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篇完結（赤黑） - [415]深紅色的命運之夜（未完

★Fate趴囉

☆聖杯戰爭相關全部省略，沒頭沒尾沒劇情，連邏輯都misdirection掉了

★赤司：人類，黑子在五年前亡故的戀人，後在聖杯的許願機制下復活，雙眼皆為赤紅色，自稱『俺』

☆阿卡西：英靈，職階rider的從者，其主人為黑子哲也，瞳色左金右赤，自稱『僕』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coaGs2Phi
來自平行世界，未患上遺傳性疾病也未曾遇見黑子的赤司征十郎

★前情提要：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Go6q8zib3
黑子哲也的戀人，赤司征十郎，在十三歲那年，人生正要開始的秋天，死於所有醫生都束手無策的遺傳性疾病。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030fSHUjB
偶然從已故祖父的收藏中得知黑子家作為魔術師的過往以及聖杯的存在，黑子如見到浮木的溺水者般在絕望中緊緊攀住虛無縹緲的一絲希望，召喚出Rider‧Akashi 阿卡西（平行世界的赤司征十郎）參與聖杯戰爭。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qBIdLcJh5
最終成功向聖杯許下──希望赤司君復活──的願望。

　　赤司征十郎確信，他已經死了。

　　他記得很清楚，自己確實是死於13歲，中學二年級的秋天，死因為流傳於赤司家血脈的性聯遺傳疾病。

　　那時的他與黑子兩情相悅成為戀人，還處於相互陪伴牽手擁抱便十分滿足的純潔階段，籃球部升任部長不久且前景欣欣向榮，然而就在一個再尋常不過的下午，跟平時沒有兩樣的部活訓練中，無預警、倒下。

　　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身體急速惡化，這段時間是黑子全程陪伴在自己身邊──還真是自私的要求呢……赤司自嘲的苦笑。

　　也是黑子親眼見證他闔上雙眼並再也不會睜開的時刻。

　　他應該已經死亡了，但是……他再次睜開了眼睛。

　　光線進入瞳孔、視線還沒聚焦的第一個想法是來到了天國或地獄或冥府黃泉之類死後靈魂前往之處，不然怎麼會一睜眼就是他深愛的人，他絕對不會認錯那比天空還要清澈美麗的淺藍。第二個想法隨即否決地獄的可能性，畢竟黑子那樣純潔美好的靈魂怎麼會出現在地獄這種地方？不過只要有黑子在，就算是地獄也如同天堂。

　　他應該為黑子年紀輕輕便死去的事實感到抱歉，但比起難過他更高興能與心愛的戀人重逢。

　　跟記憶中因練習視線誘導與目睹病情惡化而漸漸失去表情的臉孔相比，眼前的黑子很明顯的滿臉欣喜若狂，喜極而泣的液體自眼角開始佔領雙頰，雙脣一開一闔製造不斷重複的聲響，聽覺能接收聲音但大腦無法處理辨識連貫音節代表的意義。

　　此外，臉部的輪廓與五官的線條似乎與記憶有些許出入，只是重逢的歡欣和自心底湧出的憐愛沖淡了警覺性與思考能力，便沒多加在意那微妙的差異，滿腦子只剩下安慰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戀人的念頭。

　　身體沉重的不像是自己的，抬個手擦掉黑子臉上的淚水都千辛萬苦，拼命牽動僵硬的口腔肌肉與聲帶舌頭，強迫乾澀得不像話的喉嚨吐出塞滿意識不斷盤旋的字眼。

　　「黑、子……別…哭……」

　　誰知道黑子聽見他竭盡全力發出的聲音後反而哭得更加激烈，抽抽噎噎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好，索性直接撞入赤司懷裡，雙臂自腋下環繞軀體用盡力氣得緊緊抱住不放，嚎啕大哭的宛如新生兒降世昭告天下一般的賣力，淚水汩汩淌下似要一口氣洗滌淨化堆積於靈魂上的悲痛與絕望。

　　赤司再無力氣支撐舉起的手臂，利用最後一點力量令手掌覆在黑子頭上返回這個擁抱，身體無法承受能量的消耗，緩緩斷絕與外界的連繫，只不過與上次闔眼後再也無法醒來的恐懼不同，意識即將墜入祥和的、令人安心的黑暗。

　　＊

　　而赤司征十郎復活至今，已一個月有餘。

　　先是被告知距離『死亡』那天已經過了五年，作為三觀正常不沉溺小說漫畫的良好少年，第一反應自然是難以置信，可偏偏電視報紙的日期與黑子明顯成熟的長相徹底推翻被惡作劇的可能。

　　眼睛仍舊圓潤但添了點狹長，臉頰的嬰兒肥消失化為弧度更加銳利，五官變動不大而增添些許成熟的氣質，最明顯的是高出他近一個頭的身高……他長大後一定會比黑子高的。

　　說也奇怪，自己的時間彷彿結凍一般，肉體與心靈全被遺忘在那個十三歲的秋天停滯不前，直到聖杯降臨的那個夜晚方再次開始轉動。

　　現在的科技可沒進步到能夠將絕症患者連生長代謝都停止的冷凍保存，至少五年前他死亡那時不行，十三歲的身體大概就是死亡與昏迷的差別──又一個自己確實死過一次的證據。

　　睜開眼已物是人非，但他不願承認自己竟有不只一點的難以適應。不過五年而已，不是五十年也不是五百年，世界並沒有多大改變，扣除認識的人經過五年變得有點陌生，語言沒有變化，科技的進步只需要一點時間便能上手。

　　他是赤司征十郎，既然改寫了由命運書下死於疾病的結局，那怎麼能在區區五年面前跪地投降？

　　何況他擁有黑子的全程陪伴，面對熟悉又陌生的人，適應熟悉又陌生的環境，在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世界。戀人就在身側還這麼沒出息豈不丟人現眼？

