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400fo，不懂醬的點文～～
◆all黑，誠凜的大家都超疼小黑子的。
◆小黑子有小惡魔屬性。
◆雖然不懂醬點的是鑽石淚，但為了合乎史實，改成珍珠淚(求不要介意> <。
01.
《博物志》曰：「鮫人從水出，寓人家，積曰賣絹，將去，從主人索一器，泣而成珠滿盤，以與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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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記》曰：南海之外，有鮫人，水居如魚，不廢緝績，其人能泣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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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確定的有二點，其一鮫人性水，其二落淚成珠，但不管哪一樣都是黑子哲也早就知曉的事實。
從中國古籍中多次尋找族人去向，卻依舊徒勞，這使又一次失望的他鬱悶地闔上書本。
他是誕生於日本海的生命，彼時那片海域甚至不喚作此名。
從出生到現在已記不清多少歲月流逝，唯一知道的便是他從幻化出雙腿，懵懵懂懂踏上陸地，到弄清楚那些兩腳生物，並不是同樣化出雙腿的同伴之後，已經見證無數個改朝換代。
漸漸看懂文字時，紫式部的源氏物語正於宮廷內流傳，作為安倍晴明之愛徒的他，甚至不惜穿上女裝，扮作藤原彰子的侍女，只為了能在第一時間看到最新進展。他已經無聊太久，有了感興趣之物，便一頭栽了進去，反覆鑽研。
只待回神，已然人事全非。
人類的生命何其短暫？就算與他們感情再好，也沒有一人能永遠陪著他。他有點想離開，卻再也無法適應潛藏在暗無天日的深海，那無趣又孤獨的日子。
所以也只能慢慢調適親近友人離世的悲傷。
再次萌生離開的念頭，並真的出走日本之際，是他最尊敬且崇拜的好友夏目漱石離開之時，那位大文豪給他的手稿，最後被他埋在對方家中的院子裡。
他跑到更遠的海域，卻幸運地避開刺鼻的血腥味，與原子彈投下後的生靈塗炭。
極地的海雖然很冷，但卻是戰爭荼毒下，最乾淨的一片淨土，他在那邊認識了新的朋友，雖然來自不同的國度，更不是他的同族，卻因為擁有同樣漫長的壽命，而再次使他敞開心扉，與之深交。
比黑子活了更久的他們，懂得許許多多的事情。戰爭結束幾年，盤算著百廢待興的日子也該告一段落，便帶著黑子周遊於各個國度，一方面是為了幫助他更了解人類，一方面則是替他尋找苦尋未果的族人們。
輾轉世界，一晃眼又過了幾十載。
他們終究回到了日本，點子眾多且愛玩的妖狐提議混進人群，體驗當代中學生的生活。黑子起先有過猶豫，畢竟失去的感覺實在太令人難受，但最終還是耐不住鼓吹，同意與大家一同進入東京的帝光中學。
第一次嘗試打籃球，他便被這項需要齊心協力的運動迷得神魂顛倒，不要看他安靜木訥，實則比誰都喜歡朋友伴在身邊的感覺，如果不是執意與人產生羈絆，早時的他也不會體會何謂撕心裂肺的痛楚。好在他的友人們也覺有趣，沒有放他一個人，而是不知不覺地認真起來，沒多久就在這項領域上扎了根。
他們說會陪著他，直到永遠。
所以分離的時候，才會感到難以言喻的痛。
那些人同他一樣，不喜與人來往，但他是不願再體會失去的痛，他們卻是因本身種族優勢而歧視人類。中學生本就不夠成熟，他們卻不會因此不計較人類孩子的冒犯，而是採用惡劣的方法報復。
造成他們分裂的原因便是其一，對方是一位犬族與人類所誕下的年輕孩子，因為跟黑子要好並指責那些人的處世態度，而在最為重視的籃球比賽上與他所交好的人類朋友一同，被狠狠羞辱了一番。
黑子便是因此與那些人發生爭執。
