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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十八.何謂黑羽

荷葉

Oct 13, 2015

39

15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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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標題:三方勢力之作者沒梗了(踹

哭聲，孩童的哭聲。

笑聲，大人的笑聲。

今天的月亮很大也很圓，透過鐵窗將銀色月光灑入褚冥漾的腳邊。

不過那又如何？來自天堂的蜘蛛絲又不能救活就在地獄裡的人們。

坐在角落的男孩看著捲在棉被堆的女孩好一陣子了，接著他起身搖了搖女孩的肩膀後便毫不客氣拿走蓋在女孩身上的棉被。

「你在做什麼啊！」跟女孩感情好的少女憤怒的用力推了男孩一把。

但是男孩並沒有鬆開得到的棉被，如死水般的眼睛盯著此刻臉扭曲的少女說：「拿被子，死人用不到被子可是活人需要被子取暖。」語畢，男孩用力抓起女孩的頭髮將她拉出棉被堆裡。

失去棉被的掩蓋，女孩的身軀暴露在冰冷空氣之中。女孩沒有出聲，她的雙眼安詳的閉合著。原本應該像春天般充滿活力柔軟的身體現在卻是向外頭寒冬枯木消瘦枯扁，已經和骷顱頭沒什麼兩樣了。

少女緊緊咬著下唇但哭泣聲還是從齒縫間溜出來，男孩回到角落將棉被蓋在自己身上，幾個小孩子小心翼翼靠近男孩發現沒有要趕他們的意思之後便一起鑽進棉被裡取暖，就算擠不進去了還是繼續窩在被子邊想取得一絲溫暖。

男孩看著褚冥漾用眼神詢問要不要過來，「去吧，我去處理那女孩的屍體。」褚冥漾轉頭看著聲音的來源，藉著月光他可以看清楚每的人但唯獨這個人的臉就是看不清楚。

他走到孩子群裡取暖，看著那個人和少女拖拉的女孩的身軀到門口直到消失在雪地裡。

「漾漾……漾漾…..喂~漾漾…..」

「黎沚不要再搖了，我快被你搖下馬車了！」還有放下手上的樹枝！你別想拿樹枝戳醒我！

看著黎沚噘著嘴都囔著自己聽不懂的語言許久，褚冥漾打著呵欠百般無聊的看著漆黑的天空。

沒有月亮、沒有星辰、貓頭鷹的叫聲……被黑夜壟罩的大地正是他們烏鴉最棒的舞台。

「你們聽的了嗎？是貓頭鷹在叫了！」

「你別再說了！」

「討厭，我還要站晚班服侍那個野蠻皇后耶！」

「噓！聽說她會些妖術，你這小妮子說話這麼不忌口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搞不好今晚烏鴉就來取你那張嘴！」

褚冥漾丟了些枯枝使原本小小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燒了起來，「漾漾……」看見黎沚眼神不斷瞄向馬車後那群宮女身上，笑開的嘴闔也闔不上。

「烏鴉？這裡怎麼會有烏鴉？」

「吼！笨！連烏鴉都不知道，不過烏鴉八成也不想取你這種傻瓜的命吧！」

「那個……烏鴉不是不存在的嗎？因為都不是沒有人看過他們，不是嗎？」

「你們指的烏鴉到底是什麼啊？解釋一下啦！」

一個較為稚嫩的聲音發出疑問使得後頭的嘰嘰喳喳更是脫韁的野馬般是無忌憚的說著他們對烏鴉的認知，褚冥漾看到不遠處回來的越見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後將注意力繼續放回馬車後頭的小騷動上。

