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 - 【J禁】微笑《一》

　上田頭一次喜歡上一個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喜歡對方。

　　喜歡到……總是會不自覺得一直去觀察對方，那個人的臉上總是會掛著一抹淺淺的笑。

　　他不記得為什麼他會想當藝人模糊的記憶中，只記得有個很溫和的人對他說：『有沒有考慮……到不一樣的世界發展呢？』

　　因為這句話，他投入演藝的世界。

　　投下履歷的那一瞬間，上田認為不可能會入選。

　　豈知，他卻很幸運的入選了。在收到入選通知的那一瞬間，他還有些不敢相信。隨後，開始進入傑尼斯，開始那些永無止境的訓練。

　　上田是個內向少言話的人。因此……剛進入事務所的時候，幾乎都不和人說話。

　　若不是有個大鼻子的好人主動和他說話，他也不會和人開始接觸

　　大約一年後，來了幾個新的Jr。上田發現其中有個看起來不輸給大鼻子好好先生的人，總是練習結束之後，就匆匆的離開。

　　像是有什麼重要的約會一樣。真好……能夠和喜歡的人約會，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才對。

　　後來，組成團體後。

　　上田才終於把大鼻子的名字給記住。

　　大鼻子叫做中丸雄一。

　　其他的團員分別是龜梨和也、赤西仁、田口淳之介、田中聖。

　　田口，就是那個不輸給中丸的好好先生。只是田口和中丸不同的地方就是……田口，有微笑的特色。

　　有團體，從後排漸漸的往前移動。當每個人都努力的要讓攝影機拍攝到自己的時候，他都會躲在一旁，盡量不要被攝影機拍到。

　　雖說到這個世界就是要讓自己多多露臉，可……他就是不習慣，不習慣這個華麗的世界。

　　每當上田在躲鏡頭的時候，時常會發現一個過動的身影。

　　上田不太能理解，鏡頭明明就不怎麼會帶到那個人身上，可是……對方卻還是努力的將動作給帶大。不停的跳、跳、跳……

　　上田只覺得，那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癡。沒事幹麼讓自己那麼疲憊？

　　然而，上田卻沒有發現，即使他一直在罵對方是笨蛋、白癡，他的視線……還是會停留在那個人身上，停在田口淳之介身上。

　　＊

　　上田朦朧的睜開雙眼，望著熟悉的天花板。

　　身旁睡的是昨天晚上和他翻雲覆雨的錦戶亮。

　　頭有些昏沈，思緒無法整理好。只記得……他似乎夢到很久以前的事情。

　　已經很久沒有作夢的上田，不解的望著自家的天花板。怎麼會夢到呢？而且還是夢到田口淳之介。

　　明明知道田口現在和龜梨在一起，卻還是無法收回自己的目光，不去凝望。

　　昔日的三人行，已經消失了。私底下一同出去逛街、看電影的日子，已經……不會再有了。

　　突的，一股力量拉過他的臉。

　　上田還尚未回神，雙唇已經被人給佔據。狠狠的侵犯……

　　直到肺部的氧氣快要不足的時候，錦戶才有些捨不得的離開上田的唇瓣，問：「在想什麼？」

　　「……」上田喘氣，讓肺部充滿氧氣後，面帶不悅的說：「沒什麼？」

　　「真的嗎？」錦戶有些懷疑的問，低頭親吻上田的頸。他不是笨蛋，看不出來上田在想些什麼。

　　上田似乎並不知道……他時常會把心事呈現在臉上。很容易被人看出他的喜怒哀樂。

　　「真的，」上田知道錦戶的用意反抗的推推錦戶「今天有工作……不要……」

　　錦戶並沒有打算放過上田，邪惡的碰觸上田身上的敏感帶。輕易的點燃上田的慾火。

　　該死……

　　上田在心底咒罵。慾望太容易被人挑起。

　　而他也差點忘記，錦戶是傑尼斯中和他的好哥們內兩個人並稱關西色狼。

　　明明昨晚才瘋狂的作好幾次，現在……又想要了。

　　高潮時，上田隱約的聽見錦戶對他說：「我討厭你在我面前，想著其他人的事情……」

　　上田迷濛的望著錦戶。他口中的其他人……是田口嗎？

　　「哈……」上田忍不住的低吟。上一秒還在想是不是田口，下一秒錦戶就馬上進入他的身體。

　　緊抓著床單，喘息得望著身上的人。

　　對上視線，上田突然明白了……

