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燒了呢!」摸著小楓光潔的額頭,掌下正常的體熱,讓雋顥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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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楓抬起手也跟著摸上自己的額,真的退燒了呢!心底卻劃過一閃而逝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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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祖奶奶的法子還真管用。」雋顥高興的笑瞇了眼,沒注意到小楓眼中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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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退了,小楓心裡卻不那麼開心,他反倒是埋怨上帝沒聽見他的乞求,為什麼讓他的病好的這麼快。這一夜下來,雖然頭也痛,手也痛,全身上下無一不痛,卻意外地和布布親蜜相貼,甚至是愛撫他,這是布布意識清醒下絕不可能對他做的事,就算是春夢一場,他真希望這夢能別這麼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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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奶奶?」
「是啊!以前她就是這麼幫我退燒的,小孩子誰都不愛吃藥,她想盡辦法騙我吃了一大堆藥,竟然都沒法退燒,最後,來了火,把醫生罵了一通。」雋顥這般說著,眼裡含著笑意。
「什麼嚴重的病,竟然高燒不退?」有關雋顥的事,小楓總是特別好奇。
「不是生病,是打架受傷。」
「啥?打架?為什麼打架?」
「你怎麼這麼好奇,你沒聽過好奇殺死貓嗎?」
「人家想聽嘛!」
「待會兒,你乖乖吃完整份早餐,我才跟你說。」雋顥故意以此當作交換條件,心知小楓生病時胃口奇差,若不想點法子,小傢伙肯定連一份早餐也吃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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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楓不滿地對著他皺了皺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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雋顥溫柔地看著寶貝,伸手輕輕順著小楓額上的頭髮,不捨道:「要是能早點這麼做,也省得你吞下那苦死人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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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藥真的好苦。」小楓心有餘悸地吐吐小舌,擺弄著噁心想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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雋顥被他的苦瓜臉給逗笑了,忍不住輕點下淘氣的香軟小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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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布…你…身體沒事吧?」小楓本是想問布布,他這樣喂他藥,會不會被他傳染感冒,便不假思索的問出口,可話到嘴邊才猛然意識到好像說錯話了,想改口已經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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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雋顥自己做賊心虛,以為小楓是意有所指,未料到小楓會這麼直接的問出口,雋顥懊悔自己沒做足準備,想道歉卻怎麼也找不著舌頭似的,剛才給自己做的心理建設,根本不經一問,全泄了底氣,尷尬地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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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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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楓好想咬掉自己的舌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暗罵自己到底在胡亂問些什麼,這根本不是他想問的,昨晚雋顥在睡夢中,定是不曉得對他做了何事,是故並未留意他尷尬的表情,反而在心裡暗怪自己嘴笨,要是被布布查覺出他的心思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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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點也不想提醒布布去追究昨晚發生的事,他想裝作什麼都不知情,就當是春夢一場,讓這意外成為他心中的秘密,這樣至少他還能偷偷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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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布布,你喂我藥…我怕把感冒傳染給你…你身體沒事吧?」小楓擔心雋顥誤會,趕忙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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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對上雋顥一雙能洞悉人心的眸子,憶起昨晚自己在布布林邊情難自禁的呢喃,難耐興奮的自瀆,覺著臉頰整個發燙起來,恨不能挖個坑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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雋顥暗自吐了口氣,一顆心被小楓支支吾吾的問話,嚇地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原來小楓問的是這檔子事,抹去小楓額上微濕的汗水道:「我沒事,別擔心。若是把感冒傳染給我,你就能快點好,那就傳給我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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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要害布布生病。」小楓不捨地嘟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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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你那點病毒再強個十倍也毒不了我的。」雋顥聽了這番話,心裡很受用,感覺自己真是沒白疼他了,笑看著小楓,眼中是滿滿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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雋顥撫著小楓頰邊的指頭讓小楓覺得有些癢,扭了扭頭,伸出手來想將布布的手指抓住,心中頓時一驚,瞬間又將手縮了回來,這才想起自己昨晚趁著布布睡夢中自瀆的那事,套弄完後,他就暈了過去,手上,床上和底褲內外搞不好都沾上了,沒來的及清理呢。若是讓布布看到,豈不穿梆了,這讓他拿什麼臉面對布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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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楓偷偷地將光裸的腿腳縮回被中曲起,心裡想著該怎麼逃離現場,在雋顥發現之前,到浴間擦洗乾淨,好毀屍滅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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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滿身是汗,我拿布幫你擦一下吧!」