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 - 【銀魂】在月光的廢墟之下土銀

2017　1010 銀誕

銀時生日就給土方先生吃大塊肉已經是定律了（你真的愛阿銀嗎）←愛他就要把他幹到哭！

這次燉肉燉得超爽快，好久沒把老婆操成這樣了超爽！

土方先生您說是吧？

土：（默默抽菸不解釋）

準備好的話歡迎奔向銀桑的股間新世界──────

＊

新真選組回歸的那個晚上，仍留存在江戶的人們聚集在已然頹倒的萬事屋下，在臨時搭建的簡陋小酒館中，縱情品嚐生死交關後的酒水與重逢。

「渾蛋，現在可是一瓶好酒都很難弄到了，你們給我珍惜著喝啊！」登勢手指夾著香菸大吼，不過卻沒什麼人回應。

「嘛、嘛。」西鄉拍拍舊友的肩膀，「讓他們去吧，今晚可是值得慶祝的啊。」

的確。

國仇、外敵。

故人、血親。

姻緣、宿命。

愛與恨、痛與淚。

都暫且忘卻吧，到天明為止，全都盡情笑吧。

破敗的水泥塊上，阿妙輕輕替近藤的酒杯倒滿酒，把前者感動的淚如泉湧，新八在一旁急得跳腳，只想搶過酒瓶狠狠砸在大猩猩頭上。

沖田與神樂鬥著嘴，內容不外乎女孩發育中的身體和一番隊長扭曲的人格，但兩人越吵越貼近的臉讓旁觀眾人紛紛識相的端起杯子讓出一方微妙的小空間。

大夥談笑著，怒罵著，吐槽著，一切的光景就如同往常一般，沒什麼不同。

就算萬事屋的招牌不復；就算熟悉的街景灰飛煙滅；就算不知是否仍有明日──大家仍舊都在。

土方十四郎與坂田銀時也是。

他們處在喧鬧聲的邊緣，並肩而坐，靜靜地替對方滿上一杯酒。

一口飲盡，兩人倒是默契地一言不發了，在暈黃微弱的街燈與月色下，兩個男人的視線開始在彼此身上遊走。

你好嗎？

又有哪裡受了傷？

我不在的期間裡，發生了什麼？

無數的語言流轉著，殷切的思念洶湧著，可到頭來通通只化作一句──

「過去那裡。」

默契的拇指分別比向遠處陰暗的巷弄，一左一右，一搭一唱，土方十四郎與坂田銀時望著對方的臉，鄙夷又無奈地笑了。

在不知是大夥兒有意還是無意的忽視下，一黑一白的兩人溜出了這僅有一夜的歌舞昇平。俗話說得好，偷來的感覺總是最美，尤其在這分秒間造時勢的氣氛下，加以長久分離的日月星移，當土方吻著銀時，將人壓向凹凸不平的水泥磚牆時，兩人竟都已經有了太過明顯的生理反應。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對象、熟悉的吻，銀時摟著土方的脖子，送上嘴唇，在視野有限的狀況下，唇與手指的觸覺反而變得更加敏感起來，他們捧著對方的臉，迫切地用指尖、舌頭、嘴唇確認眼前的戀人實實在在地活在自己掌間，他的脈搏仍然跳動、肉體依然溫熱，血管譟動，無聲地傳遞出明顯的訊息──

──想要，想要你。

「哈……啊……」

腦袋熱呼呼的，明明只喝了一口酒，卻像痛飲了整個長夜一樣暈眩，要不是土方將銀時牢牢壓在牆上，鎖死了他的身體，他大概早就站不住腳了。

才這麼迷糊地想著，土方的舌頭再度熟練地鑽了進來，勾著他的舌尖細細舔舐，有時還惡意地拉出一點，用嘴唇吸吮，牙齒啃咬，再故意頂回去，真真是從裡到外都給舔遍了。

「嗯……土、等一下……唔──」

是他們太久沒做了嗎……怎麼感覺這傢伙的吻技短短時間就突飛猛進了……？被吻得快喘不過氣來，銀時不只雙腿，連腰肢都開始發軟了，土方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下滑到他的臀部，隔著外衣與褲子摩娑，手指沿著長褲的布料在他的大腿肌肉間滑動，帶有一絲惡意的輕捏對方開始鼓脹起來的下身。

「真沒想到……」停下叫人融化的吻，土方低聲呻吟著，冒出汗的額頭緊靠著銀時的肩窩，蹭著銀時的脖子，「還能有這麼一天……」

「你真是變了啊多串君……」銀時哼笑著，扯緊土方的腰，扯開他紮得整整齊齊的襯衫下襬，迫不及待的情緒隱藏不住，「你變得多愁善感了……」

「難道你不想要嗎？」

「怎麼會？」

我可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

想確認眼前的人。

想抱緊你。

想與你接吻。

想做愛。

四片火熱的唇瓣不知不覺中再度交纏、擠壓，吸吮著，舌尖舔過對方嘴唇上的裂縫，把彼此用自己的唾液弄濕──兩人同時嚐到了細微的鐵鏽味，和著剛剛清酒的味道，揉合成叫人依戀的瘋狂節奏。

在兩個低啞的喘息聲中，衣物摩擦、鬆開金屬皮帶的聲音既清朗又帶有蠢蠢欲動的意味，銀時微仰起頭，讓土方帶著熾熱溫度的唇舌下移到他的脖子，感覺堅硬的牙齒啃食著頸部薄薄的皮肉，他睜開迷濛的眼眸，從狹窄的巷弄中望見扭曲的夜空，他的愛人闊別數日，在天崩地裂的日常中索求他，他一向不信神佛，卻在此時有了點淚意──他原本──原本已經做好了此生再也不見的覺悟的！

「銀時？」土方停下動作，望著愛人微微悵然的臉，沉默不過幾秒，他就意會過來銀時臉上那抹淡淡哀戚的意思。

「銀時，銀時──沒事，我回來了，我在這，在這──」他幾乎是瞬間把銀時的頭抱進自己懷裡，同時，他也感覺到銀時環著他的肩膀的手臂正微微地抖動，他只能用更大的力氣抱緊眼前的男人，咬著唇，硬是忍下那腔要奪眶而出的溫熱愁苦。