　　錦戶口中的其他人，確實是田口。和錦戶成為床伴關係也已經一年多了……上田不是傻子，不可能不懂每次錦戶特別狠的時候，是為了什麼原因。

　　只是上田不懂，為何錦戶總是能夠發現他無意識的在想田口。

　　想著那個與自己同團，有些接近，又很遙遠的男人。

　　即使每天都有固定天天去練拳擊，可是當昨天晚上做了三次，清醒之後再做兩次……要不累真的是不可能。

　　心跳的速率很快，撲通撲通得狂跳，明明已經結束了，還是不停的跳動。

　　上田想起今天早上還有工作要弄，有些無力的推推身上的人。豈知，趴在他身上的錦戶卻是邪惡的親吻他的鎖骨。

　　「別鬧……嗯……」一陣刺痛後，上田用力的推開錦戶。

　　拾起地板上的衣物，走進浴室。

　　用力關上浴室的門，打開水龍頭，讓水可以沖去他一身的瘋狂。順便讓他的神志清醒一些。

　　水直接拍打在上田身上，他沒有關水，走到洗手檯前，準備抬手拿牙刷時……赫然發現，除了平常他喜愛穿的露肩裝可以蓋住的部分外，鎖骨……也有一個很明顯的紅痕。

　　「該死的錦戶……」上田低聲的咒罵。故意將痕跡印在鎖骨，是要像某個人宣示佔有權嗎？

　　上田用手指碰觸鎖骨上的紅點。

　　如果……這是那個人種下的點，該有多好？

　　腦海中，漸漸得浮現出田口的臉龐。

　　用著鏡頭前的萬年笑顏，輕聲的對他說：龍也……

　　胸口一沉，田連忙走到蓮蓬頭下。讓水拍打在他的臉上。

　　似乎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很難將田口的身影從腦海中剔除。

　　同一間事務所，同一個團體。為何他愛上的是田口？而不是對他好的中丸或是錦戶？

　　明明知道田口已經和龜梨在一起，明明清楚田口已經明確的拒絕他。

　　可是……

　　當愛戀的種子種下，從萌芽到成熟。人說，斬草要除根，名為愛戀的草，卻怎樣也無法將那植入人心深處的根斬除。

　　低頭，任由水沖去眼中鹹澀的液體……

　　當上田走出浴室後，發現錦戶已經離開了。

　　一陣空虛感湧上，他不是早就該知道，錦戶絕對不會留下來等他嗎？

　　在期待些什麼？

　　上田搖頭，打開衣櫃……找一件可以將鎖骨給蓋住的衣服穿上，然後拿起背包，把工作要用的一些東西給放進去，順便再放幾本書。

　　隨意拿起放在桌上的鑰匙，關燈，出門。

　　當上田走到車庫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點不想開車。

　　無奈的收起鑰匙，一個人走到車站去坐車。

　　低頭看一下手錶，距離錄影時間還有段時間，應該不會遲到。

　　今天是每週KAT-TUN的節目錄影。

　　自從有屬於自己的節目後，六個人常碰面的日子就變多了。還沒有節目的時候，每個人都各自在忙自己的事情。

　　龜梨和田中有舞臺劇、戲劇，赤西還在回復中，中丸則是一堆主持節目，田口……是廣播。

　　上田拿起放在懷中的MP3，按下播放鍵。裡頭……是田口每天晚上的廣播節目。

　　其實上田每天都會固定收聽田口和田中共同主持的節目，沒有收聽到的節目就是錄下來放到MP3裡頭。

　　走到車站，買票後。上田無聊的雙手插在口中，赫然想起，傑尼斯出道將近二十年的天團SMAP，那五個人……也是因為SMAP×SMAP這一個節目，才有辦法與所有的人碰面。

　　會不會有一天KAT-TUN也會像這五個人一樣呢？

　　忙碌到一周只有一次的見面機會，私底下還有很多屬於個人的私事要忙。

　　亦如那五位前輩一樣，有厲害的主持功力嗎？SMAP的五個人，都有屬於他們的特色，和他們KAT-TUN相同，個人有個人的特色。

　　只是……不同的地方在於，SMAP的大前輩們都很會引導來賓說話，他們……並沒有。

　　想至此，MP3裡頭傳出田口爽朗的大笑聲。

　　車子也剛剛好進站。上田皺眉得壓耳機，想聽清楚田口說些什麼。

　　走進車廂內，回憶起很久以前的畫面。

總是待在樂屋一角的田口。

　　他總覺得田口是個很特別的人，一個人可以無時無刻保持笑容，而且還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就算被人欺負，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抗。

