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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務第七感2 佈線鐵工廠 01 光陰似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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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緊閉的雙眼,倏地就是一把銀亮小刀撲面而來,我危機意識猛然併發,左閃右閃接連躲掉了對方的連刺,招招都是千鈞一髮,衣服上被劃破了好幾個缺口。就在第九下刺擊之後,我抓住了對方握刀的右手,使力一扳,跟著想封鎖住對方的雙手,不料就在左手也想握住另一隻手的時候,對方先一步滑開,拳頭狠狠往我的心窩處打來,急忙間我上身一扭,避開了要害,左手跟著順勢死死扣住對方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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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哈哈!這下子妳逃不掉了吧!我雙手握得死緊,緊接著就是將對方的身子拉了過來,同時我額頭往前一頂,「吭」地撞上了對方的額頭。三年下來的「頭頂」,可是讓我的頭硬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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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對方一聲悶哼,有些惱怒,就在我頭還沒收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蹲身頂了過來,稍微掙脫掉的右手一彎,改以手肘向我的腹部頂來,我嚇了一小跳,急忙放開她另一隻手,向後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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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槍。」雙方才剛拉開距離,就是一把手槍如變魔術般倏地出現在我眼前,那青蔥般的纖纖玉指就在板機上要壓下,我反射性地急忙就是大拇指扼住了那隻手掌心的關節處,緊接著另一隻手伸去重拍對方手臂,打掉了手槍,順勢卸下手槍彈匣,一連串的過程僅是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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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了對方受驚嚇的細小尖叫,同時對方一震右手,將我的手掌甩掉後,兩隻白皙玉手猶如閃電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心臟因興奮及驚險而悸動了一下,但我依舊靠著磨練出來的反射性思考讓我的左腳先前踏一步,拐住了對方的小腿,右手一抬架在那抓住我的手臂上,身子跟著一彎腰,一個反摔就要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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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速度同樣飛快,在查覺到我的意圖後,瞬間又是改變了動作。她清楚自己的力氣沒我大,便索性借力使力,另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雙手一按,那修長曼妙的身軀倏然是頭下腳上,攀上了我的身子,兩隻玉腿有力地夾住我的脖子,用下墜的力道硬是想把我給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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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招拆招,才是王道,可是我已經沒招了,要下腰,我這筋骨挺硬的男孩可辦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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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頸子被強猛的力道給向後拽的時候,我腦袋閃電般地竄過一絲流光,急中生智,想起了我前一陣子在練Breaking的炸招,不是與這個動作很像嗎?想想我的優勢是什麼?摔不痛、摔不死、摔不爛!三年的撞擊已經讓我的身體非常習慣了摔傷、撞傷、折傷,要怎麼讓身體在撞擊的時候受到最低限度的傷害,身體早有了屬於自己的一套反應,而這個優勢,對方不見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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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與此同時,一個「惜香憐玉」的念頭又蹦出來了,對方是女孩子,我下得了手嗎?……開什麼玩笑啊!但是,這個後來的念頭,已經趕不上我身體做出的下個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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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此時的雙手已經撐在了地面上,她的身體重心全是放在夾在我脖子上的雙腿,如果我就這麼順勢跳起來用後背撞地的話,那簡直就是一個殺傷力超級強大的反向操作摔角招式啊!對方會被我的重力加速度給扭曲了身形,頂在地上的後頸會重創、腰會被重創、雙腿會被重創,而我,背部強姦完地球後,拍拍屁股站起來沒什麼大礙,何況還有一雙玉腿墊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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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辦?這下子得弄殘人家了啊!娶過來我是沒有怨言啦,但是對方會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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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瞬間,思緒千迴百轉,我大難臨頭般地「啊」了一聲,伴隨著對方的驚恐,「砰!」,我的背部與側腰狠狠砸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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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出乎意料的是,觸感並不是我所期待的柔軟大腿,而是完完全全的木質地面,所幸還有彈性,讓我沒有受到太大的撞擊力……不過因為念頭轉變的關係,我把自己的側腰炸了,一時間側後方的盆骨是火辣辣的痛!我想對方一定是趕快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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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反射性地摀著受傷的部位,我齜牙咧嘴翻過身來想確認對方的情況,卻是看到了一張又驚又怒的俏麗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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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對方就是林依,為了測試這兩個半月的訓練中,我究竟成長了多少,她要求我跟她做一次肉搏戰,在一個我想殺她、她也想殺我的假設情況之下,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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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黑亮長髮束成馬尾的林依正側坐在木質地板上,她的臉頰上淌下幾滴汗珠,貼身的休閒短袖及緊身的內搭褲將她黃金比例的曼妙身材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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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相較於這名像是剛運動完、香汗淋漓的青春美少女的我來說,是顯得極為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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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得還不錯吧?……」待兩人都喘口氣後,我咧著笑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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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說?」林依的秀眉微微皺著,撇著嘴角嗔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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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啦……這是反射動作,等到想到後面的時候,已經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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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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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差點就要把妳腰斬加變成植物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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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氣這個,你以為我會氣這種事情嗎?」