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我得了妹控病讓我很困擾 02 - 01 聖人奉獻之後的如今......

在某座大陸、某個國家或某個地區流傳著這樣的傳說‑‑‑‑‑‑‑‑

「以前的人類是雌雄同體。」

字面意思，就是說以前的人類並沒有分男性或女性，而是一體同時具備兩性特徵。

我不太接觸一些有關神話之類的事情所以不太了解，具我判斷，就是一個人同時擁有「男人的強壯」和「女人的纖細」，如果放到現代社會，就可以說是同時擁有「男人的背負力」和「女人的包容力」。

這種生物簡直就是「完美」。

而上帝見此之後，覺得這生物太無懈可擊，於是就把這種完美的生物一分為二，將這「雌雄同體的人類」強行分割成「男性人類」和「女性人類」。

……其實覺得人類太無懈可擊這理由是我推斷的，因為我雖然聽過不多，但好像所有神話故事裡頭神明好像都有想要弱化人類的癖好。

而被分開的男性和女性，延伸出了類似「男女交往」等行為，目的是為了再度合為一體，從那被一分為二的狀態最後透過結婚重新回歸「完美」。

不過，這個說法只是世界上的一小部分，其實「男女合而唯一」這種事情放到任何地方，都有自己獨特的目的。

這裡我就不舉宗教方面的目的了，比如說正常男女，因為兩人情愛相通而選擇合而唯一，或者是有財力、有權勢或有名望的家族，一般都有所謂的政治婚姻，為了自己家族而合而為一。

而對我來說，兩人在一起的原因除了「情愛」、「家族交涉」以外，就是「共組家庭」。

一男一女在一起組成家庭，孕育下一代這種「完美」狀態。因為一個人沒有辦法，所以要另找一名異性相互扶持，以互相都是對方的助手的狀態下完成。

沒錯，「另一伴」或許跟「助手」兩者差不了多少。

「助手」是為了幫忙無法一人完成的工作而存在的角色，「共組家庭」這種神聖又高難度的事情當然無法一人完成，先不說一個人無法生出孩子這件事，如果只有一個人情況下，他出去工作賺錢就很難照顧到家庭，而他如果在家照顧的話就沒有收入，所以這種事情所以這種事情不管是男是女，都需要一名「另一伴」的幫助……也就是「助手」的幫助。

但也有些人他是不需要「助手」。

其一是他沒有想要坐那種高難度的事情，或者就是他不管什麼事情都能夠一人解決‑‑‑‑‑‑‑‑也就是我。

我是完美之人，既沒有必須兩人才能完成的事情，也沒有能讓我無法一人完成的事情，若能去除掉我身上的疾病，我說不定就是「完美」了。

但是現在社會似乎無法認同這種「完美」，無法認同到不能夠接受的地步。

我現在說好了‑‑‑‑‑‑‑‑如果對「一人的完美不叫作完美」或者是「完美是需要大家一起共同創造的」這種想法根深蒂固的人，我會在二月十四日這天，右手拿著一碗水果沙拉站在XX公園中央雕像前……

那時候我們就來辯論吧！

***

二月十四日。

這一天是讓所有單身人士(因為我本身也是如此，所以我絕對不會說「單身狗」)身體不識的一天。

一般單身人士之所以會仇視情侶是因為他自己本身也對此充滿渴望，而我這種雖然能有當然是好，但並不會積極去追求的單身和類型，竟然也會受到那群情侶的影響……

那些狗屁情侶公共場所就開始親親暱暱摟摟抱抱，沒有公德心也要有個限度！

從這天被稱為「西洋情人節」的早上九點醒來開始，周圍氣氛在家裡就能夠感受到變化。

我簡單做個梳洗之後，就下樓拿出昨晚事先買好的牛角麵包，坐在電視機前，打開電視……

「嗚！」

已經開始了啊……

看到電視所播放的新聞畫面忍不住發出呻吟。

「今天是二月十四號西洋情人節，XX百貨各為了熱情如火的情侶們紛紛打出折扣優惠……」

然後接著就是跟街上情侶們開始做直播訪問……

「你們交往幾個月了？」

「一年了。」

「那你們呢？」

「一個月喔。」

「那你們呢？」

「一個禮拜了！呀啊啊啊啊〜。」

……真想對他們來一發「explosion」。

早上電視就透過液晶面板看到如此礙眼的畫面，電視的藍光本來就很傷眼，在伴隨著「閃光」使整體更加不堪入目。

我心中燃起一團無名火之下，把電視關掉。

既然現在街上的情況是這樣，那麼應該要擬定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做。

我下午一點要去上班，而且今天是假日，外面的狀況肯定是最危險的狀態。要舉例的話，就是「CP2.5」濃度達到了危險等級。

如果是用走路的話，就必須忍受街上的毒氣和閃光……但如果是要開車去的話，我可能會一個爆氣之下直接撞上去。

……

……好吧，走路好了。

到了要上班的時間，走在前往公司的路上，如預料般到處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而要說有什麼出乎預料的話，那就是數量了。

