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天使(佐鳴)－第二部 - Angel－國中時的你我05　　(佐鳴)

Angel天使

第二章─────０５

我與那人，是為什麼搭在一線，實際上根本沒有理由會站在一起，連相處都不可能，但卻我依然與那人相處一段時間。

他時常後露出那耀眼的笑容，

可惜不久後卻消失了…

下次見到他時候，看著一堆來來往往的人群，著急的人群從我身邊走過，我被帶進一扇門裡。

在那我看見了他，他臉上時常掛的笑容不見了，因為不想讓我傷心擠出的笑容反而更加難看。

他說著說著……

他哭了，但我卻沒辦法安慰他，我只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看著那與我相識截然不同的他。

我卻只呆愣著，沒有回過神來。

────────

「！！！！」一人睜開蔚藍色的雙眸，臉上浮現驚恐，喘著氣，從額頭上流下一條汗水。

金髮少年起了身，有些焦躁地看向四周，不久後…，發覺是自己身處工作的旅館，並不是在剛剛夢場景裡頭。

看向隔壁的雙人床，那熟悉的咖啡色調的髮色躺在那。

呵，真沒想到會夢到過去，這是為什麼…？

鳴人按住額頭想著。

在運動跑道場，一旁的白色圍起來的觀眾席那，我俯視看著那粉色塑膠製的跑道和一旁綠色的低草地，因為時間還早的關係，就只有幾隻小貓，正確來說是人，清潔人員，或是想晨跑的青年，不然就是閒閒沒事的人，我倒是後者。

我雙手撐在欄杆上，俯視著那幾隻貓和場地。

或許是因為看見這場地的關係嗎，既熟悉卻與那場景不符，應該很雷同吧，所以我開始對這起了反應，夢也跟著把那畫面呈現出來，僅此而已。

「喲，早安啊！」感覺離我不遠處，聲音方向是前方吧，我俯視尋找那人身影，漆黑的短髮和運動衫和短褲，腳當然穿上了運動鞋。

「沒想到你這麼早起，是有什麼心事嗎？」

「我可不想被比我早來的人這麼說！」

「呵，我還好啦！」他乾笑幾聲，然後回到跑道上，稍微蹲低姿勢預備動作，然後開始跑了起來。

轉眼間，他成了風的孩子，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很快到了地點停了下來，連眼睛都好難抓到，眨了幾次眼睛，用手臂擦了下眼，就算真實呈現，還是跟不上那速度，真不是普通的快，真是驚人啊！！

他似乎不滿意自己的速度，還是想練習就繼續他的跑步。我雙手環臂，撐在欄杆上，窩在手臂裡看著他的身姿。

看著他努力的身影，我簡直會誤會成別人。

就好像是……

想起認識的一個人，也曾在類似的擂台上努力的姿態，害得我心裏打了個冷顫。

我突然驚醒，這時眼前的人已經離開視線了，並不在跑道上，我往其他地方瞄去，他在長凳上，那擺著圓筒型的運動袋，裏頭肯定有用具，長凳上還擺著幾本書，其中一本露出一小角，似乎看不清楚，應該類似書籤的東西嗎。

他拿起他事先放好的毛巾和水瓶，先用毛巾擦拭臉上的汗，隨後再打開水瓶把水給喝了下去，因為沒有對準，有些水溢出外面，從那水瓶出來劃過下巴到頸部，再來流到他的運動襯衫裡頭。然後把那夾了小角的書籍放在他大腿上。

