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方王】如果的事 - 【方王】如果的事09（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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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菜麵是真的很雜，看上去只是把前一天的剩菜混起來再加兩把青菜，可架不住滷肉的味道香，一下子將以為不存在的飢餓感整個勾起來，方士謙還沒到客廳就在流口水了。

王杰希勾起嘴角，「慢慢吃，要是不夠我再煮。」

方士謙點點頭，動筷之前多問了句：「不用管那些貓咪嗎？」

「我出門前有在碗裡放一些食物，不會餓到牠們。」王杰希的眼神在熱氣氤氳下顯得格外溫和，「前輩你就安心吃吧。」

方士謙這才毫無顧忌地敞開來吃。

不得不說，雖然方士謙原本就有感覺味道不錯，但真的吃下去依舊讓他瞪大眼睛。他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大概就是所謂好吃到恨不得舌頭都吞下去的感覺吧，高湯味道很鮮甜，蔬菜也新鮮，但這麼多美味混在一起卻沒有遺失掉最平常的家常味。

方士謙連吞兩碗半才罷休。

王杰希顯然也餓到了，跟著吃了兩大碗，庫存的麵條被兩個人一掃而空，滿足地不得了。

「我覺得我會撐死……」方士謙拍著肚子，「好久沒吃這麼飽了。」

「那就起來動一動吧，順便消化一下。」

王杰希說著，率先整理起桌上的東西，方士謙見狀也不躺了，跳起來搶過對方手裡的碗，「停停停，你別動，你都煮麵了東西自然是我收，分工合作才公平。」

王杰希眨眨眼，「你是客人──」

「我是你前輩，前輩說了算。」方士謙瞪他，「前輩現在告訴你，分工合作，你，旁邊去。」

王杰希哭笑不得，只得乖乖鬆開手。

方士謙故作滿意地點點頭，把兩個碗收到後面去，問過王杰希取了抹布擦過桌面，捲起袖子又窩回去幹活。王杰希跟著走去廚房，那裡明明是他熟悉不過的地方，可當方士謙站在流理檯前，他忽然覺得整個家看上去有些陌生。

亮的陌生。

「那至少穿個圍裙吧。」王杰希說著從鉤子上取下只有單一顏色的圍裙，「小心噴到水。」

「我手已經沾到洗碗精了……」

方士謙小聲嘀咕，卻是沒有拒絕對方好意的意思，正打開水龍頭要沖掉手上的泡沫，王杰希卻是抓著圍裙過來制止他的動作，「前輩麻煩手抬起來。」

「啊？」

方士謙一頭霧水卻還是反射性地照他的話做，王杰希便就著對方的姿勢把圍裙套到他身上。

方士謙幾乎在對方靠近的瞬間就整個人開始僵硬，讓抬手就抬手、讓放手就放手，感覺到對方繞到自己身後綁上圍裙的帶子，他連動都不敢動。

這種像是幫忙穿衣服的感覺，他已經多久沒有感覺到了。

似乎能聞得到王杰希洗髮精的香味。

王杰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好了。」

「……謝謝。」方士謙梗著脖子轉過頭，重新面對那堆碗盤，「……你去休息吧。」

「前輩你用熱水洗吧。」王杰希不置可否地聳聳肩，慢悠悠地晃到廚房門口，「天氣太冷了，我家洗碗的時候都會改用溫水。」

方士謙抽抽嘴角，轉過頭翻了個大白眼，「你前輩我身強體壯，沒事。」

王杰希低低地笑起來。

方士謙轉過頭認真幹活起來。

說起來方士謙在家裡多半和一般小孩一樣食指不沾陽春水，最常做的家事叫做讓開不擋路，除了很難得、很難得、很難得才會被叫過去洗碗，他還沒有幫忙家人洗過哪怕一根豆芽菜。他一直認為這樣的生活才是正常小孩有的，以致於他對王杰希駕輕就熟的架式真心不能不訝異，連帶出現幾分微妙的警覺。

