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橡果與白玫瑰 - （R18）第502年（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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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結束後他們搬到沙漠，找到一條被惡魔收割清空的廢村，安葬死者、搭建房子住下。

利納瑞安會去城市裡找懸賞工作，幫忙清理惡魔餘黨或強盜。

也接受主持葬禮和相關儀式，收費是同業十分之一，因此他最常接手下水道和窮人的委託。

身影高大肅穆、全副武裝，穿梭在人人迴避的暗巷、地道。

不分貧富貴賤，也不論死者狀態、腐爛程度，利納瑞安一視同仁，清理、化妝、儀式、祝福樣樣齊全。

他們不用再迫於無奈，隨意處置親人遺骸。

利納瑞安讓死者有尊嚴的與家屬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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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死者放置超過一週了吧？」在某次委託，死者已經重度腐爛。

「十二天，我們不想隨便找個地方燒掉他...又出不起喪葬費。」

死靈法師眉眼低垂，「雖然我不能改善你們的生活，至少可以妥善送別這位家屬，錢就收著吧，別和其他人說這次不收費就好。」

利納瑞安推回委託人交錢的手，隨即開始工作。

偶有委託人因為思念，想讓他復活過世親屬，這種要求利納瑞安也會上門，卻不是來達成願望的。

他會親自到委託人面前，說服他們接受現實，死靈術本質是褻瀆與利用，如果是重要的親人更不能當作施術對象，所有屍體中，唯有人類是他不隨意施咒的。

但他也並非鐵石心腸，就算無法達成委託人願望，至少能讓召喚親人的亡魂再現，做最後告別。

他在城市漸漸闖出名氣，一些貴族好奇死靈術，出高價要他上門表演。娛樂工作費正好彌補喪葬祭儀上少收的費用。

原本娜米拉不愛看的，糟蹋動物屍體、血腥內臟禮物……從未見過的屍骨藝術讓貴族們趨之若騖。

舞女看上他完美無暇的面貌，圍著他扭動身姿。

可不管怎麼挑逗，利納瑞安都像石頭連表情都沒有破綻。

這些花樣連刺激都算不上。

他和娜米拉搬出來住之後，兩人就此過上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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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利納瑞安在固定時間甦醒。

「這是…怎麼了？」他的視野被遮住了。

「喔！你醒了！」娜米拉似乎很緊張，「就是…想給你小小惡作劇。」

利納瑞安動手摸摸四周，在頭的兩側摸到她的腿呈跪姿。

「妳是打算坐我臉上嗎？」

「不過你已經醒了，我也可以起來了。」她說著就想挪開身體。

「這種好事怎麼可以說算了？」他撫摸娜米拉的大腿，示意她別走。

「嗯？你的癖好真奇怪。」惡魔調整好位置，「我會輕輕坐的。」

「又不是玻璃做的，放馬過來。」說著就把手移向泄殖腔，塞進兩根手指，按摩濕黏的內部。

娜米拉慢慢把重量壓上伴侶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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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早晨，通常都是娜米拉先醒。

惡魔有著比人類更旺盛的性慾。對她來說已經領了結婚證書的丈夫就是能大肆發洩的對象。

「不知道做了什麼好夢，這麼有精神。」她一眼就注意到被褥某處凸起。

掀開被子一看，老公在睡夢裡晨勃，嘴裡還喃喃自語她的名字。

她趴在男人腹上，抓起晨勃性器，慢慢擼動。

「真是的，一點都不考慮人類女孩嗎？明明都結婚了、每天都見面，結果夢裡還是我。」

頂部冒出黏液，沾濕虎口和指尖。

「吶，你好像更喜歡我在上面，是嗎？總是我在上面更興奮。你是男人呀，居然喜歡被女人騎，我搞不懂，但是好可愛♥利納瑞安，你不會在青年時就幻想過〝同居多年的娜米拉有天晚上，飢渴的掀開被子、堵住我的嘴，騎上我、直到這個惡魔滿足為止。〞這樣的事吧？」

