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噗浪上一問確認了自已真的是冷CP大王(捂臉
難道沒有人覺得精靈兄弟很萌嗎(つд⊂)(つд⊂)(つд⊂)(つд⊂)(つд⊂)
其實這有出本的打算,不過還是看大家的反應啦,考慮中~
昨天跑去基地書店玩了,腦殘遊記下收:這裡有腦殘
01.
火焰的貴族難得也有愣住的時候。
若說平常的萊斯利亞是「不想擺出任何表情」,那現在明顯就是「不知道擺出什麼表情」。
「你要違背我的意思嗎,焰瞳族的精靈。」來者冷著一張臉,沈著嗓子道,即便是已是鬼王高手多年的萊斯利亞也不敢輕易回嘴。那是尚是白色種族時,曾追隨過的主上,即便淪陷黑暗,靈魂的忠誠不變。
「……你、您怎麼……」本想發問,話卻卡在嘴邊,被對方的眼神凍得說不出口。
「我沒有多少時間。」斗篷底下的銀眸泛著紅光,一頭長髮披散,髮尾漸漸泛黑。
「帶我去見殊那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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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著頭,難得的無所事事,一人在殿內的鬼王一派輕鬆。總是跟著自己的陰影正在暴打來訓練的小妖師,即便隔著半座宮殿都能聽到。
自從颯彌亞帶著同伴來訪,常年死氣沉沉的黑王居所忽然熱鬧了起來,也讓他的嘴角久違的有一點上揚,不擅長歌唱的他也哼上了幾個音節。
然而不成調旋律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斂起表情,他坐直了身子,施術開了門。
門後是自己信任的下屬,後頭跟著一個全身被斗篷罩起來的傢伙。稍稍感知了一下,氣息很弱,隱約精靈的感覺還在一點,但黑暗迅速的彌漫,幾乎蓋過了原本的氣息。
看到殊那律恩瞥過來的眼神,萊斯利亞行禮:「我王,這是中毒被迫轉化的精靈,在獄界徘徊,被我們的人帶了回來。」
「知道了。」殊那律恩站了起來,依照之前所做的,正準備引導精靈的神志不被黑暗吞噬,萊斯利亞見狀,心底沒個著落的瞥了那被斗篷整個遮蓋的人一眼,便退了出去。
由於是萊斯利亞帶進來的人,殊那律恩沒有多少防備,這些年他收容了多少被黑暗侵蝕的白色種族,不僅只有精靈,同樣的引導工作做了上千上萬次。
但不知道怎麼的,眼前這個人給他一股熟悉的感覺。
難道是冰牙的精靈?
看著那自斗篷下流瀉出、逐漸染黑的銀髮,他不禁這麼猜想。
「你還記得自己原本的身份嗎?」也許是同族,他的語氣比起往常柔和了些許。
只見斗篷幾不可見的動了一下,似乎是點頭。
「轉化很痛苦吧?能讓我看看嗎?我有什麼能幫忙的?」
見斗篷之下沒有抵抗的反應,他沒有用術法,自身上前去,輕揭斗篷,原本是精靈的他對著這些不得已轉化的同伴總是多了一絲憐憫,鬼王的冷漠在此時收斂了許多。
「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問到一半的話在看見斗篷下的臉龐之後陡然頓住。
「吾名泰那羅恩。」
那雙已染紅的雙眼看過來,難得腦袋當機的殊那律恩心裡只閃過一句常聽侄子爆氣揍妖師時的話。
靠。
*
「先生,怎麼了?」眼前的小妖師動作跟著停下。
深低頭,感覺到原本心情不錯的鬼王氣息陡然混亂,「你今天先回去吧。」他沒頭沒尾的甩了一句話,就瞬間消失在這個空間。
「那亞。」縱使變成紅色也如冰雪一般寒冷的雙眸盯著他,眼底有著他不熟悉的情緒。殊那律恩一時不知所措,活了千年的黑王在許久未見的兄長面前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少時,歲月的流逝仿佛徒然。
「你、你你……」還沒你出個所以然,陰影瞬間自他的身側閃出。
「怎麼回事。」深看著像是當機了的鬼王,又延著鬼王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一張跟身旁人、千年前帶著家庭來度過生命最終的王子、最近與小妖師在這吵吵鬧鬧的小王子幾乎一樣的臉龐。
……現在是所有冰牙的王子都當這是自家後花園了是嗎?
