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关门以后立即反面不认人,他有点粗暴的地将鹤丸掉在地上,当鹤丸想要俯身站起时,三日月立即欺身压上,断了鹤丸的退路,
「三日月,真的不要再开玩笑,这次我真的不客气了!」
今晚发生的事实在太糟糕,加上被三日月这样对待,使鹤丸的心情糟糕至极端。于是想要反抗压在他身上的三日月,双手想要用力推开,却没想到会被三日月一只大掌牢牢抓紧手腕。
「鹤啊!你是想错了哪里?我可是从没对你开过玩笑呢!只有你一向情缘的去误解我!」三日月把额头贴著鹤丸的前额,鹤丸就这样被逼与他直线对视。三日月的情绪已经被鹤丸刺激至顶点,那倒影著新月的眸子失去昔日的柔和,那平静的湖水,第一次泛起汹涌的流涟。
「三日月你怎么了?你疯了吗?」
上体开始被三日月游走,从胸口到肚皮,因长年带著手套而没有粗茧的手心好像在侵蚀鹤丸的理智,触感强烈地告诉鹤丸,现在他正被暗恋了千年的人爱抚。
然而从小开始鹤丸就被三日月溺宠著,看见此时三日月眼中的新月已经接近狂暴…竟然连他也开始慌起来。
「或许是也不一定呢!但是鹤就请先要抚心自问,是谁把我逼疯!」三日月愈来愈失去耐性,反正就是个没有良心的人,对他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吧。
三日月考量著该是如何开始才好,就注视到碰巧立在二人旁边躺开的衣柜,大概是鹤丸洗澡前忘了关好,里面挂著一件件整齐的刀装,三日月忽然意义不明的勾起嘴角,使鹤丸感到心寒。他随意地拉扯下其中一件挂在衣柜上的羽织,然后将作为羽织的饰物的金色链子撕扯下来,一圈一圈地困绑于鹤丸的双手,最后不知如何将其卡好,夺去鹤丸双手的一半活动能力。
「喂!三日…啊…」本来还想说著反抗的话,却没料到三日月竟然一下拿捏著自己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虽说隔著浴衣,甚至隔著档次,但鹤丸依然感受到被抚摸的强烈感觉。三日月注意到鹤丸敏感的反应,于是更加用力地去蹂抚那敏感的下体,力道强烈得甚至将档次也弄散掉。
鹤丸虽然不明白三日月这种行为的意义,可是却十分理解接下来三日月到底是要干什么,男男相交的事千年以来,不是没有见过。鹤丸国永已经硬生生的被三日月宗近丢入情潮,虽然是隔著布料被抚慰下体,感觉却是如此强烈,可是却不至于令鹤丸呻吟出来,或是有相对的反应,因此三日月干脆扯走挂在鹤丸下体已经失去该有作用的档次布料,才发现刚才的抚揉已使鹤丸起了生理反应。
「哈哈哈,看来鹤是非常敏感呢。」见到鹤丸在自己爱抚下勃起三日月表示很满足。
「混蛋!笑什么笑啊!快点放开我!」即使占下风,但鹤丸依然没想要示弱。
听到鹤丸的话后,三日月脸色好像愈来愈阴沉,然而没有从命的他,将手放进鹤丸的衣服下摆,然后一手就握著那被自己爱抚得硬到有点抬起的性器。使鹤丸一身惊悚,三日月有技巧地在鹤丸的肉柱上下套弄,有时恶意地用指尖擦过龟头,三日月将手上的动作加快,换来鹤丸更加急促更加沉重的呼吸,虽然很想听到鹤丸的呻吟,但还不到时候,这程度还不至于能使鹤丸屈服,所以三日月只是快速地解决手上的工作,好让快点步入今晚的主题。最后鹤丸的性器在三日月手中不断胀大,跳动了几下便在其手心中迎来高潮。
鹤丸依然沉迷于高潮的余韵中,低沉的喘气声徘徊于整个房间,脸上的潮红出卖了他神智依然飘忽。藉著这个时刻,三日月一下御下那挂在鹤丸身上已不成样子的腰带,顺势将鹤丸的和浴衣撕掉,鹤丸当然不会乖乖任人宰割,只无奈三日月太有先见之明,一早就已困住鹤丸的双手,被束著翅膀的小鸟,不论如何拼命去挣扎,也无法逃离被拿下的命运。