街上現在到處都是粉紅色。

店面裝飾是粉紅色，店內商品包裝是粉紅色，餐廳食物是粉紅色，人們服裝是粉紅色，周圍氣氛是粉紅色……

甜，太甜了，甜到膩死人。

啊，我希望你們不要誤會，我並沒有想要對他們說「這麼做有什麼意義？」、「隊你們來說這樣做就是你們的人生意義嗎？」，先不管我想不想要說，這已經是要從有沒有資格說起了，我只是單純討厭這種氣氛而已。

就像是比起甜巧克力比較喜歡吃濃度高的苦巧克力，或者是不認同黑咖啡以外的加糖咖啡是咖啡一樣。

算了，反正這種日子一天就結束了……這麼想得我，或許某部份錯了。

我沒有想過這一天讓周遭產生變化的一天，那「周遭」包含著我工作環境……

「那個……不好意思，妳是幹嘛的？」

「我是剛從XX公司轉到本公司的孫思燕，按董事長的安排，就任段總經理的秘書一職。」

現在，在我的辦公室裡頭，我的辦公桌前，一名穿著上班族西裝衣裙的黑長髮女性，綁著馬尾，帶著眼鏡，臉上沒有任何笑容，嚴肅直視著我的雙眼報告道。

「啊，恩……等等，我並沒有收到有人要擔任我秘書的消息。」我發下手邊工作，對孫燕司說：「董事長的指示？」

「是的，董事長看我在上一個公司也是擔任秘書一職，就說『啊，話說回來我們的總經理好像身旁沒有跟一個秘書或助理來著』，於是就將我安排在這裡。」

在聽完孫思燕解釋之後，我沒有對她多做回應，而是直接撥起電話，打給我的老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第一句話批頭就問。

「一般總經理身旁不都該要跟一位秘書嗎？」老闆笑說：「這是江湖實實在在的定義啊。」

江你大爺‑‑‑‑‑‑‑‑要不是看在對方階級比我高，我早就噴出此句。

「怎樣，難道你有什麼不滿嗎？」

「不滿倒是沒有……」

應該說不滿的體積並沒有達到能夠從嘴巴說出來的程度。

「不然，你就當作是情人節的驚喜不就好了。」

「我覺得比較像是驚嚇才對。」

「如何？別人收到的情人節禮物是點心或巧克力，而你卻是收到一位漂亮女秘書的感想？」

「你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啊。」

不然我們公司大概會有八成女員工跳槽。

「喔，所以你不喜歡這位孫小姐啊？」

「並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怎麼可能評斷……」

「啊不然我家女兒怎麼樣？」

「你也聽一下別人說話……蛤？」

我原本講話被打段順勢斥責，但釐清細節之後便立刻停下。

「我過年的時候聽說了喔，沒想到岩創你和我家女兒惠珊是大學同學，啊，真是太巧了。」老闆笑說：「如何？我看我家女兒在談起你的模樣，看起來挺中意你的喔，乾脆讓她辭了樂器老師的工作，來當你的秘書怎麼樣？」

我現在發現，之前參加聖誕晚會根本就是天大的錯誤。下次如果遇到那丫頭，看我怎麼整她！

「你應該也知道，我最近在和我女兒談一些事情啦，我看既然我女兒也挺欣賞你，我也挺欣賞你的情況下，事情就這樣敲定……」

「抱歉，董事長，我必須工作了，下次在聊。」

「喂……」

我不等他說什麼就直接掛上電話，並且往椅背上一靠，嘆一口氣。

現在那位我今天知道的秘書孫思燕跟剛才一樣，站在我辦公桌前，面無表情盯著我看。

「痾，那個……孫小姐。」

「段經理。」孫思燕擔手推一下她的方框眼鏡，說：「您貴為經理，對屬下就無需多加敬稱，而且您……不好意思，經理您今年貴庚？」

「二十六……」

「比我年長兩歲……所以身為經理秘書的我，沒有理由煩您對我多加敬稱。」

「我……我明白了。」

開場就被說一頓是怎麼回事？

「那麼……思燕，其實我並不知道有人會來當我的秘書。」我稍稍鎮定的說。

「恩，剛才從您和董事長的電話對談來推測，您似乎對這種狀況相當不滿。」孫思燕不帶表情的說。

「哎……有沒有啦。」我輕嘆一口氣說：「我只是覺得他什麼都不和我說一聲就擅自執行這點覺得有些不開心。」

「董事長這麼做，應該有他的考量在吧。」

我看妳是把那臭中年人捧得太高了。

不過看思燕剛才的言論，感覺她相當看中階級，這種對上司不敬的還是不要說比較好。

「思燕。」

「是？」

我收起剛才算是閒聊的懶散，故作嚴肅的說：「我到現在其實都是一個人在做事情，所以我不太知道應該把什麼事情委託給妳。剛才聽說妳之前也做過秘書工作，那麼就自己找事做吧。」

