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練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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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
一進房門,阿爾弗雷德就將亞瑟狠狠的壓到牆上,絲毫沒有憐惜的啃咬著他已經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空氣中瀰漫著兩股截然不同且頗具衝突性的氣息,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信息素都帶著互相較勁且明顯的情慾。誰也不讓誰,彼此都在這場即將到來的性愛前絲毫不肯收斂自己越發猛烈的氣息。
阿爾弗雷德以一種並不溫柔的方式將亞瑟抱起,走向了臥房的方向。幾乎是將人用甩的甩上了床,他看著那雙依然高傲囂張的綠眸,嘴角不自覺地笑開了一抹弧度。
他不能太過溫柔的對待亞瑟,不能像是保護易碎物那樣小心翼翼地呵護著亞瑟。並不是說他對亞瑟的情感只是單純地建立在性愛上,而是如果真的以那種保護者的姿態對待這個滿是傲氣的戀人,只怕這段戀情會很快結束。而且還是會被對方碎屍萬段的那種結束方法。
他的戀人,亞瑟˙柯克蘭,是個不折不扣的Alpha。
當然阿爾弗雷德也是個Alpha,還是個喜歡以Hero自稱的Alpha。英雄主義以及保護弱小幾乎就是他一出生就深植在他腦海裡的念頭。對於嬌弱而纖細的Omega他總是盡力的克制自己身上的怪力與時不時就KY的個性,小心翼翼且有耐心地對待他們各種敏感的小情緒。但久而久之,他幾乎無法忍受有些Omega太過脆弱的小心靈。不過就只是忘了對方的飲料習慣不加糖而誤買了全糖的飲品罷了,有必要含著淚水一臉世界要毀滅的表情嗎?在經歷了大多數莫名其妙的分手理由後,阿爾弗雷德簡直打算乾脆獨身一人算了。
但這時候他遇到了那個長得一臉就像是Omega一樣白皙瘦小且漂亮的男人。他的五官精緻而立體,翠綠的眸子裡盡是無法輕易靠近的高傲,那對粗的有些誇張的眉毛總是皺在一起,看上去像是不開心似的。但在面對可愛的動物或是小孩時,他臉上的笑容卻是那樣溫和而柔軟,過分美好的笑靨幾乎就烙在阿爾弗雷德的腦海裡,怎麼樣也抹不去。他的身形有些太過纖細,但襯衫底下忽隱忽現的肌肉線條卻顯現著這人屬於精瘦而非瘦弱。
正當阿爾弗雷德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他願意再一次去嘗試戀情的Omega時,他毫不猶豫地任由自己的信息素像是引誘獵物似的緩緩散發出來。但對方在察覺的阿爾弗雷德的信息素之後卻沒有以Omega特有的甜膩而柔軟的信息素回應,反倒散發出了像是暴風雨前那種風雨欲來的晦暗凶狠,直接且毫不示弱的與阿爾弗雷德的信息素較勁了起來。
直到這時阿爾弗雷德才發覺自己錯了,那個看起來特別漂亮的男人不是Omega,而是個Alpha。
認知到這個事實使得阿爾弗雷德在內心小小的哀號了起來,畢竟那個男人的外貌正是他喜歡的類型。金髮碧眼,年紀似乎比自己還小了點,看上去的第一印象是既乖巧又聽話的模範生。硬要說的話大概就是有些傲嬌,但這並沒有絲毫折損他吸引人的氣質。相較起自己歷任那些美艷大方卻太過嬌氣的情人們,阿爾弗雷德真的想找一個溫柔體貼的伴侶了。
可惜的是,他看上的那個人居然是個Alpha。相同的性別這件事的確很令人感到挫折,但不可否認的是即便對方散發出來的盡是攻擊性的氣息,但那抹帶著淡淡玫瑰香的信息素卻該死的好聞到了極點。
於是阿爾弗雷德當時並沒有立刻收回自己的信息素,反倒是鬼使神差的繼續以一種近乎飢渴的視線直直地盯著那人。似乎是感受到了太過赤裸的目光,那人緩緩望向阿爾弗雷德的方向,翠綠如寶石的眼眸內閃著不解。但不出幾秒,他像是了然似的收回了自己的信息素──這讓阿爾弗雷德感到有些惋惜,畢竟還挺好聞的──他緩緩勾起了嘴角,明顯的惡意與優越感毫不掩飾的展露在他依然美好的笑容裡。