最还是被三日月脱得一丝不挂,以羞耻的形态暴露于空气之中。
三日月无暇顾及鹤丸的想法,他只知道下体在不知何时已硬得生痛,他需要一个缓冲,他想就这样直接进入鹤丸的身体,一下到底大力的插入,大概鹤丸的道穴是非常湿软,紧致的内壁会紧紧将自己包住,然后他便可以毫不留力地撞击后穴,不留情面狠狠地操弄鹤丸,只是幻想一下,三日月已觉得自己再按捺不住,想要立即身体力行去实践。
这一系列的幻想的确是可行,然而前题是三日月宗近不再打算给予鹤丸国永半点情份,即使是鹤丸国永在他身下痛得要命地哭出来,三日月宗近也能做到不为所动地继续进行,把鹤丸国永视作不用给予怜悯的泄欲工具。
三日月努力地说服自己,反正身下的人就是这么没心没肺,折磨一下也不为过,可惜最终还是败下来,比起鹤丸痛苦求饶,
三日月更想看见的是鹤丸舒服得叫著自己的名字呻吟。
三日月利用鹤丸刚才高潮遗下的精液进行扩张,沾上液体的手指缓缓地进入小穴,开发那不被入侵过的领土,突如其来的入侵,使鹤丸带著痛楚地叫喊了一声。有待鹤丸渐渐适应后,三日月才增加第二只手指,试担性地在后穴缓缓抽插,尝试寻找敏感点。最后增加到第三只手指,修长的手指微微撑开,好让后穴更加放松,待回可以更加顺利。
有意或无无意的按压,终于被三日月找到那深处中突起的那一点,突如期来的快感使鹤丸忍不住呼喊了一声,就是这里呢!鹤丸没注意到三日月隐隐的笑容
千年以来不是没有看过主人跟男仆或男待的性事,虽然是第一次实行,但三日月意外地对这种事在行。
直到三日月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抽出手指,脱起身上累赘的衣服来,
「喂!三日月…也玩够了吧…你跟小狐丸到底怎么了?」一直咬著牙根强忍呻吟的鹤丸终于找到空档,跟三日月说话了!
「嘛!鹤啊,我从一开始就说我没有在玩,不过呢!鹤我必须告诉你,我跟小狐他甚么也没有,不管是千年前,还是今天,别要再胡思乱想了。」三日月把沉重的饰物一件一件的脱下来,毫不在乎地将美丽的狩服,抛到地上。他脑海中不停叫嚣著要进入鹤丸的身体,可是偏偏碰著不得不回答的问题,因此三日月只好暂停一下节奏,去回应一下这只蠢鹤。
「等等,甚么叫甚么也没有,那为何小狐丸刚才要干掉我。」鹤丸被三日月弄得非常混乱,甚至完全忘记了现在的情况,就这样两人就赤身裸体以暧昧的恣势地进行了不合时宜的谈论。
「意图勾搭鸣狐,强夺别人所好之物可是你不对喔!」三日月眼底忽然降温,冷至极点的看著鹤丸。
「鸣狐…?小狐不是跟你在一起吗?」鹤丸完全搅不清局势,三日月的话,不至于令他清楚过来。
「就说不是。」三日月这句没有表情,极为认真。
「那你现在要干什么!」兴幸鹤丸的思路终于跑回来了
「操你!」直到这刻三日月已经失去所有耐性,他瞬速的抬起鹤丸的双腿架肩膊上,然后拿起自己的性器不由得地一下闯进去。
「啊啊啊啊啊…」即使已做过前戏,但不见得能抵消所有痛楚,手指与粗涨的性器无法媲美,第一次被进入的密穴,使鹤丸因痛楚和不适没忍著喊出来。
「鹤,忍著点!」三日月也不太好受,总觉得后穴太过干涩,不太适合活塞运动,倒又是,这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进行这种事,三日月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得要想想办法了。然后三日月注意到在鹤丸衣柜中弃置一角没被使用过的护手霜,大概是审神者从现世带回来吧,好像能派上场呢!