他無言的看向殊那律恩,對方卻也一臉茫然,讓他更是無語。
那麼多年來,殊那律恩禁止白色種族踏足獄界,看著眼前這個推估應該是冰牙大王子的精靈,既然進得來,約莫也墮闇了吧。
跟他想到一處去的殊那律恩突然有了反應,帶著點怒氣的開口:「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即將即位精靈王嗎。」
沒想到一向說話一板一眼的哥哥竟然模棱兩可的回答:「不好說。」
靠!
*
泰那羅恩就這麼在黑王的宮殿住了下來,也沒出來找千年不見的弟弟,就一直關在房裡。
原本以為這是什麼玩笑,也躲在自己房中的殊那律恩問著一旁的大陰影:「……他應該是裝自己變成鬼族了吧?」
深難得無奈的看著眼前都不知道幾歲的鬼王,還以為人家在跟他玩家家酒嗎?自己當了鬼王那麼多年,難道感覺不出來?
「他確實是正在轉化成鬼族。」
聽到深肯定的答案,殊那律恩心情說有差就有多差。沒多考慮,就在眼前開了傳送陣,硬是把自己的侄子傳送過來,管他原本在幹嘛。
傳送陣的光芒消失,縱使是冰炎被這麼突然一傳,也一臉錯愕,手上還捧著一本書。
「泰那羅恩是怎麼回事?」
被這麼突然一問,冰炎一臉更是錯愕。
「好了,人家才覺得你怎麼回事。」深看現場一片尷尬的沈默,難得出來說了句。
氣惱的啊啊了幾聲,殊那律恩煩躁扯了自己的頭髮:「你回去冰牙看看,泰那羅恩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轉化成鬼族了。」交代完,他手一揮,自家小侄子又被莫名其妙的傳送出了獄界。
「啊啊啊啊煩死了,我要睡了。」
看著殊那律恩一頭把自己栽進被窩,深無奈得很,本想說算了,出去讓這傢伙冷靜冷靜,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力量在宮殿內劇烈波動而停住了腳步。
還沒有什麼反應,同時有感覺的殊那律恩以他幾乎沒看過的速度跳下床往外衝。
他也只能無奈搖頭,沒有跟上去。
這兩個冰牙王子應該不至於打起來吧。
這麼想著,他緩緩走回去大殿處理自從看到泰那羅恩後,殊那律恩無心處理的工作。
*
「……咳……」一口血吐出,泰那羅恩坐不直的差點從椅子上滑下。黑暗的氣息籠罩,仿佛伸出無數的小手,爭先恐後的纏上他的四肢身體。貼上、再勒緊,瞬間肌肉骨骼扭曲的聲音嘎吱作響。
殊那律恩衝進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畫面。
「離他遠一點!」他怒氣瞬間飆升,想控制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黑暗,卻發現成效有限,黑暗就像豹看到獵物一般對泰那羅恩咬住不放,扭緊他的全身,仿佛想融入他的血肉一般兇殘。
原本亮銀的髮絲黯淡,黑色從髮尾猛然往上竄,忍住痛楚的雙眼已不再是原本的燦爛,艷紅取代了銀。
全身都要被拆開的感覺讓泰那羅恩一個踉蹌,險些整個人摔倒在地,但撞上石板地的痛遲遲沒來臨,他張眼,與自己相似至極的臉離自己好近。
殊那律恩將自己當墊子,讓兄長摔在自己懷裡。他緩緩跪下,讓泰那羅恩能枕在他腿上。對方太沈,他一時使不上力把人扶上床。
「泰……」
「那亞。」平常沉穩的嗓音帶著喑啞,不知道是痛覺模糊了神志或是如何,他沒有控制力道,一個使勁壓下,殊那律恩直接撞上他的胸口。
「不要走。」沙啞著說,似命令,也似呼求。
還沒聽到對方的回應,泰那羅恩就失去了意識。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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