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擺弄電子郵箱,發現遺物(?)
這大概是2009年間的作品,那個時候根本就是ALL網向
這篇是打著6927的期號,然後裡面一堆別的CP的存在
有里綱、山綱、雲綱,當然還有骸綱(???
覺得滿有趣的,所以就放出來WWW
『跟我交往吧?澤田綱吉。』
他沒有忘記那天他從學校畢業,也只比他年長一歲,但身心已經成熟的男人對他說的話。
那個男人平日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那天卻衣著整齊、面容正經。無可否認,真的有被這個曾是敵人的人吸引了。
『好。』他是這樣回答的。
十年後的今天,感覺已經截然不同了,為什麼他不再像是以前那一年的模樣了?
「該死!」半夜,從床上因夢而驚醒的綱吉,輕拍額頭,擦去一些汗水。他渾身為汗水所濕透,只因做了那個夢。那就像是一個預兆一樣,再提醒他十年前以及十年後,有什麼不一樣了。
其實他很清楚,骸對於自己,已經再沒有新鮮的愛慕感覺。從夢中的情境而言,他有懷疑過這些都是假的,由骸眼中根本就看不出有任個喜歡的痕跡,說不定又只是為了摧毀彭哥列、摧毀他的其中一個手段。
裝喜歡他,也裝累了吧?綱吉纖幼白皙的手,撫過旁邊的大片位置。以前骸是跟他一起睡的,現在已不再了,床,變得空蕩蕩。
綱吉解開了睡衣的鈕扣,露出了濕潤黏膩的身軀,好令空氣流通把身體吹乾。
手摸向床邊的矮櫃,探到手機馬上收回手。手機沒有關,綱吉按著上面的按鍵,屏幕發出亮光,照亮了綱吉的臉。
手指的動作停下來,棕眸看著屏幕上的電話號碼。躊躇了好一會,還是把手機關上,完全脫下了睡衣,雙手些許羞赧的探入褲內,撫摸上很少觸及的下身,上下套弄著,不久身體已經火燙,綱吉的臉蛋也出現情色的味道。
「嗯……」以前,他也有跟骸發生過肉體關係,但都是他們交往的前幾年的事了,往後骸都沒有碰過自己,他本身也不是很在意,可能是因為家族的事務多得像山一樣,根本沒時間去想碰不碰自己的問題,但靜下來後,這些就纏繞他的腦袋。
骸到現在還沒有跟他說分手什麼的,應該是說也感到麻煩吧。
手握住一杯酒,寂然的佇立在一旁,讓自己不起眼,但身穿白色西裝的他,在一片黑沉沉當中,卻猶像一尊散發涼意的白水晶,一些混濁、一些清徹,漂亮耀眼得引來注意。
綱吉偷偷瞧向六道骸的所站的地方,骸正被一群同在宴會裡的女性圍住,非常受歡迎。而事實上他的其他守護者亦出現這種情況,但綱吉的眼中只放得下六道骸這個人。
骸沒有表現任何不耐煩的情緒,很沒所謂的靜靜站著,直到看到了庫洛姆出現,骸才微笑著脫身,靠到她身邊。
他突然很羨慕庫洛姆,能自然地站在骸身邊,絲毫突兀也不存在。
握住酒杯的白皙手掌有些發軟,受不了醉意的鬆手,酒杯便從手中滑下來,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阿綱?」站得比較接近的山本,馬上把遲滯的綱吉拉到身邊,避開佈有玻璃碎片的地方,綱吉輕輕撞入山本懷裡。
「你沒事吧?」看了一眼已經出來收拾的侍應,山本扳過綱吉的臉蛋,臉上充滿擔憂。
「沒……」綱吉先看山本,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望向另一邊,視線與六道骸對上了,骸很快就撇開眼,就像事不關己的路人。
明明身體感到了一陣悶熱,心裡卻涼了半截。
