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掉，鳥的翅膀 - 樓梯間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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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梯間

章魚燒

Dec 17, 2023

234

4 分鐘

總之，我和雨生兩人就到學務處了。

雖然非常突然，我們兩個被臭罵一頓後就被趕出處室；而剛那個傢伙卻在當下就立馬跑走了。

但比起那個傢伙，我更擔心雨生的狀況。

「雨生，妳沒事吧？」我們倆站在門口旁，我看著她灰頭土臉的樣子，膝上的傷口流著血便問著。

「我沒事的；比起我，你更該關心你自己吧？」她視線往我襯衫上的泥沙印瞧去，這是剛剛被踢中時的記號。

「我這點小傷沒事的，妳才是受了傷還流血，妳才更該關心妳自己吧？」我瞄著她膝蓋瞧了一下。

她愣在原地，彷彿還在思考如何回我⋯⋯

「可是⋯⋯現在去保健室；這個時間就不用上課咯。」

我在她旁邊慢慢低語，只見她的手慢慢握緊：「不用上課？」

「不用上課。」我回覆到，向她作出保證。

於是我們兩人就往保健室走了過去。

途中，她一直都非常低落，沒說出任何話。

「嘿，妳還好吧？」我問她。

「嗯，還行。」

從她口中只發出三個音節，便把我想講的事全部抹除了。

我一直在想，他為什麼現在情緒變得低落，難道跟剛剛的銀色物品有關？

我略皺著眉，邊想著這她難過的原因；邊攥著口袋裡的東西。

現在的我已經忘記了那些謠言；或許，她是有什麼事情無法說吧？

我這麽期待的想⋯⋯

我們兩個，不斷往前方走去。

我們沒有講話，只是穿越暗廊，小步走著。

只是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或許我也應該給她多一點空間比較好。

來到保健室門口時，他開口說了句：「你先去看吧？」

「我真的沒事啦。」

聽到我這句話，她直接把手放在我腰側上——是我之前被踢到的地方。

雨生指尖往下按壓，碰了三兩下；每一下都痛得我說不出話來。

「你看，很痛吧？你才是最需要到這的人。」她的話說到一半就斷開了，視線向下，面部紅通。

她拉我進去，在我還沒緩過神來時，我人已經到了校醫面前。

校醫看著我，一副愣著的神態，顯然他也還沒回神。

「同學怎麼了？」校醫問著，他點了幾下頭，慢慢說道。

總之，我把我受的傷都和他講了，同時催促雨生療傷。

當我們走出保健室後，身上的一切都沒什麼大礙了。

原本想著一切都沒事了，可雨生還是嘟著嘴對我鬧。

「你那個時後還反駁我說的話！你明明就被踢到了！」

我猜測，她完全看到了；見到我被踢中時快要倒地的狼狽樣。

「好啦，我不是好好的在這嗎？」

我安慰她，可她一副快哭的臉，這時我也不知道怎麼應對。

畢竟這對我來說，只是受傷，並不是太大的事，所以她也用不著突然這麼大情緒。

我閉上嘴，看她在我的面前揪著我的衣服責怪我。

她說了什麼，對於現在的我已經忘記。

但我還記得，她握著我的手，讓我為不再受傷向她起誓。

我向她發誓，用手慢慢和她打起勾勾。

「一言為定喔！」

過幾分鐘後，她也累了。

只見她拉我的手，領我走一段路，和我在樓梯階上坐下。

「不過，不用上課了，對吧？」

雨生看向我，與我對視。

「啊啊，這個時間，大家也早就下課了吧？」

畢竟，我們被學務主任訓很久，且光是擦藥也耗不少時間；我想班上早就下課了。

「太好了，不用上課真的太棒了！誰想看禿驢老師在台上噴口水，你說是吧？」

「噗，禿驢老師⋯⋯」

「真的！光是上他的課，我就想著要提早下課。真的好難受。」

「是啊，我也是。明明下課可以做更多事的，真不懂為啥要花時間上他的課⋯⋯」

「對啊，下課後，是有很多事可以做⋯⋯」

她的語氣慢慢放低了；我攥著口袋裡的東西，接著慢慢回覆：「怎麼了？」

「嗯嗯，沒什麼。但我只是想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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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回家、上學

#7 現實與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