阿爾弗雷德苦笑了下,那份惡意大概是因為那人知道自己幾乎是要對他發情了,而優越感則是來自於彼此都是Alpha,沒有人願意成為他人膝下承歡的腳色。
「真是個惡劣的人啊。」阿爾弗雷德放下自己手中的飲品,起身走向那人的方向。在他的跟前站定,這才發現對方比自己略為矮小了點,於是他笑開了一個十分帥氣而滿意的笑容:「你好,我是阿爾弗雷德,你長得真漂亮。」
然後阿爾弗雷德以吃下對方臭著臉揮過來的拳頭後換取了他的名字。
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阿爾弗雷德整天都在猶豫與疑惑中一點一點的增加他對亞瑟的了解。那個人有著與自己相同的性別,但似乎比自己更加細心而敏感。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嬌弱不知道多少倍的身體出拳的狠勁與力道卻比自己厲害許多(據某個可靠的鬍子大叔眼線提供,亞瑟之前是個十分有名的不良,但這件是禁止在亞瑟面前提起,不然就會跟那個大叔一樣化成天邊的流星了)。一看就知道是個頭腦很好的人,但卻總是在一些生活上面似乎有些卻少天分(例如廚房的一切事務)。最重要的是,他的年紀比自己還要大。
年紀這點讓阿爾弗雷德有些不敢置信,雖然亞瑟就是長得一張進去酒吧還會被要求出示證件的娃娃臉,但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覺得會對著空氣說說笑笑,還會在下午茶時間擺上小小茶具給妖精小姐的人不應該被歸類到了成年人那邊。
而越是了解亞瑟這人,阿爾弗雷德就越是對自己的心情感到疑惑且盡自己所能的去抗拒。畢竟他是個Alpha,而對方也是個Alpha,他怎麼會對他有心動的感覺呢?
可到了最後,阿爾弗雷德在數不清是第幾次腦海中想著亞瑟的模樣一邊自慰的夜晚裡狼狽的哀號了聲,終於承認了自己的確喜歡上那個Alpha的事實。
既然都對自己承認了,那就放膽去追求吧。於是阿爾弗雷德展開了一連串莫名其妙卻又異常受用的熱烈求愛之路。不得不說,亞瑟雖然身為一個Alpha,但似乎對於他人毫不掩飾的愛意卻意外地容易感到不知所措。慌慌張張的模樣與浮上臉頰的淡淡紅暈都迷人的讓阿爾弗雷德不受控制的硬了。而查覺到這點亞瑟則是愣了下後,冷下臉又是一拳招呼過去。
歷經了無數次挨揍之後,阿爾弗雷德在某次一時沒忍住而強吻對方時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挨揍,亞瑟甚至還閉上了眼緩緩地回吻自己。這讓他很激動,因為他發現亞瑟並不是真心抗拒自己。但這也讓他很疑惑,因為他不清楚亞瑟難道是喜歡被硬來?
當然最後他還是了解了亞瑟只是不喜歡被當成受保護的那方被小心翼翼地對待罷了,並不是特別喜歡被硬來──這句話的意思是,亞瑟並不排斥被硬來。
得知這個重要訊息之後阿爾弗雷德簡直開了外掛一樣居然在短短一個月之內爬上了亞瑟的床。當他擁著懷裡那個安穩入睡的人兒時,不禁懷疑起前些時間他到底都在做些什麼,惹對方臉紅然後生氣卻一點進展也沒有,還不說偶爾還可能挨揍呢。而這個月內三不五時就直接把人拉到暗巷內吻到腿軟並終於得到了這個人的全部,這根本是夢寐以求的追求過程啊!
理所當然的,兩人在正式成為戀人後經歷了不少爭吵與衝突,而兩人又都是不明白示弱為何物的Alpha,往往一吵起來就是滿屋子如狂風暴雨的信息素到處亂竄。特別是亞瑟,每當產生爭吵時他總是眨著那雙太過濕潤的大眼,一副看上去就是要哭的樣子卻惡狠狠的用理智而嘲諷的言語攻擊著對方。而他的信息素內則是透露著焦躁、憤怒、不知所措與細微卻不容忽視的難過。
阿爾弗雷德每次看著這樣的亞瑟都覺得自己快要被搞到神經錯亂了。眼裡看著的明明就是一個楚楚可憐且快哭出來的Omega,鼻子聞到的卻是凶狠而暴躁的Alpha。耳裡聽著的是他難以入耳的種種嘲諷言語,心裡卻明白那不過是他保護自己的口不擇言。每次吵架他總有一種霧裡看花,卻越看越有趣的感受。
即便大多數爭吵都是在阿爾弗雷德半妥協的情況下結束,但最終他們還是好好的在一起了。分手這類的話題像是從不存在於他倆的認知裡似的,從沒被任何一方提起過。這難道不是傳說中的命中注定?天生一對?