「我明白了。」

把該說的話說完之後，就從辦公椅上起身，準備按照行事筆記上的紀錄事項開始做一遍……

「呀呀，哥哥呀。」

在下午五點半之時，在外面談事情談完準備返回公司的我，遇到了自己的妹妹一號段芸洋。

「妳每章每章的出現觀眾會覺得妳怎麼好像都沒有什麼事情做啊，而且按造我們的對話次數觀眾說不定也會誤認為我是妹控啊。」

「我可是女主角，每章每章不出現大家才覺得奇怪吧？而且我是男主角哥哥的妹妹欸，男主角哥哥不妹控一下這部還演個毛？」

「妹妳妹！」

先說明確一點，本人並非是妹控，而是得了名為「妹控」的病！

沒錯，正如標題，我罹患著「妹控病」的正常男人，與那些想要違反道德的「妹控」有很大的不一樣，雖然我能夠舉上百條兩者差距的例子，但我決定說重點，那就是……

我並不會像那群沒節操的「妹控」一樣整天想要上自己的妹妹！

當然，病源並非眼前這位妹妹一號段芸洋這臭丫頭，而是她的妹妹，也就是妹妹二號‑‑‑‑‑‑‑‑段芸清。

她身上似乎有一種魔力，每當她在我旁邊出沒時，眼睛、內心還有身體莫名的會被吸引過去，每次她在的時候，我都要花很大的心力在克制自己還有轉移注意力。

哼，整天想撲倒妹妹的人一定不懂我的感覺，就像我那位高中朋友而現在是醫生一樣……

「你乾脆直接把她吃了不就好了。」

聽到他這句話的我差點向醫師協會控告此醫生有怪意傾向。

而整體就是這樣子。

這妹控病的整體就是，每當與妹妹二號段芸清的人體和物體在觸覺、聽覺、觸覺、嗅覺、感覺之類接觸到了就會發病，症狀是心跳加速，身體發熱，腦子和身體失去控制的開始往她人或物品做出非正常人行徑。

我從小到大沒聲過什麼病，但就是這個病讓我到現在一直無解。

「所以你今天又翹課來這邊幹嘛？我跟媽媽說你都沒有去上課喔。」我皺眉對著段芸洋說。

「出席率最多只有三分之一的哥哥沒資格說我！」段芸洋氣的鼓著臉頰，說：「難道哥哥你猜不到我來幹嘛嗎？還是說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思考一下之後，說：「聖人瓦倫丁的忌日？」

「西洋情人節啦！北七！」段芸洋怒道。

「有差喔！而且我才覺得奇怪勒。」我顧忌周圍還有一些民眾，所以放低音量，說：「這天明明是那位偉大聖人的忌日，卻演變成在公共場所做出一些礙眼行為的日子！」

「是邊緣就請大聲說好嗎？」段芸洋說：「那位偉大的聖人瓦倫丁就是因為宣傳愛情才留傳的，我們不享受愛情的話，不就白費瓦倫丁生前努力嗎？」

我同意聖人瓦倫丁的偉大，但他在做出此等事情之前應該沒有考慮過單身人士的心情。

「是啦是啦，所以你在這聖人忌日的這天找我幹嘛？」我不太想要繼續這話題的我問：「難道又是什麼『西洋情人節晚會』吧？這次我絕對不會在參加，就算你帶酒來我家喝醉我也不妥協，上次那『聖誕晚會』簡直就是我人生的敗筆。」

「有誰會在情人節這天辦聚會啊？」段芸洋有些受不了的說：「啊啊啊，原本只是為了單純目地來找哥哥的，都是哥哥一直拉開話題啦！」

拉開話題才不是我的錯，是瓦倫丁的錯。

間段芸洋從她背在後面的背包內，拿出一個裝飾精緻的粉紅包裝，說：「來給你，巧克力。」

「在台灣可不流行情人節送巧克力喔。」

雖然這麼說著的我，還是把那包巧克力放進提包裡。

「呵呵，哥哥雖然嘴巴這麼說，身體卻挺誠實的嘛。」段芸洋笑呵呵的說。

「廢話，我才不會在大庭廣眾下做出摔爛禮物這種降低人品的行為。」

「好過份！這可是我和清妹一起做出來的心血欸！摔爛什麼的也太過份了啦！」

臭丫頭……你竟然給我這摻毒食品……

「那個巧克力可是我們為哥哥找想才做的喔。」段芸洋有些驕傲的說：「身為大公司總經理的哥哥，一個人要做那麼多工作應該相當勞累，所以想要在這適合送禮的日子送上巧克力。」

我的腦帶正轉著，該如何處理現在躺在我包包的巧克力時，聽到段芸洋這麼說，隨口應：「其實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在工作了，我老闆安排給我一位秘書。」

「真的假的？秘書？女的嗎？」

聽到這的段芸洋臉上的不滿瞬間轉化成興奮的模樣。

「是女的沒錯……你想幹嘛？」我提防的問。

「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

「你當她是什麼好玩的東西？」看這丫頭說得好像不把孫思燕當人看，有點辯護意味的怒道。

「因為是哥哥的秘書欸，能在哥哥這種異類人種底下工作，那位女秘書應該也不是正常人吧！」

這丫頭說的還真是過分。

「沒空陪妳這神經病耍白癡。」我轉身作勢要離開的說：「我可是忙得狠，謝謝妳和芸清的巧克力，我先閃了。」

「喔喔，那我跟哥哥你回公司好了。」

「什麼『回』？那又不是你上班的地方？」我停下腳步，轉回去搭住段芸洋的肩膀說：「而且我們公司可不是想走進去就能走進去的！上次那個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放你進來的，總之要你進來是不可能，妳給我乖乖滾回家吃老媽煮的飯！」