「山本,我送阿綱回去。」成人狀的里包恩,摟過綱吉的肩膀,把失神的人帶離會場。
明明不是喝了很多酒,走在里包恩身邊卻頭腦昏沉。
「蠢綱,還真會丟臉啊。」變得比綱吉還高的成年男人,大掌用力揉揉綱吉的棕色髮絲道。
「我……不過頭有點昏,才沒有很丟臉……」垂下眼簾,有些不甘的瞪著地走路。
「小心別撞到頭。」走到車前,里包恩打開車門,讓綱吉先上,但語氣還是會溫柔提醒自己的學生。
「嗯……」幾乎一坐在柔軟的座位上,綱吉就累極似的要睡去,雙眼緊閉。
里包恩接著上車,坐在旁邊。當車程過了大半,里包恩伸手搭著已睡的人的肩膀,接著變為攫住綱吉的頰,在粉嫩的臉蛋印下一吻。
「小笨蛋……」
本來是想把綱吉摑醒算了,不過里包恩沒有使出他平日對待綱吉的粗魯手段,轉為把綱吉抱進大宅。
當里包恩抱著彭哥列裡最嬌小的首領回房間時,對走廊迎面而來的人嗤笑一聲:「雲雀,想不到你在這裡呢。」
雲雀沒有參與宴會,因為他被派獲到日本處理那邊的事務,不過臆測而言,也不會在今天回來。
「……」雲雀不想回應這沒營養的問題,他只是看了里包恩就不了了之。
站在這門外顧問面前,雲雀無言地直瞪被橫抱著的綱吉,欲伸手去觸碰棕色的髮絲,但沒碰成。
「別碰他。」里包恩立即擱下話,並後退一步,不讓雲雀碰綱吉。
「你這麼殘暴…會弄醒他。」低頭,唇露出笑容把臉湊到綱吉沉睡的臉旁,齒尖有意無意地擦到棕髮間的小耳,惹得懷中的綱吉發出了不滿的嚶嚀。
「說誰殘暴了。」雲雀沉下臉,鮮血的火光在雲雀的墨色眼眸中閃動。
「雲雀恭彌。」明目張膽地一再越界於老師和學生的身份,薄唇親吻著綱吉的耳背,臉上附帶的得意表情讓人怒火。
「別以為用獨善其身的處事手法,就暪得過別人,不知道你的意圖。」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由以往至今,這浮雲般的人,視線總在綱吉身上打轉。蠢綱可是他一心一意培育的寶貝,要隨便拱手于人真沒可能……不過,在綱吉的心裡,的確被一個野男人佔著。
他從來就不喜歡六道骸這個人,應該稱為厭惡。一開始他就反對家光的決定,若不是當時指環戰的燃眉之急,這個人根本就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畢竟是一個無法信任的罪犯。
在跟綱吉交往的十年,六道骸日夜都只在利用綱吉的身份去找出彭哥列的弱點,他當初一定拗不過綱吉的固執,無法分開兩人。到了今天,這兩人間終於出現空隙,把綱吉拉離六道骸,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你對阿綱而言,未有益處,你別來阻礙我。」里包恩帽下的一雙黑色眼睛瞪著雲雀,然後悠然離去。
里包恩抱著綱吉回到屬於首領的房間,輕輕的把人放到床上,這個時候,綱吉懷裡的手機響動起來,里包恩快速的從綱吉那裡把手機抽了出來,看了看這個電話號碼,竟然接上斷線的鍵了。
「六道骸?是哪種傢伙來著?」里包恩扯唇一笑,把手機關上拋到桌上,並寬衣解帶的爬上床去,把綱吉摟進懷中休息著。
「呼啊∼」綱吉一早起來,就覺得昨晚睡得好舒服,不過很快就被別的事佔去思想。
「誒?」綱吉摸摸自己的床,總覺得旁邊的位置暖暖的,就像有什麼人睡過一樣。
「昨夜到底……?」他苦苦思索,就是想不清昨夜的事,他只記得宴會他摔破了杯子……山本……里包恩……之後的記憶都沒了,但含糊之間,又好像有聽見雲雀學長的聲音……啊哈哈,雲雀學長還在日本的啊,又怎會在這裡呢?他真的睡昏了。