「連侍童都有聽過你這小ㄚ頭怎麼沒有聽過？敏敏是從哪裡聽到關於烏鴉的？」

「是尚官大人那裡聽到的，尚官大人似乎很怕他們可是明明在宮中工作那麼久我都不曾看過他們的身影。只有不斷傳來的謠言！」

「不過只是個謠言而已，又沒有真的看過他們！」明顯被罵笨的那位宮女帶點怒氣聲音也尖銳許多！

「噓噓噓……我們又沒說你一定是錯的。上次我陪主人去找國師時主人就有詢問關於他們的事情，雖然我站在門外還是勉強聽到他們的內容。

自古開朝以來『烏鴉』指的是皇室暗部，聽說對君王絕對忠心不二。他們有多少人不知道、他們身分為何也不知道，一切如謎一般存在。」

「那不等於沒有嘛！」如同贊成般吱吱喳喳的細碎聲響個不停。

越見拿起樹枝稍微翻動著篝火，橘紅搖曳火焰裡發出細微的『啪滋』聲。

「哈~」不曉得是誰悄悄地打起哈欠。

「夜已經深了，小鬼要睡覺不然長不高！」

「哈哈~那個哈欠聲不是我喔~老頭子不是要早睡才比較健康嗎~」黎沚對越見吐了吐舌頭，氣得越見整張臉緊皺在一起。

褚冥漾靠在馬車邊假裝閉目養神地繼續聽著宮女們的談論。

八卦，往往都是消磨時間的好工具……無論真有其事還是子虛烏有。

扇百般無聊的搖著手中的扇子，「說起來我對烏鴉的認知只有來自小鏡鏡的說法。吶、吶，說起來烏鴉到底是什麼啊？」

幕簾後面倒是帥氣的「哼！」不做任何答應，守在馬車旁的深夜僅僅換個舒適的姿勢繼續做著守衛的工作。

扇有些三條線看著其他兩位無視她本王妃的態度，嘴角抽蓄個不停。

也罷……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

想起皇宮內那位正在幫忙她收拾自己搞出來的攤子，扇的嘴角也壓不住的往上翹。

「烏鴉啊……皇后陛下是怎麼看待他們的？」雖然不見身影但綠眼男子的聲音在每人的腦袋裡迴盪著。

見有人要跟她聊這神秘的親衛隊，扇闔起扇子興奮地敘述：「小鏡鏡跟我說他們皇上的私人親衛隊，專門剷除對皇上不利的人及保護皇上的妻兒。

據說只有皇上自己才知道他們是誰~

不過啊~傘那傢伙似乎也不曉得這屆的烏鴉有誰，據我所知他老爸那屆是那位退官目前開客棧的凡斯對吧？若你不說我也不曉得漾漾小朋友就是烏鴉~~」

「這我可不知道喔，畢竟對我而言宿主是誰都不重要所以我也不太會去記他們的名字。

不過，倒是有一個例外……我到現在還記得她的名字叫『紅梅』，因為那小女娃真的是很天真、表情也很豐富……可惜現在卻是死繃著一張臉，唉~~唉~~」

雖然看不見綠眼男子的模樣但大家卻心有靈犀地看向布簾後自稱為藝妓的美人，果不其然布幔下遞出用毛筆寫出大大的『靠』。

力道的狠勁讓在場的人不禁認為下一秒布幔後頭的人就要衝上來踹每人一腳來發洩情緒。

「哈哈！可惜紅梅不怎麼沒教養。說實話你們只是長得相似而已……相似到足以讓人產生錯覺紅梅回來的錯覺。」

綠眼男子緬懷的口吻不禁勾起扇的興趣就連悶不吭聲閉眼的深夜也起了些興趣：「烏鴉很強嗎？還有為什麼大家都不曾看過他們？」顯然地，這位同志有調查過一些關於烏鴉的消息。

「紅梅跟烏鴉好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耶~~」

「烏鴉很強嗎！深夜你除了打架之外難道對於其他事物沒有感到好奇嗎！你這戰鬥狂熱分子難道不想知道其他八卦嗎……」

「那關吾哪事！到底強不強啦!」深夜有些情緒高昂連方言都說出來了。

原本懶洋洋的護衛這時像是找到玩具的孩童般緊握的懷中的劍，雖然背著光但是馬車內的人都可以感覺到深夜那雀躍的情緒。

那感覺就像綠眼男子的答案是『沒錯』的話，他絕對會拿著刀跑去後頭找褚冥漾切磋一番。

但是給出回應的卻是布幔後頭的藝妓：「烏鴉很強但是寄主一點也不強，而烏鴉那傢伙也是看心情才會出來。就算你殺死寄主但是烏鴉沒出來那麼你的目的不就沒達到嗎。」

刻意變裝的聲音顯得有些尖銳，卻也摻取一些某些異樣的成分。

寂靜的空間裡連外頭遠處宮女及士兵的交談聲聽得到，這也更加深一牆之隔內的火藥氣氛。

「方法是有的。不過小姐說得對。深夜現在不是幹架的好時間，你現在衝過去恐怕只是加速暴露我的身分使你更難行動而已。

反正有的還是機會而且還是對方親自送上門來~~」

輕挑的聲音，沒有引起任何聲音反而雙方沉默下來

這一切扇都看在眼中，她一點都不訝異深夜的乖順。畢竟當初調查時就知道一定有人是他的『煞車』，不然血氣方剛的少年怎麼可能還不鬧出大事？

不過……這位倒是給了她一項有趣的情報~~

這趟回娘家之旅應該夠她玩得瘋狂了~~

那個漾漾小朋友怎麼都還不行動呢？她快無聊死了~~

扇一點也不淑女地伸展四肢滾來滾去將馬車內大部分的空間都佔據，如此不合身份的粗魯舉動車廂內的其他三人見怪不怪地無視掉了。

「烏鴉跟我並不是同一類的喔！你們知道嗎……」

綠眼男子話還沒說完就被車外異樣聲音給打斷了。