他突然能夠理解為什麼他老爸老媽長大之後會嫌棄他娶不到老婆。

方士謙現在也跟著忍不住擔心起來。

……現在開始學應該來得及？

在冬天洗碗著實是一件精神折磨，方士謙倒是學校洗器皿洗習慣了，加上胡思亂想有助於分散注意力，回過神來兩個碗跟兩套餐具及一個鍋子都已經處理完畢。後頭有段時間沒發出聲音，方士謙下意識認為是王杰希是到外頭去處理什麼，可一轉身打算出去問人洗好的東西要怎麼處理，他卻是發現那個人依然站在門口。

用一種微笑的表情看著他。

方士謙慢半拍地感覺到心跳又一次加速。

「洗好了？」王杰希離開靠著的牆壁站直，微笑地看著他，「辛苦了，放著我來就好。」

方士謙愣愣地哦了聲，往旁邊讓了讓，王杰希便上前接手那堆洗好的碗，依照習慣把東西分門別類放置等待自然風乾，他擦著手轉身就看見方士謙垂著眼睛的模樣，一時間有點錯愕。

「……前輩？」

「王杰希。」方士謙深吸口氣，「你……會拉小提琴對吧？」

王杰希：「？？？」

又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可王杰幾乎都要習慣方士謙突然拋出奇怪問題的習慣，即使不懂怎麼話題又歪過去，他依然下意識點頭，「是會一些。」

方士謙咬咬牙，「從國小開始學的？」

王杰希又點點頭，「前輩有話要說的話，不如先把圍裙脫下來？」

方士謙有一瞬間覺得好不容易鼓起的決心消散大半，嘴角抽搐地脫下圍裙掛回鉤子上，回頭看見人依舊是那張淡然的表情，他一下子卻是冷靜下來。

方士謙又做了次深呼吸，放在身側的拳頭握緊，臉部脹紅，「……你不奇怪我怎麼知道的？」

王杰希看著人好半晌，眨眨眼睛。

「你想說聖誕節的事情嗎？」王杰希偏偏頭，問他：「去年聖誕節的聖誕晚會，我跟你一起被抽中上台表演，你彈鋼琴我拉小提琴，那時候我就告訴過你了。」

方士謙的腦袋有瞬間是完全空白的。

「──你認得我？」

「其實一開始不認得。」

王杰希聳聳肩，轉身從杯架上取了兩個杯子下來，也不看方士謙有什麼反應，自顧自地調飲料，「一開始林杰學長介紹我們認識的時候，我確實沒有認出來，畢竟舞會上燈光很暗，而且當時還做了裝扮，你的面具跟化妝真的很成功，我就算到現在還是有點難把兩張臉搭起來。」

王杰希掏出手機，手指靈巧地滑動，開啟頁面後把手機交給一副很想抗議的方士謙。

方士謙的一頭憤懣在看見螢幕的照片時瞬間轉成一頭霧水，那是張光線很暗的照片，看起來像是偷拍，唯一稍微可以辨認的人影站在比較明亮的地方，然而臉部上方被大面具遮住，露出來的下巴塗著白色的粉，其中還用各種顏料畫著像是疤痕又像是印記的東西，身上的西裝看起來稍微正常些，不過領口和衣服袖口大量的絲帶讓他整個人更顯得不倫不類，完全無法辨認身分。

王杰希不用想也知道對方想問什麼：「那個人就是你。」

方士謙：「！！！」

他整個人都錯愕了，「──怎麼可能！」

方士謙的反駁是出於反射，可他隨即想起來，他似乎好像大概真的……有穿這件衣服……

就是在聖誕晚會上的時候。

他那天因為打賭輸了，不但被迫戴上面具穿上滑稽衣服，還被張佳樂帶頭的那群渾蛋在臉上畫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但他打從被畫完之後就沒有仔細看過自己的臉，卸妝的時候因為很想睡覺也沒看清楚，原來拍照起來效果這麼……喜人？