──因為他也一樣，以為此生再也不復相見。

察覺銀時握著自己衣服的拳頭非但沒有放鬆，反而還越來越使勁，土方輕拍著他的背，刻意打趣，「你看，我就在這，什麼也沒少，手腳都還好好的，連尼古丁和美乃滋也跟著我一起回來了。」

「……尼古丁君還能接受，美乃滋君的話我倒是打從心裡希望你跟他分手。」阿銀皺著一張臉抬起眼，土方倒是輕聲笑了。

「你跟紅豆君交往那麼久我可是一直都很吃味呢，你到底是愛紅豆君還是愛多串君現在就給老子講清楚說明白。」他捏了捏銀時的臉頰說道。

察覺土方的手已經悄然潛入臀部中央，輕車熟路的找到熟悉的入口，銀時的腰抖了一抖，好一陣子除了生理現象外未被「規範外使用」的那個地方居然泛起一股酥麻，如泉水般慢慢在自己的身上盪漾開來。

「……現在我更期待多串的『小多串君』喔。」銀時勾起唇角，很刻意的瞇起眼睛，微微仰起下巴，以一種半是高傲的態度瞅著土方──順便還抓住了土方的兩腿之間那包已經鼓脹起來的硬熱，「就不知道，『小多串君』這段時間有沒有外遇呢？嗯？」

「──你、這渾蛋！」土方雙眼一瞪，那種表情跟眼神要是放在平日那是挑釁，要是在床上出現那只能叫挑逗──這傢伙是明知故犯！

「你才是──我不在的時候，這裡有讓誰進去過嗎？」既然收到戀人熱情的邀請，土方的手指也不客氣的在穴口上又揉又按，享受戀人一連串難耐的呻吟。

「嗯……哈……你要聽實話……？」明明腰都要軟了，褲頭鬆了，從草莓內褲的褲緣已經可以看到挺起的肉柱頂端，些微的黏液已經在上頭化具成可愛的小圓珠，土方哼笑，這具身體的反應大多都在他掌握中，他一邊繼續隔著褲子按壓穴口週遭，另一手用拇指和食指圈住銀時的龜頭頂端，把透明的液體抹開，連淺色的陰毛也一併打濕。

「能把你壓倒的傢伙……我倒是真想見識……」仗著兩人同樣的身高，土方伸出舌頭，舔著銀時右邊的耳廓外圍，滿意地看到潮紅的顏色馬上染滿可愛的耳垂，「是誰呢？嗯？戴假髮的恐怖份子？宇宙的海賊王？還是養樂多提督？」

銀時根本回答不了──

土方滾燙帶著情慾的呼吸還有刻意壓低的聲線刺激著他的聽覺，讓他的身體不住打顫，男性的生殖器官又被握著揉捏，施予強烈的快意，後頭的小穴外還有隔著布料在按壓的手指，三重的攻擊讓他幾乎要繳械投降──不滿足，不夠──只是這樣的話，遠遠不夠！

「沒有人……嗯、啊……」他捧住土方的臉，強迫男人與自己渴求的眼神對看，「除了我自己以外，嗯……沒有人……」

該死的！

土方暗罵一聲，若說到剛才為止都還是溫火燉煮，那麼坂田銀時剛剛就是在一堆炸藥裡點了火，把他的理智轟到了宇宙的邊緣。

他驀地收回所有動作，在銀時還搞不清楚狀況時把他整個人轉了個圈，讓他面對灰黑的水泥磚牆，有些強硬地讓他壓下腰，只讓挺翹的臀部略微抬起，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把眼前這個妖精下半身的衣物全一口氣脫到了腳踝上──整串動作宛如拔刀般行雲流水乾淨俐落！無懈可擊！

這下子銀時身上就只剩那件青藍色流雲紋的白色外掛跟黑色上衣，整個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夜晚的涼意中，那雙結實強健的大腿肌肉上滿布傷痕與烏青，有些傷口甚至才剛停止滲血沒多久，還沾有深紅色的血漬，必須很勉強才能在月色下辨別出來──而這個傢伙從剛剛到現在一句痛都沒有喊過。

「……」

土方停下動作，突然就不說話了，他的沉默讓銀時在心裡暗叫不好──糟糕不會是萎了吧？本來男人的身體就不像女人，先前又是那麼幾場要命的打打殺殺，雖然他早已不在意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條疤痕，但是看到這種畫面做不下去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但是下一秒，帶著粗繭的手掌沒有任何預兆突然摸上他的大腿，銀時驚的倒抽一口氣，連忙轉頭往後一看，發現土方正跪在自己身後，雙手扒開他的膝蓋，讓他把雙腳分開，摩娑他腿上的每個傷痕，然後在他的注目下，宛如貓科動物般用舌頭開始舔拭帶著小小血珠的傷口──

「土、土方──！？」萬萬沒想到土方居然會有這種親膩又羞恥到極限的舉動，銀時的心跳當下幾乎要驟停──被土方舔過的地方就像被點燃了一樣，明明更痛的刀光劍影都承受過了，他卻敵不過這個男人的一條舌頭。

「手撐好，把腿張開。」土方的聲音從他的屁股下來傳來，讓銀時的臉頰更熱了，換作平時他肯定直接照土方腦門上就一個重錘，可是這個男人今晚說的每個字都讓他無從反抗。「衣服拉上去，別掉下來了。」土方說。

