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裡是哪裡?好痛!”我看了看讓我感到痛覺的位置,愣了半晌,
才想起”不對啊!我應該死了才對,怎麼會感到痛呢?”
正當我沉浸在字記的思想中,一道女聲響起「你醒了呀!」聞言,我抬起頭看向出聲處,一位有著水藍色長髮的女子站在床邊,手裡拿著體溫計和醫藥箱。
「妳是...?」我開口說話,但,”真是的,我的聲音啥時變得這麼難聽啊!”
「要喝水嗎?」大概是因為我那沙啞難聽的聲音,她遞給我一杯水。
「謝謝。」我向她道了謝,一邊打量她和這個地方。「我叫玉。你是我上個月在河邊撿到的,那時你渾身是血,簡直把我嚇壞了。幸好我是醫生,不然你現在就是野獸的養分了。現在你還有哪裡會痛嗎?」女子,也就是玉,向我訴說她的身分及遇到我時的情況,一邊檢查我的身體。
我手指著胸口,玉看了之後,示意我先躺下,雙手放在我所指的位置,口中吟詠著我不知道的語言。感到身體漸漸被一股暖流包覆著,胸口不在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溫暖舒暢。「好了,之後多做壹些活動你的筋骨的復健,就可以去見你的梅菲斯特了。」玉拍拍我的肩膀道。”等等,她是怎麼知道梅菲斯特的?”
「妳知道我是誰?妳認識梅菲斯特?」我疑惑地問,她看了我一會兒,開口道「不知道,而我也不認識叫梅菲斯特的,這個名字是你在昏迷的時候,一直喊的名字。所以我猜他是你最重要的人,才會以此來激勵你。難道我猜錯了?」我聽到她的回答後,尷尬地笑了笑,報上姓名「任渙,我叫任渙。誤會妳了,對不起。妳並沒有猜錯,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玉對我笑了笑,揮手表示不介意,走向門口準備離開時,像是想到什麼般,她轉過頭說「明天,要開始執行復健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語畢,她開門離去。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都在坐著她給我的復健項目。不過,我有個疑問,拔雜草、打掃房子、去打獵,而且是要去獵比人還要大上十倍的肉食性動物─蛇紋熊!
“媽呀!這…真的是〝復健〞嗎?但是,我看到玉那柔和的〝危笑〞,我就只能硬著頭皮,去完成這恐怖的復健項目。”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離那事件已經2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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