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蝴蝶吮著花蜜,微微顫動翅膀,雪彥回想起弟弟的吻猶似在夢中。
撫著唇角,仍感到他那日的克制,沒有小說裡那樣纏綿熱情火辣辣的舌來舌往,只輕輕一啄,摩挲自己唇瓣,似乎還呢喃著什麼自己也沒聽清。
她不是不矛盾,倆人是親姊弟啊!完全不明白怎麼才短短幾個禮拜就變成這樣。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QZJAevD3S
雪彥沒有抗拒,甚至隱隱期盼更多,但夏彥最後只將吻停留在額上便打住了。
似乎是怕傷害她,他將自己扶起後緊緊擁進懷裡,再沒任何逾越動作,但久久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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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倆人相處多了層親暱,夏彥常環抱姊姊,淺吻她髮心,如對待珍寶,一舉一動都是細膩的寵和疼惜,填補了這些年來女孩隱沒在心底對情感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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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彥咬著筆桿,望向自己書桌,滿滿都是弟弟的模樣。
陽光的笑,隱怒的冷⋯⋯各種表情的他鮮活躍然紙上。
敲門聲打斷女孩綺想;夏彥倚在敞開的門邊:「姊,今天不是要帶我熟悉路線嗎?該出門囉。」
雪彥趕忙攏好那一疊畫紙起身:「我換個衣服就好。」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8jUSaGAAn
她逕自回臥室,沒注意弟弟目光落在自己書桌上。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9IwYmJHJy
夏彥一張張看著姊姊筆下的他,男孩不知道自己在她眼裏竟有那麼多不同的形貌。
愈看愈是洶湧的情緒要滿溢出來。
他,終於感受到自己進駐她的小世界裏,撕下那層似有若無的紗,或許生了根,甚至漸漸開始茁壯。
夏彥眼角含滿笑意收攏那疊畫紙,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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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在車廂裏十指緊扣,任誰看了都是一對甜蜜的小情侶。
夏彥單手擎住車廂頂的桿子,他們低聲交談,時而輕笑時而認真的比對路線,粉色氛圍淺淺漾在四周,讓其他乘客也感到那股幸福和溫馨。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GBK3lwq9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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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到了較遠的景點,鹹腥的海風夾雜熱浪撲面而來。
雪彥邊說邊笑,連說帶比。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xAHeJzEvd
跟初識之時,相片裏的她,相差不可道里計,鮮活靈動得再無一絲漠然和不耐。
夏彥心下一片柔軟,忍不住輕啄姊姊臉頰一下,拉了她馬尾,又揉亂她的髮頂,女孩腮邊染上淡淡粉暈。
雪彥早將禁忌二字拋到了九霄雲外去,跌落在情絲織就的網中,心甘情願,再無顧忌和矛盾,沉淪在弟弟的溫柔裏。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UAerM5t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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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遊終了,倆人離家愈來愈近,雪彥想起什麼似的,輕輕掙開他的手。
夏彥不明所以看向姊姊,她低頭默了默,才開口:「⋯⋯萬一媽在附近⋯⋯」
他懂她的顧慮,雖然自己根本一點都不在乎。
姊弟又如何?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ttqXuZobQ
她是他的半身,另一道原是相屬於自己的靈魂。他們互為對方血肉,交融在一起才完整。
不過他尊重姊姊,只要是她所想,自己都願意做。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hP0dFiS1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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苡清恰好自不遠處走來,揚聲喊了女兒和夏彥,倆人對視一眼,雪彥暗道:「好險!」
苡清上門頻率較以往頻繁得多,除了因為顧若茗,她對姊弟倆總隱有不安。
帶他們到附近的餐廳吃晚飯,細細觀察倆人,夏彥三分稚嫩的笑容讓她稍稍放下心,自己大概真的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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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母親,回到家,雪彥噴笑出聲:「看不出來你裝傻還真像!」
夏彥摟著姊姊:「我可以用本來的模樣面對楊阿姨,但,你接受嗎?」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g8RxuXV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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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她靜默下來,他察覺女孩的低落,柔聲安慰:「等我們畢業到沒人認識的天涯海角,就再也不用顧慮這些,現在只要專心在我身上就好。」
他用指腹刮了一下姊姊鼻頭,笑著吻在她額角。
雪彥滿心羞澀又甜蜜,再無惶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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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的日子讓倆人各自忙碌起來,夏彥很快的融入學校,朋友也多了起來。
其中,傾慕者也不少,他卻始終維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看得見卻摸不著的友善。
偶爾來接弟弟的雪彥嘖嘖稱奇這份功力,常忘記夏彥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年,看著八面玲瓏,實則冷淡難以再近一步。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8chuhy8Hd
她戳戳男孩的手臂打趣:「你想害多少女生傷心啊?這面具掛得挺完美的呀。」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Sgp9mJI6P
夏彥扣著安全帽,笑笑不理姊姊的揶揄,跨上機車,倆人找遠些的地方覓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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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靜的家庭式食堂客人寥寥無幾。
相伴的人對了,再平淡的食物也能讓人有滋有味。夏彥正哄著挑食的姊姊,吃光不愛的食物,雪彥皺著鼻子,卻聽話地掃光盤子。
徐穎自這家小食堂路過,看向窗內的ㄧ對少年男女,那少女不正是妻子和前夫的女兒嗎?