「既然小黑子覺得他比我們重要的話，那就去找他們吧。」向來溫柔的金色眼瞳，此刻盈滿慍怒，妖弧挑起狹長的眼，漫不經心地出言諷刺。
「明明就是一群弱小的垃圾，真不知道黑仔關心他們做什麼？」巨人族的大孩子，向來不會掩飾自身情緒，直接板著臉不滿地抗議。「陪你最久的明明是我們！黑仔太過分了我討厭你！」
「哲要再幫他們說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狼族的青峰環著手，盯上獵物一般的冰冷視線看得黑子頭皮發麻。
「我沒意見的說，反正本來就跟你合不來。」巫師血統的綠髮青年，捧著當日幸運物，毫不留情給予黑子又一次的打擊。
心直口快的友人表達出不悅，一向最寵愛他的神族後裔雖是笑而不語，眼裡的陰鬱卻十分明顯，圍繞在他身側的狂風亂舞，帶動艷麗赤髮飄揚，黑子試著向前，卻被風刃劃傷了手。
「對不起、」至此，他大概清楚他徹底惹火了同伴們，但他並不覺得自己有錯，想來想去也只給出這樣的回應，不是為了惹怒他們道歉，是為了就算事態至此，他依舊無法妥協。他是真的有些難過了。「給大家添麻煩我很抱歉，從今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
深深一鞠躬，代表著他的感謝與愧疚。
一下子又回到孤身一人的狀態，黑子深切體會到何謂由奢入儉難，一個人的日子實在是太過難熬，別說是回到暗無天日的深海，就連想像再也聽不見人們的歡聲，就足夠他崩潰了。
於是他就像是跌不怕的孩子，消沉許久之後，決定再次卸下武裝，嘗試與人類來往，他想要與新隊友一同與那些人一戰，向他們證明人類也是值得尊敬的存在。
這次他選得的是一所新成立的學校，誠凜高校。
那些人也還在打著籃球，黑子便不想放棄。他還有很長很長的日子想跟他們並肩走下去，所以才要打敗他們，扭轉他們錯誤的觀念。
02.
天知道癡迷於少年的友人們，從未想過要拋棄少年，他們可沒想到原本只是想藉此給少年壓力，讓他不要再把心思移到外人身上，少年卻會因此誤以為自己被討厭，還決定自己一人消失，不願惹他們眼煩。
無所不能的非人類們，整個腸子都悔青了，也不知道該如何挽回局面。
好險少年足夠堅強，獨自消沉一陣之後，又帶著堅定的眼神出現在他們面前，說要帶著人類隊伍打敗他們，讓他們也對人類改觀，順便校正他們驕傲自負的個性。
為了面子他們沒有爭相道歉，也沒有告訴少年之前的狠話只是吃醋罷了，而是以一副痞樣，接受少年的挑戰，正式開始相愛相殺。
少年既然選了誠凜，他們便也分別物色喜歡的高校，打算在高中的第一年一決勝負。
於是櫻花漫開之際，他們踏上不同的路途。而，除了黑子以外的人，另外做下了約定，除了不能輸給自己人，最終獲得勝利的人還可以一併拿下少年的第一次。
03.
「誒、黑子你是在說真的，還是說故事啊？」小金井慎二眨巴著眼，一臉不可思議。
「你不是要講赤司的事？」火神從廚房處喊了一句，緊接著又忙著搗股黑子點的香草布丁。
「對啊，兩個赤司呢？」
眾人七嘴八舌，被喚作黑子的少年則淡定啜飲他的奶昔。「正如我方才所說，赤司君混有神的血脈，但身為人類的那部分也十分強悍，人性與神性互不相讓，所以現在身體裡住著兩個人。」
「別開玩笑了好嗎？」日向順平揍了黑子毛茸茸的腦袋一拳，恨鐵不成鋼地罵道。「明天就要決賽了，還玩！趕快把赤司的底細都交代出來。」
「赤司君是神，還能預測未來。」黑子摀著頭，有點不高興地鼓起臉。「請不要再質疑我了，而且我也不擅長開玩笑。」
「好啦，姑且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最疼愛自家孩子的學長們，怎麼受得了黑子一副受委屈的樣子，連忙擺擺手安撫對方。
「那麼，請問我們要怎麼戰勝非人類？」降旗怯怯地舉起手。
「沒關係，因為我也不是人，所以有辦法的。」黑子表情沒變，眨了眨眼後，又用餐具敲了下桌子。「火神君，你好慢。」
這次忍不住的換成相田麗子，褐色短髮的少女捏起拳頭，用力彈了黑子的腦門一下。「別開玩笑了！」
