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連忙上前把門打開──那是茨奧，全身淋滿了狼狽不堪的雨，他渙散的眼神告訴艾琳他的情緒已經瀕臨崩潰，她連忙讓茨奧進來休息，並看著他用踉蹌腳步跌坐在她面前。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2iH5g58vb
「同學，」她帶著同情的眼光，「你還好吧？」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XQBdfMc3Q
「我再也沒有辦法再壓抑下去了，」茨奧自顧自地激動起來，「我必須把一切都說出來……你…可以為我保密嗎？」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6EQIEhh3n
「當然，」艾琳說，「想說什麼就說吧。」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trF2TpPeF
任誰都知道對別人坦承自己的脆弱是最不明智的行為，但茨奧的確也已經形同失去控制了，他心中充滿害怕和不安，迷幻之間，他一股惱的把所有發生的事，不間斷地一次說出來，直到他氣喘吁吁，再也說不下去。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O9cUVOIoU
「所以你認為你將被所有人疏遠嗎？」艾琳問他。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4zEEJ0XWc
「都到了這個地步，」茨奧喃喃自語，「已經沒辦法挽回了……」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wAZukOxQi
艾琳沉思了一下，雖然她早就知道布雷默這樣瘋狂的實驗會給某些同學帶來恐懼，但她從來不知道事情那麼嚴重；她同情茨奧的徬徨迷惘，畢竟她知道，這樣的處境之多麼讓人生不如死。是時候了，是時候該公佈真相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做出決定，解答呼之欲出。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wlEqCYFrM
「我想讓你見一個人，」她對茨奧說，「我想他可以幫你解決這一切。」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9XrnwUz1P
「什麼？」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jLSC6vtr4
「請等我一下。」艾琳對茨奧說，然後快步走了出去。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L2WsmsAz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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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布雷默教授！」茨奧被嚇著了，「你…你怎麼會……」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uFQ9ABkob
艾琳回來了，身旁還帶著表情嚴肅的布雷默。他深深地向茨奧鞠了個躬，再茨奧身旁坐下。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TbVilBOs0
「我真是對你感到抱歉，」布雷默的語氣帶著歉意，「看來我的實驗，好像讓你受了不少苦……」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nF4ur901W
「這……」茨奧還是說不出話來。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Nit6V2dXe
「布雷默，我想你是該讓他知道真相了。」艾琳說。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3Cpf1sKCM
「是啊，我當然該那麼做，」布雷默淡淡地說，「同學，請你跟我來吧。」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ofOif97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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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默教授不發一語，把茨奧帶到熟悉的心理系實驗室。同樣地，茨奧又來到那個小房間，燈光昏暗，投影布幕一樣亮著燈，而那三台感測器，一樣靜靜平放在桌面上。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7SNc7OHG1
「我們再重新做一次實驗吧。」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XsmAEg6Gq
布雷默把自己和茨奧安排座在兩個實驗位置上，並替兩人的手都綁上了感測器。實驗再次開始，布幕上又投影出熟悉的，一樣露骨的照片；可怕的回憶又湧上茨奧心頭，讓他不由自主的顫抖，他的指針一樣如同地一次的實驗，越飆越高，最後也幾乎破表。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0rhwlgeGA
「還是一樣，」茨奧無奈地說，「再做一次也沒有任何改變的…」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WWQbk6FP2
「你錯了，」教授說，「看看我的指針吧。」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30HhSuEbT
布雷默把自己的感測器轉過來給茨奧看，茨奧驚訝的發現，教授的指數竟然跟他一樣，高得嚇人而且快要破表。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0JKY1tD4c
「這……」茨奧感覺他的驚訝已經到頂點了，「該不會教授您也……」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d897ktLol
「哈，」教授突然笑了起來，「你想太多了，怎麼會呢？」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CXMrurHNf
布雷默把另一個，沒有連接任何東西的感測儀也轉過來。上面的數值，和他們兩個人的一對照──三台機器的指數是一模一樣的。ns216.73.216.56da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