說到這,若要說彼此最為契合的部分,阿爾弗雷德肯定會揚起一個幸福滿足到會讓人想打他的笑容,然後傻笑著說:「當然是在床上的時候啊。」而這時候亞瑟則是會皺起眉,用一種明顯對於這件事有著各種不滿的表情碎念反駁,但他的臉上卻抹不去那一層淡淡的粉色。(來自Hero星某人的傲嬌語翻譯:亞蒂是贊同Hero我的!從他臉上的紅暈跟床上的表現就可以看得出來!)
第一次的情事發生的有些讓人措手不及,而阿爾弗雷德當時毫不猶豫的就選擇把人直接往床上帶。畢竟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亞瑟是喝了酒就會開始發酒瘋,甚至把自己搞成裸體執事的模樣。看到自家戀人白皙而線條優美的身體,是個男人都不該繼續忍受。於是他當機立斷的就把人果斷做了下去。
然而當時對於初次的情事亞瑟顯然不怎麼滿意。
大概是因為第一次跟Alpha做,阿爾弗雷德連基本潤滑都沒有就橫衝直撞的進入了亞瑟狹窄的後穴內。立刻被痛出眼淚而清醒的亞瑟也二話不說的掄起拳頭就是一拳下去。兩人都被不同類型的疼痛給逼出了點點淚花,相看兩無語,但還深埋在亞瑟體內的性器卻依然灼熱而硬挺著。
「為什麼我是被上的那個?」沉默了好一陣子後,亞瑟抖著聲音,緩緩的深呼吸好讓自己盡快適應體內的異物。
阿爾弗雷德心疼地替他拭去額上因為疼痛而冒出的涔涔冷汗,笑答:「因為你沒有反抗我啊。」
「我是醉了!你期望一個醉了的人能有什麼反抗!」
亞瑟憤憤地瞪了一眼過去,但這一眼顯然沒有任何威嚇作用,反倒起了另一種反應。從他體內突然又脹大了點的性器來看,阿爾弗雷德肯定是誤解了那個眼神。亞瑟在內心哀號了一陣子,好不容易做好了被上的心理建設後,他抬手勾住阿爾弗雷德的脖子,舔了舔因為疼痛而顯得有些蒼白的唇。
「你要是弄痛我,我明天肯定會把你直接踹下床的。」
聞言,阿爾弗雷德笑了出聲:「希望明天能在我的懷裡看到你美好的睡顏。」
結果隔天阿爾弗雷德真的幸福洋溢的看著亞瑟窩在自己懷裡的可愛睡顏,傻笑著直到懷裡那人悠悠轉醒。
「早安。」在亞瑟額上落下一吻,阿爾弗雷德那雙湛藍的眼底盡是寵溺:「有沒有那裡會痛?」
亞瑟眨著還沒完全清醒的綠眸盯著眼前的俊臉看了好一會後才緩緩地將自己又埋進對方的懷抱裡:「有,全身痛。所以麻煩你自己滾下床,我沒力氣踹你下去。」
而之後亞瑟似乎對於自己居然是被上的一方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每當兩人獨處時他總是一反常態的不斷靠近阿爾弗雷德,甚至主動碰觸對方的身體,像是要挑起對方的情慾似的。但從他帶著期待與緊張的信息素來判斷,阿爾弗雷德敢肯定亞瑟絕對不是想要像當時那樣再來一次,大概是想要反過來吧。
「你想上我?」將人輕易壓在自己身下,阿爾弗雷德笑著望向亞瑟不斷掙扎卻無法逃脫的身子。
「廢話。」白了一眼過去,亞瑟抬起腳想踹過去,無奈卻被抓到空隙反而任對方擠入自己的雙腿之間:「哪個Alpha喜歡被人上?」
「那只是你古板又守舊的偏見。」他俯下身吻上亞瑟還欲繼續反駁的唇,笑容裡滿是不可一世的自信:「我可是為了你去找了不少資料喔,這次一定讓你舒服到哭出來。」
亞瑟絕對不會承認他哭出來的原因是因為太舒服而產生的生理性淚水,那肯定是因為太過疼痛而冒出來名為不甘與殺意的眼淚。但不得不說,不知道阿爾弗雷德是從哪裡找出來的資料,的確是讓過程少了許多的疼痛,到是產生了不少令人幾乎快要無法承受的快感。
可單憑一次的經驗是無法讓我們驕傲的柯克蘭先生接受他是身為被上這一方的事實。他依舊不依不饒的找各種機會與方式想盡辦法就只為了把阿爾弗雷德壓在身下。可惜的是,即便我們的柯克蘭先生是名十分優秀的Alpha,單論智力肯定是前幾名的佼佼者,但在力氣上卻比不過直接衝到第一的阿爾弗雷德。而更可惜的是,柯克蘭先生在面對阿爾弗雷德時不知為何總是想著單憑力氣壓倒對方,全然忘了自己智力點滿的這項事實。只能說,愛情果然是個讓人智商下降的可怕東西。
