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RE89fVLX2
祝大家快樂.順利.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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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nHVV1nZ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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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黑暗的四周像是舞台一樣,冰炎學長他們正是被打在燈光下的演員。看著突兀出現的他們,我還來不及想為什麼卻被那白髮男子的存在給震住。
那模樣跟夢中的男子一模一樣!!
我看著白髮男子一張一合對著學長說些什麼,又看他好像要接近冰炎學長。
「等等!」一想到夢中裡那一直不停喊著「殺了你」的恨意,我不由至主叫出聲來。
白髮男子停了下來不再繼續往前。而學長好像沒有聽到我的叫聲似的,沒有動靜地背對著我,腳底下的影子在虛弱的燈光下拉的好長。
怎麼回事?學長居然沒注意到自己的手電筒快沒電嗎?
「冰炎學長?夏碎學長?」我試著叫幾聲,卻發現他們真的都沒有聽到我的聲音,更別說回頭看我了。
他們居然都沒注意到我?
我心一冷,暗道不妙。在這樣下去自己搞不好就會被丟下。
必須想個辦法。我再度抬頭想再嘗試叫喚學長他們時,卻被白髮男子的舉動給愣住。
他在看我。
與學長們不一樣,他確確實實地看向我。
白髮男子先是驚訝地望向我,隨後像是小孩子找到寶貝一般炸開了笑容。
還來不及反應,頭腦卻突然像是劇痛起來。各種情緒湧上來,許許多多我來不及捕抓的畫面在我腦袋裡像煙火一般不停施放。我聽見自己又哭又笑,也感覺到那些本來在黑暗中的模糊影子們也跟著我一起又哭又笑。
我們發瘋似的歇斯底里著。
倏地,跟那些畫面不一樣的是以前種種的經歷,像斑黃的照片般緩緩浮在腦海裡。花了一點時間才勉強順著自己腦袋意識流。
我看到那些曾經在一起的人。一開始是同儕的好意,然後到同學的嬉笑最後是朋友的疏離,他們笑著走來笑著遠去。我突然思考起一個問題: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才意識到自己有著跟別人不一樣的特質—衰運?
可是我該怪誰?又不是我想要這樣的,為什麼偏偏是我?我應該討厭那些害怕被牽連而遠去的他們嗎?為什麼受這苦的是我?
「漾漾。」臉頰上冰冷的淚水覆上了一絲的溫暖,是烏鷲。
「我可以幫你。幫你遠離這些你討厭的東西。只要你跟我一起,我就不會讓這些你討厭的人再接近你。」他說著,後面的那群小學同學證明他的話般一個一個消隱在黑暗中。
「你會讓大家都消失吧?」看著最後一個小學同學溶於黑闇,不知為何心裡有點難受,苦苦、悶悶的。
「只要沒有他們,就不會有這些痛苦的回憶吧!以後也不會因為他們而難過了,不是嗎?」烏鷲歪著頭,模樣天真地說道。
「或許……吧?」
我腦袋極度混亂,想說些辯駁的話,卻又說不出什麼。
我看到那個與學長相似的白髮男子伸出了手,而學長好像有意要抓住。
「你看,那個人也不要你了,不是嗎?」烏鷲跟著我一起看向學長。
學長的手電筒電量已經剩不多了。渙散的光霧勉強在黑暗中站出一條路來,一條指向另外那兩人所處的路。
自己早該知道的。
再多麼嚮往強大的學長,到頭來他還是會因為自己的目標而越來越遠。那種差距只會讓自己感覺更加渺小。
「所以,留下來吧!」烏鷲又再說了一次。
我想,或許吧?
留下來?就我跟烏鷲兩個人……嗎?
可是不久前我還拒絕烏鷲,還試圖想導正他的錯誤想法。
我到底要做什麼啊?
這時刻想起之前跟學長吵架的事。想起他說他不知道我到底再想什麼。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麼。
只是有時候很羨慕那些沒有我所該煩惱的簡單,就像老姐所說的「怕什麼,做啊」。
我想做,是因為我想要改變。而我也清楚了解到光憑自己是沒辦法達成的。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改變是從內心上開始,是由內而外的變化。
「對不起,烏鷲」
我果然沒辦法放任眼前的狀況不管。
看向烏鷲不解的眼神。
「我很想幫你,但不是現在。」
如果沒有這巨大的異動,或許我根本不會去正視我內心期許的深度;如果沒有這劇烈的變化,或許我還會處在卻步不前而渴望進步的小丑。
不逼自己的話,就真的只是原地踏步了。
「我得去提醒學長該換支手電筒用了。」烏鷲皺眉的模樣讓我知道,我現在的模樣肯定難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