「你……你沒必要這樣……」銀時咬著嘴唇，微微搖晃著頭，語氣中飽含極力隱忍卻掩藏不住的哭意。

「你介意的話，等等也可以舔我。」

「誰、誰要──我不是在說那個，啊──你──！」挺立的肉棒突然落入愛人的手掌中，銀時驚叫一聲，連忙壓下高亢的抽喊，咬住自己的衣領，遏止喉間的尖叫。

「噓──我們可是在外頭，你這樣子，我擔心等等引來別人，讓人看到要怎麼辦呢？」土方邊說，邊把銀時的分身握在掌中搓揉、套弄，沿著龜頭前端、描摹冠狀溝的線條、撫弄肉柱上的脈絡，許久沒有被如此色情的碰觸，而土方的舌頭仍舊在自己的大腿間來回游移，靈活的像一條帶著火焰的蛇，幾乎要把他的雙腿間全都舔遍了，肉棒也已經在土方的愛撫下高高挺起，從馬眼中流出的透明黏液拉出一條長長的直線滴落到地面，閃動著淫靡的顏色。

深夜的巷子裡。

赤裸著下半身的銀髮男人與埋首在他雙腿間的黑髮男人。

手淫的聲音，舔舐的聲音，低鳴的嗚噎。

──畫面可想而知的淫蕩至極。

「嗯……嗚嗯……土方──」

無從抵抗那股延燒的快感，銀時軟軟地靠在粗糙的水泥牆面上，土方像最挑剔的雕刻師傅，每一條肌理都不放過，每一個在他腿上的傷痕都毫無遺漏，他以一種虔誠的姿態從大腿內側啄吻到精囊下的敏感肌膚，大腿上每條突起的傷痕、翻起的皮肉都讓他用唇舌膜拜過，他的手指從膝蓋的內側下滑到長靴包覆的小腿，指頭輕輕在上頭敲打幾下，示意戀人配合，讓他輕巧的卸掉銀時下身最後也是唯一的一道武裝，線條漂亮的小腿肚幾乎保持著他記憶中的模樣，未受有一絲侵害，他欣喜地用舌頭確認，啃咬著每一寸肌膚，時不時還吸吮著一些平時幾乎不會碰觸的地方──膝蓋窩、腳踝、脛骨。那些親吻、舔拭令銀時有種這個男人正在重新開發他的身體的感覺，他一方面有些畏懼，又有著無法按耐的渴望與期待──

「……如何？還喜歡嗎？」土方啃著臀部下方與大腿根部相連的軟肉，那裡離穴口的位置實在太近了，那種近在咫尺卻又相差一步之遙的感覺逼得銀時幾乎要哭出來，前頭的分身溢出更多液體，滴滴答答流滿土方的手，讓後者挑起眉，「……你的身體變老實了，親愛的。」

「你──渾蛋──」不用細看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有多情色，銀時狠狠瞪了土方一眼，生起一股要不要賞這傢伙一個後回旋踢的想法，「你到底想怎樣──？！」

把他挑逗成這樣，自己明明也勃起了，卻硬是僵著不去碰自己那裡，他可不記得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寬待過了！

「你這裡太久沒做了，要好好擴張。」土方停下舔吻的動作，從大腿旁露了半張臉出來很認真的說。

「……」

這十分誠懇的色情台詞讓銀時一句話也答不上來，他發出一聲沉痛又無奈的低低哀鳴，幾乎要把臉埋進水泥牆裡去。

「你……做……」

「嗯？什麼？」暫時停下對雙腿的愛撫，轉移目標到愛人的肉棒上，打算先讓銀時射出第一發的土方先生不知道是真的沒聽清楚，還是刻意為之。

「我說──讓你做就做──別廢話！」銀時氣得半轉過身，抬起一條腿跨在土方的肩膀上，讓已經高高挺翹的肉棒直直的面對情人的臉，「還是說，你太久沒做了，忘了怎麼擺你的腰？」

「就衝你這句話──」土方毫不退縮，即使情人淌著水光的龜頭離他的鼻尖距離不到五公分也一樣，他重新握住很有精神的肉棒，來回摩擦，唇角露出狠辣的笑意。

「我絕對會在這裡操翻你！」

＊

隱沒在死寂的廢墟中，荒蕪的黑暗裡，煙硝的味道尚輕淺，在僅存殘骸的鋼骨混擬土塊之下，只有皎潔的月光知曉，那裡正進行著怎麼樣火熱的情愛謳歌。

赤裸著雙腿的男人單腳撐著身體，任憑底下的情人打開最隱密的地方，帶著情慾的熾熱呼吸燒灼著敏感的私處，他可以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受到男人以唇進行最細緻的愛撫，像是要彌補數月來的分別，也像是重新確認自己地盤範圍的野獸，男人一次又一次把吻痕留在了連自己也無法察見的位置，銀時的呼吸很重，臉頰與脖子都是熱汗，他的肉棒已經硬的隨時射精也不意外，土方卻依舊不給他一個痛快，他的理性已經快被浴火燒盡，難受地挺了挺腰，用陰莖的前端頂了頂土方的嘴。

「嗯……你急了？」面對送上來的福利，土方好整以暇地舔去上頭冒出的珠液。

「你就不急？」銀時瞪他一眼，「……快點啦。」

再磨蹭下去，自己也只是越來越不好受，土方單膝跪在地上，用左邊肩膀扛起銀時的右膝，雙手扒住銀時的臀部協助他支撐，捧起有些份量的性器，先是舔去上頭正汩汩冒出的黏液，送入嘴裡吮味，再含入前端的傘狀部位，用舌尖細細地愛撫，輕啄凹下的小洞，只是細微的碰觸，銀時就已經受不了的揪緊土方的領子，即使再怎麼努力隱忍，熱燙又飽含情慾的呻吟仍是送到了土方耳內。

「啊……啊啊……土方……」

土方把握情人最鬆懈的分秒，將性器深深含入喉嚨的同時，也使勁把中指伸入後穴中央，在緊窒乾澀的腸道內開疆拓土。

「啊！你，不要一起──啊啊……」前後雙重的攻勢讓銀時的腰瞬間一軟，好在土方早先托住了他的臀部才不致讓他整個人失去支撐，他唯一用來站立的左邊膝蓋抖得像狂風落葉，低頭往下一望，就能看見土方把他的肉棒含到底的畫面，他的臉幾乎貼到了自己的跨間，碰觸到淺色的恥毛，黑色的頭髮與白色的外掛下擺呈現出一種旖旎又色氣的對比，土方稍稍退出一些，用另一隻手接下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的黏液，悉數拿去用來執行潤澤後庭穴口的大業──