「不要！而且我已經跟媽媽說我不回家吃飯了，所以她不會在煮我的份。」段芸洋表情堅定的說。

「那妳不會在外面吃一吃……」

「不要！」

「總之快回家……」

「我不要！」

「妳給我……」

「我才不要！」

「喂！妳……恩。」

在妳一句我一句的時候，周圍的目光漸漸聚在我們兩個的身上，為了顧及面子的我連忙停下。

「這次我就去看一下秘書長怎樣而已，我不會搗亂的。」

「我要怎麼不確定妳不搗亂？」我問。

「如果我搗亂……我請哥哥吃三次西提。」

妳請不起吧？

不過她也應該了解，我是那種相當在意誓約的人，發的誓絕對要求執行，既然她都發了這種毒誓，我想她應該會遵守。

「就看一下吧……」

我有點不太想花心思在拒絕這種難拒絕的事情上，所以我只好答應了。

就這樣，我們兄妹一起回到了公司。

「歡迎回來，經理……哎呀，這位不是芸洋小姐？」走進大樓門口後，櫃台小姐起身問好。

「櫃台姊姊！」段芸洋看到後興奮的揮手。

妳們已經混熟了啊？

「抱歉，因為某些原因，她要和我一起上去。」我對櫃檯小姐說。

「當然沒問題，經理。」櫃台小姐擺出專業笑容的微笑說：「畢竟是經理的『未婚妻』，我們也是不太會攔阻的。」

啥？

我轉向旁邊，結果真的看到段芸洋一臉僵硬，沒有想過會在這裡破功。

「喂，妳明白情況吧，快解釋。」我對著那丫頭沉聲說。

我看見她的臉頰有一顆汗珠滑落。她說：「那個……櫃檯姊姊，其實上次那個是開玩笑的，我其實是他的妹妹……只是這樣而已。」

櫃台小姐聽後，笑容上添了幾份尷尬，說：「喔……喔，原來是這樣啊……诶？所以這麼說的話……」

「怎麼？」

「經理您現在還是單身嗎？」

「我確實是單身沒錯，怎麼了嗎？」我問。

「哎呦，我和幾個同事原本要在這天一起送你禮物，但我們以為您有『未婚妻』，顧忌到所以才沒準備。」

「那真是可惜啊……」我邊說邊將餘光瞥向段芸洋。

接著在幾句閒聊之後，我就和段芸洋去搭乘電梯了。

「對不起……」段芸洋難得擺出愧疚的神情。

看來她原本以為只是小小開個玩笑，沒想到卻影響到我本人，才讓她深感愧就吧。不過其實她不需要自責，因為我本身就不太想要收到禮物，因為「禮物」這東西代表著對方心力，我都要付出心思去處理，很麻煩的。

這件事情確實是她本人的錯，但看她有在反省，就不要在補刀了……

「不過沒想到哥哥竟然挺受到歡迎的欸，竟然有女性想要送你禮物。」段芸洋一瞬間掃去臉上沉悶掛上笑容，說：「不過哥哥在大學曾經也創造出傳說過，都是你整天將邊緣掛在嘴邊才讓我覺得你沒人緣啦。」

這丫頭為什麼總是……算了，我不想再說了。

電梯到達我公司的樓層停下，在叮一聲打開之後走出，然後打開我辦公室的門……

「「哇……」」

我和段芸洋同時發出讚嘆。

段芸洋在上次應該也有進過我的辦公室，所以她應該也發覺到差異。

該怎麼描述那個差異呢……對，我的辦公室在發光著。

正如字面意思，真的在「發光」。

我辦公室裡頭的地板像是塗上蠟般，從地板都能夠顯現出我的倒影，而且不只這樣，原本桌上其實還放著一些文件及雜物，現在已經整理收拾乾淨，桌上東西清潔溜溜，而桌面也似乎和地面一樣塗上了蠟，異常的反光。

「工作辛苦了，段經理。」

剛才我們進來辦公室就看到一直站在我辦公椅旁的孫思燕，說：「在您在外頭工作時，我稍微整裡一下辦公室，然後看了經理桌上的行事曆之後，將上頭幾份要處理的事情幫你處理好了……啊，這些處理好的資料，請過目。」

孫思燕手上提著三個袋子，她從其中一袋取出一疊有厚度的文件，遞給我。

我拿著文件稍微重點翻一翻，發現……竟然還不賴。

「還有經理，剛才從您的行事曆看到您差不多在這個時間回來，想必還沒有吃晚飯，所以我在附近的咖哩飯店買了咖哩飯。」孫思燕將另一袋子放在桌上，說：「所以不需要在麻煩多跑一趟買食物了，而這飯錢的部份我是不介意，經裡無需要還也沒有關係。」