徐穎正想進去打個招呼,卻剛好見少年伸手輕撫了一下女孩的頰。
雪彥交男朋友了?還是別打擾那兩個孩子的好。回去知會ㄧ聲苡清,說不定她還不知道。
男人打消和雪彥寒喧幾句的念頭,快步離去。
而她沉浸在倆人的小世界裡,絲毫沒發現窗外匆匆路過的正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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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倆人更是放鬆下來,言笑晏晏,親暱無間。
夏彥纏住姊姊想膩在一起看電視,雪彥笑推他:「我要先洗澡,你先看,我等下就來陪你。」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3lMueUK7h
他頓時沒了興緻,仰在沙發上對她輕喊:「快ㄧ點,我等妳。」
雪彥笑著搖搖頭,逕自回房去。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NgCfK66Vy
夏彥翻翻書本,只感無趣,索性也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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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彥頭上裹著毛巾,一身氤氲。她套上罩衫和睡褲,出了臥室要陪弟弟。
夏彥早歪在沙發上,懶懶盯著電視,伸出一隻手來,示意姊姊窩進自己懷裡一起放鬆享受。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pLXbIp1yD
剛坐下,夏彥就摸向她那頭濕髮:「怎麼不吹乾,小心頭痛。」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6A3AvfvpA
說著就拉起雪彥就進臥室,輕輕拍乾姊姊的頭髮,抓過吹風機就開始幫她吹頭,動作輕柔,雪彥不知怎麼,忽然覺得氛圍旖旎,心跳加速,臉燒透了。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wjERl2nR7
手指正輕按在姊姊頭皮各處的夏彥,輕易發現她的異樣,漸漸地,那雙手停了下來。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NOLfjiILP
雪彥抬眼看著鏡中弟弟的倒映,那雙狹長眼正凝視鏡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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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彥俯下身吻住微微側身的姊姊,微涼而柔軟的薄唇如羽毛輕刷她唇瓣,細細掠過,又來回摩挲;舌尖微吐,描摹雪彥菱角般的唇形,慢慢地,一點一滴感受她的美好。如捧著易碎的瓷器,輕托姊姊雙頰。
雪彥感受到這個吻和以往不同的慾望,輕輕掙扎幾下,在理智和情感中擺盪,最後臣服在那微涼的唇裡。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DycWzJiFI
她檀口輕啓,滑出丁香,似邀請那試探的舌尖,輕輕抵了一下。
夏彥渾身一震,臨摹的小心翼翼瞬間拋諸腦後;他挑著那條小舌尖一路探向她口內,吮吻花蜜般的芬芳,由輕淺慢慢變深重,像要將姊姊融入骨血般深入,力道也愈來愈強。
他抱起雪彥走向床邊,將她輕放上床,半撐著身子將女孩貼在身下,單腿分開了她。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cmYfFOw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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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密的吻忽輕忽重從雪彥的唇漸漸移向耳際,輕輕囓吮,另隻手滑向姊姊頸間,似有若無來回輕撫,一路滑過下頷,逗留在纖幼的鎖骨遊移漫舞。
雪彥微仰身子,逸出情動的喟嘆與呻吟,半揚的星眸盡是意亂情迷。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q7B2Hq9iV