　　上田其實很不理解，為什麼田口可以這樣容忍別人這樣對待他。

　　像是隱藏情緒的笑顏，看起來……有些不真實。

　　上田想起以前，龜梨和田口還沒有現在這麼親密的時候。

　　他曾經發現田口和龜梨兩個人都還沒有到練習室，而且剛剛在樂屋裡頭，也沒有看見他們的隨身物品，心想：他們會去哪裡了。

　　帶著疑惑的心情走出練習室，漫無目的的在事務所裡頭隨意的走動，看看會不會遇到準備要來練習的兩人。

　　結果，他卻是在事務所的某個角落的樓梯間聽見龜梨的聲音。

　　隱約中，他只聽見得龜梨不停得說：為什麼……

　　上田只是靜靜的站在外頭，微微的朝裡頭看去。只見龜梨打在田口身上，田口並沒有還手，只是微笑的抱緊龜梨任由他一直打。

　　直到龜梨整個人情緒穩定後，田口再悄悄放鬆手的力道。讓龜梨靠在他的身上。

　　當上田走過去的時候，田口臉上的微笑沒有消失，只是將手指舉起來，比個“噓”的姿勢。

　　上田皺眉，不能理解的看田口。不能理解……都已經被打了，幹麼還要笑。

　　見龜梨累壞在他的胸口中。

　　莫名得……上田覺得很忌妒……胸口很悶，不大舒服。

　　就算田口嘴上說對他與龜梨是相等，可是……實際上，上田卻覺得田口對龜梨比對自己好上許多倍。

　　當廣播系統說T站到時，上田才從回憶的思緒中回神。

　　連忙下車，朝錄影的電視台方向走去。

　　走入電視台，經過吸煙室的時候，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中丸，正在吸煙室裡頭抽煙。一口接著一口。

　　其實，KAT-TUN的所有成員都有發現，中丸的煙癮變很大。原本是連碰都不碰的人……怎麼會開始抽煙呢？

　　上田撇撇嘴，不能理解。也懶的去猜測，靜靜的走過吸煙室，走到休息室去。

　　開門走進休息室，發現裡頭一個人都沒有。

　　見所有人的背包都放在休息室內，上田疑惑的走到自己的位置放下背包。

　　無意的看見田口的背包，發現……有張紙條壓再背包下，好奇的抽出來，上頭寫著：喜歡小龜，喜歡每一個人。不過……除了小龜以外，都是團員間的喜歡。

　　「……」上田該死的發現，沒事不要隨便去碰別人的東西好。

　　因為對他來說，田口是一個很特別的人。

　　可以無時無刻的保持好好先生的笑容。就算被團員們欺負，也只是有些落寞，沒有幾秒鐘就又會快速的回復笑容。

　　他記得，某次他無聊到某個田口飯的部落格上看見，只要看見田口那樣的眼神，就會替他感到難過。

　　那時，看見那樣的留言，上田也在心中默默的承認，其實……他也是。

　　然而，很多事情不能夠隨自己的心意去做。現實有太多的因素纏繞著他，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就像某一次，他看見龜梨不知為何和田口在無人的樓梯間扭打的道理相同。

