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記得我嗎?3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rsonWhfFy
曾經,一切是這麼的美好。3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oqpKEukzj
為什麼你聽不到......3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k1FZj3M1q
為什麼,生死殊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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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光閃爍,緊抓著的鐵欄杆有股繡味,很濃,像是水心上的汗水加速了氧化的形成。
「別跑啊,我可愛的凱撒琳。」身著黑衣的人露出純真無比的笑容,好像今夜的他回到了童年的時代。
「我、我不是凱撒琳!」女子緊靠欄杆,心中的不安越發強烈,掃過對方手上的刀,更加確認對方是來索命,「到底為什麼?你不該是這樣的人啊!」
眉頭一緊,那人抓住女子的頭髮,口中飄散出一種奇異的甜味,「明明是個卑賤的女人。」用力壓上欄杆,透過窗面女子看見刀子悄悄來到自己的喉嚨,「妳明明只是個卑賤人......妳沒資格命令這樣的我,咯咯咯!」
「你這瘋子!......咕!」痛感襲捲而來,溫潤從頸子流下,沾濕了領口,更污染了身後的鐵欄杆,割喉可以預防自己大叫,真是周到啊!
恐懼依舊,然而突來的聲響讓女子的瞳孔頓時收放。老舊的欄杆受不了力量的壓迫開始鬆脫,毫無防備的,女子落了下去。
紅色沿著細縫流下,填滿灰塵堵塞的裂痕,清爽的甜味瀰漫,夜晚的街道很冷,儘管台北是不夜城也不容改變。
掃過眼前癱軟的女子,那人露出天真的笑容。紅色與黑暗的交會只在瞬間,卻是他唯一注目的焦點,甜味的浸染如此深刻,他不記得是何時開始的,也不記得是為何而起。
那又如何?
剖開腹部抽出黏膩的腸子隨性一甩,看見後面的腎臟,頓時心頭一喜,將之取了出來——最後是這賤貨的子宮。舔了舔刀身,鮮血的味道讓人欲罷不能,但是這一切都比不過手上那子宮的熱度。
「娃兒哭聲不斷,久焉久焉,娃兒哭聲停止了,紅暈紅暈......咯咯咯......」沙啞的歌聲,那人手舞足蹈的離去,身後女子撐大了眼的看似斃命,出血量和腦部的重擊都不可能起死回生。然而握緊的手中,有著一張紅暈的紙片,上面有三個白色的字體,也是女人最後的掙扎
——「J˙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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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光陣陣,記者在四周騷動,為了一起連續殺人命案。
「這是第三具了。」葉子降看著地面上的白線,「說說,不會台灣也來個開膛手吧?」
「那個字念說而不是說。」被點名的胡說被對著葉子降不斷拒絕欲踏進布條內案發現場的記者們,「手法來說很像,然而動機不足,很難確認。」
採集了一些地上的樣本,葉子降注意到一些玻璃碎片,身為鑑識課的他知道這些是強化玻璃,恐怕是追趕時打破的,那樣的話兇手應該是個男的,不然就是那女人有二頭肌。不過要是如此,那個兇手的手應該會有割傷,這樣的話......「說說,快點叫人手,採集所有的玻璃碎片,連腳下的都別放過。」
「你是老大嗎?這麼嚴。」只有他才會說連灰塵都別放過之類的話吧?胡說心想,倒也沒真的脫口,自家老大可是近在咫尺,又不是被虐狂,怎麼可能會說出口。
沒有搭理胡說的話,葉子降笑嘻嘻的採集證據,天生樂觀如他,總相信什麼事都可以解決,這樣的孩子也算是一代英才了;相反葉子降,胡說對此案並不樂觀,從去年的八月三十一開始,這疑似英國十九世紀末開膛手捷克的殺人方式便鬧的沸沸揚揚。
當它演變成這連續殺人之後,輿論的壓力更是龐大。媒體的炒作渲染和人命的凋零,不禁搞的人心惶惶,也使的人民將矛頭指向警察,「辦事不給力」、「無能」風聲越發越大,再下去,人民對警察的配合度實在令人擔心,尤其外頭的人民已經開始醞釀反抗風聲時。
胡說無奈的嘆了口氣,恰好看見剛剛消失的自家老大。解陽烽在線外觀察,有些犯人喜歡這種場面,欣賞這場演出的配角們——警察,警察的勞動與苦心,這種僻好讓他作噁,卻不得不以這種想法推理犯人的所在,警察也是需要動腦的,雖然他自認智商缺等。
等等,那是誰?
