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痛你的......」造成自己現在痛得要命的傢伙聽起來非常有誠意地向他道歉,但動作卻無不見停止,還是一樣的猛烈──逼著自己承受違背生物內定的法則,讓自己不得不隨之起舞、沉淪。
「你!」道不清是氣憤還是羞恥抑或只是胡亂喊出的無異議單字,現在的他根本無法保持清醒,唯有被動的感受屬於友人的,也是同性的,在他體內橫衝直撞的澎湃慾望;同時,為姿勢所迫而抵在池壁上的下體也因為身體的搖擺晃動,而不斷地被摩擦著,再加上身後那個可以說是強暴犯的傢伙除了將性器插入他體內外,雙手也毫不浪費地伸下去玩弄他的軟囊......
「阿恩──」連自慰經驗都沒有過的他根本不知道也無法克制自己的聲音,他只能順著身體的本能呻吟、吶喊;殊不知這透著嬌媚又帶了些許壓抑的聲音對任何男人來說無異於春藥,尤其是對正在和自己喜歡的人做愛中的男人,更是強力春藥。
等適應了友人於己身內放肆的抽動,他又接著剛剛被打斷的思路繼續想下去......
---接續回顧的斷點---
於是,我帶著路上遇到的幸運同學一起回我家按門鈴──希望老媽看見衛禹可以忘記要整治我這件事。
「來了!是誰──」老媽的聲音穿透門板飄進我耳裡,一瞬間,我驚覺我真的很久沒回家看老媽,一下子聽到老媽的聲音還亂懷念一把......「啊!你個死孩子還知道回家啊!你媽我還以為你又發生了什麼意外,然後死在了不知名的角落裡。你......」
我錯了,其實我現在一點都不想念老媽.......我的耳朵好痛哇!
不敢把被扯住耳朵的頭縮回來,我任老媽拉著耳朵,在她連珠砲似的打算繼續罵第二段時,搶先打岔:「媽我不是不回來啦!就學校事情很多,我......」人權早不知打哪去的我,在一向女尊男卑的褚家哪有資格打斷當家大主母的話?更別提替自己辯解什麼,是以──
「還敢頂嘴找藉口!是一段時間沒被修理膽子變大翅膀變硬了是吧?」我只來得及看到老媽對我露出猙獰的笑容,就被老媽的纖纖玉手便伸向我的耳朵......我感覺到擰著我耳朵的力道隱隱有加大的趨勢,可是我沒種叫痛。
嗚!老媽妳真的是冤枉我了。我在學校不是被學長修理、威脅要把我種到牆上地上,就是被一隻會拿別人的青春來揮灑、人生路途不斷分岔連帶把別人的人生路途也一起扭曲掉的雞拖去為他粉身碎骨......我、我真是滿腹辛酸,道不盡血淚還得往肚子裡嚥。
「伯母,冥漾他一向很乖巧,不是那種會為自己找藉口的人,一定真的是因為他在學校被事情絆住才沒回家的啦!」天籟般的聲音終於出現,拯救我於水火之中。
老媽聞聲立馬放開我的耳朵,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上一秒還是兇惡的後母臉變成了和藹可親的慈母臉......到底誰才是妳親兒子啊!
我眼含著不知是被疼出來還是因為看見老媽明顯的差別待遇而悲憤出來的淚水,摀著被捏得熱辣的耳朵扭頭看向被我們母子倆晾在門外許久的幸運同學。
「阿呀!衛禹阿褚媽媽好久沒看見你,你真是越長越帥,一看就覺得是一表人才不像我家漾漾......」說完,老媽居然還睨了我一眼......其實我不是親生的是被撿來的吧。
我一秒頓悟。
然後還來不及為我悟出來的結果哀傷,老媽立刻在我受傷的心靈我補上一記,「來來來,衛禹你快進來坐坐,褚媽媽剛好做好些點心,很好吃喔!」然後老媽一扭頭,看著我命令道:「漾漾你別在這邊擋路啦!對了你現在趕快去買兩包鹽巴,家裡鹽巴快用完了。」還一邊掏錢還一邊推我出家門,「對了,順便買幾包零食幾瓶飲料核一盒雪糕。」
......我回來就是為了去跑腿買東西嗎......我才剛踏進家門而已啊!
我覺得我的心靈受到嚴重的傷害。
「欸?不用啦伯母,這怎麼好意思......」衛禹擺擺手,然後一把勾住我的肩膀,不讓我去執行母上剛下達的懿旨,然後道:「而且我來是想問問冥漾這個假日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去泡溫泉?我知道他很久沒回來了,但剛好我抽中了兩人份的溫泉券,找不到適合的人送出去,不用又可惜......」
「沒問題!反正我已經看到這小子還平安活在世界上,沒斷手缺腳的。而且年輕人就是要多出去走走,漾漾這次回來我想他多半也只會宅在房間裡打電腦打通宵然後睡到日上三竿在下來吃飯,過著跟豬一樣的生活。你們兩個又很久不見了,去敘敘舊、聯絡下感情也好。」老媽毫不猶豫的同意了......你同意就同意,幹什麼句句都要損我......
默默的,我哀傷了,尤其在第二天衛禹來接我,出門前老媽又對我吼了這麼句:「你小子別給人家添麻煩知道不!」
---回憶斷線---
「唔嗯~」陌生而羞恥的自我被吻的腫脹的雙唇溢出......他這才驚覺,在他身上逞獸慾的傢伙已然變換了姿勢;又或者說,變換了姿勢的是他──阿靠衛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做完了一次,然後在他浸淫記憶海中以逃避現實時,把半跪趴在岸上的他翻轉,來個面對面,然後讓他一屁股坐上那恢復力好的不可思議的凶器......這也是他為何又被硬拉回現實的原因。
混、混帳!有人第一次做就做這麼久這麼激烈這麼多次嗎!
以上,他只能在得空時在心裡罵罵,而實際上他大多維持著被情慾弄得渙散的意識,張口更是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如同出生小獸般的叫聲,「不......不要、停下來......嗯啊~」聽,他這都在說胡話了。
「冥漾、冥漾......你好棒!」衛禹,他的好友、幸運同學,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托著他的臀──大概是因為半泡在水中,水的浮力讓衛禹能輕易的一隻手撐起他的重量,讓無力動彈的他的身子不斷的上上下下......這麼一來一往,看起來就像他主動求歡似的。
勃發的陽具在他股中愈發脹大,但有了前一次留下的滋潤和抽插中或多或少被捎上的溫泉水作為潤滑,明明在他下身放肆的那玩意兒尺寸大到理論上應該是「寸步難行」,但就現實和他所感受到的來說......丫的那個正在忙進忙出的棒狀物根本毫無阻礙!主人還越做越起勁,完全沒有收斂的意思!
衛禹你個不知節制為何物的禽獸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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