綱吉看看時鐘,都十點了,他還在自己跟自己打哈哈!里包恩會殺了他!趕急的爬起來,清洗之後換上西裝,眼光瞧到凌亂的床時,發現一條黑色的領帶像蛇一般,疲軟的垂在純白的床邊。
這是我的?昨晚脫下來的?不對,我昨晚穿白的,怎可能脫得下黑色的領帶。
伸手把領帶扯下來,隨便搭在床尾就離開房間了。
「你遲到了,蠢綱。」里包恩行走一貫欺負綱吉的作風,一把捏上綱吉的臉蛋,捏得綱吉疼叫。
「對、對不起……」不斷揮手要里包恩住手,好不容易里包恩還是收手了。
「快點工作。」
「是……」揉揉被捏紅的臉頰,綱吉聽話的走到他的位置上,做著每天差不了多少的工作。
綱吉一直批著文件,然後門突然被打開了。
「雲雀學長?!原來你回來了嗎?」綱吉看到那一貫銳利的鳳眼和微鬆的黑髮,稍稍有點意外。
「嗯。」雲雀也沒說什麼,只是把手裡的報告拋到綱吉桌上。
「這種事下次要草壁先生過來就好,因為雲雀你並不是太喜歡過來這邊……對吧?」綱吉收好那釘裝好的文件,無奈的笑了。
「……」雲雀瞪了綱吉一會,撇頭就走。
「啊,雲雀學長等一下!」想起什麼,綱吉從抽屜中拿出一個公文袋,雲雀直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學長一年前不是開始說想留在日本嗎?現在日本那邊的基地也建好了,高層人員也同意了學長你長駐那一邊,這是允許通知書。」微笑著遞給雲雀,綱吉在替雲雀高興,但是對方接過之後,把公文袋和裡頭的文件一分為二。
「我不去。」掉垃圾一般,就在呆掉的綱吉面前棄在地上。
「可是學長你不是──」
「你就這麼想我走是嗎?」雲雀的心情似乎變差了,語氣更為冷硬,手想碰上綱吉的臉時,驀地聽見咔嚓一聲,發現里包恩正擦拭著自己的愛槍,里包恩同時間有意無意的盯著他,似乎他有什麼越軌的舉動就向他開槍。
「……哼。」雲雀最後還是作罷,遲點再跟綱吉談去日本的事宜。
到了晚上,綱吉如常的洗了澡換了睡衣,正打算拖著被里包恩狠狠奴役過的身子上床睡去,但剛巧門就被叩響了。
「誰?……誒?」綱吉瞇了一下眼,想了想誰會在這時段來找他,當然開門才是最實際,沒想到來人是山本。
「阿綱~我打擾你睡覺了嗎?」山本手抵著門,微笑著走進來。
「…沒、沒有,山本找我有事嗎?」綱吉忍住自己想打呵欠的衝動,要是真的打出來就太不禮貌。
「有啊。」山本手一橫,就把綱吉整個人橫抱起來,把綱吉嚇清醒了。
「幹、幹什麼?」綱吉求生的緊環山本的脖子,從這種高度看下去還真有點可怕……
「綱吉平常工作很累吧。」把人放回床上,讓綱吉趴著,綱吉還想說什麼時,一雙大手就按下來,按壓著綱吉的背部。
「嗯嗯……」手掌力度適中的按摩著背和肩膀,讓綱吉不禁發出舒服的呼聲。
「山…山本,其實你不用做這種事……嗯…」感覺著手掌在他身上遊移,雖然很舒服,但畢竟對方是朋友,要朋友晚上睡覺時間幫他做這點事不太好意思吧……
「不用客氣啊,反正我明天沒要事,現在也不睏,想起了綱吉你說肩膀好累的事就來了。」山本一貫的笑著,手掌正按著綱吉的後頸。
「謝謝你……那就麻煩你了。」綱吉嘴裡含含糊糊咬著字,感覺像夢囈。
就在綱吉真的快要睡著的時候,放在手旁的手機響了起來,把綱吉叫醒。
「……喂?」沒看來電顯示,綱吉馬上就接了。
『彭哥列,昨晚為什麼不聽電話?』第一句就衝著問,不過綱吉憑藉對方對自己的稱呼,就知道那是誰。
「骸?我…昨晚沒有聽到電話。」綱吉身體緊繃一下,更仔細聽骸說話。
『你不是沒聽,是掛斷了。』他以為綱吉會接聽,但誰知道回應他的只有一聲聲會斷線的響聲。