外頭的馬匹有點不安穩的開始斯鳴，可以聽清楚士兵正在安撫馬匹並開始找尋使馬匹不安的原因。

此起彼落的吵鬧並不符合寧靜夜晚該有的秩序，橘紅火光來回穿梭於馬車旁。

「皇后陛下！請您與客人暫時不要出馬車外！」

沉穩有力的聲音一點也不陌生，奴勒麗的影子倒映在幕簾上。

「有什麼東西嗎？」

「有人不見了，而且這一帶有強盜的痕跡……但是！請陛下放心，我軍可沒弱到打倒不了這群徒匪。」

「謝謝，但是我希望兵力不要離車隊太遠。畢竟這裡還有很多需要保護的人們。」

「是！」

扇懶洋洋地搖著手上扇子，漾漾小朋友要開始行動了嗎？

如果太爛的話~我可是會忍不住丟東西的喔！

同一日的黑夜在皇宮內，搖曳燭火照亮一捲捲卷軸上用黑墨寫出來的文字。

「扇不在這裡就變得很安靜呢。」鏡帶著溫和的笑容漫步走進書房裡。

這間書房的主人眼睛稍微看了鏡一下又回到公事中，「如果扇看到你這種態度肯定會喋喋不休的叨念你一頓。」

『迏！』

批改完的卷軸被放置一邊動作雖小但力道之大，可以完全看得出書房的主人心情正不爽。

「那傢伙只是單純想玩而已。」比任何人都還熟知扇的本性，傘毫無起伏的說出他的想法。

如此疏遠的語氣加上很少進後宮找扇，讓不少大臣和下人都認為皇帝不喜歡這皇后所以更是賣力地將女兒推銷給這位高富帥。

而真實的那一面……「將所有的罪推給一個虛構的傳說，你認為刑部會相信嗎？那傢伙怎麼會想到這麼荒謬的點子。」可是手上自己想剷除毒瘤的判刑證據正在一點一滴聚集到自己手上……傘不禁好奇扇這個回娘家的計畫中到底有多少成分是認真為國家。

烏鴉這個組織傘不是沒聽過，他可以說是從小聽到長大至握權還能聽到這名詞。但父親卻不曾讓自己見過他們……不對，自己似乎有見過一位。

那是很小的時候也已經忘記那時的自己幾歲了，那時自己不小心遊玩迷路誤闖皇宮祭祀神靈的祭壇時有看到父親身後有跟著一位黑衣人。

假設那位就是『烏鴉』，那麼為什麼父親沒有將烏鴉派給自己？還是什麼原因？扇和烏鴉有什麼關聯？何時認識的？

一堆問號積在腦中，偏偏解答這問題人物在遙遠的一方而且現在八成正在想自己如何收拾這些問題。

傘翻開另一捲卷宗，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御史台查到各黑官的黑帳。現任御史太夫明顯打算放長線釣大魚……是打算把父親那輩的事情全翻出來嗎？

明明應該是最了解皇宮內大小事，傘如今只能坐著乾等部下呈上來的情報，被動的了解已經被人知曉的事情……但生氣也改變不了太多事情，「老是皺著眉難怪老的快啊~」

「鏡，如果是看我頭痛的話也已經達到你的目的了吧！」

鏡瞇起漂亮的眼珠，優雅的用衣袖遮住藏也藏不住的笑意。「扇只喜歡做自己覺得有趣的事情，你可別太過依賴她喔。」

傘沉默的目送鏡踏出房門外，雖然扇與鏡都是那時聯姻送來的人不過比起扇摸不透的心態，鏡相處久後便能知道他已經認命並努力輔佐自己成為優秀的君王。

「安地爾。」

「屬下在。」

在門另一邊布幔陰影下露出一雙鞋，「這裡還有其他人在，你這陣子就待在鏡那裏吧。」

傘沒聽到答應聲，久久一會伴隨一個嘆息聲後那雙鞋便從陰影下消失了。

不管是扇有意無意製的機會，傘都是必須利用這次的機會把自己的人馬趕快插入各方勢力中。

這種機會只有一次……不會有第二次了。

原本打算萬聖節時在PO的,但仔細想想這好像嚴重與節日不符只好作罷~(望

以前國小時都很期待學校辦的萬聖節活動,現在則是

[不給糖就搗蛋~]

[沒糖,也不准搗蛋!數據明天要統整你登記完了沒?]

.......以上是去年發生的事情(整晚統整資料過節好像不對吧((翻桌+撿回再翻

生活就是要不斷小趣味,才有趣不是嗎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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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1 一.不要惡鬼當娘子

#2 二.來自遠方恐怖家書

#3 三.丈夫是小兒子(上)

#4 四.丈夫是小兒子(下)

#5 五.惡鬼其實是自己招來的

#6 六.大當家登場

#7 七.可以惹惡鬼不可以惹厲鬼

#8 八.大當家邀約

#9 九.不能說的交易

#10 十.許下的承諾

#11 十一.風雨前的寧靜

#12 十二.英雄救美.....錯!是娘子救相公(上)

#13 十三.英雄救美.....錯!是娘子救相公(下)

#14 十四.凡事都要起頭

#15 十五.契約

#16 妖師客棧之狗仔小隊

#17 十六.嚮往與現實

#18 十七.各懷鬼胎

#20 十八.何謂黑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