見到他已經喝好水後，我試著向他開口道「我想問你一件事，祭！」

「喔，好啊，那請問。」祭說著並回頭，看向我。

「你、你也是嗎？」

「也是？」祭稍微歪了頭，對我發問有些不解。

「就是…！你也是對這跑步，就是運動存在著夢想嗎？」

稍微停頓下彼此對話，不久祭打破的僵局。

「夢想嗎…，哈哈，原來在你眼裡是這麼看得？」祭乾笑了幾聲，頭歸回正面並垂下頭來。

「欸，難道不是嗎？」

「不是喔，不是喔，我的夢想可沒有這麼偉大！」祭舉起一隻手，左右搖晃，否定了我的話。

「這、這樣啊…」

「不過，我啊……」祭道，他把書籍打開，攤開那小角的那頁，身體稍微往後仰並抬起頭來，看向天空。

「並不是全無沒有理由這麼做的，是有目的的。」祭道。

「目的？」我遲疑道。

「是啊，目的。」祭道，拿起那夾在書中的東西，那類似手掌大小，就是那露出小角的原型。

「那是──？」我遲疑地指著他手中的手掌大小的東西，好像印有圖案，但這距離和陽光，有點看不清楚。

「這？這是我的護身符喔！」祭說完並親吻了那張圖。？？？？？？我心裡打了好幾個問號。

「喔…。」其實我已不知道怎麼回覆他了。

我卻感覺到，祭看著那張圖時，臉上的神情意外的溫柔起來，像是小孩子般，疼愛著得到的寶物一樣，也稍微看出他手上的圖的顏色，有些粉色的顏色……？

────────

他是位十分樂觀、主見、擁有領導能力的人，時常帶著笑容，他身邊也有很多朋友，對於這樣的他，我理所當然覺得，他並不會和我有什麼交集。

但卻發生與事實不符的事來。

「來，鳴人，這位是要成為我們鄰居的犬塚牙喔！打聲招呼吧！」父親道。

父母推著我上前，我有些不知所措，他竟然會和他面對面，甚至成了我身邊的鄰居。

「你好啊，我是犬塚牙，叫我牙就好了，那你哩？」牙說著並伸出手來。

「我…我、我…我是漩渦鳴人，叫我鳴人就行了！」說著，有些慌張地伸出手來。

稍微靠近，又伸回去的手，有些顫抖的，那時他更加我的手，並把他握住了！

「那請多多指教囉，鳴人！」

「嗯…嗯、嗯…，請、請多多指教，…啊，那、那個…牙？」我也回應他，因為頭一次和父母以外的人說話，有些緊張，也頭一次被父母以外的叫名字，有些不習慣啊！

「太好了鳴人，終於交到新朋友了喔！」

「鳴人恭喜你啊，還有啊，我也聽說牙是在木葉中學對吧？」

「對啊，我讀那所學校，沒錯喔！」牙道。

「其實鳴人也讀那所學校喔，也請牙好好和我們家的鳴人好好相處喔！」

「喔，好的，伯父伯母！」牙道，看著那閃閃發光的牙，我忍不住躲在媽媽衣袖下，稍微探出頭來看他。

「話說我們家鳴人有點內向喔，請別介意，你可是頭一位朋友喔！」媽媽道，把原本躲在他衣袖下的我，那隻手臂環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摸著我後腦勺。

「才、才沒有這回事，我也有朋友啊！」說著，想甩開媽媽手的攻勢，可惜永遠甩不開。

「哈，那你說說有誰？」

「當然有啊，給我好好記好了，好比蛤蟆吉、蛤蟆龍、蛤蟆文太還有帕克！」

「喔喔喔，是他們啊，差點忘了！」媽媽露出了笑容，可惜那笑容卻很恐怖，感覺有火焰在後頭，一手抓住我頭，稍微加重力道，有些疼。

「就是啊，所以我可是有朋友的！」我很自豪地拍著胸口。

「才怪！那些算什麼朋友啊，不就學校水族箱裡三隻蛤蟆，還有住在附近壁鄰居卡卡西養的狗，那算是什麼朋友啊，根本全都是動物！！！」

「給我好好學會交朋友啊，鳴人！！！」媽媽對我發下狠話，還加強手指力道，頭真的很痛，我記得當時牙看見還在一旁大聲地笑著。

也從那天起，我們開始有些交集了。

我依然往常的前往學校，很平常的走在走廊上，再次和他碰面，在他一旁有他的朋友，似乎說的有說有笑的，這樣的擦肩而過，原本以為是這樣的。

正當擦肩而過，稍微走了一段路時，他突然喊道「嗨，鳴人！」

被他這麼叫住，我回頭看向他。

「啊？」我有些遲疑，也發覺這樣回答不好，況且他對自己打了下招呼，我也該好好回覆他才對！

我也道了，「你好啊，牙！」因為他叫了我名字，我想我也應該這麼叫他吧，不知道好不好？

「你這是要去哪裡？」

「沒什麼，隨便逛逛而已…。」我稍微垂下頭來，明明昨天才碰面，為什麼要在學校和我搭話？我真的很不懂！！

我也試著抬頭看向他，他身邊站了三位朋友，他們帶著懷疑的眼神看我，感覺被從上到下看著有點說不出來的惡寒，感覺在他們眼神並不是單純的看著我這人，是帶著奇怪的思維看著，令我感覺非常恐懼。