到這兒，原本嘴巴事緊閉的我，現在已不自覺的張開。

「啊還有，中午那時沒有掌握好時機的關係，所以沒有給您。」孫思燕拿著第三袋，走過來遞給我，說：「今天是情人節，所以我昨天特地親手做了個禮物。雖然我這天送禮可能是導向別的意思，但今天我要在這裡工作，想說藉著這特殊的日子，來讓我鬆一下禮物給經理。」

聽到這我張開的嘴巴掰得更開，但我還是接過了對方的袋子。

我偷瞄在我旁邊的段芸洋一眼，發現她也是和我差不多的表情。

我第一次看到她啞口無言的狀態。

「而經理不在的時候，我做的事情就是這些，而這位是……？」孫思燕看向段芸洋問。

我因為剛才精神受到衝擊，一段時間之後才意識到對方在向我提問，我趕緊回答：「她是我的妹妹。」

「……啊對，我叫做段芸洋。」段芸洋也跟我一樣，在經過一會兒才回神。

「您好，我是今天就任於您兄長秘書一職的孫思燕。」孫思燕禮貌性的自我介紹之後，面向我帶點嚴肅的說：「經理，雖然我這麼說可能影響氣氛，但是這裡畢竟是工作場合，隨便讓飛員工人士進來，我認為……」

「啊，沒問題啦，她是董事長允許的。」我隨便掰個理由說。

「喔……我明白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沒有什麼問題。」孫思燕點頭表示了解之後，轉向段芸洋，鞠躬道歉：「對不起，段小姐，我剛才說的話可能讓妳不快。」

