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系列為隼受文,各篇獨立。勿踩,勿盜文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dL7xqLlOP
清水。類型有註明。不喜歡不要看,看了不要罵不要酸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I1iYj2Qo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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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田(曖昧)
犀川(日常)
噓川(曖昧)
鷹(溫馨)
貍塚雙子(cp向)
兔田
學校附近的教堂在舉行婚禮。一對男新人。
「真滴!奇凜沒有看錯!」
「太奇怪了!」
孩子們對於同性之間的愛情還不太了解,在他們的認知中,爸爸和媽媽,是男生和女生。
後來親眼見到的奇凜和質疑的小鷹等人吵了起來,龍一揮舞著雙手,但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才好。
「喂,聽好了。」甫從練習中休息,偷空前來的隼似乎厭煩了這狀況,他的呼聲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如果我跟這傢伙結婚,你們會討厭嗎?」
「誒...」嘴邊掛著一絲口水,惺忪睜眼。他抱著美鳥睡得好好的,突然被敲醒,然後被拉著手,啥情況?
「阿狼和兔兔?」
「沒錯,像這樣。」說著隼舉起兔田的手,輕吻了一下。「會很奇怪嗎?」
.........
「偶還是喜歡阿狼!也喜歡兔兔!」
「偶也素!」...
短暫的靜寂,氣氛又顯得熱絡起來。
孩子們不太能理解,但就算隼親了兔田,他們依舊喜歡那兩人。
「狼谷...」其實龍一剛緊張了一下...雖然意義不是很明確,但至少孩子們不吵架了,他露出一貫的柔和微笑,表揚對方。
「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酷酷地丟下一句,頭也不回跑出育幼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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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莫名其妙被利用的某人,不知怎地,在那一瞬間,心跳似漏了一拍...
噓川
「你看!狼谷!這個女生很正吧!」
「...」
「你看這翹臀!盈盈可握的小腰!...」
隼早已習慣好友的聒噪,眼神專注地凝視著課本上的公式,裝做沒聽到。
「哎,噓川,那傢伙不是男的嗎?」
「什麼???」噓川少年張大了嘴,表情誇張得猶如喜劇演員。「我不相信!我的女神怎麼會...」說著還嗚咽了起來。他的女神竟然是偽娘。
「和這傢伙在一起一定都不會無聊吧?」不知為何,被迫分心的隼有這樣的想法。
「怎麼可能是男的?你也不相信吧,狼谷?那沙漏般的曼妙身材...」哭著鼻子向好友尋求支援,鏡片下的眼眸閃著水光,倒映少年一臉懵樣。「狼谷,你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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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把噓川置之不理的隼回過神來,「在想什麼啊我?」對自己方才的心思,一方面覺得詫異,一方面又很可笑,他真的搞不懂,戀愛竟然這麼容易就能煽亂一個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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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川
今天是很難得的安靜的日子。下著微雨,入秋後清爽的氣息令人愉快。
