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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介,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甜膩的嗓音出現在自己耳邊,他抬起埋在書裡的臉蛋看向門邊,這成天跟蕭燕德黏在一起的柳碧安怎麼突然跑來找自己了呢,他笑得一臉曖昧的看著出現在門邊的蕭燕德。「你們小倆口要去踏青我才不要去礙事的呢。」
「不是嘛。」
那原本半倚著門邊撒嬌的人索性就整個走進書房裡壓著他的桌子,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像是有甚麼難以啟齒的話,他不禁都笑深了取笑這個大而化之又直腸子的柳碧安是怎麼了。「我不是都答應燕德娶妳了嗎。」
「雖然我們不是要辦很隆重的婚宴,但還是希望大介你可以跟我們一起去看些東西。」
「看得日子不是還久嗎。」看著蕭燕德邊解釋柳碧安還邊猛點頭的張著大眼朝自己撒著嬌,他勾起了嘴角心理踏踏實實的感受到這真的把他當唯一親人的柳碧安即使有了歸屬,依然會把自己當作娘家人來看待。
「你就走嘛大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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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熱鬧的街上他還記得自己突然有些不適應親切的招呼聲、宏亮的叫賣聲和琳瑯滿目各式各樣的小攤販子,就好像他被關在繁華富麗最角落的深處,他甚至委婉靦腆的笑著,小心翼翼的看著陌生人的善意。
來了大唐後除了那遠在故鄉將自己養大他的姊姊。
可能都會去驗證別人的善意。
反倒是柳碧安迅速的融入了這些陌生的生活,對任何人都是散發著天真和善意,卻也對任何人發出來自內心的質疑與謙虛,如此坦然的對待每一件好與不好的事物,都可以知道她是堅強又超齡的孩子。
就好像她相信這一切都是命,曾經的過去也不足以抹去她對人的信任。
「大介你看這可不可愛。」
「你想將它掛在哪裡妳說,將整個長廊都掛滿嗎。」看著柳碧安拿起小攤販上用紅紙剪出的摺紙,他淺淺的笑著想捉弄她一番,一邊心裡想著他們還沒進舖裡開始看,這人倒想著玩樂還是認真的想拿來大婚上用。
「禮俗嚴謹咱們還是進舖子裡看比較不會出錯吧。」蕭燕德聽著俞大介風向一帶心裡就想著家裡的確沒有高堂,但是他那些遠房的長輩們可是嘮叨的不敢領教,縱使他們騎白馬上花轎過街也沒有文定就足以夠他被說上好幾年了他想。
「誰說我要大婚上用,我要掛在大介房裡。」看得出這許久沒有跟自己鬥嘴的哥哥只是要耍耍嘴皮子,他馬上就回了蕭燕德那一本正經的著急模樣更是笑出了甜美的笑容看向那被她扳回一成的俞大介。
「妳還是省的花不用……」
「有姑娘坐在大樹下呢。」撇眼看見前方叉路的大樹下坐著一個摀著臉的姑娘,看著那身穿昂貴綢緞頭飾又是玉釵又是金釵的身旁卻沒有丫環跟著,她邊說著就放下手上的剪紙跑了過去。
「哎妳去哪呢。」
看著蕭燕德也拔腿跟了上去,他淺淺的對著小販笑了笑將柳碧安放下的剪紙拿了起來,將銀子遞了過去說了句不用找就慢步的邊走過去邊將剪紙收在懷中,歪頭看著那坐在樹下看似個千金小姐的姑娘在柳碧安的問候下抬起了臉。
「這位姊姊妳怎麼啦,需要幫忙嗎。」
「我想要出城不知道怎麼去。」聽到是姑娘家柔柔的聲音便抬起頭的臉蛋還滴下了幾滴眼淚,邊說著嘴裡吐著話聽起來更是委屈,哭紅的雙眼依然沒有讓她的臉容失去原有的美麗。
「出城啊,就…」
「姑娘,您府上住哪呢。」看著柳碧安馬上就想給姑娘一條明路的看往城門的路線抬手,蕭燕德趕緊按住了她的手打斷她的話,就怕這忙幫了不知道是真幫了忙還是幫了倒忙的活。
「對啊妳要去哪呢,妳這樣估計走不到城門的,沒有下人沒有隨扈沒有轎子也沒有馬妳這樣出城很危險的。」聽到蕭燕德一問起柳碧安忽然覺得更重要的是這姑娘一個人怎麼出城呢,就看姑娘解釋的不清又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
「我,我,嗚哇,咳,嗚嗚。」
「妳,妳別哭啊,大介,怎麼辦。」看著姑娘不僅哭了還帶著病氣似的咳了起來,她回頭望著那了解自己的俞大介在她還沒念出她的名字就正在自己身側蹲了下來,他知道要不是這個姑娘沒暈倒在這,不然先衝過來的肯定是他。
「姑娘,您最近是不是甜食吃多了。」俞大介看著那白皙的臉上不像是胭脂塗抹出的蒼白臉容,咳出的聲音像是肺部裡積了寒氣一般,他朝著姑娘笑的溫柔親和,聲音甜中帶著男子的嗓音像是要哄著這小姑娘轉移注意力。
「這大街上怎麼有這麼急的馬蹄聲。」蕭燕德發現了逼近的馬蹄聲覺得怪異的先將柳碧安給拉了起來,邊東張西望的確認馬蹄聲的方向,邊確認那馬蹄一停又勒馬急奔還帶著一個男子的聲音。
「可令,可令。」
看著人才回答自己一句話就突然像是聽見叫喚般地瞪大了雙眼抬頭,最後一聲更是喊了出來,俞大介不僅退了幾步站了起來不擋著姑娘突然爬起身,才準備回身就看蕭燕德站在他們所有人身前像是護著他們一樣。
就看一位身披大衣的男子遠遠勒馬跳下跑了過來,而東張西望的姑娘在蕭燕德放下手的瞬間也拔腿跑了過去,就看她跑也跑不穩的被自己的裙襬拌了一下被眼明手快的男子給接住。
「是他。」
「你認識他嗎燕德。」看著蕭燕德像是認出眼前的男子而低語,她再仔細地端詳著蕭燕德看到這個人的反應,嘴角勾著帶著笑像是不僅是認識一樣,就看他又看向俞大介。
「我想起來帶你回來的那個人是誰了,是薩滿嘎倫斯・卡達里・密爾沁,要不是這個人要入贅至漢族,薩滿嘎倫斯也不會是下一任酋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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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