方士謙的表情很是複雜，眉梢的肌肉在抽搐。

「這是喻文州翻拍給我的。」

王杰希停下手裡的動作，將其中一個裝著滾燙飲料的馬克杯塞到方士謙手裡，抽回自己的手機頭也不回地往外頭走。

只剩下問號的方士謙自然而然地跟上。

王杰希在沙發上坐下來，方士謙亦步亦趨地黏在他的旁邊，那模樣就像可憐巴巴的小尾巴，王杰希實在沒忍住勾起微笑，見對方又抽抽嘴角，他咳了聲才又繼續說下去。

「我跟喻文州是高中同學，這張照片是他找前幾年的聖誕晚會紀錄時順手挖到的。」王杰希喝了口飲料，熱燙的飲品帶著幾分香甜的味道，他稍稍放鬆下來，「那時候你還特別討厭我，他就想說翻拍這張照片給我當作笑話讓我笑一笑。」

方士謙：「……」

王杰希特別誠實：「當時看還有點可怕，看照片的時候才發現其實真的滿好笑的。」

方士謙：「……」

「我也是看到這張照片才發現你就是陪我彈鋼琴的人，畢竟舞會應該就你一個是弄成這樣吧。」王杰希記得當時有人扮得比方士謙來得浮誇，但這人實在太有特色，還和他近距離合奏過，所以他印象特別深刻，「其實在之前我也看過網路上在討論你到底是誰，但因為真的差太多了，就算有人跳出來說是你，在喻文州給我照片之前，我還是不怎麼相信。」

事實上網路上的人也沒有幾個相信。

方士謙知道的時候還鬆了好大一口氣，然後忍不住去痛毆始作俑者兼公開澄清的張佳樂，還差點被他讀警校的男朋友反打一頓，痛個半死還被猛塞狗糧。

……那他這麼久的糾結，到底算什麼啊？

整個串聯完整來龍去脈的人臉色發青，用力地揉了把臉，白皙的皮膚上多了幾道紅痕，他整個有種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世界的感覺。

要是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當時長的這麼可怕，他肯定不會堅持要王杰希一定要認出他來。

……但他明明記得自己看過的照片不是這麼扭曲的啊。

王杰希眨眨眼睛，突然懂了什麼：「前輩你不會一直都很在意我認不出來你吧？」

「不行嗎？」方士謙抓了抓頭髮，整個臉都紅起來，卻死撐著惡聲惡氣回答他：「誰叫我第一眼就看出你是誰，結果暗示那麼久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於是就開始討厭他了。

方士謙跟王杰希的第一次見面並不是林杰的介紹，而是聖誕晚會上的意外。

他們兩個當時剛好被主持的張佳樂抽到上臺表演，那人為了晚會也確實別出心裁，甚至靠關係借了一堆樂器，連少數民族的都有，鋼琴自然不可或卻。方士謙當時主意打的很好，他彈琴，和他一起上來的人唱歌，兩個人快快結束早點下臺。

「我沒聲音。」王杰希想了想，當時的細節其實忘記大半，但和方士謙的對話他意外記得清楚，「我那時候重感冒咳嗽咳得兇，連講話都很困難。」

「……對。」

所以方士謙對他印象特別深刻。

因為他前一天也因為連唱三場KTV而幾乎無聲。

在沒有聲音的狀況下，想要臨時表演的難度提高不止一點，不料對方在拒絕之後竟是從眾多樂器中拿出小提琴，問他你原本想要彈什麼，直接解決這樣糾結卻又簡單的問題。

他們奏了一曲《卡農》。

還算平常的音樂，雖然因為太過優雅而無法引起當時已經太嗨的觀眾的注意，兩個人的表演只有寥寥掌聲，比起音樂，更多人關心的反而是兩個戴面具的人的真實身份。

但聖誕晚會一開始就規定不能在晚會時泄漏。

方士謙不是個守規矩的人，但他們幾個成員早在晚會籌備時就打賭過，要是毀約那叫一個精彩，況且一結束演奏王杰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方士謙想拐彎抹角跟人要聯絡方式都沒辦法，只能依靠短暫的交流記得這人的訊息，他的半面面具、露出的比常人大一些的眼睛、骨感修長的手指、極佳的默契才能在第一次就完美搭配的音樂。

