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黑 - [赤司]今も昔も変わらないもの (彩蛋)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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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赤司]今も昔も変わらないもの (彩蛋)

瀀漓

Jun 14, 2017

14

11 分鐘

x

彩蛋：跟倪們說，同樣的句子接上不同劇情，就是天與地的差別啦www

【未來篇01】

　　直到某日，一個落雪的清晨，黑子被枕邊人比空氣中還要冰涼的體溫驚醒，茫然不過四秒，他便了然這悲傷的故事終究到了落幕的時候。

　　黑子重新閉起眼，怕是弄痛對方一般，輕柔拉過赤司無力垂落的雙手圈住自己，在赤司懷裡滿足地笑了。

　　「成了嗎？！」門外守了許久的青峰，在感覺到微弱的神靈之氣時，終是按耐不住，沒照著說好的等黑子出來，直接衝進去。

　　「成了。」黑子的聲音也滿是喜悅。在赤司懷裡蹭了開懷，半晌才想起來兩人皆身無寸縷，語氣馬上降下八度，生硬道，「……請青峰君出去。」

　　「喂！要不是我冒著生命危險，找到天照大神又誠心誠意跪上十天半個月，祂怎麼會同意恢復赤司的神格，還讓你去繼續做他神使呢！」青峰不樂意了，不是說他圖看那團白嫩嫩的肉，而是討厭如此重要之刻還被排除在外的感覺，尤其他還是大功臣欸！

　　「明明是天照大人感念征十郎大人大義滅親。」說著說著黑子倒嘟嚷起來，「沒想到當初是征十郎大人把族裡的其他人除掉了呢，還以為他們一個個出事，是因為天譴……」

　　「哲你的表情好噁心。」青峰半點調侃黑子的機會也不放過，這就刷起存在感，把黑子正趕自己出去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我明明沒做出任何表情。還有，請容我鄭重地請青峰君滾出去。」黑子吸了一口氣，決定幫青峰回復記憶。

　　「喂，不帶你這樣的吧！？」青峰氣得跳腳，「大功臣可是我。」

　　「大功臣是你，我們記得呢。」黑子有些無奈地放軟語氣，像哄孩子一般耐心說道，「只是等我們更完衣，並不會很久，青峰君願意等吧？」

　　他又哪裡知道，青峰這次鐵了心要跟他死磕到底。

　　「最好啦！每次你跟赤司光溜溜被我撞見後，哪次不是叫我等一下，自己又膩膩歪歪好幾個時辰去！」青峰火大地表示自己不會上當。

　　黑子微微瞇了瞇眼，手一揚一揮之間，直接將青峰彈出去，並順手設了個結界，「請安份些。」

　　房裡靜得又開始能聽見赤司淺淺的呼吸聲，黑子終於得已凝神將視線轉回赤司身上。此時此刻，對方那慘白如紙的嘴唇總算有了血色，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

　　他用指尖輕柔描繪對方的眉眼，一時間有點恍惚，赤司絕非是那種英氣陽光的爽朗，倒是五官精緻秀美的不似凡物，當然，那神態、動作擺在那邊，自然不會讓他顯出半分女氣，反而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肅穆莊嚴之感。

　　黑子還記得當初赤司面對其他族人之際，那盛氣凌人又冷酷不近人情的樣子，配上無可挑剔的相貌，簡直與神祇如出一轍，光是站在他的面前，就能感覺到如山重的威壓，幾欲窒息。

　　對黑子來說，那便是他的神明大人。

　　「不過，沒想到征十郎君還真的留有神明的血……」黑子驀然笑了出來。

　　「……哲也？」

　　「！」

　　赤司的聲音還有著難聽的瘖啞，對黑子來說卻如天籟般無比順耳，不等赤司問出下一句話，他便將自己砸進男人懷裡，任由淚水奪眶──強而有力的懷抱是引線，炸出他長久以來的委屈。

　　他已經獨自承受了太多的痛苦與壓力，每日每夜，看著昏睡不醒的對方，總不自禁地想萬一失敗怎麼辦？萬一赤司就再也不醒來了怎麼辦？

　　可是宅內還有那麼幾隻忠心耿耿的妖怪，都懷抱希望等在這裡，希望哪天與赤司定下新的契約，雖不能像最初，與之征戰四方，但至少能為神使繼續服侍他們尊重且敬愛的赤司征十郎。

　　黑子身為赤司最親密的夥伴，說什麼也不能表現出半分脆弱與不自信。

　　他就這樣壓抑著、壓抑著，直到能夠做他支柱的神明大人回來。

　　「好好，乖……咳、」赤司深深呼了一口氣，疼惜地撫黑子後頸。這一次甦醒，他再也不是一無所知的狀態，轉化成神格已經將他提升到另一個層次，只要腦中一念閃過，便得知來龍去脈，「害你擔心了呢。」

　　黑子哭得有些喘不過來，不想被笑話連話都說不好，便搖了搖頭，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慘兮兮的狼狽。