夏彥瞇著眼,細細喘息,喉結滾動,肌膚上泛起情慾染出的疙瘩,他早就勃發了反應,顫慄又疼痛。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eKybMEim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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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歷人事的夏彥和雪彥不同,他,想引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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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歲的年紀正是血氣方剛,卻險險想起沒有安全措施,他只能強迫自己的手稍稍離開姊姊,頭埋在雪彥頸窩裡才重重吐出一口濁氣,試著平復自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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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彥卻只覺得身子各處著了火,羞意與熱情夾雜,理智與情感擺盪,她知道這是禁忌,卻無法克制渴望那吻、那手,來讓自己綻放。
她輕喚他的名,一遍又一遍⋯⋯手臂環上夏彥的頸,羞怯的舌尖輕舔弟弟喉結,他強繃住的那絲理智線瞬間在腦中斷裂,近乎兇狠的再次攫住姊姊雙唇,舔吮她的舌,深深侵入。五指探進罩衫,靈巧地撫上飽滿小巧的胸,輕輕在那朵乳尖上打旋。
雪彥受不住,呻吟出來,像是回應她般,夏彥修長有力的手指深陷那團飽滿上的雪白肌膚,輕輕重重,挑動女孩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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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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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色深幽,喘息粗重在雪彥耳邊呵氣、呢喃。
身下的她罩衫釦子一顆一顆被解開,早已鬆開的胸罩只虛掩在胸脯上。
夏彥的吻一路從雪彥耳朵烙下,頸間、鎖骨,處處是他星星點點的印記。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MlwEoCJVF
攻城掠地來到了胸前,含上那朵蓓蕾,舔弄、抿咬。
另一隻手順著肋下、腰線撫過,往白皙三角中的那條嫣紅探去,指尖輕刷窄細的縫外,來回逗弄。
雪彥渾身顫抖,喉間不停逸出模糊的聲音:「夏彥⋯⋯嗯⋯⋯夏彥⋯⋯」
一聲聲摧毀掉他柔情蜜意的憐惜輕緩,漸漸粗蠻地啃噬、吸吮姊姊唇舌,將那逸出的呢喃,風暴般捲入自己身體裡,想將她撕成片片,一口一口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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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指腹磨出一手濕潤,輕撥開粉櫻似的花瓣,指尖揉摁嬌嫩的珠核,夏彥忍得額上、頸背全是細密的汗,卻盯著姊姊的臉一瞬不放,不錯過她所有微小的反應。
雪彥繃直腳背,只覺得陌生的快感似浪潮一波波襲來,那隻輕撫研磨自己的手速度愈來愈快,她嗚咽著,覺得體內深處狂躁,扭動腰身,不自覺得挺起下體,迎合弟弟起伏不止,全身盡是情動的嫣紅。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VJjdnb3Dy
夏彥指間已是潤澤一片,花蜜似的液體染滿幽秘,他中指輕緩溫柔進入縫隙裡,一點一滴慢慢感受每一處皺摺,和內裡欲迎還拒的緊緻。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pvmOVi5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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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彥眼尾沁出淚,無法抗拒這種生理反應,下身、口腔和眼角的濕潤都是原始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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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節沒入粉嫩,夏彥大口喘息,忍住自己昂揚的疼痛,看向自己手指進出之勢,想讓姊姊在他手底下綻放;姆指在珠核上研磨的力道忽輕忽重,食指也一併侵入隙縫裡,女孩濕暖的花徑將自己愈絞愈深,似無數唇舌吸吮,緊咬自己不放。
夏彥配合她的律動,兩指終於全部沒入。
雪彥雙眼迷離,焦距渙散,菱角般的嘴微張。就在她重重繃直身子,唔一聲輕逸出口,夏彥狠狠吻住她,劇烈的收縮緊裹指節,女孩攀上了峰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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