「啊啊……你為什麼……嗯……」視線開始變得迷糊起來，很不想承認──但是那雙闇紅的眸色中確實開始出現薄薄的水霧，他記憶之中，兩人每一次的交歡都帶有一種急切，以及談不上溫柔的手段，或許因為他倆都是男人，都踏過無數的刀光劍影，都知道一絲一毫的仁慈都有可能要去自己──或許還有同伴的性命，他們在面對彼此時，從來都只有毫不手軟的碰撞，少女漫畫中那羅曼蒂克的魚水之歡從來不是他們的節奏。

土方暫時吐出很濕潤的肉棒，朝泛著水光的莖身吹氣，「不習慣？」

「什麼習不習慣……」銀時用腳後跟敲著土方仍穿著外套的後背，很不待見自己已經半裸，這個男人卻只解開褲頭跟皮帶的畫面，「我才想問……你是在婆婆媽媽什麼，穿那麼多衣服，熱死你這個──啊啊啊！」

在體內的手指突然彎起一個勾，強硬地往深處探去，只差一點就要碰到那塊敏感的軟肉，晶亮的淚珠真的痛到跌出眼眶，迅速滑下汗涔涔的臉龐，落入土方的吻中，黑髮的男人放下他已經開始發酸的右腿站起來，整個身體覆上他，銀時自然地伸出手繞過土方的肩膀，揉著他的後腦勺，嘴唇相觸的瞬間他嚐到很濃的腥羶味，但他管不了這麼多了──

「土方……嗚……」銀時彎起濕漉漉的腿，磨蹭土方那已經高高挺立的褲檔，「別弄了……」

「不行。」鬼之副長很堅持，「你裡面還不夠濕，就這樣進去會很痛。」他的手指仍舊在後穴內緩緩抽插，雖然已經把前頭幫銀時口交時製造出來的液體都盡量抹上去了，但畢竟還比不上專業的潤滑用具，成效依然十分有限，從剛才到現在，也就只能勉強放進第二根手指。

「但是我要忍不住了──」銀時恨恨的咬著牙，語氣很怨懟，哀怨的眼神盯著情人，差點折斷土方岌岌可危的理智線。

土方盯著他幾秒，突然伸出手，沾滿淫水的拇指在銀時嘴唇上塗抹，來回摩娑，「……下面的嘴還不行，那這裡呢？」

幾乎是情人一有動作的時候，銀時就意會過來了，他微微張嘴，咬住土方的拇指，舌頭色情的舔弄，旋轉，用舌尖描繪指甲與皮膚相連的縫隙，輕輕地吸吮著，模仿吞吐的動作，含住整根拇指到虎口的位置，微微一挑眉。

土方笑了一聲，知道情人已經應允。

「過來這裡。」

他拉著銀時就近找了個崩斷的混擬土塊，破損的石柱表面滿是泥砂，而且凹凸不平，但土方顯然一點都不介意，直接坐了上去，讓銀時在他的雙腿間彎下腰，但保持臀部挺立，雙膝打直的姿勢，這對身經百戰的天然捲來說絲毫不成問題，問題在於──土方的手指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他的屁股裡。

「土、土方你這渾蛋──啊！啊啊……」帶著老繭的指頭在體內刮搔，既疼痛卻也讓人迷醉，土方滿意的察覺情人的穴口似乎又鬆開了一些，他暫時抽出手指，脫掉黑色外套與馬甲背心，銀時白色的外掛也被他一併脫了下來，連同自己的衣服一起扔到旁邊去，他不慌不忙拉下拉練，已經完全充血，不住顫動且正流出透明黏液的陰莖跳了出來，離銀時的臉不過幾毫米的距離。

「你忙你的，我做我的。」土方撩起銀時的瀏海，露出汗濕的額頭與夾雜不耐、怒意、以及更多情慾成份的眼睛，鼓勵的捏捏他的臉頰和鼻子，「為了我們倆，加油點。」

「……你個死青光眼美乃滋控……」面對非常到位的批評土方只是微微聳了聳肩表示「不然你要怎樣？」，接著把銀時的後腦勺往前推，讓情人順利的把自己的肉棒含到底，同時手指也再度進入那已經變得濕潤柔軟的小穴，試著用二指撐開菊蕾上的皺摺，把愛液塗抹在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上。

「嗯……呼嗯……」

銀時閉著眼睛，感到龜頭一路抵到了喉管很深的地方，壓著他的舌根，勃發的巨物擠出口腔內所有的空氣，令他難受的皺起鼻子，暫時吐出一半的長度，收縮著口腔內壁，像吃冰棍那樣吸吮男人的柱身，舌頭則舔著肉莖柱身與龜頭連接的環狀突起，不時戳弄不斷溢出腥液的小孔，銀時努力的一邊吸吮，一邊吞下過多的液體，實在不行的，只好任憑流出口外，順著下巴流淌，享受著戀人十足服務的土方不會放過任何資源，那些液體都拿去充當臨時的潤滑液，成為兩人交合的輔助。

「呼……銀時……」土方崩緊著腹部與大腿內側的肌肉，許久未曾受到如此興奮的刺激，他離開江戶好一陣子，過渡期間只能依靠自己的五兄弟，但即使是以往，銀時幫他口交的次數也算不上多，他是真選組的副長，等著他的事情永遠跟山一樣高，他們之間的性愛多半都屬於快餐式的交合，就算偶有假期，依他們倆的個性也並不會賴在床上談情說愛，像這樣雙方都卯足了勁去挑逗彼此的狀況可說是前所未有──