「不……不會啦，哈哈哈。」段芸洋用按就知道是硬是擺出笑容的說。

原來這丫頭不太會對付這種人啊……雖然我也覺得我不太能應付就是了。

現在發生太多我沒想到的事情，讓我當下不知道要給孫思燕做出什麼回應……

誇讚她？畢竟她幫我完成的那些工作正好差不多我離開那些時間可以完成的量，大幅縮短我上班時間，受到這種恩惠我當然是高興得不得了，但我該怎麼誇獎她呢……？

從來沒有過直屬部下的我現在為此苦惱。

單單說「恩，做得好」根本不夠，但總感覺用「下次請妳吃飯」的犒賞方式又有點太過了，而且對方是第一天來啊……

第一天來就弄出什麼了不起的獎勵好像怪怪的，但是都做成這個樣子，不獎賞起不是顯得我這個人……

「哥哥，怎麼了嗎？」段芸洋看著我問：「一臉在想著『已經做了所以想要付出點什麼，但是又不太想要付出點什麼，於是在思考要如何簡單應付』。」

這丫頭觀察敏銳到讓我覺得靠北……啊，粗口真是抱歉。

其實我確實是想要簡單解決我內心現在在糾結的事，但卻沒有辦法。

乾脆，就在我這方面想就好了，要是我和孫思燕同樣的情況，我會比較希望收到什麼樣的獎賞……這比較明顯了。

「喔，辛苦了，思燕。」我找到方案的說：「妳今天也做得差不多了，妳可以下班了。」

「經理您的工作完成了嗎？」

「還沒……」

「那我就還沒有下班的理由，秘書的工作是輔助經理，既然經理的工作還沒有完成，我就必須留下來輔助到結束為止。」

啊啊，雖然我那樣的想法還不錯，但是沒有想到的事，我的思考迴路與眼前這樣秘書不同。

在我又為「要給什麼樣的獎賞」這問題糾結時，孫思燕突然問：「那個經理，您在想什麼事情……還是說，我有做了什麼事情讓您困擾了？」

我對著發問者一瞧，卻看到第一印象就是沒有什麼表情，都保持冷靜神情的孫思燕，現在臉上卻透露著擔心、不安。

「沒有啦，沒有困擾……」

「要是我有讓您不滿之處，請一定要老實提出來。」孫思燕擔憂的說：「這樣我才會改進。」

看來被她誤會了……而且我以為她沒有向是現在這種那麼豐富的表情。

「啊呀，我明白了。」在一旁的段芸洋突然說：「哥哥他並不是對妳不滿喔，秘書姊姊，他大概是想要稍微犒賞妳一下，但卻不知道要怎麼做。」

「是這樣嗎……」

這丫頭，幹嘛那麼直白的說……

「恩，其實我在想這件事情。」見實情已經被抖出來，原本不想要說的我也坦白了。

「秘書姊姊，看妳以後還得跟哥哥工作，所以我就特別告訴妳。」段芸洋走到孫思燕面前，對她咬耳朵：「我哥哥他是個傲嬌，所以妳不能太單方面解析他。」

都被我聽到了妳那咬耳朵還有什麼意義？

「傲嬌？」孫思燕不解的問。

「就是明明想要對別人好，但卻不想要讓對方知道自己在對他好……簡單來說就是麻煩至極的人。」段芸洋說。

「原來如此。」孫思燕表示了解的點點頭說。

「別亂說話。」我說。

我絕對不承認我是傲嬌。

我知道我有時候會彆扭，但還沒到傲嬌的程度！

「啊，段芸洋小姐，我有一件事情想跟妳道歉。」孫思燕說：「我不知道妳也會來公司，所以並沒有幫妳準備晚餐。」

「沒關係啦，我今天本來就是預計要自己解決晚餐的……」

「那還不快離開這裡去吃妳的飼料。」我說：「現在已經是晚餐的時間了。」

「說飼料也太過份了吧！哥哥你難道一直以來都不把我當成人類看待嗎？」

「我很意外。」我故作意想不到的樣子說：「妳竟然現在才發現。」

「嗚嗚。」段芸洋擺出欲哭的表情，然後跑到孫思燕旁將頭埋在她的肩膀，叫：「秘書姊姊！嗚哇哇〜哥哥他對我好壞〜明明對清妹那麼好對我卻是這樣啊啊啊啊〜」

「經理，我認為對自己的妹妹應該要有好一點。」孫思燕見狀立刻對我指責。

這丫頭還真會煽動別人來對付我……

「那個……請問那位『清妹』是誰？」孫思燕問。

段芸洋聽了停止哭聲，抬起那其實沒有流任何眼淚的臉，解釋：「清妹是我和哥哥的妹妹，名字叫作段芸清，我都叫她清妹啦。」

「經理對她比較好？」

……！

糟糕，她好像在懷疑了我對芸清有異樣想法。

「對啊，先不說態度這種畜要觀察的東西，光是從語氣就完全不一樣，而且今天在我送他巧克力時擺出一臉不悅，當我說這巧克力是芸清做的時候，他才露出開心的表情。」

「喔，我瞭解了。」孫思燕向我問：「這樣有什麼原因嗎？經理。」

「芸清他年紀較小，對她好一點是當然的。」我直接照以前用過的理由說。

「我猜哥哥比較喜歡清妹那種文靜的女生吧。」段芸清說。

確實，因為妳吵死了。

先拋開我的病，我的確對像是芸洋這種個性的女生有些排斥。

「那麼，芸洋小姐，妳可以在經理面前表現的文靜一點，或許就能得到您兄長的好感啊。」孫思燕提議道。

「沒辦法，哥哥說過他不是否定我的個性，而是否定我這個人。」

「經理，在怎麼說也太過份了。」

我雖然知道我有說，而且還說了兩次，但這件事情可不是能夠隨便宣揚的啊！

感覺在讓這丫頭繼續講下去，我的形象就會變成跟殘渣沒什麼兩樣。

「妳現在來這裡的目的也已經達成了吧，還不快去吃飯！我等一下還得工作。」

「咦，可是看哥哥你剛才的表情，因為秘書姊姊的幫忙，剩下來的工作應該已經不多了才是。」

「就是因為這樣，就可以把未來的工作給排來今天啊。」我搖著頭，說：「整部份工作做完，或許能夠放幾天假也說不定。」

「聽哥哥你這理由，原本想要讚嘆你工作積極的興致全沒了……」

「我有在工作就好了，管他媽的理由。」我轉向我的秘書，問：「妳吃飯了嗎？思燕？」

「吃了。」

「那好，妳去把接下來幾天的文書工作都把它列出來，一部份妥當給那些還沒有下班的員工去做，問意願看哪幾個願意留下來加班的就份量多一點。而我現去吃飯。」

「是。」

說完，孫思燕便快步離開辦公室。

「就是這樣，妳也快點回去。」

「好啦好啦，不打擾妳這個大忙人了。」

說完，便伸手做出討東西狀。

「幹嘛？」

「什麼幹嘛？沒鑰匙怎麼進去哥哥家。」

「回妳娘家啦！」我怒道：「妳又想要幹嘛？」

「清妹都住過，我理所當然也要住一下啊。」段芸洋笑說：「而且聽清妹說，雖然你房子寒酸到只有一間房間，但你還是會讓客人說床上。」

「芸清才不會說這種話。」我的眉間已經皺到極限的說：「而且你自己都知道我對芸清筆你這丫頭好，所以你只有說地板的份！」

「好啦，睡地板就睡地板，所以快把鑰匙給我啦，今天可是情人節欸，聖人瓦倫丁的忌日欸。」

「情人節和聖人的忌日到底有什麼理由讓你肆虐我的個人空間……」

「我有一百種讓哥哥丟掉社會名譽的方法喔，而且你待會兒要工作，沒有辦法阻止我的。」

以我對她的瞭解，她是那種什麼都能做出來的人，我可能一下班回去路上的民眾都會對我冷眼看待。

我自己也私藏了許多降對方名譽的做法，何況是這丫頭。

看情勢明顯示對方站上風，我只好無奈的遞出我家鑰匙。接過鑰匙的段芸洋才充滿笑容一蹦一跳的離開公司。

果然情人節什麼的不是好日子！

我憤憤的這麼想，打開了秘書買給我的咖哩飯，大口大口的塞進嘴裡。

***

多人進行一件事情比一人進行完成比較快，而且比較完美，正所謂「寡不敵眾」，崇尚個人主義的我其實也是這麼認為。

自今天多了一份秘書，而且是一名能幹的秘書，工作進展速度比以往快上兩倍。而孫思燕在工作上沒有出任何的失誤，能夠在相當巧妙的時機輔助到我，使整體工作運轉齒輪更加流暢。