手裡的性器興奮得發顫。

「哎呀，你會冷嗎？對不起，把你被子掀開了。」待流出的黏液足夠，娜米拉換位置，背對著利納瑞安跨坐在襠部上。

稍微逗弄一下泄殖腔尖端，指甲掀開小口，對準前端慢慢向下吞入。

因為沒有插入更內層的卵巢，只隔著薄薄的軟腹甲，插入體內卻可見性器形狀在腹部凸起。

「那就先待在我裡面。」她就維持著這個姿勢，感受體內的膊動。

沒過多久，身下的男人醒了︰「嗯？妳怎麼坐在那裡？」

「早安阿♥你感覺不到嗎？我在幫你保溫♥」

意識到發生什麼事，利納瑞安頂了幾下，「妳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喔。」

「那當然了♥」隨後她自己動了起來，完成一時興起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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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信任利納瑞安，賞識他才能、想和他交朋友的都市人，都不知道他老婆是惡魔。

「西部和東岸的強盜都被收拾掉了，至少目前是的。」他一如既往回城交待任務。

那天正好是城主生日，城主為了慶生，請來所有妓女和舞孃助興。

「呦！我最能幹的死靈法師！做得好阿！」城主喝得酩酊大醉，搖搖晃晃向他走來，「今天是我生日，你也放鬆一下！選幾個美女吧！」

那些女孩都在對他拋媚眼。

利納瑞安冷漠的說︰「大人，我有老婆，對這種事不感興趣。」

「老婆？！我也有老婆阿！有什麼關係嘛？」城主把他拉向妓女們圍坐的休息區，問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當這些女人都來諂媚他時，他想起沙漠文化是這樣的。

就算已婚也可以找妓女或情婦，妻子不會說什麼，她們也認為這很正常。

之前給一個老鴇辦事，她就直言世上沒有丈夫只忠於妻子，所有男人一樣花心，只是程度輕重不同而已。

利納瑞安當時沒有多想，但現在的狀況得應付過去。

於是他真的挑了幾個站出來。

大家都想見識這冷漠的男人放鬆下來是什麼樣？

他繞著那幾位女孩打量，然後問︰「妳們身上的衣服有沒有新的？我想帶幾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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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利納瑞安在床上展示了今天得到的新衣服。

娜米拉看著這些煽情衣物，兩手插腰問道︰「城主承諾給你的報酬呢？他騙你嗎？怎麼只得到這些衣服？你做了這麼多事欸。」

「既有獎勵還是有給，這些是額外的。」

「是你要求的嗎？」

「今天城主生日，妓院所有女孩都在。」

娜米拉震驚！欣喜道︰「所以這些都是你的戰利品囉！太好了！你終於敞開心扉去接觸人類女性了嗎？我最擔心的……」

利納瑞安連忙擺手︰「妳誤會了，那種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隨手拿起一件，「我想看妳穿。」

「什麼？看我穿？難道你不喜歡我全裸的樣子？」

「不是的，娜米拉…其實妳…很適合穿衣服，而且穿比不穿還誘人…妳在營地穿著圍裙工作時，我就想這麼說了。」

娜米拉笑了出來︰「哈哈！什麼嘛？」

「我的意思是妳任何時候都很美，想要…看妳穿…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他害羞的低下頭。

娜米拉選了一件普通的藍紫舞孃服︰「知道了啦，我得滿足你的好奇心嘛。」隨即當場換上。

但穿上後覺得這衣服有絲綢長褲，不太滿意，又在那堆衣服裡找到布料最少的一件。

「哇，這個。」選中那件只有一條珍珠丁字褲、一件能隨動作發出輕響的肩飾，上面垂掛許多金屬片、最後是一片長方形金色薄紗，但特別的是薄紗沒有繩子，只有短邊兩個角上各有一枚乳釘。