雋顥隨手擰來了毛巾,掀開毯被,準備親自動手幫寶貝擦乾濕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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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小楓紅著臉猛地從床上坐起,覆在胸前的一截米白色被單跟著滑落,露出胸前兩朵紅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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雋顥拿著濕巾,回頭想幫小楓擦洗身子,一雙眼睛正巧落在被自己惡意玩弄了一整晚的紅腫乳珠上,令他十分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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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楓慌張地抬頭看去,卻瞧見雋顥盯著自己胸口的自責眼神,這才發現原來布布都已經知道了,羞紅了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忙抓起被單緊緊按在身上,想快點逃離這尷尬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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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浴室去洗洗就可以了。」話落,他急忙跳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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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越急,老天爺就越愛跟他作對似的,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往前撲跌,突地,一隻健臂適時將他撈起,才沒讓他往地上摔,可茶几上的瓶瓶罐罐全被他掃到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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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險,好險。」小楓安穩地被雋顥抱坐在腿上,拍著胸口,微噓口氣。
「你呀!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連下床都能摔跤。」雋顥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伸手就想捏捏小傢伙的翹鼻,以示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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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小楓快他一步拿被單捂住臉,只露出兩顆眼睛。他討厭被雋顥捏鼻子,感覺自己老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卻沒來的及顧慮到頭,立馬吞下了一顆大爆栗,疼地哀哀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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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還疼的回不了神,雋顥已經打橫著將他抱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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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楓滿臉潮紅地背對著雋顥,站在浴缸旁邊,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雖然這已經不知道是雋顥第幾次幫他洗澡了,可經過了昨晚,此時他是說什麼都沒法當著雋顥的面,拉下內褲。他磨磨蹭蹭,刻意拖延時間,把腳伸入水裡試了試水溫,在聽到一聲門響後,屋內就再沒有其他聲音,頓時放寬了心,心想布布一定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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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著浴缸,微曲著一條腿,內褲正脫到一半,小楓就被身後站著的人嚇了一跳。
「布布?」小楓驚呼出聲,這人怎麼還在浴間內!
「褲子髒了,換條乾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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雋顥自自然然地拿過小楓的內褲丟進洗衣簍裡,把乾淨的衣褲放到架子上。回頭清晰的看到小楓一張臉羞得連耳根子都快要燒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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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從小楓細瘦優美的頸項、美麗白皙的背脊不停地往下游走,直落到腴白的粉臀,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怎麼也無法移開視線。看著小楓如白磁般的肌膚,細緻又玲瓏剔透,雋顥不敢相信自己身下的欲望,竟有股莫名的亢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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雋顥的視線落到小楓圓滿挺俏的臀部,上頭幾道明顯的手印子,提醒他夢裡的一切全都是真實的存在,這個認知讓他愧疚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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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外面等你。」雋顥的嗓音變得極度低啞,話落,迅速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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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楓看著雋顥漸漸消失在玻璃浴門外的背影,心情瞬間黯淡了下來,蒸騰的熱氣讓他感覺這整個晚上變得好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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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雋顥愛撫他的時候,他真的覺得自己距離布布好近好近,那樣近距離的貼觸,讓他的心裡萌生一絲希望,不再覺得布布像是遙不可及的人,或者應該說是原來布布對自己也是有感覺的,只是他隱藏的太好,甚至只允許自己在夢中表露自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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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打算就這麼把這曇花一現的美夢,給暗藏心裡,就算布布永遠都不會知道,也沒有關係,能這樣接近他,已經是求之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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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卻藏不住了,他們都沒有說破,但布布怕是再也不敢靠近他了,小楓把頭埋進膝蓋裡,心裡頭亂糟糟地想不出一點辦法,深怕待會出了浴門,希望一瞬間轉為失望,對情愛還懵懂無知的他,不知所措地捂住了嘴,看著臉上滑下的淚珠一顆顆落在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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