老實說在晚餐回來時就很想問，而在之後工作也忍不住提出……

「妳這麼優秀，為什麼會辭掉上一份工作？」

這麼優秀的秘書，她的經理或是什麼的都會想要挽留她吧？

而孫思燕不知為什麼，似乎不喜歡談論這問題，只是簡單回答「工作出了紕漏」就這樣帶過了，而見她這樣的我也不好意思追問，就這樣做罷。

就這樣，我們進度超前許多的狀況下，到了晚上九點，我們下班離開公司。

「現在回家還得在對付那丫頭啊……」我走在回程路上，忍不住痛苦低喃。

我喜歡一個人的其中原因，在辛苦工作回去休息時不想要在接觸任何人。

我打開手機，發現段芸洋在我工作時傳過來的簡訊：「哥哥你的鑰匙我把它藏在那台糞金龜右後腳內側。」

我的寶貝金龜車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如此仇恨？

而且一般藏鑰匙不是都應該在鞋櫃或者是哪裡嗎？車輪旁還真是創新啊。

我到家後依照簡訊指示，到我的愛車下方撿起我的家鑰匙，然後用鑰匙打開……

沒有人。

也是啦，不然她就不會特地將鑰匙藏在外面了。

我走上樓，準備要回房間，但卻發現我的房間內是亮的。

那丫頭載我的房間，難道……

具我對那丫頭的偏見，她並不會簡簡單單待在別人房間，而且是現在待的事我的房間，她一定會翻開我那暗櫃！

不妙……不妙……

我那暗櫃放有不小心買下的有關妹控的本子！

要是被她看到，我可能會被她到處傳成一坨大便！

我立刻衝到我房間，打開門……

「喂！芸洋！啊……」

對方大概是剛洗完澡……說到這兒應該都明白我看到了什麼吧？

沒錯，現在段芸洋下半身穿著我的內褲，而上半身什麼都沒穿，並且在翻找著我的衣櫃，似乎是在找要穿什麼衣服。

很不願的承認，段芸洋的身材非常美妙，她第二性徵發育的相當恰到好處，加上她經常跑戶外受了不少鍛鍊，這曲線更讓男生養眼。

做為一名正常男性，本應當在這突發事件發生之後，抓緊時間細細品嚐，把眼前景象記錄在自己的海馬迴D槽之中，最後接受女方激烈性的反應以及制裁。

但是在我們這裡的狀況卻有些不同，不同點在於做出激烈反應的並非女方，兒是男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發出慘叫，跪下來摀住我的眼睛，喊道：「我的眼睛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問我為什麼會做出這反應，有可能是因為我的妹控病，也有可能是我對段芸洋這個人類的本能反應。