林依炯炯有神的雙瞳死盯著我不放,她看起來有點氣消了,那眼神之中似乎藏著一點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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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妳是在氣什麼?」換我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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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放掉?為什麼要手下留情?如果我現在是真想要殺死你的人,你早就因為你的仁慈而死了。而且你這招太亂來了!居然想要用這種方式同歸於盡?萬一砸到的是脊椎呢?萬一你沒讓對方失去行動能力呢?」林依連珠炮似地大聲質問,說實話,我這是第一次看到她這麼生氣,她從來就很少讓自己真正的情緒暴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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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我想辯解,但是我不想頂她的嘴,等到林依停下,我才吞吞吐吐地說:「可妳不是我的敵人……雖然在開始之前就說好我不能夠對妳心軟啦,但是……我還是下不了手啊!別擔心,我沒事,過一下就好了,之前練舞常常都是這樣摔,摔不痛、摔習慣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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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林依嘆了口氣,隨即變回了平時的淡笑,「你人太好了,太善良了,你一定會因為這點而吃到不少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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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時候妳再來幫我就好啦!」我衝著林依一咧笑,她苦笑著搖搖頭,將我攙扶起來,「能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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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等等等等!先休息一下。」我摀著屁股慢慢走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一旁的劉可甯這才急忙趕上來,關切地檢視著我的傷勢,讓我又是一陣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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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這樣算是過關了嗎?」我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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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雖然這段時間我一直與你做實戰練習,但是真正來的時候,情況是完完全全不同的,現實的情形有太多太多意外與不確定因素,就連我都不能把握自己一定不會受傷。不過……這兩個半月,你進步的非常多,對於那些小混混、小流氓,你要學葉問一打十個也不成問題了,槍法方面也差不多了,明天你可以先回學校一趟。如果你想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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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學校?可以嗎!」我興奮地叫著,但隨即一愣,情緒馬上又平復了下來。等等,我白癡啊!為什麼我要那麼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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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你已經OK了,往後你一樣是要留在這裡的,讓你回學校只是給你放個假,回去看看而已,沒什麼特別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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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接著林依說她要先去沖個澡,偌大的舞蹈教室就只剩下我與劉可甯肩並肩坐在一旁的長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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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擦一下藥嗎?你這陣子訓練受了很多傷啊。」劉可甯撫著我的側腰,擔憂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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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欣慰地笑了一下,說:「安啦,小傷而已,不用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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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一下又不會怎樣,為什麼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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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為什麼,就是不想。別擔心,我狀況超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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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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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嗯啊!……喝……」上、上,下、下,我全身汗水淋漓,林依就在一旁,伴隨著喘息聲……我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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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沒力了嗯?你這樣還是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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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喝……其實我還是男孩啊!啊啊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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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真的很弱?,我之前太高估你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不行了,這樣就吃不到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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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呃啊!唔……不、真的不行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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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是男人就快點!這個速度完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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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要抽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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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完給我繼續!給我邊抽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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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妳也太強人所難了,難道妳就不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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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什麼?這種事情男人做就好了,我為什麼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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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唔啊!啊啊啊啊!兩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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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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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算了,今天就先這樣吧。