「……嗯唔……」喉間泛起輕微的想嘔吐的感覺，銀時擰著眉，吐出比剛才又鼓脹幾分的性器，經過他細緻的舔弄後，這根高高昂起，經脈浮現，龜頭呈現出閃亮的肉紅色，前列腺液與唾液不斷滴落的肉棒已經熱燙的上膛完畢，做好隨時都能侵入的準備。銀時伸出舌頭，舔著底下的囊袋，感覺後穴裡頭的東西似乎又更多了些，穴口也更開了些。

「你到底好了沒……」銀時趴在土方跨間，從後頭傳來的騷動感越來越強，他的腦袋已經快要不行了，他現在只想著趕快讓土方進入自己，眼前的肉棒正是最強大的誘惑，他伸手搓揉著陰囊，把臉貼上性器根部，抬起眼由下往上望著同樣一臉大汗的情人，舌頭緩緩游移，像狡詐的小蛇，靈活的在熱硬的柱身上穿梭。

「再一下……」土方的聲音很低，低到如野獸的低狺，好似下一秒就能把眼前的獵物吞吃入腹，他的手指深深地往後穴深處探去，觸摸著柔軟但尚需潤滑的內壁，「裡頭還有點緊……」

土方說這話時眼睛直直盯著銀時舔著自己肉棒的舌頭，他的呼吸粗重得像能點燃空氣，胸膛也起伏得很劇烈，白色的襯衫幾乎都被汗水浸濕了，他稍微拱了拱腰，學著銀時剛才對自己做的動作。

「……拿你沒辦法。」銀時喃喃，盯著粗大的肉柱，閉上眼，乖順的再度含了進去，逕直到底，土方暫時抽出待在小穴裡頭一陣子的手指，雙手拇指扣上了銀時的雙耳，徐緩的前後搖動起來。

粗硬的性器在嘴巴裡抽動讓銀時有種快要暈過去的感覺，剛開始他還能在平穩的節奏中擷取一些氧氣，但是當速度越來越快，龜頭與冠狀溝摩擦喉頭與舌根的節奏越來越激烈，他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每個呼吸的間隔也越來越短，到最後他根本是憋著氣，任憑土方扣著他的後頸，將性器高速地在他口內來回抽動，嘴巴裡的稠液越來越多，逐漸聚集在咽喉間，在猛烈的抽刺進行中也帶出少量的濁白，染在銀時唇角邊，屬於雄性的氣味越來越濃烈，銀時察覺整根肉棒開始不住顫動，擊打他的喉頭，大腦直覺地做好吞嚥的準備──

「──嗚嗚！」射精的時刻來的猝不及防，而且土方幾乎是獸性的在最後一刻硬是將整根肉棒都塞入了銀時口內，將熱燙的精液連同先前流出的液體一起灌進了銀時的喉管，逼得銀時兩眼發直，眼淚橫流不止，當他把性器拔出時，晶亮的淚液與白濁的精液同時從銀時的臉上流淌而下，滴落到鎖骨上，順著肌理滑進胸膛，畫面是前所未見的色情。

望著情人一副被蹂躪過的失神模樣，土方覺得自己的脈搏又加重了，明明才剛射過，在滿足的瞬間後卻只想要更多，情人身上還有更銷魂，更美好的地方等著他享用。

「你真是……」撫上正在嗆咳的臉孔，土方用拇指把他剛射出的──還帶著灼熱溫度的精液在這個男人的唇上抹開，語調中帶有高度的讚嘆與欽佩，「不愧是萬事屋的老闆。」

銀時還在咳著，連抬眼瞪他都做不到，大量混雜著唾液的奶白色稠液幾乎灌滿了他整張嘴，土方伸出手掌，放在銀時下巴處，拍撫情人的背，讓他稍稍低下頭，「別吞下去，給我。」他說。

乖順的遵從男人的話，銀時鼓動著臉頰雙側，把黏糊濃稠的液體通通吐了出來，土方站起身，高昂的肉棒像熾熱的利劍雄偉的朝向天空，他故意用跨間撞了撞銀時，示意情人轉過身，把臀部湊過來，銀時依然十分配合，順從地調整方向，土方可以看見銀時在轉身時露出的同樣硬熱的分身，那毫不遜色於自己的性器經過早先的服務也已是箭在弦上之姿，從前頭滴落的絲綢般的液體幾乎把銀時身下的地面都要染濕了，他全身只剩那件黑色短上衣，背對著自己趴在水泥牆上，小穴周圍的肌肉經過耐心的開發，正一張一合著，畫面已經是絕頂的刺激，那個天然捲居然還自己把雙手繞到身後，扒住兩邊的臀瓣往左右拉開──

「土方……嗯……你快點……」

可怕的焦灼感；逼人的快意；遠去的理智；幾乎要燃燒起來的肌膚，再再讓坂田銀時跨越自己的界線，光這個晚上，他就已經做出許多之前的自己根本不會做──也沒有臉做的舉動，他太過踰矩，以至於現在有種「乾脆就豁出去」的豪爽，刀光劍影帶來的疼痛此時都及不上土方在穴口來回撫摸的手指撩人，他可以感覺到自己不只下半身，連黑色上衣包覆的胸膛都泛起一股麻癢，渴望被碰觸，渴望被揉弄，他幾乎要忘記這裡只是某處廢墟中的暗巷，幸虧偶爾從雲層後探出的微弱月光提醒他，讓他還能勉強控制自己的聲音，僅僅發出短而急促，卻又暗啞的低吟。

「快了──再一下……」一連串的汗珠從土方的額角滑落，溜過俊帥的臉龐，跟淫液一同滴落到地面上，他好不容易放進了第三根手指，倚仗方才自己與銀時的精液和唾液做為勉強的潤滑，三隻手指順利的潛入到靠近前列腺的地方，熟門熟路的找著那塊柔軟的老地方，輕輕的按壓──

「啊、啊啊──不要那裡……」戳弄下去的瞬間銀時的腰部瞬間一拱，彷彿被電擊了一樣，他的背凹成一個完美又魅惑的弧度，穴口緊緊的吸住土方的手指，貪心地咬著，對久未到訪的情人非常熱情，他幾乎是死命地抓著自己的臀部，把緊實挺翹的臀肉抓出了帶有陰影的小小凹痕，土方的眼色暗下幾分，手上的勁道卻登時加快。