小鷹和靜、阿姨還有小鶇去遠親經營的旅館泡溫泉了。隼難得能享受不用當奶爸的日子,練習完,披著清涼的月光,走進離家最近的超市。
好不容易能輕鬆地收看一場棒球比賽,他打算速速解決晚餐,以最放鬆的心來度過今夜。
「您好,隼少爺。」
「都說了別在這種地方喊"少爺"了。」
光聽那優雅舒緩的語調,不用回頭也知道對方是誰。隼倒是沒想到會在這個時間遇到犀川,根據以往借宿的經驗,此時他應該仍在值勤。「你不用工作嗎?」
「是的,經由理事長的許可,在下正在假期中。」
「是嗎?那太好了。」他尚不知道領人薪水的辛苦,但一直像機器人一樣的犀川能夠休假,應該是好事情吧?「假日愉快,先走了。」
沙沙—
靜謐的入夜的街,響起輕盈的腳步聲,從超市到這裡,差不多五分鐘,隼忍不住投降了,「你是在跟蹤我嗎?大叔?」而且完全沒有腳步聲。他真的很懷疑對方到底是不是人類。
隼有點忘了之前都是怎樣稱呼對方了,既然今天他休假,叫他大叔就可以了吧。跟龍一一樣,其實隼也很好奇犀川的真實年齡。
「不,在下失禮,但看見您買了炸物和炸水餃,不禁擔憂您的營養攝取是否不足...」
「這不關你的事吧。」就算靜在家,通常也是簡單的炸雞塊配上幾片萵苣,對他和鷹來說,能吃飽就行了。
「當然不關在下的事,然而,在下也尚未用餐,若是您不介意,是否可以讓在下...」
也許是經不起他執拗的要求,待隼回過神來,他已經坐在家裡的餐桌,犀川穿著靜的圍裙,剛端來一端熱騰騰的味噌鮭魚湯。
吃完豐盛的晚餐,隼洗好澡出來,拿起遙控器,「你打算待到什麼時候?」
「在下這就回去,謝謝您容忍在下的任性。」
其實隼有想說些什麼,但猶豫的時候,英俊的男人就像一陣微風,咻地消失了。
好幾天之後,黃金假期結束,在育幼室裡,隼向龍一談起了這件事。
「那個人真奇怪,就像食堂的大嬸一樣啊。」親切到有點雞婆的程度,但不會討厭。
「這幾天犀川先生沒說什麼呢...」龍一微笑著,向旁投射的眼神有點閃爍,「奇凜,那個要小心。」說著便起身走向孩子們,似乎是不打算再繼續這話題了。
隼覺得這樣的龍一有點可疑,但也懶得多問什麼了。
後來,才輾轉從兔田那聽說,那天犀川已從龍一口中得知靜他們不在家的事,為婆婆和孩子們準備好晚餐之後,才特地請了早退。
「那孩子也快成年了,會有自己的安排吧。」婆婆的意思是,不希望犀川的好心造成人家的麻煩。
「嗯...能夠和別人一起吃飯,飯會比較好吃吧?」雖然不明白犀川真正的心思,但他似乎能理解那份用意。
「嗯!」彷彿能體會龍一想為犀川緩頰的心情,虎太郎贊同地點點頭。
「好吧,那就隨便你了。」
「感謝理事長的心意,那在下這就告辭了。」
犀川後來等了多久,是怎樣遇到隼...那就只有犀川知道了。
「不過,有個人陪著一起吃飯,感覺不錯吧?」臉上仍掛著一彎若有似無的微笑,他沒想過隼和犀川竟然這麼有緣...哎呀...人跟人的緣份真是妙不可言...
身旁一直有小鷹那個吵人的小鬼,還有嘮叨的老太婆...若是那天獨自吃飯,應該會覺得寂寞吧?也許還會想起分開的老爸...
隼不想把這份心情說出口,遂沒有回答。他知道犀川一向對人無微不至,也很感謝他有這份心,但他始終想不透,那已超越體貼的好意,是構築在怎樣的情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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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的話,他想好好問問犀川,他完全不瞭解那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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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
這個機會從來不屬於我。
從小看著鹿島兄弟親密地依偎彼此,鷹尚未了解他們相依為命的孤苦,只想著為什麼最喜歡的葛格不能像阿龍一樣溫柔地抱著他呢?
他常常好嫉妒,甚至有時候覺得如果阿龍是自己的葛格就好了。
後來,懂事了,他交了很多朋友,加入社團,忙著學習,除了坐在餐桌上,幾乎沒什麼時間和哥哥在一起了。
再後來,他進入大學,從家裡搬走,也交了女朋友,然後跟每一個向青春揮手道別的孩子一樣,找到工作,求婚,成家。
現在,他穿著稱頭的西裝,別著喜氣洋洋的紅色領結,在會場的休息室等待當主角的一刻。
「小鷹!恭喜你!」
「哇啊!好帥啊,小鷹!」
「謝謝你們!」...