　　赤司輕笑，抱著黑子雙雙倒在床上，「再哭下去可就變醜了。」

　　「才沒、嗝……」哭到打嗝的黑子立刻又不說話了。

　　「不逗你玩兒了，我說真的，到時大輝笑你，可別跟他急呀。」

　　赤司才說完，拉門便「碰」的一聲被拉開，黑子紅著鼻子愣愣地轉頭看，「請……」

　　「唉呦臥槽，你們衣服還沒穿！？操、不是這個！」青峰漲紅著臉，氣急敗壞地拉上門，邊撓自己的一頭亂髮，「你們交配是不會先知會一下！」

　　「什麼粗俗的說法，我們這是要締結契約呢。」赤司的聲音從拉門另一側幽幽傳出，而後隱約聽見黑子那夾雜半分銷魂的驚叫。

　　青峰壓根兒不信這鬼話，白日宣淫簡直就是妖性的淪喪、道德的敗壞，正義凜然的大妖怪表示不能忍，踏著重重的步伐到前院去找其他妖怪抱怨去了。

　　赤司承認他就是太久沒見到夥伴想要鬧一下，滿足了便想讓黑子套上衣服，跟他一同去見其他守候的妖怪，沒想到，一低頭只見藍髮少年雙眼已經迷離，呼吸不禁一窒。

　　「征十郎大人？」遲遲等不到赤司動的黑子仰頭，用情動的軟綿綿嗓音問道，「不是要結契？」

　　「哲也……我剛開玩笑的呢。」赤司難得有點羞赧，他捂著自己的臉，「結契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們現在做的是、」

　　「征十郎大人。」

　　赤司發現一覺醒來，曾對他尊敬的小妖怪像變了個妖，他發誓他看到黑子想翻他一個白眼卻又硬生生忍住。

　　「哲也你……」

　　「啊？」黑子無辜的歪頭，「征十郎大……唔、征君？征君，比起結契，我現在更想要和你交、」

　　赤司一把摀住黑子的唇，「好，我知道，別說。」

　　「嗚嗚、」黑子搖頭掙扎，顯然是不太樂意被限制說話。

　　「乖，別鬧。」赤司把他翻了個側身，在白嫩的屁股上輕輕來了一掌，並暗自下定決心，去好好整一頓把自家孩子教壞的妖怪們，「哲也可別太煽動我」

　　「我倒忘了征十郎大人大病初癒，禁不起折騰。」

　　「呵。」

　　「唔？！直接探入深處的手指讓黑子打了個顫，突然有那麼點後悔挑釁了赤司。」

　　但很快，他什麼也沒法思考，只能嗚咽求饒。

♬

　　當黑子踏著虛浮的腳步，被赤司扶著腰到大堂時，只見青峰一臉生無可戀，指向那些紅著眼眶的大妖怪們，「你們趕緊處理一下，我受夠了。」

　　搶在赤司與黑子回應前，他又飛快表示心靈受到創傷，決定去雲遊四海，幾年後再來當回來當神使。

　　黑子還有點錯愕，赤司倒一點也不在意，打個響指，竟是替青峰收拾好行囊與黃澄澄的金子，半句挽留也沒，同老早想趕人走一般。「不算虧待你吧？」輕笑。

　　「……」

♬

　　青峰本來以為幾十年過去，那兩人不會再像剛結婚的小夫妻膩歪得氣人，但顯然是他想的太簡單，赤司與黑子黏在一起都黏不膩的，沒事談天說地、談情說愛，沒事做就一起出門晃蕩，有時候，抱在一起整天不語，靜看落日余輝、星月交輝也不嫌無趣。

　　同樣的地方住夠了，也不留念，又另尋天地，建起新的神社，他們甚至享受著白手起家的過程，看神社從杳無人煙到香火鼎盛。

　　總得來說，日子甜蜜又愜意極了。

　　那是他們得來不易的幸福。

♬

　　「很久很久以前，這裡面可是住著神明大人呢。」頭髮蒼蒼的白髮婦人牽著自己的孫子，遙指向那座廢棄的宅子，「對了對了，還有個很可愛的藍髮少年，外表看約與你同樣大。那時候我呀，因為被相約私奔的情郎拋棄，不知如何是好，是那個少年幫了我，不但帶我進宅子休息，更是耐心開解了我一番。」

　　「神明大人不是該住在神社嗎？」大約十五、六歲的少年郎納悶道，「祖母大人該不會碰上妖怪了吧？」

　　「是真正的神明大人。」婆婆微笑，「他們在你出生那年，就搬到山上的神社去了，待你周歲時我還帶著你母親與你一起上去請祂祝福。」

　　「那真是香火鼎盛的神社呢，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可惜，這神明大人與神使大人喜歡四處遊歷呢，竟然還做出把神社讓給其他神明的事，舉家搬遷到別座山頭。」

　　「不過，我想無論在哪裡，他們都不會變吧，那對令人稱羨的愛侶，一定也在新的住處做著助人的好事呢。」

　　「感情好又做著喜歡之事……」少年郎懵懂的歪頭，「他們一定很幸福吧？」

　　「是呢，肯定是非常非常的幸福呢。」

彩蛋完。

不知為啥300字變3000字了。

控制不住wwww

謝謝看到這裡的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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