三日月一下又将性器拔出,这种难耐的磨擦使鹤丸有点不知所操。
「三…三日月,你又想怎样啊!」
「就说要操你!」
「从你口中说出不太美丽的话啊!这样好吗?天下五剑!」
「嗯嗯~感觉不坏!」在说话的同时,三日月同时将护手霜开封挤了点涂在鹤丸已被开发过的后穴中,这次确定万无一失以后再次将自己的全数进入。
「哇!等…怎么突然又…真的不要啊…停下!」三日月再次进入明显比刚才顺畅,快速地顶到鹤丸的深处狠狠地穿贯。这次三日月没有再切切磨磨,前戏做过,后穴已结合过,润滑也充足,要适应的早该适应,三日月开始在鹤丸体内浅浅抽插。
「等…好痛」痛楚引得鹤丸再次叫喊起来。声音使三日月也有点著急起来,他隐隐的记得鹤丸敏感点的位置,于是孤注一掷地全地撞过去,「啊!!」这一下鹤丸忍不住都弓起了身子,更是甜腻地呻吟,三日月知道没错了,敏感点就在这里,于是三日月便集中在此进攻。
忍耐了实在太久,终于到了期待已久的环节,这次三日月是真真正正确实地反面不认人,堪称狂暴地在鹤丸体内撞击起来,每一下也瞄准那个磨人的位置顶撞,令鹤丸感到痛感渐变麻目,反而卷籍而来的快感愈发强烈,已经到达令人无法忽视的程度,皮囊拍在股间的声音回荡于房间,声音仿如无限放大,使鹤丸愈发兴奋
「三…三日月…啊…慢点…嗯…不要…」
「鹤啊…很舒服对吧!…鹤真的…真的很美…千年前就很想这样做了…」
三日月俯下身轻抚著那带著潮红失神的险颊,亲吻著那白皙的皮肤,一边留下落印,下身的攻势持续上升。三日月知道这个人现在终于属于自己了,不论是是颈子,还是胸口,甚至是更私密的地方,这刻在蹂躏的小穴,也是属于他,即使得不到鹤丸的灵魂,但对于三日月而言就算拥有的是空壳已不重要,至少这晚鹤丸国永是属于三日月宗近。
只要想到这一点,三日月的胸口就渐变得苦涩,无法宣泄的情感渐变得疯狂起来,所有感情都开始失控,渐渐变质,转换了别的形式发泄出来。
「啊啊…嗯…三日…月…真的…不要了啊…太刺激…啊」
三日月每一下几乎都将自己的抽出,然后再狠狠地撞入,痛楚不再清晰,然而比起这些,更糟糕的是,那鹤丸快要被三日月给予的快感逼疯了。不要说作为施暴者的三日月,就连被施暴的鹤丸都已完全沉溺于情欲之中。
腰部被抬起,鹤丸清晰地看见自己没被抚慰却不知廉耻地挺立著的分身,更可耻的是清楚看到交合的那处是如何被三日月操弄著,淫亵的液体一滴一滴随著乱法无章的节拍流下来。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地享受著这一切,双手被束缚只能紧紧抓著被三日月扔在不远处的衣服布料,而双脚则紧紧夹住三日月的腰部,放荡地呻吟。
这么难堪的人根本就不像自己。
而三日月则与鹤丸的想法相反,他觉得此刻的鹤丸真的很动人,白皙的皮肤,一声比一声甜腻的呻吟,失神带泪的眼睛,紧紧咬著自己的后穴,被逼张大连最私密的地方也被看清的大腿,都使三日月无比满足,总觉得哪里不够,于是三日月没有将自己的性器拔出,就直接把鹤丸翻过去,刺激感逼得鹤丸再次响起高抗的呻吟「啊啊啊啊…」
从后背进入的姿势使三日月整支巨根完全埋入鹤丸的深处,甚至令鹤丸惊悚的程度。三日月没有一刻停留,再次猛烈地在那红踵的后穴奔驰,一下比一下更重。
身体趴在地上,屁股被抬起仿如在欢迎三日月进入一样,这姿势使鹤丸倍感羞耻。
「啊啊…三日…哈…啊…嗯…」后穴被三日月占据,因为后背进入,整个通道被塞得满满的,加上被毫不留力的操弄,使两人都舒服透了。鹤丸已经不知道现在自己在做什么,但愈刺激反差地意识愈被扳回,鹤是一种高傲的生物,被糟塌被摆布的事,鹤丸骨子里的傲气是不会容许,他知道自己现在被三日月所给予的快感弄得如何不堪,因此他必需逃离那疯狂的快感。
鹤丸藉著趴的姿势,用力踢著脚想要逃走,然而逃走了不到半米,就被三日月瞄准了,拉回来重重地再次进入,