幼兒時認識的朋友難得相聚,每個人臉上都流露真誠的笑容。
「時間差不多了,請新郎準備!」
受邀的朋友們紛紛離開,小鷹一個人佇著,掩不住的緊張。
「嗨。」
「嗯?哥?」
打從小鷹搬出家裡,兄弟倆好久沒見了。
「臭小子,挺帥的啊。」哥哥發自內心這麼說。
什麼時候開始,那隻圓滾滾的小毛頭不再拉著他的褲管、不再成天跟著他的屁股走了呢?他嫌他煩,但當他不再纏著自己,卻也叫他寂寞。
不過那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隼凝視著英俊挺拔的弟弟,心中充滿自豪。
「喂,要好好對待人家啊。」他走上前,張開手抱住弟弟。一個深深的擁抱,一切盡在不言中。
久違了。溫暖的懷抱讓小鷹回想起以往的一切:他還是個成天惹麻煩的小鬼,老是要哥哥幫忙擦屁股的童年。雖然少了爸爸,但哥哥給他的關愛卻是無與倫比的。曾經,哥哥是他最重要、最喜歡的人,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巴著他。
「喂,怎麼哭啦?男子漢別隨便就哭啊。」
原來當時這麼渴望的擁抱是這樣的感覺...鷹頓時覺得好寂寞,熱忱的心降下了冰涼的雨。好想重新回到能跟哥哥撒嬌的時光,即使被罵被揍也絕不放開手,但,逝去的歲月再也抓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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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馬.數馬
星期一,隼抱著還沒睡醒的小鷹來到育幼室,沒踏進門,就傳來震天價響的吶喊。
「這個是偶的。」
「不素,素我的才對。」
那股氣勢讓人以為是早市上的競標喊價呢。
「這...」
「哦,隼你們來啦。」保姆以極慵懶的模樣躺著,邊發出看戲者的笑聲,好似眼前正上演一場情境喜劇。他完全沒有出手阻止的打算。
雙子們不知道又被什麼廣告影響了,一早來到這裡,就開始拿著蒙古野馬的玩偶拔河,龍一還沒到,只有最不可靠的大人在,只有三個人的小房間,吵得不可開交。
「好了,停下來。」隼看不下去,把昨日熬夜吵著要買最新超人戰隊組合的弟弟丟到棉被上,蹲下來把兩人分開。「那個玩偶那邊不是還有一隻嗎?」
「數馬要仄個。」
「拓馬西番這個。」
吵個不停,兔田在一旁笑聲琅琅,直到被揍了一拳才收斂。
「為什麼你們一定要這個啊?」
或許是因為外面下雨的關係,今天不用練習,隼有很多時間可以和孩子們講講理。他很難得不先出拳頭,用言語溝通呢。
其實孩子們爭奪玩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就連大人偶爾也會無來由地想要一個東西,或者一個人,人是很善變的。
「那偶不要這個了,偶要阿狼。」說著,拓馬一股腦兒撲進少年的懷裡。「阿狼,偶們來親親。」
「唔...」見狀,數馬皺起一張小臉,衝上前,一把抱住那訓練有素的腰桿兒,「阿狼素我的!」淚水撲簌簌落下,好令人心疼。
一旁的小鷹睡得很好,在夢裡他最喜歡的藍超人正和他一起玩英雄遊戲。都不知道最喜歡的哥哥快被搶走了呢。
後來吵著吵著,連拓馬都哭了,一臉呆懵的隼終於忍受不了這菜市場般的嘈雜,一手拎起雙胞胎的哥哥,另一手抱起弟弟,「你們給我安靜!不准哭!」
「阿、阿狼生氣了嗎?」
先止住淚水的拓馬戰戰兢兢地提問。
「嗚...」這麼一聽,數馬不哭了也不敢說話,只是睜大眼睛望著隼。
「沒有生氣,只要你們乖乖的不要吵架。」那軟萌的小臉軟化了他的怒氣。
「那口以親親嗎?」
「我、我也要親親!」
兩個孩子有如說好了一般,表情一副"你拒絕我們就哭給你看"的樣子,惹得看好戲的兔田觀眾,非得用手摀住嘴巴才能制住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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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狼谷家
「哎呀?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啊?」
「嗚嗚嗚—」
「吵死了,臭小子!」
心情欠佳的少年一拳揮下,試圖強制關掉哭音喇叭,卻不料適得其反,「嗚哇哇—葛格素偶的啦!」
小鷹說著直接倒地,對空揮舞著手腳,戲劇化效果一流,搞得隼更是不耐。
「嘖!」
「隼,你的臉是被蚊子咬了嗎?」
「別說啦,老太婆!」
「隼!」
頭也不回走進自己房間。少年側臉上兩個紅色草莓,像是唇印一般,惱人的唇印。
「那兩個臭小鬼...」
自己的臉上也曾留下小鷹的齒印,隼明白孩子們有時候會做得過火,輕輕揍過他們之後,氣也消了,就不太在意了。
他哪裡想得到,10多年以後,會在床上被雙子用另外一種方式爭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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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容,是最危險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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