他印象這麼好，幾乎是在和王杰希說到第一句話他就認出他來。

「如果你很在意。」王杰希斟酌著用語：「……為什麼不直接問我？」

「……因為我蠢。」

方士謙捂著臉躺在沙發上，覺得無顏面對江東父老，很想跳汨羅江自盡。

這應該算是他人生中最黑的黑歷史，沒有之一，晶瑩剔透。

能照出他傻逼一樣的臉。

當時的他在認出王杰希整個無比興奮，然而在對話時卻是感覺這人完全沒有對上他的信號，一整個無比心塞，加上林杰對他又不錯，方士謙頓時呈現「小夥伴不認識我還搶走我哥」的小朋友情緒，死都不肯說他就是他。

而且還在林杰提到的時候大聲打斷。

林杰最多只知道他有彈鋼琴，更多的方士謙就不肯說，就算想無意中透漏什麼也沒有辦法，況且當天晚上彈琴的人其實不少，王杰希沒有刻意去辨認，哪裡會知道誰是誰。

直接導致這麼晚才知道的狀況。

方士謙想一頭撞死。

王杰希的表情也是難得的複雜，「……前輩你真的……」

「別說。」方士謙生無可戀地制止他：「拜託你。」

王杰希好笑到不行，無可奈何地搖頭。這都是什麼幼稚園小朋友脾氣？

他弟弟妹妹估計都比那時候的方士謙懂事。

方士謙也這麼覺得。

他糾結這麼久的問題繞了一大圈竟是回到他身上，方士謙簡直要被自己雷爆，他覺得這種誤會跟言情劇特有的、女主角撞擊男主角跟別人說說笑笑就嗚嗚嗚跑掉，人家要解釋還我不聽我不聽的情景幾乎一個樣……

頂多王杰希沒有問他而已。

為什麼討厭他？

方士謙其實想了很久很久，從他漸漸覺得王杰希其實不怎麼討厭時就開始思考。

他原本以為只是因為林杰對他好，甚至是他以為林杰喜歡王杰希而吃醋才有這樣的想法，但這些事情都說開然後接受之後，他感覺自己無法完全對王杰希放下芥蒂。

隨著耶誕節腳步越來越近，方士謙某一天忽然就想起來最初會討厭他的原因。

但那時候的他已經喜歡上王杰希了。

他想等到對方和自己有可能相同的喜好，或者自己對他可能特別一點再承認，但內心最深處的疙瘩，其實去希望這個人能夠想起來。

能夠記得他，能夠認出他。

如果這樣，他真的願意──

「王杰希。」方士謙的手依然放在眼睛上，他的臉面朝天花板，自顧自地說：「我想，這大概不是好像。」

王杰希眨眨眼，「什麼意思？」

方士謙說：「我喜歡上你了。」

略顯彆扭的聲音有著龐大的力量，直接炸在王杰希的耳邊。

方士謙整個耳朵都是紅色的。

他突然覺得，回顧過去，他好像大概可能，是真的，比他認知到的還要早喜歡他。

只是當時的他還沒發現，後來的他不肯承認，現在的他卻想告訴他。

「我之前想過，如果你可以跟我喜歡一樣喜歡某個歌手、同一部影片或同一本書……甚至只要你覺得我有一點點不一樣，我就告訴你，就算你不記得我跟你一起在聖誕節演奏過也沒有關係……不過最後又變成只要你能認出來是我，我就告訴你。」