「呜…」这次鹤丸真的明白了自己是逃不掉的,身体这次真的完全放弃反抗,只有一边享受呻吟,一边颤抖地抽泣著。三日月当然感到鹤丸在害怕,也当然地心痛他,但三日月没有从容到能直接揪出鹤丸的身体,然后放过他,因此三日月只好一边施虐一边安抚他。
「三…日月?嗯…」然而这次三日月再次欺身压上,贴紧鹤丸的后背,轻轻地将鹤丸的脸板过侧旁,与下身的行为相反,他轻轻地吻上鹤丸的双唇,温柔得仿如一湖清水,或许亲吻能使鹤丸分散下体的注意力,给他一点纾缓。
就在同时,鹤丸的性器突然癫癫疯疯地弹跳了几下,吐出了白色的液体,在三日月没注意到的时候,悄悄隐没于身下的地板上。鹤丸没有从错愕中回神,他没想过经过一轮折腾,竟会被三日月一个吻,推进高潮。凌乱中他只有感叹,自己到底多爱这个人啊!
因为高潮而有点脱力的鹤丸,四支一下失力身,整人掉在地面上。而三日月亦因为这次失力,顺著重力作了最猛烈一击,一下子鹤丸的最深处,将属于自己的热液灌进去。
「鹤…我真的很爱你!」
声音确实是传入了他的耳窝,话语能否感染他的心田?就难以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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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
「滚!」
情事完结后二人都渐渐恢复了理智,三日月这刻理所当然地很在乎鹤丸的反应,然而理所当然得到的是唾弃和烦恶的眼神,对鹤丸而言这次性事是疑似被半强逼的进行,就算多喜欢三日月,作为一把刀,作为男性,不生气也是骗人吧。
「鹤...抱歉...能听我说句么?」明明身为施虐这,表情却难受得受了重伤的一般
「免了!你滚得远远对我而言就是最好,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但气炸了的鹤丸无暇顾及,他只知道现在不想见到三日月宗近这人。
「...鹤,今晚的事我对你不起,如你所愿,我永远也不会再在你面前出现。
对现在的你而言,这番话可能很厚颜无耻,可是我从不想过伤害你,我想要好好珍惜你,可惜总是背道而行,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资格与你相好吧!但是...愿你日后安好!」
三日月明白事已致此,所有事已经无可补救,这晚他欠下了鹤丸,这生大概也无法偿还,最后能做的事就只有祝福鹤丸,
然而三日月心底里却暗暗地怨恨著鹤丸,鹤丸对任何人都十分友善,他心里妒忌著总跟与鹤丸待在一起的烛台切和大俱利,他更妒忌著被鹤丸份外温柔对待的短刀们,他甚至妒忌著能与鹤丸打闹的每个人。
因为只有三日月宗近,鹤丸国永是退而避之,三日月知道鹤丸是不敢面对他,鹤丸连正视自己的勇气也没有,不断逃离他,永远没有终点
与鹤丸国永在一起,这是三日月一生遥不可及的夙愿
三日月穿上白色的内衣,拾起散乱的狩衣然后打算推门而出,背著鹤丸的方向已经准备离去
「三日月,你...」到底想怎样...鹤丸没说完已被三日月打断...鹤丸不是铁石心肠,只是这刻有点气上脑袋,当然很在意三日月刚才说的话,然而没想到的是
「鹤丸国永,你知道吗?你对我真的很残忍!」
因为背向自己,所以无法看见三日月的脸,然而竟然会得到三日月这样的回答,
千年的刀生中,被三日月用全名称呼,这是第一次,他不明白三日月为何要说他残忍,但却对三日月刚才的话感到很不安,但愿三日月不会做出格的事,不知为何心里忽然觉得很脱力,在三日月离开以后,鹤丸只想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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