「不過我昨晚醉了……是有人送我回──嗯啊……」綱吉還想解釋,但山本突然用力按壓著綱吉的腿,綱吉不慎就輕叫出來。
『嗯?』
「沒、沒事……嗯…」綱吉撐起身向後瞧,跟山本視線上有了交接,但山本只是微笑一下,完全沒有要住手的打算,害綱吉憋住嗚咽憋得臉色發紅。
「總之…我沒有聽見電話……──」綱吉手中的手機被山本搶走,馬上關掉。
「山本你幹什麼?!」轉過身來,赫然發現山本把他困住,現在來了個大眼瞪小眼。
「阿綱真是的,這種放鬆舒適的時間,是不應該談事情的,瞧你都緊繃起來了。」一派輕鬆的笑著,把綱吉的手機自然的放到自己的口袋中。
「誒……手機…」看著屬於自己的東西落入山本的口袋中,綱吉想了想還是伸手進去拿回來。
「這個待會再還你。」山本握住綱吉的手腕,在手背落下一吻……
「骸大人,我過去彭哥列基地一下。」千種緊握住一份文件,打算把這任務報告交過去。
「……」骸如常的住在沙發上,手托著腦袋,一副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的模樣。
「千種。」
「是。」千種稍微嚇到了一下,沒想到骸會突然叫住他。
「我親自過去。」奪過了千種手中的公文,就揚長而去。
骸會親自過去的原因,基本上是因為近來惹怒他的澤田綱吉,一而再的切斷他的電話,他倒想知道這個討人厭的彭哥列到底發什麼神經了。
他是知道彭哥列有在喜歡他,不過跟他一起也只是為了破壞黑手黨,只再先找出了彭哥列家族的弱點和機密,就可以攻破首屈一指的彭哥列,然後再對付其他礙眼的小家族。
近來事情好像產生了點變化,過往會珍惜地跟他對話的彭哥列會切斷他的電話……看來他身旁有別的人在?
還是過去再去了解清楚再說。
骸穿過閘門,一瞬間就到達了彭哥列的基地之內。他環視了幾下,就直往綱吉的辦公室走。
他打開門以為綱吉會在埋首工作,在看到他的時候,會露出一抹微笑……不過今天他不在辦公室。
「嗯?」真罕見,彭哥列竟然不在這裡?
骸垂眸,看著地面躊躇了一會,就拖著腳步向綱吉的房間走。在差不多來到綱吉的房門前,房門突然打開,一前一後走出兩個人來,一個是里包恩,一個是雲雀。
兩個人都像貌似看不見對方般各走,雲雀遇見了骸,但是沒說什麼就錯身而過,不過骸才不會看漏,他很清楚雲雀臉上剛才有什麼表情,是一臉討厭的臭臉。
叩叩木門,良久才聽見裡頭傳出一聲進來,骸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彭哥列,報告。」骸推門進去,打算把報告丟給綱吉就馬上走人,連最初要了解被切線的目的也忘了。
進去是進去了,不過就見不著人。
「彭哥列?」骸走進去,卻發現床上窩了人。
「……抱歉…骸,報告你放床尾吧,我待會看……」綱吉的話從被中透出,聲音納悶沙啞,骸差點就聽不清楚。
「你幹什麼彭哥列。」骸用力一扯,即把被子扯掉,被下的人嚇到的一驚。骸微睜眼睛,視線接上了綱吉現刻有點失神的棕眸,再看到的是口罩,還有病厭厭的氣息。
綱吉伸手奪回被子,忍不住的又打了個噴嚏,整個人簌簌發抖。
「對不起……骸你還是快走吧,免得傳染你千種跟犬都不會放過我的……庫洛姆也會擔心。」綱吉依舊傻氣的搔搔頭髮,骸能從綱吉的口吻中聽到他臉上展露的微笑,就是平常的綱吉。
「……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真是討厭啊彭哥列,到底這個天真的傢伙要為別人擔心到什麼時候?要是他有意殺彭哥列,這個毫無防備的人就得乖乖死掉。