眼尖的看見人群中的黑衣人,解陽烽嗅到危險的氣息,一個念頭剛起,便衝向對方,衝動派一直是解陽烽的代稱。注意到不對,黑衣人開始奔跑,一個轉彎慢下速度,竟給被記者團團包圍的解陽烽逮到。
「別動。」推開擋再眼前的記者,解陽烽湊了過去,這一看皺起了眉頭,「阿煠?」他知道對方是誰,這不光是因為對方的滅門案件太過有名,也因為——
「表叔。」這小子是自己的遠房。
「怎麼穿的這麼可疑?」解陽烽皺眉,將侄子的黑帽跩下,「還是外面的生活過膩了,想去監獄露個臉防備未然?」
玖煠搖首,臉色有些難看,解陽烽注意到,對方的視線不斷向現場飄移。
他這個侄子怪著,他知道那場可說是「腥風血雨」的屠殺帶給人的刺激很深刻,更因如此才覺得奇怪。算是生活了十年,對方會按時祭拜,喜怒哀樂也照舊,卻太過平常,平常的彷彿接受這個事實,就像寄養當天,當時曾問過這孩子兇手是誰,他僅僅是抱著弟弟向自己微笑。
就像自己就是兇手似的。
當然,他知道這個推論太過荒謬,所以再也不提起,因為他不知道這孩子是否是將情緒藏在心中;因為他不確定對方是否真的相信他,生活了十年,自己依舊擔心這脆弱的血緣關係,他不知道,要是殺了對方家系的人就是遠房呢?要是如此,對方對血緣的信任度會有多高?
「......表叔。」抬起頭的玖煠輕輕一笑,臉色還是差著,「又是那場捷克案件?」
點點頭,解陽烽沒說什麼,這不是玖煠該涉及的範圍,也不是警察能多說的。是,不能在外多說的。
玖煠明白對方沉默的含義,露出明白的笑容便悄然離去,那些記者不會糾纏自己,不管是因為自己的氣質還是衣著。他知道自己隨性的相貌像極了通稱的「宅男」也明白自己這身黑衣讓人想到怪人,所以不會有人靠近他,這就是為什麼他如此打扮。
走進轉角,摘去粗厚的眼鏡,總覺得鼻樑痛的要死,早知當初就別買這鬼鏡框了。痛苦的揉臉,玖煠招了輛計程車到台北車站,此刻的西門町太過雜亂,讓他沒有餘力思考這一切的關聯。3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JNChsm2lX
第一起命案是八月三十一,第二起是九月八號,這一起則是九月三十,和開膛手捷克的殺人日期恰好相仿,連星期都恰好對上,可說是舞台性命案,只是倘若如此,該是少了個人。當初開膛手捷克在九月三十一次殺了兩位女性,一位女性是伊麗莎白˙史泰德,另二位則是凱撒琳=艾道斯,若是完美戲劇,伊麗莎白在哪?
付了車錢,玖煠下了車,這裡是台北車站比較安靜的地方,也是自己租的「工作室」所在地。
打開電燈,辦公室內沒有人,木製的辦公桌上躺著一隻白貓,雪白雪白的,配著圓滾的身形頗為可愛。玖煠將落地窗的窗簾拉上,十二層樓可見的絢麗跑馬燈立刻被驅逐在外,狹小的空間只剩下白貓的細小叫聲。
「張非語還沒來嗎?」拿出貓罐頭放在碗裡,玖煠這樣問著白貓,白貓的輕聲叫換就像回應,「那王芮芳?」白貓舔了舔罐頭,再次發出細小的叫聲。
對於自己幼稚的舉動失笑,玖煠一把躺到沙發上,讓腦中的線索再一次翻覆。3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MzK4UWdCr
——一切是從八月三十一的凌晨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