等你什麼時候能做到三百下伏地挺身,才能到八樓吃飯,你最好快點適應,因為下禮拜開始,除了三百下伏地挺身,還要加上三百下仰臥起坐。」林依插著腰站在一邊,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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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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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當初,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虐待的,不然我就無法到八樓一起享用美食,只能吃重複菜色的蛋疼便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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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似雷射真不是誇大其詞,轉眼間,我來到血歷住下後已經接受了林依與丟紙姐的訓練兩個半月,在這段無比充實的時間內,我從一個從沒練過功夫的新手,成了能夠一個打十個的幹架好手,基本的肉搏技巧都已經是非常熟悉,反應速度也已是不同級別,儘管我不保證能夠在刀槍之下毫髮無傷,但是對付一群沒練過功夫、鍛鍊身體的小混混,已經是綽綽有餘了,自己提升到如此程度令我非常滿意,只因為我學會了怎麼「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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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意義是不同的,之前的我並不想混幫派、跟別人幹架,但是現在情況轉變,我幹的不是架,而是一個工作、一個必須履行的責任。不是幹壞事,而是做義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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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就想到一部電影叫做「功夫夢」,那是威爾史密斯的兒子與成龍演的,那黑人小鬼原本也是瘦骨如柴的一個小屁孩,到中國之後總是被打趴在地上,但是在成龍大師的調教之下,小鬼一天天的揮汗苦練,不只身子骨變得精壯,這反應、對招、出拳、劈腿、空翻都有模有樣了,最後痛宰那些曾經欺負過他的練家子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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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拍電影歸拍電影,實際來可不是這麼一回事,我學的不是那種競技格鬥,而是真正的「幹架」。什麼叫做幹架?那就是與別人拼命,招招攻擊弱點、招招都要秒殺、招招都要人性命!為此還聽了大半個月的「林依老師人體各處要害骨骼關節講經」,讓我熟悉了一些人體的軟弱處,當然,男人的跨下絕對是要害中的要害!看看之前爆鳥王招招爆鳥、招招斃命的一擊必殺就知道,這攻擊要害絕對是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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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每天早上八點醒來梳洗過後就是先去慢跑、做各種重量訓練,讓我的身體整個就是精壯了不少,接著沖了個澡吃完早餐後,便開始讓林依指導我格鬥術到中午。下午有時會上些課程,丟紙姐還有幾次抽空來與我講解講解,大多都是關於台灣目前的局勢以及相關事件,為此增加了我不少的知識,對於台灣的黑暗面是瞭解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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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些,還有相關的一些急救包紮,更有幾次是林依帶著我去地下停車場學騎摩托車、學開車。至於槍法呢?這算是每日必經的練習,每天下午及晚上我最少都會有兩個小時能摸到槍枝,在血歷的練槍室之中,長桌上擺放了一些不同型號的手槍、步槍。一開始,林依要我先熟悉槍枝,我的第一個課程就是熟練好支解、組裝手槍,以及分辨一些常見的型號與子彈,再來就是全神貫注在槍法上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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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槍室也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在前方的空間可以掛上許多遠近不一的人形紙板,讓我精進自己的準度,好在國中我可是一下都沒有少苦練了我的CS,對槍枝我可不算是完全的陌生,適應反作用力後,不久就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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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血歷內還有一些模擬機器,會用一種3D虛擬實境的效果,好用來訓練你在實戰中的應對技巧,應對不同情況做反覆訓練,玩起來很像大型遊樂場裡的角色扮演,只不過更加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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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兩個半月中,依舊沒看過一號,零號也只出現過了兩次,我們沒打照面,至於那名火辣的二號何楠茜,在那一天之後也沒看到過她,她給我的名片中的號碼,我一次也沒撥過。後來林依告訴我,她其實是我媽剛成立雪梨工作室時就在的幹部級核心成員,是某個大董事的千金,與許多中、上流人物打過交道,其中當然不乏以美色利誘的,而為此也幫當初的雪梨工作室建立了許多通路與人脈,可說是血歷的大功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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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何楠茜有著許多故事,她今年僅三十歲,也就是說,她在當時還只是個十四歲的小女孩,而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就開始在大人物的世界中縱橫,這名二號的實力可想而知,絕對是怪物級別的。何楠茜出色的部分並不是什麼槍法、身法,也不是什麼專業類的項目,她真正可怕的,是她懂得玩弄人心,以及她廣大到猶如汪洋的社交人脈,不只是台灣,世界各地都擁有她的勢力,即便是完全不認識的人,只要是男人,林依說她都有把握擄獲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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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給二號何楠茜的評語,就是一個不動手就能殺人的甜蜜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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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當時為何何楠茜會幫忙我媽,這就是另一段很長很長的故事了,這段僅有當初的成員們知道的史詩,林依自己也是幾乎不瞭解,總之,何楠茜當時就很憧憬我媽,依我媽那性格,必然也會很細心呵護還是小女孩的何楠茜,現在我出現了,她自然會懷著感恩的心對待我。照林依的說法,這何嘗不是一個可以大幅利用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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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想說的是,這兩個半月算是平淡無奇的過去了,我一直在迅速進步著,沒有新人物出現、沒有外務干擾,每天僅有我與林依、劉可甯待在一塊,為此三個人的關係也變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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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可甯有時會在我晚上睡覺前溜到我的房間來找我,與我聊聊天,時常會帶一些飲料、小點心給我吃。如果這種女孩不是貼心,那什麼才是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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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林依,就像是對待一個引領我的目標與前輩,該輕鬆時輕鬆,開冷酷時冷酷,在第一次與她做實戰練習時可是被她的冷酷給震撼到了;而與劉可甯,卻像是對待一個可以談天說地的開朗女孩。我與劉可甯很少聊到血歷的事情,彼此的經歷倒是聊得挺多的,雖然在訓練的時候她少會說話,總是在一旁看著,但是我與她已然成了一個很要好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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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為奇怪的一點,就是那最初的心結──「No Name」,這段時間,我從沒耳聞過任何關於他們的消息。我沒有特意去向林依或是丟紙姐詢問,可我心中總覺得他們是為了讓我專心加緊訓練而不告訴我,以及,我心中的擂鼓是越來越快、越來越震撼,我很有預感,我就要與他們正式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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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不再是訓練,而是正面對決的時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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