或許也說，自己是這麼惹人厭，像我這樣的人，竟然出現在他們身邊，甚至打擾到他們的談話，感覺這樣的自己很羞恥啊……

「這樣啊…，那麼鳴人你有加入社團什麼嗎？」

「欸？我、我是沒有。」我怎麼連說話口吃起來了！！！？

「那要不要加入棒球社啊！！！很好玩的喔，順帶一提，我是棒球社的人喔！」很有自信的說著，拍著自己胸口自我介紹番。

「嗯，這我知道喔，牙是棒球社的成員！」我道。

「欸，是這樣嗎，沒想到鳴人你這麼注意我啊！」牙有些興奮的道。不對不對，基本上沒有人不知道你，就算我不想知道也沒辦法。

明明才剛進去棒球社沒多久，明明打進縣預賽，可惜重要的人員受到了運動傷害，那時只是候補上場的他，上場替補他的位置，誰也沒有打算在他身上掛著期望，就在此同時，他卻擊出了全壘打，換場時也在他努力防備下，把對手一一三振，讓在場所有人跌破眼鏡了，隊伍被他點燃士氣了。

也從那開始，牙就被候補的二軍升到了一軍的正式球員，也從那次起，大家就知道他了，之後我們都會聽到，只有參加賽的我校，竟然得到了前面的特等席。

「哈！！！？等等等，牙你真的打算讓他加入嗎？」

「不是吧，讓這人加入根本不妥當吧！！！」

「就是說啊，就算你是熱血笨蛋，也別讓其他人跟你一起瘋啊！！！」

「啊，這樣真的不好嗎，打棒球是很不錯的運動啊！」牙回頭看向他們。

「為什麼不妥當啊，棒球很棒啊！！」牙道。

「話說熱血笨蛋是在我說嗎，你怎麼這麼過分啊！！！！！誰是熱血笨蛋啊，我才沒有朝著夕陽說，一起好好享受青春這樣的話哩！！！」

「就說很不妥當啦，看他根本沒有對他有興趣！」

「別隨便把人拖下水啦，你這呆瓜！」

「我才沒有說什麼朝著太陽什麼…，別給我亂加話！」

「哈！！！？你們說什麼混帳！！為什麼不能讓人加入棒球社啦！！就說棒球很棒！！！」

「就說你腦袋很死，別以為你腦袋和別人一樣！！」他們異口同聲地道。

「嘖，好啦好啦！你們說的都對！」牙道，有些不爽的嘟著嘴。

他突然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在就道「對不起，讓你見笑了！」

「不不，沒有這回事！」我道，搖晃了頭和雙手，否定他的言論。

「還有順便跟你介紹喔，他們也跟我是棒球社的……」牙道，但我卻忘記我說的人名字了。

「話說我們不是要去合作社，在不去下課時間就要結束了啊，牙！」

「欸！是這樣嗎？不會吧！」

「都怪你啊，幹嘛有事沒事說這麼多！」

「那麼先這樣囉，掰掰囉，鳴人！」牙道，然後他們一群人轉身走，牙舉出他一隻手，向我道別。

「嗯，掰掰！」我也舉起手道別。

啊，這人真奇怪。

反正不管如何，我們只有這樣的交集而已，不可能再深入什麼的，反正時間會沖淡一切，只要過了一段時間，他肯定不會把自己當作一回事，也肯定了解到，自己並不是和他一樣有趣、熱血的人，甚至並沒有像他這麼有才能，也撈不上好處。