「妳要穿那件？我當時看這要打釘就沒選，是她們一併送我。妳不是很怕痛嗎？切東西划到手指都會大哭。」

娜米拉很認真的比對乳釘長度夠不夠穿過乳頭，「乍看之下好像剛好。」

「娜米拉？」

「既然要穿就穿最少的嘛。你要動手幫我？還是想看我自己弄？」

他們自從搬到沙漠生活直到現在已經兩年了。

娜米拉在兩年間共產下96顆受精卵，一顆都沒發育成功。

頻繁生育，她的乳頭從莓粉色變成暗紫色，乳暈也大了一點，穿著舞衣還會透出兩片淡紫色。

不過這都不影響丈夫對她的鍾愛。

她一邊扭屁股一邊脫掉絲綢長褲，褲頭順著豐腴臀部滑到腳踝，撿起來細心折好。

小心拎起珍珠丁字褲，慢慢給自己穿上。

「有點緊阿。」

「會不舒服嗎？」她的伴侶還是很擔心。

「不會，這種衣服緊一點好。」冷白色珍珠串勒緊下腹和股間，每顆珍珠都恰到好處的陷進肉裡。

娜米拉貼到他身旁，讓他靠著床頭坐好，還幫他腰後空隙塞上枕頭。

跪在他身前，把胸貼在他臉上，想讓伴侶舔胸。

「梔子花的味道，是我帶回來的沐浴油嗎？」他在惡魔的兩乳間艱難抬起頭。

「呵，鼻子真靈。對呀。」

「還以為妳一滴都捨不得用，那可是舶來品呢。」

「多珍貴的東西，不用就沒有價值了。」她把利納瑞安按回胸裡埋住。

男人的手從她的腰向上移到頸部。

娜米拉知道這是要接吻的意思。於是她放開他，「怎麼這時候要親親？」

獲得自由的利納瑞安靠向她，鼻息都能吹到臉上的距離。

親暱的蹭蹭額頭，「我不知道妳有沒有這種想法，就是認為〝利納瑞安不過是想要我的身體〞？」

娜米拉頓了一下，「…你剛才讀我的心吧？…這個念頭確實有出現一瞬間，但又想到我們之間的愛與信任。」她親了伴侶的臉頰，「我相信你愛的也包括我的靈魂。」

利納瑞安以吻回應，他的愛意沒有被曲解。

兩人忘我擁吻著，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他們分開，嘴唇和下巴掛著雙方的口水，牽著幾條黏絲。

男人一路吻到胸前，一次含住兩個乳頭。

娜米拉隨手取來蠟燭，燭火在乳釘尖端烤過幾回。

她從伴侶嘴裡拔出右胸，乳頭被舔得又濕又挺。

利納瑞安看著娜米拉將那根細針從乳頭一端進入、自另一端探出。

乳釘的針細如髮絲，穿刺時不是很痛，反而有種酥麻感伴隨輕微搔癢。

另一邊比照辦理，她順利〝穿〞上這片薄紗。晃了晃胸部，「目測長度不太準確，其實針有點短，前後的塞子會把乳頭夾住。」

她溜下床、轉一圈給利納瑞安看全身的樣子，「你說我穿比不穿還誘人，現在呢？對了，難得穿成這樣，要不要看我跳舞？」

「跳舞？」

娜米拉把脖子和頭上的手移到身側，六隻手做著伸展熱身，穿上有響聲的肩飾。

「我前夫抓來一個舞孃，叫我看她跳舞，還強調只有一次機會記下舞步和動作，因為舞一跳完她就被炸成碎片了。那個男人叫我用舞孃的屍塊當道具，配合六隻手跳舞給他看，要是哭就完了，哪怕踩到地上的骨片、腳底被扎穿都不能流露恐懼。那個舞我到現在都記得。」

「那還是別跳吧，這麼可怕的回憶。」

「沒事的，他最終死在我和孩子們面前，這種殺不死的生物，產生新的後代才會自動消亡。因禍得福，我那沒有遺傳價值的弱者血統保住了雙胞胎的性命。那段經歷是很可怕，不過結局是我贏了。而現在，這個舞，我想跳給你看。」六手的惡魔舞孃吹熄幾根蠟燭、調暗油燈製造氣氛。