在每一次嘗試失敗之後的結果就是阿爾弗雷德得到了性生活上美滿到不行的充實。而阿爾弗雷德發現,亞瑟似乎被開啟了什麼開關,人前一副儀態優雅的紳士先生在床上卻是如此惹人心癢難耐的小惡魔。這樣的反差讓阿爾弗雷德恨不得一天到晚都把這人壓在身下,聽著他甜美而淫蕩的嬌喘,直到把自己榨乾為止。
「啊啊、再用力點…阿爾……好舒服……嗯啊……」
亞瑟趴在床上,高高翹起的臀部不斷地承受著身後越發猛烈的撞擊,白皙的臀肉被撞出一片粉色,汗水混著不久前才剛被射出的精液淌在他光潔的後背上顯得更加淫亂了點。本就不是容納性器的地方因為潤滑劑與兩人的精液而濕成一片,卻使之成為適合進入的狀態。
他的嘴裡斷斷續續地喊出高亢而甜膩的呻吟,理智似乎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翠綠色的眼眸內染上一層模糊卻透亮的情慾。平時總是帶有防備的信息素此刻卻只剩下濃得化不開的慾望,優雅的玫瑰香帶上了一絲醉人的濃郁芬芳。他的味道不像Omega那樣甜膩得令人無法自制,但既高傲卻又挑逗似的勾引人的本領卻比Omega高出許多,惹得阿爾弗雷德下腹的火熱遲遲無法平復下來。只能在他的體內一次次的宣洩,直到兩人再也沒有體力後才甘願相擁入眠。
撫著他被汗水浸溼的沙金色髮絲,阿爾弗雷德眼帶愛戀的直盯著亞瑟嘴裡還喘著氣、臉頰泛著紅的模樣。情事過後他總是如此可愛且令人著迷,像隻毫無攻擊性的小貓似的,但這件事阿爾弗雷德打死都不敢告訴亞瑟,不然他肯定會被亞瑟全身綑綁後丟進大西洋裡陪鯊魚玩。
「看什麼?」
亞瑟的嗓子有些沙啞,但帶著倫敦腔的口音卻依舊優美。他吸了吸鼻子,鼻腔內瞬間充滿阿爾弗雷德身上那種帶著微風般的海洋氣息。雖然並不喜歡自己身上沾染上其他Alpha的味道,但他並不排斥阿爾弗雷德的,反到該說是有點喜歡。而這件小祕密當然他死也不會告訴阿爾弗雷德,太丟人了,要他說出來不如讓他去學某個法國佬一樣繞著城市裸奔一圈算了。
「看我愛的人啊。」他伸出手替他按壓著發軟的腰部,天空藍的雙眼亮晃晃的。「說起來,你是不是已經習慣當下面那個了啊?」
「你才他媽的習慣被人上。」雖然手上沒力去揮拳過去,但亞瑟依然不甘示弱的毒言毒語。
「但你在床上可不是這麼說的喔。」而早就習慣對方各種言語攻擊的阿爾弗雷德只是笑笑,刻意在他還染著粉色的耳邊放低聲音:「是誰不斷地扭著腰,嘴裡還喊著要我用力點的?」
亞瑟脹紅了整張臉,就不知道是被氣紅的還是羞紅的:「我、我只是配合你!」
「是、是,感謝您如此盡心盡力的配合。」眼看亞瑟就要開啟碎念模式了,阿爾弗雷德悠悠哉哉地將原本按摩腰部的手往下滑了點,壞心眼的按壓著那個還十分柔軟的穴口:「吶、說句我愛你來聽聽吧?你到底是有多嬌羞才會連這樣簡單的情話都說不出來?」
「滾你的嬌羞,我就只是不想說罷了。」輕哼出聲,亞瑟拍開那隻意圖不軌的大掌。看著阿爾弗雷德一瞬間染上失落的眼眸,亞瑟瞬間覺得有種看到一隻大狗垂著尾巴的可憐模樣。內心掙扎了下,他嘆口氣,將自己埋入對方胸前:「哪個Alpha願意被另一個Alpha壓在身下承歡?你以為我真的只是單純反抗不了你那異於常人的怪力嗎?還不止一次被你做到下不了床的程度你就該知道我有多愛你啊,笨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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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不出強強覺得好討厭
還是來練練AO好了,哼。
感覺只是很單純的在寫男男而已
ABO真是難寫,嘖。
文章名稱與內文全程無關,寫開心的顆顆
ns18.116.100.166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