「要先射一次嗎？嗯？」他靠在銀時耳邊，三根手指保持抽出又插入的節奏，另一手從黑色上衣的下襬伸進去，找到左邊的乳頭，掐住，揉捏，轉動，「剛剛只有我先射了……這樣不公平吧，想射嗎？」

他的手插弄著已經完全濕潤的小穴，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故意把帶著大量淫水的手指伸到銀時眼前讓他瞧了瞧，復又回到溫暖的蜜穴裡，揉壓著柔軟的腸壁黏膜，「來試試看吧？」

「啊啊……哈……什、什麼……？」銀時已經被搗弄的有點搞不懂狀況，過大的情慾完全籠蓋了他，他只覺得後頭搔癢的要命，土方的手指雖然很靈活，但畢竟已經嘗過更美味的東西……他想要那個，那個更能滿足他的東西。

「就這樣先射一次吧，用後面──跟這裡。」土方故意用力捏住已經圓潤的乳頭，手指同時間併攏插入小穴，所有的皺摺似乎都被撐平了，許久未被品嘗過的內穴終於回復到他記憶中的模樣，做好了接納的準備，土方抖然加快手指抽撤的速度，在進到深處時勾起第一個指節，戳弄那塊敏感的軟肉。

陡然拔高的抽喊在深夜中聽起來格外清晰，銀時幾乎是下一秒就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可是他在雙重的侵犯下毫無還擊的辦法，他可以感到土方的手指在身體裡滑動著，旋轉著，乳頭被揉捏，拉扯，大腦暈眩眩的，只剩下了最原始純粹的肉慾，他從沒有這麼迫切的渴望被填滿過，今天晚上他重新品味到失而復得的狂喜，重新擁抱死而復生的戀人，重新沉醉在肌膚相親的浪濤中，他現在只需要更明顯的，更能感受到土方十四郎就在自己眼前的感覺。

「啊！要、要射──土方……我要射了……」捏著臀部的手指開始顫抖，使不上力了，銀時累的垂下身子，軟軟的倚靠著牆，臉上滿是唾液和淚水，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哭腔。

「射吧。」土方跟著他彎下身，輕舔著銀時耳垂後方，「等你射出來……我就進去……」

「嗯、嗯好……快點……啊啊啊──」眼前一片朦朧，明明土方的聲音好近好近，卻又像戴了一層紗一樣模糊，快感如浪，帶領著他逐步踏上空白的巔峰，當他被推上情慾的浪尖，精液與哭喊聲一同併發射出時，他的大腿與腰完全失去了力氣，軟趴趴地跪倒在地上呼嗤喘氣。

土方抽出的手指上沾滿了溫熱的分泌物，他跟著跪下來，在情人眼前用舌頭舐過掌心，舔去高潮的痕跡。

銀時盯著他的動作，臉色潮紅，氣息灼熱，那雙暗紅的眸子染滿了濃濃的色慾，連淚水看起來都寫滿挑逗，他並不介意情人把自己的精液當成小點心品味，反而翻過了身子，上半身半靠著斑駁的牆面，支起雙腿，雙手食指和中指伸過跨間往下，扯住小穴外圍，緩緩往兩旁拉開──

「可以了吧……」

土方沒有回應，他看著情人主動又大膽的模樣，在朦朧的月色下竟讓他感到一絲危險的信號──他已經不能肯定，等一下進去後自己會發狂到什麼程度。

他握住自己的分身靠近，當前端接觸到柔嫩濕潤的軟肉時，他可以感到迫不及待的小穴立刻往內縮了縮，強烈的想吸住他的肉棒，他可以看見，銀時撐住小穴的手指在顫抖，但力道十分堅毅，絲毫沒有放鬆。土方捧著銀時的臀部，鼓勵的輕揉著情人的後腰處，抬起銀時的下半身，將等待許久的性器深重地埋入情人體內──

身體結合的過程短促不過一秒，銀時卻覺得自己的意識瞬間被拋空，整個人好像被扔到一個漫長的時間斷層裡，他睜著眼睛，顫抖著嘴唇卻無法言語，無法思考，渾身上下一片空白，連自己是否發出了柔長媚惑的呻吟也不知道，直到土方開始搖晃、推擠他的身體，火燒般的快感從結合的定點漫延開，他才意識到自己在抽泣，在低喊，在自己的男人身下發出甜美的吟哦。

「銀時……沒事吧？還好嗎……？」土方的手緊緊抱著銀時緊實的臀部，與自己的下腹緊密到一絲縫隙都不留，但他的聲音很輕，低啞的嗓音中帶著無限寵意，他低下頭，與銀時額頭相蹭，確認著情人的狀況。

「嗯……可以……」銀時艱難地輕輕點頭，土方示意他鬆開緊扒著臀肉的手指，改成環住自己的脖子，銀時依言照做了，肉體的結合與面對面擁抱彼此的姿勢更加有效地驅散彼此心裡最後一點陰影。銀時的雙腿在土方腰後交叉攪緊，土方粗重的嘆息，精實的腰徐緩挺動，將剛剛插入不到多久的肉棒抽出到一半，復又堅定地慢慢送入，似乎是在品嚐許久未碰的佳餚，放慢用餐的速度，延長多一點的享受。

「土方……不要弄了，快點……」小穴的深處只得到最淺層的滿足，反而更加重了空虛感，銀時不由得升起一股惱意，他抓撓著土方頸部的皮膚，幾乎要把襯衫的領口抓爛，刻意縮放臀部的肌肉，可以感覺到硬熱的柱體確實地在體內被含緊。

「銀時！你──」這種幾乎可說是酷刑的動作讓土方幾乎要罵出髒話，他加重手腕的握力，「我不管了接下來我真的不管了！」

「哼……剛才說要操翻我的傢伙跑哪去了……」汗濕的胸膛劇烈起伏，銀時斜斜飛過去一個眼神，挑釁又脆弱，硬撐著一張嘴說道，「心軟的男人可是活不長久的，你要不行的話就乾脆出來換我──啊啊啊！」

