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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累嗎?」半夜兩點,鶴熙對著還未闔眼的凱莎說。
她們從一進飯店房間就開始做愛,也糾纏了好幾個小時了。
「我怕妳又不見了。」凱莎面無表情的說,手的動作卻小心翼翼,不停撫摸鶴熙的銀色髮絲,好似在確認這是真的頭髮,每一根都是天生的,不是後天染色的──妳是真的,不是假的。鶴熙面對凱莎如此,露出一種看透她的心的笑容,事實上凱莎的心一直都很好看透。
「凱莎,妳知道嗎?」
「知道什麼?」凱莎下意識期待鶴熙下一句的我還愛妳或是我不會走,但她失望了,因為即使十八年過去,人可能會變,也可能不會變。
「我的頭髮雖然是天生的,但是顏色會變,我的年紀越大,銀藍色的光澤就會變得越來越淡,接近蒼白,我已經重新染過好多次了。」鶴熙的坦白不容易,但她沒有說自己非得把頭髮的顏色保持的原因,不只是愛美,更是因為在她的內心深處,她希望也許未來她們有機會再見面的時候,她還是凱莎記憶中的那個人。
回想剛進房間的情況,第一輪的擁吻結束後,鶴熙想先洗澡,凱莎當然不會放過一起洗澡這種事,就像當年在女生宿舍的簡陋淋浴間。雖然這麼說有點掃興,但鶴熙肯定凱莎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性生活,因為她的表現並不好,不過幸運的是,她們都是女人,凱莎如果狀態不好,今夜她可以幫助她,重新喚醒她。
「我知道,所以從今以後,我會幫妳染。」凱莎的回應是不意外的深情,但後來的話卻出乎鶴熙的預料。
「鶴熙,這些年看著妳跟太多人發生關係,想像她們是如何吻妳摸妳給予妳溫柔,某一天晚上我火大到想吐,跪在馬桶的那一刻,我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我想這會不會是神給我的警告、徵兆,或許我根本不再愛妳,我只是不服輸,我不敢承認自己的失敗。」凱莎的真心話令鶴熙的心揪緊,她不忍心聽,尤其見到凱莎的眼淚流過臉頰到枕頭上。
「我這麼久才來梅洛,並不是因為我不知道妳在哪,我從來沒有一刻放棄過控制妳,但是抱著馬桶睡了一夜後,我就決定非來不可,我要確定我能不能戰勝這一切。但很顯然的,這些想法都過於自大,自以為理智可以駕馭情感,妳剛才在浴室讓我高潮的時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想起了有人告訴我,上帝和魔鬼是一樣美的。」
凱莎發自內心的告白,鶴熙腦中只浮現兩個字,詩人。鶴熙忘記自己多久沒有提筆寫作,她的日記早已被她拋棄,她本來想自己跟凱莎是站在極與極的兩端,但其實凱莎每一次開口說話,她都想記錄下來,那些像詩一樣優美的話語,性感得無懈可擊的女人,不只引起她的生理反應,甚至在明白了凱莎右手臂上的刺青是刺她,她簡直要說她願意當凱莎的洩慾工具,如果她在她心中有某種意義是可以永恆的,這種被世人徹底鄙視的作賤渴望與自我貶低無法抑制的蔓延全身,這到底是所謂愛情的「濾鏡」?還是她跟她母親像到無可救藥,因愛而瘋了呢?
「既然如此,凱莎,妳等一下要表現得再好一點喔。」鶴熙感到強烈的慾求不滿,卻用一種母親安慰孩子的口吻對凱莎說話,凱莎皺起眉頭,眼神專注地凝視鶴熙。
「凱大老闆,妳這種眼神讓人很興奮。好吧,不累就不累吧。」鶴熙無奈的說,將凱莎右手的中指與無名指含入口中,凱莎跟著親吻她的左臉頰。
肆意妄為的舌頭舔過敏感處,總是忍不住想把兩腿打開,在鶴熙的耐心指導與指引下,耳後、頸脖、乳頭、腰腹、私處、臀部,她會慢慢找回感覺,凱莎在心裡發誓,但結果她最喜歡的還是嘴唇,那是凱莎對於昨晚最後的記憶。
隔天快接近中午,凱莎是被手機鈴聲叫醒,她一醒來就知道自己跟十八年前一樣,完全沒變-床上只有她。
「鶴熙在哪?」凱莎接起電話劈頭就問,打電話來的是她的秘密特助。
「機場?妳說她跟追在一起?她們要去哪?」凱莎疑惑不解,邊穿衣服邊講電話,同時又來一通插播,涼冰打來的。
『姊,妳又幹了什麼好事?為什麼今天婚慶公司通知說鶴熙臨時有狀況,要換人來跟我們討論婚禮的事?』
凱莎暗罵一聲,還是罵自己。當她到達機場,鶴熙跟追搭的航班已經起飛,飛往天宮,北區首都國際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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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累吗?」半夜两点,鹤熙对着还未阖眼的凯莎说。