而現在最重要的已經達到了。

方士謙在思考的時候不自覺地一直照著某首特別有名的歌的歌詞去想，倒是標準壓得很低，仔細思考，他潛意識或許已經發現，他比自己能承認的，還要更喜歡這個人。

所以他才會一直在意，所以他才會一直後退。

方士謙鬆開手轉過頭，他看見王杰希欲言又止的臉，他的眼睛第二次在他面前瞪得一樣大，還是一樣傻的不得了。

現在比起來，大概是他比較傻吧。

他承認。不用如果。

「我喜歡你……可能比我知道的還要更喜歡。」

方士謙深吸口氣卻還是忍不住別開臉，這種話要對著人正面說實在有點困難。

他的手悄悄伸過去，握住王杰希的手指。

對方的手一抽，卻沒有收回去。

可能是他又恍惚了吧。

但方士謙從來沒看過王杰希恍惚的時候有人能像他這樣靠近。

這還不能證明他對他真的不一樣嗎？雖然可能不到喜歡，但至少是不一樣的吧。

方士謙由衷地感激王杰希並沒有因為惡劣的態度討厭他，由衷感激之前的林杰有替他說好話。

他這麼好。這麼這麼好。

「不用馬上喜歡我也沒有關係……」方士謙握緊王杰希的食指，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了，「如果可以，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追你？」

不用馬上接受他，只要給他一個機會就好。

方士謙強迫自己轉過頭，對上王杰希的眼睛，眼睜睜看著他忽閃的眼瞳不肯和他對上視線。

這是第一次。

但他的臉頰在泛紅。

方士謙直勾勾地看著他，一眨也不眨。王杰希忽然就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林杰很早以前就說想要介紹方士謙給他認識，好不容易成行的那一天，方士謙一開始也是這樣看著他。

直到他認定他不認識他而別開視線。

王杰希低下頭看著方士謙緊握自己手指的手，他感覺得到那隻手在發冷發抖。

他想起不久前的自己，也是這樣抖著，而方士謙拯救了他。

王杰希抬起頭，對上方士謙帶著忐忑的眼睛。

──如果可以，他願意給個機會讓他追嗎？

王杰希垂下眼睛。

然後他點頭，說好。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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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沒有了，本文就到這裡嚕（幹

我本來就預想本文停在方士謙（願意承認並且）告白，兩個人要在番外才會真的在一起（←

番外最終確定有五篇，他們是在最後一個番外才在一起的（多坎坷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Bt8WwE2S3
也許我之後會放一篇出來XD

稍微節錄一下後記我個人對這篇的解讀，希望你們看完幹意不會那麼深XD

在全職本文裡，（我認為）王杰希對於方士謙而言是踢掉他崇拜的隊長的人，他對王杰希的厭惡感肯定一開始會很深，最喜歡的隊長某天突然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踢走，就算全部人都說是因為實力，但哪有可能不會有幹意？何況我覺得方士謙這個人肯定特別護短，必然會更生氣──反過來說，王杰希人一定夠好、夠有魅力，方士謙才會從討厭變成喜歡他。

我考慮很久，覺得《如果的事》並不是這樣。

方士謙會討厭王杰希純粹是出於一種小孩子心態，在聖誕晚會留下很好的印象，導致他極度期待再見到他，結果意外見面，他很喜歡的人卻是半點不認識他，迷弟自然會不開心，根本是天將冷水，而且王杰希還跟林杰那麼要好，那時候的方士謙對王杰希的感覺並不是戀愛的喜歡，林杰對他而言重要很多，老哥要被搶走了，小朋友會怎麼想？

當然是生氣啊！

但是那種生氣並不是厭惡，而且那種氣哼哼地說我最討厭你我要跟你絕交，不來跟我道歉我就不原諒你。可王杰希哪裡會懂他的小情緒，方謙謙就這樣開始討厭他了；但是方士謙又不是真的很討厭他，所以他還是會暗搓搓關注王杰希的微博，而且事實上原本兩個人的相處並沒有很多，幾乎都是擦肩而過然後方士謙負責氣呼呼，是因為小襪子兩個人才有機會好好相處，方士謙本來就不算討厭他，之後很自然地就會被吸引，要喜歡王杰希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大概是一個這樣的感覺。

我不知道有沒有好好寫出來，只好再後記分析，要是有疑慮的人看到會稍微理解那就太好了。

希望這樣的感情轉折不會太快QQ

大概就是這樣吧XD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Mg0dlk0En
有任何想法都可以跟我說哦！我知道這篇有很多很多不足，但還是謝謝你們陪著我一路走來><

還在爆肝的璃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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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王】如果的事09（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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