話說到一半就被尖銳的抽喊聲打斷，土方沒有再給他任何餘裕，雙手手掌從臀部轉移到腰側扣緊，就是連續不要命的狂抽猛擊，暗巷內剎時間都是肉體碰撞的聲音，銀時此時已經再也無法去管會不會被人發現的問題了，這種比起交歡更像是純粹在發洩的動作徹底襲捲他所有的感官，他幾乎是無力地掛在土方身上，嘴裡發出單調又色情的喘息，土方每一次抽插的時間都十分短促，小穴內被快速摩擦產生極高的熱度，從大腿根部開始瓦解每一條神經，他的腳不知何時已經虛軟的垂了下來，隨著情人每一次的衝刺晃動，不時因快感而本能抽搐著。

「啊、啊啊──好熱……土、土方……！」肉棒前端猛然擦過敏感的軟肉，腦門彷彿被狠刺了一下，銀時疼爽的瞇起眼睛，在淚眼婆娑的視線中看見土方發紅的眼睛。

啊……啊啊……這個男人沉醉於他呢……

一股不明的滿足油然升起，銀時嘴邊勾起淺淺的笑意，他努力支起身子，抱住土方的頭，用嘴唇輕輕地在情人臉頰上碰了一下。

沒有刻意的舔吻，沒有火熱的碰觸，只是一個細如蚊蚋的親吻，卻讓土方有了落淚的念頭。

「銀時……銀、時……」他的動作變得和緩許多，但仍舊強硬，他不斷推擠著銀時的身體，幾乎要把身下的情人折成兩半，銀時挺立的分身隨著每次的撞擊在沾滿體液與汗水的腹部上搖晃，鈴口開始吐出帶著奶白的分泌物。

「土方……好痛……」已經被操到有點迷糊的天然捲盯著自己晃動的肉棒，不斷在下身進出的赤色性器，喃喃道，「我會痛……」

「這裡？」

「不是……肩膀……還有背……」銀時哽著聲音，從剛剛土方發狠撞著他的時候，他的肩膀與背部就不斷在水泥牆上和地面摩擦，雖然還有一層衣物相隔，但是土方的動作與力道太兇猛，他現在有一種肩膀和背快要燒起來的錯覺……

雖然嘴上說要把人操翻，土方還是咬著牙暫時停下衝刺，不過並沒有拔出性器，而是讓肉棒停留在裡頭，享受被暖熱包覆的觸感。

「能站起來嗎？」

銀時點頭，雖然是許久沒做了不錯，但他的身體還沒脆弱到這種程度，他在土方的協助下維持著不讓肉棒滑出體外的姿勢站起身體，雙腿才一打直，銀時立刻就感到大量的溫熱黏稠的液體順著他的腿蜿蜒流下，不過他並沒有表示什麼，土方示意要他轉過去撐著牆，扶著銀時的腰，將龜頭以外露出的柱身堅定的再度送回仍火熱的小穴內。

「嗯……啊……土方……好舒服……」

幾乎是一趴到牆上銀時就徹底拋棄了所有名為理性的東西，他的上半身向前彎著，腰部彎成完美的弧度，臀部翹起，任由土方以近乎瘋狂的速度撞擊著，一片淒慘又可憐兮兮的臀肉被發狠扣緊著前後拉動，送入肉棒時貼合得毫無一絲縫隙，抽出時又幾乎只將龜頭前端留在體內，爆裂的侵犯力度幾乎要讓銀時撞上牆壁，他無力的扶著牆面，覺得自己只剩下喘息和呻吟的力氣，土方突然拉過他左邊的肩膀，要他半轉過來，下一秒帶著苦味的嘴吻上來，像發情的雄獸瘋狂啃咬他的嘴唇，侵入的節奏也起了變化，土方不再退到幾乎整根抽出的程度，而是只淺淺地退出一點，這樣一來相當於柱身都在腸道內摩擦，一步一步把銀時逼入發瘋的漩渦中。

「嗯、嗯、土……嗯……」雙唇被蹂躪著，土方吻他的方式完全沒有任何一點溫柔的元素，他的下半身依舊在持續急促的猛擊，完全不留一絲空檔給他，銀時在幾乎要被撕裂的吻中發出一聲聲近乎崩潰的悶呼，一股強烈的高熱突然急速湧向下腹，陰莖可憐地抖動著，大腿抽搐著，突然就將濁白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到了牆上。

「……看來你真的餓很久了。」土方往下看著銀時還在吐精的分身前端，舔著已經半失神的戀人的唇齒，「接下來……輪到我了吧……」

「……」銀時淌著眼淚，點了點頭又搖搖頭，土方盯著他好一會兒，將細吻落在迷濛的眼上。

他拉起情人癱軟的身子，將兩人互換了位置，摟著銀時將自己的背靠上牆，手指順著頸部一路游移到腰間，鼓勵著因高潮而有些茫然的戀人，「坐下來。」

即使已經深陷在情慾與絕頂的快感之中，銀時仍是聽清了土方的意思，他扭著臀部，吸緊體內尚未射出的肉棒，跟土方一起緩緩地坐到地上。

「嗯……哈……」

臀部完全坐到底的時候銀時發出了深長的歎息，他的左手下意識的撐在土方的腿上，右手往後摸索，馬上落入土方伸過來的手中，十指緊扣，他嗚噎著握緊，像捅了漏子的小孩般可憐，「土方……好脹……」

「我收下你的誇獎。」土方的左手撫上銀時的腹部，彷彿在確認什麼似的用指尖四處按壓著，「我頂到了你哪裡？這裡嗎？還是這裡……？」

「不、不要壓──！」銀時直覺收縮著腹部肌肉，躲避土方的施壓，卻反而更加絞緊了體內的肉棒，突來的刺激攻擊著土方最後的防線，他一個猛烈的挺腰，成功讓這個不自覺的天然捲發出柔媚無骨的抽氣聲，又將自己送到更深幾分的位置──