「我沒有、」黑子繼續鼓嘴，瞪著被搶走的奶昔，生起悶氣。
十秒之後，事態依舊沒有變化，黑子不得已轉換策略，他略微失落地低下頭，悶聲開口。「真的不相信我嗎……」
場面一時陷入寂靜，彷若凝結的空氣幾欲讓人崩潰，好在下一秒，黑子動了。他仰頭，睜著大大的冰藍雙眼，望向自家隊友，抿唇。「……但我說的都是真的。」
眾人頓時被雷得有些不太好，端來甜點的火神更是因為這一幕，腳步一滑，不慎把布丁糊了黑子哲也一臉。
「啊、抱歉，黑子。」火神道歉，實則鬆了一口氣，要知道看到平常很有男子氣概的隊友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對於心臟可是很不好的。
「黑子君，我們相信你啦，別哭別哭、」相田最先回復神智，平時的殺伐果斷不再，而是如同普通的少女一樣，慌慌張張地拍著黑子的背。
日向一臉尷尬，不知道該是安慰還是吐槽，鄰家大哥型的木吉倒是自然無比地把黑子攬進懷裡，於是黑子也自然無比地將布丁渣擦到木吉的衣服上，當然，在見到木吉樂呵呵的要他不用在意後，他其實很愧疚的。
這一鬧下來，黑子好不容易醞釀的情緒也沒了，鮫人的情感本來就不強烈， 尤其，在中學因為過於激動在賽場上落淚，導致黃瀨跌倒之事蹟，赤司更是要求他得壓抑住自己的情感，三年下來，便無法輕易說哭就哭。於是，黑子決定等跟洛山一戰結束之後，再把所謂自己不是人的證據給大家看。
04.
「黑子你別哭啊！」降旗緊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尤其再看見赤司目露兇光，緩步愈走愈近之時。
黑子眨了眨濕潤的眼，不發一語地攬住已經被赤司嚇到抖成篩子的降旗，甚至變本加厲，把臉埋到對方頸項處，像撒驕的狗崽子一樣，親暱地摩蹭。
這是在黑子在開誠佈公，甚至哭出珍珠給他們看之後，第十次被質疑所言之真實性時候的事情，當然，他得澄清，不是因為降旗最好逗弄，而是因為「第十次」。
那時候他依舊在圖書館翻找文獻，當初選擇誠凜有一部份的原因便是它豐富的藏書，尤其校方鼓勵學習中文之因，更是進了許多中文書。別說他活了這麼久，當然懂得許多語言，以前鑽研《古事記》時所打下的漢文體基礎，更是讓他對閱讀文言文沒有障礙。
而可能又是在找不到更為詳細資料而沮喪之時，被同為圖書委員的降旗逮到空隙，欲言又止的少年在他的注視之下，總算猶豫著說出疑問，當然還是關於他說他不是人類之事。
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著實令他不太舒服，剛好感知到赤司就在附近，才決定要來個小小的惡作劇。
「降、降旗君」他抽抽噎噎地開口，但如果能看見他埋在降旗頸部的臉的話，便能發現，他還是維持一貫的淡然，一點表情也無。要說他跟在赤司等人身邊，所學最有用的，果然還是裝可憐的技能。
「怎麼回事？」赤司一下就發現黑子只是在玩，便配合著冷下聲音，將手搭在降旗肩膀上，施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子聽到物體敲擊地板的清脆聲響，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但淚水分明就還乖乖的鎖在眼眶，他先是回頭，在赤司眼裡找到同樣的震驚後，僵硬地將視線下移。
滿地潔白渾圓的珍珠。
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降旗光樹是他找尋已久的族人。
更加興喜地抱緊對方，只覺珠玉敲擊地板的聲響更甚，降旗也抖得更加厲害，甚至發出了意味不明的哀嚎。再仔細一看，落在地上的珍珠不再似方才的白淨，而是染上淡淡的粉紅，這是在極度驚恐時的淚水。
黑子立刻不高興了，他似乎忘記一開始想欺負自家隊友的是自己，轉而向赤司表達不滿之情。「請不要嚇我的家人，赤司君。」
「我沒有。」赤司聳肩。
05.