而具我熟知的情況，這種時候段芸洋應當會也跟著做出激烈性的口頭反駁，但這次不太一樣，我受到激烈性的……上踢。

她的上掃踢擊中我的下巴，這力道之大，我整個人像後飛起，飛出房門外。

「喂，妳……」

我趕緊起身，但卻看到段芸洋臉上完全失去了以往微笑，表現出來的事一張憤怒、盛怒的臉，她用流了一點淚水的眼睛瞪我一眼，接著就碰一聲大力關上房門，並且鎖上門。

「喂！芸洋！喂！」

我敲著房門並且呼喊著，但裡頭的人始終不做出回應。

她真的生氣了……

看她憤怒的樣子對我來說已經不是所謂的「少見」，而是這輩子第一次見到。

我靠著房門對面的牆角坐了下來，反省著。

或許我真的做的有些過份……

我對段芸洋的態度本來就是惡言相向，老實很糟糕的說，其實我對於現在這種狀況沒有感覺到什麼罪惡感。

這次我真的做錯了。

在心裡頭反省了三次，皆得出錯在於我的結論，有錯就應該要道歉，無論對方是段芸洋或者是誰。

我再度起身，敲起房門：「好啦，對不起啦，我並不是有意的……」

我話還沒有完全說完，房門被打了開來，裡頭的段芸洋已經穿好衣褲。

她一走出來馬上對我的胸口一推，把我推向撞上了牆壁，並且走到我面前，手抓著我胸口前的襯衫，表情以從剛才的憤怒轉成失落。

「對不起，我不知道妳那麼……」

「我啊……」段芸洋任由劉海蓋住眼睛，低頭說：「剛才是我長大第一次被男性看光光，我真的覺得很害羞，非常非常害羞，但哥哥卻這樣如此般羞辱……」

說著說著，臉上有了兩道淚水，並且微微發生了泣聲。

「對不起啦，我不應該這樣做出不在乎妳心情的行為……今天我的房間給妳睡，怎麼樣。」

「還不夠，我要報復。」段芸洋說：「今天是情人節，我要進行情人節式的報復。」

說完便深吸一口氣，然後做出了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吻。

段芸洋將她的嘴唇很暴力般的黏上我的嘴唇，貼上後再用她的舌頭剝開我的嘴唇深進我的口中，不斷舔弄口腔。

我被這意外的情況震驚呆了幾秒才回過神，接著趕緊將她推開。

被推開的段芸洋馬上發出比剛才更加強勁的攻勢，這次舌頭更加深入，都快要深進我的喉嚨。

她的鼻頭蓋住了我的鼻孔，頓時失去了呼吸管道，這種不識感讓我有些無力，稍稍失去站著的力氣而向癱軟向下，但段芸洋卻大力的抓著我的頭，不讓我的身體所願。

我剛才是在毫無準備的狀況下遭到襲擊，鼻子被堵住，嘴巴也被激烈的吸允著，很快的就沒氣了。

要死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求救般的發出呻吟，並且大力的拍打段芸洋的背，她才放開我，讓我得以癱坐在地上。

我大口喘氣，將剛才缺少的氧氣補回來。

而段芸洋雖然臉頰紅透，但是卻擺著勝利者居高臨下的笑容，俯視著我。

「啊啊……啊啊……」

我喘完氣後，本想要對她說些什麼，但是剛才殘暴的吸吻似乎也吸走了我的語言能力……還有思緒。

「這就是哥哥你傷害我的懲罰。」段芸洋雖然眼睛還殘留著淚痕，但卻滿足的笑說：「啊，剛才你說要借我房間啊，真是多謝了喽〜哥哥〜」

說完便走回房間，關上了門。

「啊啊……」

我嘗試說話，卻沒辦法說出任何一個中文字，但是心裡在翻騰的話倒是清楚得狠‑‑‑‑‑‑‑‑

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那個臭丫頭……

那個臭丫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初吻就這樣不完美而且是經由自己的妹妹給搶劫走，這受到的打擊之大，讓我腦內某些機能壞掉了。

呆坐一會兒後，我才離開走下樓，一股腦的躺在沙發上。

現在我不想要換衣服不想要洗澡更不想要做任何事。

抱著想要忘記還有不甘，非常強制性的讓自己睡去。

這天當然睡的不好，一夜中醒醒睡睡數十次之後，再不知道幾點的時候，才勉強入眠。

「起床喽，哥哥〜」

我被一陣搖晃晃醒，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段芸洋，立刻嚇的跳起。

「哈哈哈哈，別看到我就用害怕的表情看我啦，我已經不再生氣了。」

我觀察她一會兒，見她已經沒有昨晚那突變般的韻味，才稍微放鬆，說：「我覺得，妳昨晚……」

「哈哈哈，其實我也覺得過頭了，抱歉啦〜」段芸洋臉泛紅笑說。

「……」我沉默一會兒後，才說：「……昨晚那是我的初吻。」

「诶！真假！我以為哥哥你已經有過了說！」段芸洋震驚的說。

我不知道我現在的表情，但我知道，我的臉很神奇的沒有紅透。

「那麼，初吻交給自己妹妹的心情如何啊〜」段芸洋用大叔猥褻笑容問。

「好不舒服……想吐……好噁心……」我老實的說。

但說完才想到說，親吻這事對於一名女孩子是否和裸體差不多重要的東西，我這樣狠毒評論不知道會不會又惹倒她。

結果段芸洋沒有生氣，反而笑說：「我是放感情去吸你嘴的，你覺得痛苦當然正常。」

「原來如此，憤怒之吻嗎？」

「哈哈哈哈哈！好帥氣的名稱。」

段芸洋哈哈大笑著。

我從以前就認為，親吻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我以為親吻有一種讓人對她有好感的魔力，但在經過昨晚之後，我對段芸洋依然一如既往的……沒感覺。

或許我和段芸洋之間這樣的關係已經比什麼都堅硬，就算運用愛情的力量也無法斬斷。

「昨晚那筆帳……我以後會還的，當然不適用情人節式。」我淡淡的說。

段芸洋聽了之後稍稍收起笑容，然後又仰起嘴角，笑說：「請手下留情，哥哥〜」

最後我們兩個一起吃了早飯後，就一起出門，在某處雙雙道別之後分開。

等等……我該不會每年聖人忌日都會想起昨天的事情吧？

靠北。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人終於獲得了一次勝利！

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哥哥總是對我惡言惡語……雖然我大概知道情況啦，但昨晚我很難得的透露出那麼多的真實情緒。

我確實挺受到打擊的。

我沒有想倒過這件事情會受到打擊。

看我裸體的人卻露出不堪入目的反應，當下我真的生氣了，這極度的受辱感讓我無法接受。

嘛，最後那一吻讓我出了不少氣……

吻……

诶？怎麼回事？這一種想要撞牆讓其失憶的感覺……

喔喔……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昨晚為什麼會想出這種報復手法啊啊啊啊啊！我今早為什麼還能夠一臉輕鬆的面對我哥哥啊啊啊啊啊！

可惡……

讓哥哥敗跪在我的腳下，讓我在這意義不明的比賽中獲得勝利，其代價「初吻」……

似乎付出的有一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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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聖人奉獻之後的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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