「銀時……」

土方的聲線變了，銀時虛弱的往後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汗水爬滿了臉，但那雙眼睛裡的情慾與凶暴卻毫不掩飾，銀時稍稍放鬆了與土方交握的手，指尖輕輕刮搔著男人的指節，用盡僅存的力氣，小幅度地晃動臀部，開口呼喚他的男人。

「十四……」

當他再度張開眼睛時，視野是一片漆黑，晃動不已的天空，他的身體被拋盪著，上上下下，每一個貫穿都攻擊他體內最脆弱的點，他花了點時間才想起自己今夜為什麼會在這裡，被填滿的喜悅太過洶湧，迫使他的淚腺泌出晶瑩的液體，像星子一樣滴落。身體下頭好像一團烈火在燃燒著，韻律的拍打聲則是讓火勢更烈的猛藥，他明明是騎在上頭，握有主控權的人，卻在一下一下的戳刺中沉淪，毫無反抗之力，他的脊椎好像已經無法支撐他的身體，上半身軟軟地向前彎下，後方的穴口仍舊精神奕奕的吞吐巨大灼熱的肉棒，好熱──好熱──剛剛才傾瀉的慾望又被挑起了……銀時察覺再度襲來的高潮前哨，思辨的能力蕩然無存，只能虛軟的哭叫著。

「十四……十四……不要了……我又想射……」他幾乎趴在土方的膝蓋上，徹底失去支撐自己的力氣，被動的承受後頭的狂風暴雨。

「好啊，讓你去。」土方扣住他雙手手腕，把銀時整個人重新拉起來，「不過這次要換我先──」

陰莖以奇怪的角度戳進深處，銀時甚至覺得頂端在自己的肚子頂出了淺淺的突起，他仰起白皙的脖子，將最脆弱的喉管暴露給這個男人，嘴裡是糖蜜般的甜美吟語，「嗚，嗚……十四，快點──再、再用力一點……」

「──操！」宛如頭狼一般，土方張牙舞爪的撲上情人的身體，牙齒磨著蓄滿汗水的耳後和後頸，在上頭啃咬，留下青色紅色的斑斑咬痕，下身猛力頂入，溫潤濕熱的黏膜被他的性器拓寬又重新纏上來，這個傢伙的身體當真會玩死人──但那也是只有他土方十四郎才能得的權力，這個強大、任性、倔強、孩子氣，糖份控尿糖症，遊手好閒又光芒四射的人，在他的懷中用最乞憐的姿態，發出最甜膩的呻吟，讓他深陷其中，足以忘卻一切。

「啊、啊啊啊……十四……十四郎……」一聲一聲虛軟帶有淫魅的呼叫讓土方稍稍回過神，戀人的嘴唇湊過來，他熟練地迎上，舌尖相觸再緩緩舐入深處，接吻的感覺很美好，土方的雙手在銀時身上遊走，撫摸，後者從鼻間發出不明的聲音，掌心尋到土方的手指，以一種不想再分開的力道握緊。

「銀時……銀……」他一邊親吻一邊呢喃情人的名字，他徹底失控的樣子令萬事屋的老闆露出一種得到滿足的眼神，股間猛然收緊，恰好迎上土方撞入的瞬間點，情慾的熱液大量射進連肉棒都到達不了的深處，銀時張著嘴往後仰起頭，被土方的氣味灌滿的同時再度潰堤──

不只黑色的上衣染滿斑白，男人的手同樣濺滿銀時熱燙的精液，銀時喘著氣，盯著橫向交錯在自己胸口的手臂，執起土方的手掌，在大浪後的迷亂中一點一點慢慢舔掉自己的東西。

他向後方朝自己的男人斜去一個愛慾橫流的眼神，接著眼前一黑，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

銀時悠悠醒轉時，他正安然地待在土方懷裡，土方叼著點燃的香菸，看見他醒來，遂把菸拿了下來。

「還好嗎？」

「……還可以。」聲音有點沙啞，喉嚨有點疼，大概是叫得有些過頭，他的外掛正蓋在自己身上，想必是土方給他披上的，「……我昏過去多久了？」

「沒有很久，不到二十分鐘。」土方把他摟得更緊了些，身體挪動的過程中銀時察覺自己的下身和臀部外頭都是乾的，土方的領巾則是皺皺的被扔到了一旁，他隨即心領神會。啊……這個男人啊……就是這點讓人愛得要死啊……

他捲著衣服又往土方懷裡蹭了蹭，抬起眼，看見天空已經開始要轉變成淺淺的青色，「……要天亮了啊。」

「嗯。」土方又吸了口菸，「等等還是先找個能給你處理的地方再回去吧，我只清了外面，裡面的話──喂！」

「嗯？」銀時挑起眉，停下舌頭的動作，卻仍舊故意戳著情人的喉結，「我在聽著呢，土方君。」

「別鬧了──馬上就天亮了。」土方壓下這個不聽話的天然捲，把頭按在自己肩上，「還有點時間，你再休息一下吧。」

銀時打了個哈欠，做愛這檔事，做的人是累癱，被做的是累炸，既然土方都這麼說，他也不客氣了。

他闔上眼睛，用臉頰貼著土方，感受在衣服與皮膚下那股強勁的心跳。

還活著。

他們都還活著。

「土方……」

「嗯？」

「別死了……」

「啊。」

「你聽到了沒？」

「清楚得很。」

「嗯……」

「銀時。」

「嗯？」

「……你也要活著。」

「……我知道了。」

天明之後，他們又要投身不知何時才有止盡的戰鬥，他們不會知道離別的時刻何時又會到來，不會知道彼此能夠在這場戰役中存活多久，也許是明天、也許是一個禮拜，也許下一秒他們都將葬身於歷史的洪流，連一句道別的機會都不會有。

但至少，現在他們存在。

至少，我們現在相擁。

我現在，擁有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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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魂】在月光的廢墟之下 土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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