　　黑子在他的要求下解釋聖杯的許願機制，而聖杯戰爭的過程卻被三言兩語草草帶過，即使如此他依然能想像爭奪聖杯之殘酷與血腥，畢竟被冠以『戰爭』之名。

　　他的復活便是黑子從聖杯戰爭中勝出、向聖杯許願的結果。

　　聖杯戰爭的告終除了黑子的願望得以實現，還附帶一名以保護身為魔術師的主人為使命的『從者』做為贈品。

　　那名從者的長相酷似自己，唯一的差別在於年齡以及異色的眼瞳，除此之外神似到他敢肯定那就是自己生長期結束後的模樣，就連個性都有微妙的既視感，猶如同一根枝枒分岔的併蒂花那般相同而不同。

　　從黑子口中得知他也是『赤司征十郎』，來自平行世界，直到死前從未見過黑子哲也的赤司征十郎，為了方便暫時稱呼為『阿卡西』。雖然難以相信這世上有如此不科學的存在，但他出乎意料地接受得很快，畢竟他本身正是非現實的最佳案例。

　　就他所見到的，阿卡西以近乎連體嬰的姿態無時無刻不跟在黑子身邊，有時坐在角落的椅子上閉目養神，有時倚靠牆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共同點是絕不讓黑子離開視線範圍一時半刻，嘴角始終掛著『我知道些你不知道的事』的笑容，那副嘴臉一看就令人生厭。

　　說他同性相斥也無所謂，他就是看不順眼那傢伙，不論是擅自闖入他與黑子之間還表現的非常親密（黑子可是他的戀人！），還是明明長相與他如出一轍卻從不把自己看在眼裡的態度。既然平行世界的他有成為英靈的資格，同為赤司征十郎的他沒道理會輸給那傢伙。

　　但在聖杯戰爭中拼上性命守護黑子的，是阿卡西。

　　看在黑子的份上，他們可以相互妥協握手言和。

　　住院期間──聖杯這不科學的產物再怎麼神通廣大也無法在死者復生之餘，將身體恢復到全盛時期的狀態，何況他由於臥床許久死亡時的身體自然虛弱手腳無力──見面次數最多最頻繁的除醫護人員便是黑子哲也，他的戀人（阿卡西是附屬品，不算）。

　　僅相處一年多的初中社團前輩與少數幾名友人都有前來探病，然而一切與赤司相關的人、包括他的父親赤司征臣從未出現在醫院過。但他肯定父親絕對有在背後做些小動作，畢竟是違逆生命自然法則的死者復生。

　　無人打攪未嘗不是件好事，他可以趁這段空檔思索對策，反正他對父親的感情不怎麼深重，對赤司這姓氏也沒多大歸屬感，背後小小算計一下完全不會感到內疚。

　　經過多次交涉與討價還價，成功出院的赤司目前與黑子以及阿卡西三人一起居住於黑子校外租下的公寓，但條件是精確到以秒為單位的時間表，務求在最短時間內補上這五年遺下的進度。

　　生活已步上正軌。赤司是這麼相信著。

　　而命運偏愛在人們相信未來一片光明時唱反調。

　　那一天他不過是回家的遲了點，想著另外兩位同居人應該已經入睡於是悄悄走過黑暗的玄關，卻在阿卡西的房門底下縫隙看到光，鵝黃的光中夾雜著可疑的喘息與呻吟。

　　抑制不住好奇心嗎？更正確的，是對戀人的佔有慾，在聽到那些聲響中包含黑子的聲線時便忍不住扭開了門把。

　　赤司征十郎從沒想到，黑子支付給聖杯戰爭的代價，竟會以如此震撼的方式得知。

　　淺色的肌膚映襯著深色的床單顯得更加白皙，臉與胸膛無力地趴在床上，一張小臉哭得亂七八糟，臉頰潮紅雙眼失焦，唾液與淚水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跡，合不攏的口中只剩下破碎不成句的淫聲艷語。

　　臀部高高翹起，紫黑色的柱狀體在雪白的臀瓣間進進出出，另一雙色澤微深的手緊緊箍住腰肢，隱約可見到用力過猛留下的青黑色指痕。

　　令人震驚的畫面，饒是向來精明的腦袋亦被衝擊的那當下停止運作，腦海失去適當的文字語言，赤司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純潔可愛的戀人被其他人上了的事實。

　　門板順著慣性撞上牆壁，砰的一聲音量不大，但在那兩人耳中不啻於驚雷，沉醉於性愛中不知被丟到哪個犄角旮旯的理智回籠，一個愣住忘記按耐住射精的衝動，另一個意識到門口有人，還是在心底最重要的位子佔有一席之地的戀人，嚇得全身緊繃，肉壁收縮擠壓深埋體內的巨物，使得阿卡西的精華在這一絞之下通通交代在黑子的後庭裡。

　　「咿、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赤、赤司君……」

　　「……黑子。」

　　他沒哭，但內心的酸楚卻比哭泣還要難受。

　　許下永遠在一起的約定彷彿仍是昨天的經歷，儘管實際上已經過五年，他依舊相信對方會信守諾言，不然黑子為何要大費周章將自己復活？

　　對黑子你來說，我是什麼？聖杯戰爭中途反悔卻無從退出的不得不嗎？

　　黑子，請你告訴我，令死者復甦的願望不是來自一個早該放下的執念。

　　如果真是這樣，那不如不要復活。

TBC.

卡文外加期中逼近一大半還在擺爛，乾脆先放個三千字卡位

肉就等期中考結束有空再來燉好了(欸

415赤黑日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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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深紅色的命運之夜（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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