雖然我知道他並不是為了在我身上撈什麼才接近我，那只不過是他一慣的做法罷了。

那惹人刺眼的光，很刺眼、很單純、很簡單思維的人。

最近比較朝窗外看出去，或許可以看到他熱血的模樣吧，說實話蠻吸引人的！

不管是跑著，接球時的姿態，和同伴有說有笑地換場時，接球接殺的模樣。

比起一般人還努力，比起一般人還熱愛著棒球，雖然一般時候都露出笑容，正式打起棒球時卻露出格外嚴肅、謹慎的神情來。

他那時的表情我很喜歡。

每次相遇打上招呼，還不請自來的跑來我教室，把給我叫去和他們共和享用午餐。

「哈囉，請問鳴人在嗎？」一人拉開拉門，探出頭來，互相張望。

「喔喔喔，找到了，找到了！！」他指向我，我當時沒有注意到他存在，只是想好好享受午餐，我從抽屜裡拿出早上媽媽事先做好的午餐來，渾然不知危機慢慢靠向自己。

正當我把午餐拿出來時，眼前突然出現一隻手，抓住了的手挽，我就這樣被帶出教室了！

「欸欸欸欸！！！！什、什麼！！！？」我帶著充滿疑惑的口吻。

「來來，跟我來就對了！」牙道著。

我對這樣的牙深深嘆了一口氣。

算了…

反正也不會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鳴人我跟你說喔，今天練習賽的時候，我可是擊出了三支安打，兩個全壘打喔！連我都佩服我自己了啊！！」牙說的時候還做出揮棒的動作。

「喔喔…」我沒有帶任何感情地拿起筷子，對準自己便當盒裡食物動手，隨後放進嘴裡咀嚼。

「哈，話說你怎麼一直吃啊，就真的這麼餓嗎？」牙看著我吃著飯，似乎也瞭解我沒什麼搭理他，湊近我看，挑了挑眉毛。

「是啊，我很餓，畢竟已經中午了啊！」我道。

「所以被無視也是沒辦法的啊，牙，你就放過他吧！」

「哈！？別說的好像我欺負他一樣！！」牙朝著那人看去。

「真要說的話，或許是你的話題無法吸引他吧？！」他說完，繼續嗑著手上的麵包。

「欸，真的假的！？不會吧，明明是這麼有吸引力的話題，我可是在球場上大放異彩耶！」

「哈哈哈，那是你，又不是他！」那人不帶任何感情的打著哈哈，沒有高低起伏。

「假如真要說的話，應該是牙打出安打時候，球飛到捕手和牙展開了一段追逐戰，他們兩可是很忘我的你追我跑耶，真酷斃了！」

「喔喔喔，對啊！那可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了啊，還跑了球場大半圈啊，我記得還翻滾幾圈！」