「可、可能是我睡覺的踢被子了,我睡相不好……」綱吉緊張的垂頭,選擇不跟骸有目光接觸,骸早就厭他煩人了,再看下去只會令大家關係不好,會連簡單的朋友關係也沒有。
是啊,其實他也是知道骸接近他的目的,他為的只是他背後的彭哥列家族而不是澤田綱吉這個人。但是,他當初還是為了那天的骸而眩目著迷,他就是喜歡了,不過現在偷偷地喜歡就足矣。
「說起前幾天,你又切了我的電話呢。」骸半跪在床邊,雙手捧著綱吉的臉,看著被口罩遮了一半的臉蛋。
「我……是手機沒電啦。」想起來,他會感冒也好像是因為山本,因為按摩而脫了上衣,一不小心就著涼了。
「……」骸半瞇著眼,他突然留意到綱吉的衣領上,沾著一根黑色的頭髮,就著長度而看,怎樣也是屬於一個男人的頭髮。
「這是誰的?」撿起頭髮,比到綱吉臉前,語氣好像比剛才更沉了點。
「是線!是衣服脫線了啦……」綱吉手一揮,把骸手上的黑色的頭髮甩落地上。
「為什麼這麼緊張?前幾天晚上你跟誰在一起了?為什麼那晚你會發生這麼可疑的叫聲呢?是不是有什麼事暪著我?」骸一連串的問了好多問題,讓沒精神的綱吉聽得頭暈耳鳴,不明白為什麼骸要追問這麼多事情。
「問題可以明天…呃,後天再回答嗎?我現在想睡……而且這裡病菌好多,你就先回去吧。」揪著被子縮著,要他回答也等他有精神吧。
「現在就回答我吧,假如事情是真實的話,回答我是很容易吧!」鬧起脾氣,綱吉都不知道如何處理這樣的骸。
「我……」
「這又是誰的?我記得你是不穿這牌子的衣服的。」骸又發現『捉姦』的證據,從床尾拾起一條黑色領帶質問綱吉。
「這個我不知道……骸!你為什麼這麼執著呢,明明又不是關切到你身上的事!」面對骸的相逼,綱吉也光火了。
「……你…你是屬於我的,你的事情當然跟我有關!」骸就這番話時一瞬猶豫,因為他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說,但是他還是制不住要說的衝動。
「骸……你在開玩笑嗎?」綱吉楞掉的低下頭,淚珠而棕眸中冒出。他窮二十五年人生,包括著跟骸有過一段有名無實的交往時期,都沒有人任何人或者骸對他說:『你是屬於我的』這樣霸道的話。
現在由那個薄情的六道骸說這句話,他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恐懼才好,可能這只是騙騙他的話,讓他陷得更深,讓他無力防止骸偷取家族內的機密。
看著淚水滴滴噠噠的落在被子上,留下深刻的水痕,手指輕輕勾到綱吉的耳背,拉下像封閉內心的口罩,骸少有的慾望跟衝動,無視家族的弱點卻為了澤田綱吉這個脆弱的人,吻上那張微紅的嫩唇……
「……骸。」綱吉無奈的抬眸,看著那個突然愛當上守門員的骸。
「咳咳咳咳……咳…嗯?」骸咳了好多聲,才穩住聲線發出別的吭聲,嘴巴困在口罩裡就更顯得聲音悶悶的。
「你回去休息吧,你才剛退燒,我可不想你又燒起來讓千種過來接人……」綱吉緊蹙眉,擔心的看著骸。
「我喜歡待哪裡就待那裡,彭哥列你連這也要管嗎?」緊握三叉戟,骸挺直身嚴正以待,總是不放鬆的戒備著,儘管身體開始有點發軟。
「好吧……」到底骸想怎樣啊……
「……」骸緊盯著來去於辦公室的人,就為了逮到綱吉暗地裡的情夫。他知道的他知道的,他總有一天會捉到那個黑色頭髮的男人,然後好好教訓他!
FIN
嘻嘻,完了囧
綱吉計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