接著擺好舞姿，給床上的男人拋媚眼，肩飾的金屬片裝飾發出響聲，越來越大，如響尾蛇的響環跳動。

他從沒想過可以看到娜米拉跳艷舞（註.舞步像肚皮舞，推薦上youtube搜尋〝Kira Lebedeva〞的作品欣賞）。

豐腴的身材、細緻舞衣、六隻手優雅的即興動作，明暗間閃過愛人自信的笑容……。

邪魅影子印在他身上，舞孃正體在調暗的燈下朦朧不清。

六隻手做著不同動作和手勢，利用影子和床上觀眾互動，看得到摸不到。

即使沒有奏樂，舞衣響聲與肉體摩擦聲就能在腦中編出音樂，她的舞步有節奏。

只有這時候利納瑞安才會感謝他的無良父母把他生下來，看到這個。

眼睛都要流出蜜了。

惡魔舞孃放慢舞蹈，邊搖邊向他靠近，揭開被褥、趴在他腿間。

先摸摸大腿內側，身體往前調整位置，用胸部夾住性器、上下跳動。

「讓你久等了♥」她繼續著動作邊說。

光線太暗，利納瑞安也看不清她給自己乳交的模樣。

但娜米拉有蛇的夜視力，把熱能轉為視覺。她能看到伴侶的輪廓和乳間的性器，他全身最熱的地方。

她想忍住不用嘴，虎牙太銳利，經常擦破對方皮膚。

但雄性氣味太誘人，前列腺液蹭滿乳溝，乳交變得更容易。

娜米拉的嘴不自覺靠近，抱著〝舔一口就好〞的僥倖，張嘴含住前端。

結果控制不住，不小心吞入半根。

將錯就錯，僅剩的理智只記得要收好牙齒，不可以弄傷他。

利納瑞安抓著她的頭髮，幫忙引導吞吐節奏。

「噗。」娜米拉吐出性器，她有別的提議︰「今天可以讓你在上面嗎？」

「為什麼？」利納瑞安不解，「我不喜歡在上面。」

就算娜米拉捆綁、鞭撻……怎麼弄傷他，肯定都有愛。他想要很多愛，被折磨也無所謂、被尖牙蹭破肌膚，流血流疤只會更興奮。

在他荒唐的春夢裡，娜米拉可是親手毀了他俊美的臉、剪掉長髮、用石頭碾碎雙腿、拴上狗鍊項圈，把他監禁在某處。沒有絲毫恐懼，連疼痛都是享受，心中只有歡喜和滿滿安全感，通通毀掉就再也沒有不懷好意的男女靠近，當初都是這張臉害他倆被拆散，能一起生活的500年全部浪費掉。

〝她做什麼都是愛我的。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利納瑞安心底一直都是這個想法，不曾改變。

「我知道你喜歡那樣…被我強迫…。但我要幫你做事前訓練，如果你來主導應該也很舒服的。」

但正因她愛著利納瑞安，她只會溫柔對待，春夢裡的事永遠不會發生。

這讓利納瑞安總有一股不安和不滿。

「什麼事前訓練？妳厭倦我了嗎？」

「不，我永遠都愛你。」

「是哪種愛？我的讀心辨識不來，妳對我沒有佔有慾，到現在都希望我去結識人類女性，我不懂。」

他多麼想要娜米拉能表現一點吃醋或佔有。

「那個想法是我〝希望利納瑞安多交些朋友〞的延伸，我希望擁有無盡壽命的你，在我離開後也有人陪。想讓你幸福的願望從你小時候到現在都沒變，死後也不會。」

她內心的〝惡〞遠遠不夠，溢滿的善意讓利納瑞安焦躁不已。

他將這份好意拋諸腦後，翻身將她固定在身下。

「我會好好表現的。」

立場置換，利納瑞安洗腦自己是遵從娜米拉命令照做，本質上和平常沒有變。

他抱起娜米拉的右腿，狠狠插入泄殖腔。

像人生最後一次交媾一樣，出全力抽插。

他們換成後入式，娜米拉被壓在床頭大鏡子上，夜視力看見熱到發紅的自己，還有利納瑞安揮汗如雨。

不知道是不是換成男方主導的關係，快感像洪水又急又猛反而更容易上癮。

惡魔趴在鏡子上，乞求還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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