「想到就好笑，當時可真厲害啊！！早知道當時就拍照和攝影啊！！！但、但沒辦法啊，當時在練習，沒有辦法拍照啊，感覺好可惜啊！！！！」

「對對，真的好棒啊！！！好討厭，為什麼我當時沒有這麼做啊！！！超後悔的啊！！」

「啊，或許是太過著迷了，我們對那追逐不停的歡呼呢，呵呵。」

「什麼啦！！你們別說這麼過分的話！」

「我們才沒有說很過分的話，對不對！」說著，看向周遭的同伴。

「是啊是啊，因為是事實！」

「好啦好啦好啦，你們都得對，只有我錯就是了！」牙生氣雙手抱胸，把背部對著我們。

那群看牙這樣，彼此使了眼色，才覺得剛剛那行為或許太過份了。

雖然在一旁都看在眼裡，但卻沒受到影響的吃東西，餓了嘛，想著也不關自己的事。

「啊，怎麼說勒…對、對不起啦，牙！」

「就、就那個原諒我們吧，好不好？」

「所以那……，原諒我們好不好？」

「誠意呢！？」牙稍微回頭看下他們，半闔著眼睛，打量下他們。我依舊繼續吃。

「那、那這個給你！我買好的飲料！」

「這是我家的便當，這可是土之國特產的豬排喔，從我老家帶過來的！」

感覺都有高級啊，我咀嚼的稍微看向他們，但我並不會和他們一樣把食物讓給他，認為沒有必要。

「哼，這還差不多！」說著，雙手環胸的手放了下來，然後靠近接過去他們的飲料和豬排，一手把豬排放進嘴裡咀嚼了一番，再來拿起飲料，抽出吸管喝了一會兒。

唉…，真好啊！我看向自己的便當，只有幾項簡單的小菜而已，空心菜、荷包蛋、醃蘿蔔乾，當然底下的米飯是必須的！！！

不過可沒這樣就結束了，便當裡面有幾條炸蝦，老媽今天竟然給了這食物，我可真開心，把喜歡的食物留在最後享受的習慣。

筷子準備朝向我便當裡炸蝦時，我的炸蝦竟然飛了起來！！！

是外星人來襲，還是什麼鬼，並不是，很簡單的人為因素，看著我的炸蝦進了我以外的人口中，發出了喀吱喀吱的細微聲，不久那聲音結束了，可想而知已經從口開始，順著喉嚨進了腸胃消化殆盡，我留下的炸蝦，我美味的炸蝦，我心愛的炸蝦，就這樣沒了………

我抬頭看去，竟然把我辛苦留下炸蝦給吃掉的元兇！

牙舔了舔觸碰炸蝦的手指，有如意猶未盡。

「欸，我的炸蝦！！！把它給我還來！！！」我拿著筷子的手指向他。

見狀的牙，倒是輕鬆平淡的看著我道，「已經吃掉了！」

「哈！？把我的炸蝦給我吐出來，把我炸蝦還來！！」

「不要，為什麼你說，我就要照做的程度？吃掉就是吃掉了！」

「你！」

「難道你要我吐出來不成，就算這樣你還敢吃嗎！？」

「……！！」被他這麼說，我倒是說不出話來了，算是被挑出語病吧？

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我，就這樣回答他了…

「你這渾帳為什麼要吃我的炸蝦！！！！」我道。

「因為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明明我們一直講話，你倒是很稀鬆平常的吃東西，這到底怎麼回事！況且你炸蝦被吃，也是應該的，適者生存，這可是弱肉強食世界啊！！！」牙有些大聲的致詞，我認為內容根本狗屁不通，雖然前面幾句倒是沒錯，後面幾句我可非常反對！！！！

我想都沒想，或許是被牙給激怒了吧？

我就拿起我家便當的蓋子，朝著牙丟過去，剛好擊中牙的臉，或許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擊中吧，好膽他也是棒球社的。

還有我不知道，當時牙是故意被我打，還是我丟的好，反正他做出反應的倒在地下，是假裝還是真的用力到呢？

「媽的，聽你放屁！！我要報我炸蝦的仇！！！！！」我有些大聲的喊，握緊拳頭。

「喔！？看來你真很不識相，竟然想挑戰棒球社的背號4喔，之前也是從游擊手開始當的啊！！！」牙有些氣憤摸著受傷的鼻子，似乎剛剛擊中那位置？

就這樣開始追逐、投擲戰────。

「媽的，有種別跑！！！！！」

「誰理你啊！！！！」

跑去追他，他跑來追我，看見旁邊有可以拋擲的東西時，都往彼此方向丟，每次看見攻擊物抵抗不了時，都會跑離他，尋找新的攻擊物再來攻擊對方。

也懂得躲藏，也知道把旁邊的東西故意用亂擋住道路，見到老師也得注重禮貌，剛開始會打招呼，發覺把時間用在師長禮貌時，不如避開老師的好，因為後頭的人肯定從其他地方襲來。