「所以，除了火神君為麒麟之外，誠凜的大家都是鮫人？」黑子微微瞠大眼，將不可置信表達的一覽無遺，當然，觀察得夠仔細的話，還能從冰藍深處發現其中的不滿。「那為什麼之前向你們說我不是人的時候，還那麼驚訝？明明你們也不是人！」
「啊、不，我們當時以為你是在套話來著……」日向隊長有些尷尬，連忙向木吉投去視線，希望神經大條的他可以幫忙打個圓場，緩和氣氛。「誰都不想被抓去研究室解剖嘛……吶、對吧？木吉！」
「因為黑子實在是太平凡了嘛，除了沒有存在感之外，就跟人類一樣啊，才會以為你是別人派來的臥底啊～」木吉笑嘻嘻說道。「不是真是太好了呢！」
「……」水戶部欲言又止，但從忙個不停得肢體語言可以猜到，他擔下了木吉本該負責的緩和氣氛之責。
「啊，他是要黑子你不要介意的～」負責翻譯的隊友十分盡責。
「我沒有介意。」黑子微笑。「不過倒是有點生氣。」
「等等、我們很介意！」憑空出現的黃瀨，一手壓在黑子肩膀上，氣急敗壞地抗議。「你知道小黑子下定決心要跟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歷經多大的心理煎熬嘛！？而且他找了你們那麼久，久到都以為世界上只剩下他自己，結果你們卻都聚在一起，玩得那麼開心。」
「我們充其量也只是混血，無法感知道純血的所在。」相田用紙扇敲了敲自己的手心，再用殺氣騰騰的微笑望向黃瀨。「把手從我們家孩子的肩膀上拿開，你這隻臭狐狸！」
「哲也有辦法感知你們的存在？」赤司一下就抓住重點，他把礙事的妖狐扔到一邊，姿態優雅地坐上桌子，翹起右腳。
「如果知道方法，就可以。」
「意思是等我學會後，就能找出其他族人？」黑子的語調微微上揚，似乎有點興奮，也就不再在意幾乎都要趴到他身上的青峰。
「理論來說是的。」相田沉吟。「但方法我們也不知道。」
「嘛，反正膩了這樣的生活以前，就繼續待在日本吧，我們打算出社會後靠降旗君成為珍珠批發商，海撈一筆呢！」想到未來的藍圖，她幾乎止步住嘴角的笑意，他們這群鮫人，也就只有降旗的血統比較純正，但仍舊無法保證每次都能順利泣珠。「如果黑子君加入的話，我們一定會順利許多！」
「休想把小黑子弄哭！你們這群惡魔！」妖狐把臉從牆上拔起，顧不得狼狽的俊臉，連聲威嚇。
「才不會這麼殘忍。」相田聳肩。「只要你們愛愛完，把那些珍珠撿給我們就好。」
自認為完美的計畫，說完卻發現眾人神色怪異，精明的眼瞳裡閃過一絲狡黠，她將握拳的右手及上左掌，樂呵呵笑道。「該不會你們還沒做過吧？」
「女人，給我閉嘴。」青峰惡狠狠謾罵，活像被踩到尾巴的狗，齜牙咧嘴的十分駭人。
「誰說我們沒跟小黑子做過的！」妖狐終於惱羞成怒。
「呵。」赤司輕笑。
「黑仔很好吃。」紫原說出意義不明的話語，換來黑子的摸頭獎勵。
「別說出這些不知廉恥的話好嗎！？」綠間氣急敗壞，但紅透的耳朵卻洩露出他真正的心情。
「沒錯。」黑子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顯然沒有搞清楚狀況。
誠凜眾人沒想到，三天後他們就收到一大盒黑珍珠，無論光澤與形狀，皆為上乘，不過卻沒有人高興，而是感到十分汗顏，傳說中，只有在高潮時淌下的淚水，才會形成黑珍珠。
然後，據說黑子哲也離家出走，跑到火神家去住了。
06.