她们从一进饭店房间就开始做爱,也纠缠了好几个小时了。
「我怕妳又不见了。」凯莎面无表情的说,手的动作却小心翼翼,不停抚摸鹤熙的银色髮丝,好似在确认这是真的头髮,每一根都是天生的,不是后天染色的──妳是真的,不是假的。鹤熙面对凯莎如此,露出一种看透她的心的笑容,事实上凯莎的心一直都很好看透。
「凯莎,妳知道吗?」
「知道什麽?」凯莎下意识期待鹤熙下一句的我还爱妳或是我不会走,但她失望了,因为即使十八年过去,人可能会变,也可能不会变。
「我的头髮虽然是天生的,但是颜色会变,我的年纪越大,银蓝色的光泽就会变得越来越淡,接近苍白,我已经重新染过好多次了。」鹤熙的坦白不容易,但她没有说自己非得把头髮的颜色保持的原因,不只是爱美,更是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希望也许未来她们有机会再见面的时候,她还是凯莎记忆中的那个人。
回想刚进房间的情况,第一轮的拥吻结束后,鹤熙想先洗澡,凯莎当然不会放过一起洗澡这种事,就像当年在女生宿舍的简陋淋浴间。虽然这麽说有点扫兴,但鹤熙肯定凯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性生活,因为她的表现并不好,不过幸运的是,她们都是女人,凯莎如果状态不好,今夜她可以帮助她,重新唤醒她。
「我知道,所以从今以后,我会帮妳染。」凯莎的回应是不意外的深情,但后来的话却出乎鹤熙的预料。
「鹤熙,这些年看着妳跟太多人发生关係,想像她们是如何吻妳摸妳给予妳温柔,某一天晚上我火大到想吐,跪在马桶的那一刻,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想这会不会是神给我的警告、徵兆,或许我根本不再爱妳,我只是不服输,我不敢承认自己的失败。」凯莎的真心话令鹤熙的心揪紧,她不忍心听,尤其见到凯莎的眼泪流过脸颊到枕头上。
「我这麽久才来梅洛,并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妳在哪,我从来没有一刻放弃过控制妳,但是抱着马桶睡了一夜后,我就决定非来不可,我要确定我能不能战胜这一切。但很显然的,这些想法都过于自大,自以为理智可以驾驭情感,妳刚才在浴室让我高潮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想起了有人告诉我,上帝和魔鬼是一样美的。」
凯莎发自内心的告白,鹤熙脑中只浮现两个字,诗人。鹤熙忘记自己多久没有提笔写作,她的日记早已被她抛弃,她本来想自己跟凯莎是站在极与极的两端,但其实凯莎每一次开口说话,她都想记录下来,那些像诗一样优美的话语,性感得无懈可击的女人,不只引起她的生理反应,甚至在明白了凯莎右手臂上的刺青是刺她,她简直要说她愿意当凯莎的洩慾工具,如果她在她心中有某种意义是可以永恆的,这种被世人彻底鄙视的作贱渴望与自我贬低无法抑制的蔓延全身,这到底是所谓爱情的「滤镜」?还是她跟她母亲像到无可救药,因爱而疯了呢?
「既然如此,凯莎,妳等一下要表现得再好一点喔。」鹤熙感到强烈的慾求不满,却用一种母亲安慰孩子的口吻对凯莎说话,凯莎皱起眉头,眼神专注地凝视鹤熙。
「凯大老闆,妳这种眼神让人很兴奋。好吧,不累就不累吧。」鹤熙无奈的说,将凯莎右手的中指与无名指含入口中,凯莎跟着亲吻她的左脸颊。
肆意妄为的舌头舔过敏感处,总是忍不住想把两腿打开,在鹤熙的耐心指导与指引下,耳后、颈脖、乳头、腰腹、私处、臀部,她会慢慢找回感觉,凯莎在心裡发誓,但结果她最喜欢的还是嘴唇,那是凯莎对于昨晚最后的记忆。
隔天快接近中午,凯莎是被手机铃声叫醒,她一醒来就知道自己跟十八年前一样,完全没变-床上只有她。
「鹤熙在哪?」凯莎接起电话噼头就问,打电话来的是她的秘密特助。
「机场?妳说她跟追在一起?她们要去哪?」凯莎疑惑不解,边穿衣服边讲电话,同时又来一通插播,凉冰打来的。
『姊,妳又干了什麽好事?为什麽今天婚庆公司通知说鹤熙临时有状况,要换人来跟我们讨论婚礼的事?』
凯莎暗骂一声,还是骂自己。当她到达机场,鹤熙跟追搭的航班已经起飞,飞往天宫,北区首都国际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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