　　只要想起那次，他特別問過田口為什麼要那樣放任龜梨的原因，而田口給他的答案，他就會很不舒服。

　　忌妒，悄悄的蔓延開來，讓上田整個人心情會相當的差。

　　嘴巴嘟得很高，不高興的拿起自己背包中的書。想藉由閱讀來轉移自己的思緒，卻怎樣都無法讓煩躁的情緒穩定。

　　不悅的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用書蓋住視線。

　　　　　　　＊

　　朦朧的記憶中，上田回想起以前剛開始到少俱前排的時候，他害羞的時常逃離鏡頭。

　　即使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害羞，反倒是厭惡……

　　其實，上田家的環境可以說很好，即使不當藝人，也可以安逸的走他想走的路。

　　他只是很單純的想要有個不一樣的人生道路。而傑尼斯只是剛好是一間比較不會特意因為對方的身分，有所顧忌的事務所。

　　組成團體後，上田發現在休息室的田口，是個很孤僻的人。

　　即使在鏡頭前看起來很活潑，很會笑。可……私底下卻是個熱愛玩電玩的熱血男孩。

　　ＰＳ２、ＰＳＰ、ＮＤＳ……不管是哪一種類型的主機，只要有遊戲可以玩，絕對不會離開。偶爾會在大家說話的時候突然插入幾則冷笑話。

　　原本很熱絡的氣氛只要被他說的一句冷笑話給降溫，大夥就會馬上開火攻擊。

　　那是，田口淳之介的特色。

　　一直以來，他與中丸和田中三個人都認為，赤西和龜梨兩個人在交往。

　　要不然，為什麼在鏡頭前感情會那麼好？

　　直到某次，上田發現那個溫和總是掛著微笑的田口，總是會在龜梨難過的時候，陪他到不會被人看見的地方安慰他，給予龜梨一個安心的擁抱。

　　總是大吵大鬧的赤西，會在私底下和高高在上的山下到無人的樓梯間瘋狂的擁吻。

　　他才知道，他們三個人猜錯了，而且是……大大的錯誤。

　　龜梨和赤西兩個人的感情好的原因，都是為了隱瞞自己真實的戀情。

　　莫名的……上田替田口感到不值。

　　有必要那樣的委屈自己，和龜梨這樣低調保密嗎？

　　有誰不希望，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正大光明的在陽光之下牽手？

　　似乎是一次休息的時間，上田主動的走過去找在樂屋打電動的田口，用著很輕的很小的聲音，問：「田口，你不覺得和龜梨在一起，很累嗎？」

　　田口一聽，將手上的遊戲按下暫停，回頭看著上田好看臉龐，道：「並不會啊……因為，我很喜歡小龜。」

　　「多喜歡？」上田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多嘴和無聊，沒事問這種問題做什麼……

　　「打比喻的話……」田口放下手上的電動，從被包裡頭拿出一張紙和筆，像是不希望被人聽見他與上田的對話，將一段文字給寫下來……喜歡小龜，喜歡每一個人。不過……除了小龜以外，都是團員間的喜歡。

　　　　　　　＊

　　眼前的黑暗消失，刺眼的光線直直的照射。

　　上田皺起眉頭，微微的睜開雙眼，入眼的是龜梨那張迷倒許多男女的臉龐。

　　真的是……越來越好看了。上田還記得很久以前錦戶看見龜梨的時候還說龜梨是個醜的讓人心疼的傢夥，龜梨一點都不在乎的甩頭就走。現在已經是完全的醜小鴨變天鵝了。

　　「怎麼在睡覺？來了也不說一下……」龜梨有些無奈的說道。

　　「嗯，太累了……早上又不小心睡過頭，所以……」話還沒有說完，上田看見田口從外頭走進來。田中接在田口後頭，上田將視線移回龜梨身上，接下剛剛尚未說完的話：「一來這裡就睡了。」

　　「小上……」龜梨嘆息的開口，才準備說些什麼。

　　上田便馬上接話：「啊、怎麼沒看見赤西和中丸？」

　　「……」見上田一點都不想和他說話的模樣，龜梨的視線慢慢的從上田的身上移開，看見田口之後，他就明白了……「我只知道赤西去NEWS的樂屋。」

　　NEWS的樂屋？一聽到這句話，上田連忙說：「那我去找錦戶。」說完，像是逃跑般的連忙起身，走出樂屋。

　　龜梨凝望上田離去的身影，再看看田口，發現……他也和幾秒鐘前的他一樣，凝視上田。

　　有種很不安的感覺，龜梨悄悄的走到田口的身邊，拉拉田口的衣角。

　　田口才回過神來，對龜梨微笑：「嗯？」

　　「……沒事。」龜梨勉強自己抽動顏面神經，放開拉住田口的手。

　　原本的三人行變成現在這樣，是對？還是錯？

　　　　　　　＊

　　該死……

　　上田在心底咒罵。

　　他幹麼要像個喪家犬一樣的逃走？

　　那兩個人……不過就是沒有和他告知，就直接成為情侶罷了。原本是三個人同行的生活型態，不知不覺分道揚鑣。

　　他還是很在乎田口，可是……田口的眼中，只有龜梨，沒有他。

　　走到NEWS的樂屋前，上田還在考慮進去的時候要說些什麼時……門，突然的打開。

　　開門的人是錦戶，他要找的人。上田整個人像是沒有表情的娃娃，呆愣的站在門口。

　　一看見上田站在自家樂屋的門口，錦戶疑惑的問：「怎麼來了？」

　　上田不悅的皺眉，這個死傢夥難道說話就不能禮貌點嗎？

　　越過錦戶的身影，探向樂屋。看見很久不見的內，正一臉不高興的坐在一旁看小山和中丸兩個人在對稿。自從少年俱樂部由這兩個人開始主持之後，不同團的兩人默契也漸漸的培養起來，有時候還會讓人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有些關係。

　　見到這個畫面，上田覺得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似乎，他曾經在哪個地方見過，有些想不太起來。