他們真是怕了黑子哲也的眼淚。
雖然有很大的機率是在假裝，但那孩子哭的方式實在太令人心疼，他會乖乖地望著你，寫滿無辜的冰藍雙眼睜得老大，並委屈地抿起唇，一副強忍淚水不願哭出聲音的模樣，豆大的淚珠卻一個勁兒往下掉，鼻子、耳朵都紅紅的，襯著白皙的皮膚，更顯得可憐兮兮，徒增所有人的憐惜之情。
「我不想回去。」黑子吶吶道，眼底還隱藏著一絲期盼。「他們會欺負我……」
07.
奇蹟眾人軟硬皆施，最後簽下一個星期一次的合約，並同意把所有珍珠都無條件給誠凜後，才終於讓黑子同意回家。
本該是皆大歡喜的局面。
但幾天後，誠凜眾人卻發現不對勁之處。首先得談談畢業之後的誠凜眾人們，由於黑子的配合，成為珍珠界龍頭的日子愈來愈指日可待，已在業內打出名頭的他們，就差一次機會，而那機會也在黑子鬧完彆扭被奇蹟們接回家之後到來。
帶有粉紅伴色的銀色南洋珠，珠層很厚，光澤圓潤飽滿，就連形狀也是完美到不行的正圓，實屬極品中的極品，足以將公司的層次提升到新的高度。
但誠凜的人卻不太高興，因為，這樣的珍珠，分明是鮫人在劇痛時，才會哭出來的珍珠。
08.
黑子哲也又再次離家出走，然而對奇蹟眾人來說，找尋黑子哲也根本輕而易舉。
先挑哪些國家有販賣奶昔，再打聽哪裡突然出現大量高品質的珍珠，就可以輕易掌握黑子的行蹤，不過，他們也不急著把那孩子抓回家教訓，畢竟，之前雙龍入洞確實把纖瘦的孩子嚇得不輕。
現下，他們還在努力收集自家孩子哭出來的珍珠，打算以那些作為素材，打磨出專屬於那孩子的玩具，以利擴張那緊緻的小穴，才不會再次把人痛跑。
09.
販售沒有成本的珍珠，基本上是一本萬利，加上各個都是活了好幾百年，又極富有經商天分的鮫人，就算才接觸現代經濟學沒幾年，還是經營得如魚得水，不只珍珠，更是多方發展，不出幾年，便躍升為世界排名前十的集團。
而因為集團進入穩定發展階段，公司高層，也就是最初的誠凜眾人，一下子有錢、有勢，又有了閒，開始全力幫助黑子躲避奇蹟的騷擾，神裔、巨人族、狼族、巫族、大妖怪又怎樣？他們除了神獸麒麟，還有一整群鮫人，再加上他們大量雇用或賄賂日本神明與其他大妖怪幫忙之下（要知道這些非人類總喜歡混在人間，勢必需要賺錢的手段），就算是神裔的赤司也沒辦法輕易逮住黑子。
「哲也，脾氣鬧夠了嗎？」每日被允許的一小時視訊，赤司不得不苦心勸說，雖然比起來更像是威脅。但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他們現在連黑子身在何處都不知曉，早已面臨暴怒邊緣。
有了一大群後盾，黑子當然有恃無恐，正自適地啜飲香草奶昔，聞言也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火神君和冰室君說要帶我去玩，還有找剩下的族人和世界上最好喝的香草奶昔。」或許是因為日子過得太放鬆，黑子一點防備也沒有，就招了自己的行蹤。
雖然找不出蛟人，但世界上最好喝的奶昔，還是有跡可循的。赤司一聲令下，奇蹟所有人便開始動作。
只要想辦法找到世界上最好喝奶昔的所在位置，就不信逮不住黑子。
赤司冷笑，讓同伴們感到惡寒的同時，紛紛加快找尋資料的速度。
10.
黑子哲也還是被抓到了。
作為懲罰，他們餵了調皮的鮫人一大杯奶昔。喔、別誤會，這真的是懲罰，畢竟不是大家想像的嘴對嘴，而是用灌的。
灌在下面的小嘴中。
FIN.
唔哇哇哇拖了超級久真的很不好意思啊啊啊！！！
添加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設定，希望不懂醬能喜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