，連地面也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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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人士...注意！由於.......熅達.....火山...烈活動跡象，所有人士...即離開會場...前往...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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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盪變得愈來愈激烈，感覺比起上次食人魔的更強。更糟糕的是，天上不斷降下沙塵，甚至是巨石塊。不過一些超大型的巨石飛來之前，已經被莎維塔和春開槍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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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下雨，下著傾盆大雨的碎石和巨石。灰塵好像烏雲一樣慢慢覆蓋天空變得天昏地暗，周圍除了石子降到地上的噼哩啪啦，還有一些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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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手臂被石頭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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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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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耳機傳出春的聲音，我也立即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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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走！最少先到室內去！我跟莎維塔要把飛到會場的巨石先打碎，要是就這樣飛過來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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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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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我沒有可以幫上忙的事，留在現場只會更加礙手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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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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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絲娜！」她還在我們的後面，而且她的腳卡住了！地面都因為地震裂開，是剛才她中了纏沙陷阱跑不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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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就在幾塊巨石塊隙縫之間，我原本打算搬起石塊讓她把腳拉出來，但是太重了！我搬不起！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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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腳沒事吧？」拜託拜託拜託拜託拜託，不要這樣，她只是個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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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可是...卡住了...」太好啦...不過還不是鬆一口氣的時間，震盪比剛剛更加激烈。落在身上的碎石好像變大了，那些痛楚開始不能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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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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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來！快！」有石頭打到她的頭，血都流到臉上。現在我用整個身體蓋住她，免得她再受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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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背，手，無一不被飛來的石頭擊中，那些的痛楚開始變得難以忍受。好想這些的疼痛完結，好想就這樣跑開讓自己待在安全的地方，但是也不能掉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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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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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妮絲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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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比起真心關心妳的人生安全，我更擔心別人的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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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是再一次的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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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還好嗎？沒事吧？」要忍痛說話很困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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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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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會沒事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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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薩…薩勞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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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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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專心留意著在她空中魔法陣底下，約數百米外熅達火山的情況，這裡就是魔力流動異常源頭。很抱歉啦，沒有觀看春和優的比賽，但是心裡放不下這邊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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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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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已經是百萬年以上沒有爆發，但畢竟是一座睡火山，柯達古這邊應該是有團隊長期觀察。明明看起來很正常，但是又有微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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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聽到了，好像是岩石崩潰的聲音。望向地面位置，大地正在震盪，而且是非一般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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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瞬間，她馬上掩蓋自己耳朵。並不是真的在保護耳朵，只是自己的自然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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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爆發了。那爆發的程度相當之大，大量石頭，連同火山灰直衝到數公里的天空中。的確熅達火山是超級火山，不過這個程度太誇張了。是怎麼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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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夏望向火山口的位置，注視在裡頭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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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裡充滿岩漿的地方，有一頭不應該存在的魔獸。龐大身軀浸在上千度的岩漿，牠左右揮舞那粗壯尾巴，山口位置的岩石都被輕易打碎。翅膀用力一揮，不但揚起大量熔岩，數塊巨大岩石都被拋出火山消失於雲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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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狄...陷世於其灰燼，噬世於其業火...」這是英雄肯特討伐過的其中一頭魔獸，為甚麼會出現在這邊呢？魔獸已經是數千年來沒有出現過了，現在這頭還要是傳說中出現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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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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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反正之後應該會有人過來討伐，先通知春和優離開吧。直接跳到地面之後，夏便啟程跑回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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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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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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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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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呢」「都去避難了」兩人的聲音相當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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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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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用了治癒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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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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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的傷口早已經被春治療好，優仍然伏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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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原諒我，優」春輕撫優的臉頰，抹去上面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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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舉南下 Everything goes south（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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