　　再看過去，只見赤西和山下兩個人氣氛微妙的坐在一起，不能說是很親熱……赤西表情有些凝重的靠在山下身上，山下無奈的讓他靠，默默的寫功課。

　　在上田的記憶中，這兩個無話不談的大親友，很少會像現在這樣子。

　　氣氛這麼糟糕……

　　而在距離這對大親友附近的分別是手越、增田、加藤以及和內相同，許久不見的草野，四個人則是努力的拼自己的功課。

　　就某些程度上來說，上田很佩服NEWS的成員，大多數的人都是一邊讀大學一邊在工作。

　　壓力……很大才是。

　　上田不太能夠理解，為什麼NEWS的大多數成員，可以忍受這樣的壓力，一邊讀大學，一邊工作……

　　「喂！」被上田丟在一旁的錦戶不悅的開口：「上田龍也，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上田視線拉回到錦戶的身上，雙眸對視……

　　一股安心的感覺湧上心頭，可是上田也發現心臟的位置在微微的抽痛……

　　下一秒，上田只感覺到一片漆黑。再來是一個緊擁，隱約聽見錦戶對所有的人說：我離開一下……

　　待他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錦戶拉到很少人會經過的角落。

　　這次，錦戶的眼神很認真，非常非常的認真，讓上田覺得不太適合開玩笑，「怎麼了？為什麼臉色這麼不好看？」

　　「有嗎？」上田疑惑的碰觸自己的臉龐「怎麼可能。」對錦戶露出一個“你想太多”的微笑。

　　豈知當他一笑的時候，錦戶的臉色變的比先前更難看，壓抑著怒火的說：「上田龍也！難過就哭，不高興就說！幹麼要勉強自己笑？」

　　不要……總是勉強自己笑……

　　多麼熟悉的一句話？

　　曾經……他似乎也有對一個人這樣說過。

　　　　　　　＊

　　三人行是少見的特色。

　　那是只有其中一個人還尚未完整的給予另外兩個愛他的人答覆時，獨有的特色。

　　不管去哪裡，永遠都是三個人，不可能會是兩個人……

　　給予公平的待遇，沒有一個人比較特殊。但……也因為這樣，上田很難從田口的溫和中逃離。

　　任性和撒嬌，是他私底下最常對田口做的事情。

　　喜歡田口獨有的溫柔，雖說……很多時候他會認為，田口那獨特的溫柔，很殘忍。

　　人在愛上一個人的時候，視線會無法停止的瘋狂凝望。

　　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的背後有熾熱的感覺為止。

　　上田無聊的時候，很喜歡靜靜的坐在一邊觀察田口的一舉一動。這個動作從很久以前就養成的習慣……從沒有笑容的田口到現在成為總是帶著微笑的田口開始……就常常這樣觀察田口的一舉一動。

　　只是，過去的觀察沒有像現在這樣的仔細。

　　也因為這個原因，上田才發現……田口總是會對龜梨特別好。

　　也許，只有他天真的認為，三個人同行，絕對會是公平，沒有任何一方可以獨占田口。

　　但，龜梨喜歡赤西。

　　這是在很久以前，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實。

　　只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龜梨漸漸的和田口越走越近？

　　何時開始，龜梨的眼中不再是赤西，而是田口？

　　什麼時候開始……田口的眼中，只充滿龜梨，沒有他的存在？

　　哪時候開始，他覺得田口的笑顏看起來相當刺眼，讓人無法直視？

　　像是用紅色的絲線牽引在彼此的小指上。

　　輕輕動動彼此的小指，就可以明確的感應到對方的心跳。

　　月老是不是將他與田口的紅線給剪斷了？

　　他好羨慕龜梨，可以獲得田口愛戀的視線，羨慕龜梨……可以成為田口的焦點。

　　然而，他卻也發現……

　　即使在難過、在不開心，田口還是都會勉強自己掛上笑顏。

　　掛上溫和的笑顏，伴隨在他們身邊。

　　若非私下田口打電動玩出好動畫的時候，會興沖沖的跑過來給他看。

　　上田想，或許……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和田口說話。

　　因為大部分的時間，田口只會去關心龜梨。

　　KAT-TUN的Ｋ，也是年紀最小的人……　　

　　某次，田口玩某個遊戲破關。

　　興沖沖的要將好看的動畫給上田看。

　　上田臉上掛著笑，看著他手上ＰＳＰ放映的動畫，沒有太大的心情看下去。

　　直到動畫快要放映結束的時候，上田不知道怎麼了……用著相當細小的聲音，對田口說：「你不要……總是勉強自己笑。」

　　田口一聽，只是用著他平時的表情，回答：「可是……我不得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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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禁】微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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