最後根本忘記為什麼要這麼拼命，根本不需要為了炸蝦這麼辛苦。

兩人就這樣都坐在地上協議休戰了，可惜的是──並不是兩人累了不追了，而是被老師發現叫去訓話。

「現在先原諒你們倆人，下次別再放了喔，知道嗎？」

「是！！！」我和牙異口同聲的道。

『喀擦────！！』就這樣門被打開了。

「啊啊啊，沒想到被老師給攔截，反正又不會怎麼樣，幹麻這麼窮緊張啊，我們已經是中學生的說！」牙道，雙手撐在後腦勺。

「因為那就是老師。」我語氣平穩的道。

「啊啊啊，也是啦，差點忘了！」

「那我先走囉！」

「嗯，好！」牙道，等我走到一半時又道「你今天的戰場並不差喔！」說的應該是追逐戰吧？

「呵，你也不差喔，超強的！果然是背後4號的神手！」我稍微回頭看向他。

「不過真要說的話，可差地遠呢！那鳴人你有沒有興趣來個棒球社，我感覺你非常有資質喔！」牙道，便走到我身旁。

「才不要哩！我並沒有朝著夕陽說『這就是青春』的嗜好！」

「就說我沒有這麼做過啦！！！！」

「呵呵呵，是嗎，還是故意騙我這麼說！」

「喔呦！我就說沒有啦！！！」

「是嗎？」

「你是想我翻臉給你看嗎？」

「好啊，就翻臉啊！話說這麼常翻臉，脖子不會痠嗎？」

「吼，不是那種翻臉啦！！！！！」

「不是，有差嗎？」

「很有差好不好，你別挑我語病！！！」

「彼此彼此。」算是小小回敬囉，那時我和他有說有笑地回到教室。

不久後我才知道，棒球裡的背號4號和游擊手的強大之處。

或許從這裡開始，就開始我的人生起了變化。

原以為只要過著自己事就好了，但他就是闖了進來，跑來我的領域，就這樣把我給拉了過去，稀鬆平常的日子，不知不覺開始有活力了，並非義務性的上學的，只要完成自己事就好了。

原來學校也是可以這樣度過的啊，不知不覺他已成為我人生中重要的存在了。

也想，或許這麼度過也不錯的想法。

可惜也在不久後…，才瞭解很多事情並不會維持現狀。

有一天夜晚我家裡電話響起，『嘟嘟嘟嘟──』的大聲響起，悅耳的迴盪這棟房裡，我忘了當時在做什麼，爸爸拿起電話筒時露出與往常不同的表情來，語調也與認識的截然不同，感覺很嚴肅…。

「喔、喔，是的，好，我們會趕過去的，請等下！」

「是發生什麼事情嗎？」

「事情是這樣的……。」

父母叫我先準備，等會要出門。

「鳴人，等下我們要出門，準備一下吧？」爸爸說著並撫摸著我的頭，露出了一貫的微笑，雖然感覺有哪裡不一樣，但我依然接受了。

「嗯，好！」我道。

當時我並沒有多多注意。

現在想起來，其實我應該注意到的才對，為什麼我要無視他們的反應？

我拿起衣架上的外套披了上去，就這樣出門了，我搭上爸爸的轎車，一路上並沒有對話，父母都專心盯著前方。

然後我被帶去了一間明亮的建築物裡，外頭有紅色十字和『火之國醫院木葉分院』，在那用著很明亮的燈管照亮著，基本上都是以白皙為主的色調，不知為什麼感覺意外的厭惡感，感覺真的好噁心…………。

我跟隨著父母的腳步，也稍微看向其他地方，一堆人群從我們身邊走過去，臉上都帶著沉重的表情，還有幾位垂下頭來，拿著點滴和那蹣跚的步伐，看著別人咳嗽的聲響，那激烈的咳嗽聲越來越大，那畫面印在我腦內，每一個咳嗽聲好像震撼著我的內心，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要擾亂我的人生。

「鳴人！」媽媽道，把我叫了過去。

我才回神道，「我來了！」

父母推開了門，叫我先進去，他們先處理些事情，等等回來。

我沒有多想，踏了進去。

在我眼前也是以白色為主的房間，而這裡只擺了一張床，為了合乎這裡的大小吧？

床上有一頭咖啡色頭髮的人，看起來身高與自己差不多，也是自己熟識的人。

似乎發現有外人，他就轉過來看我了！

「嗨，鳴人，你來了啊！」

「嗯，我來了，牙。」

說實話我根本不知道要和牙見面，因為父母根本沒有講，那為什麼牙會在這裡，為什麼他會躺在床上，我根本不敢想，就算明知道了答案也是。

待續。

作家的話：

炸蝦反而讓我想到了為了一隻雞腿的艋舺。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z2POBUAPh
我原本打算牙過去打一篇就好了，可惜字數真的太多了，真的太多了啊！！！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vl162UC2B
為了讓別人著想……，我就把剩下放在下一回吧！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mFp5hzfW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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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國中』鳴人回家社、牙棒球社：游擊手(初期)→4號打擊強棒(後期)；『高中』天使部(社)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4tsfYxhL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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