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除靈師 - Chapter26 驚心動魄的戰敗CG

Chapter26　驚心動魄的戰敗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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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局上，早一步打出底牌的人往往輸掉先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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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言師古認為自己沒有輕敵──但過去這段時間的夜晚掃蕩，終究是讓他生出「所謂鬼怪不過爾爾」的感想。雖然意識到跳蛋的不足積極開發「繩術」，但無論是現實還是非現實，繩縛都是一門即便深究也不見得能有所得的技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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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師古拿來練手的不過是家中的海豹玩偶以及預定販售給可疑獸控卻滯銷的半獸娃娃，死板而生硬的繩路對抗沒有足夠智慧的遊盪靈和地縛靈或許可行，但撞上白衣女子這種傳說怪談中的角色顯然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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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設計她、計算她的時候，卻沒想到對方同樣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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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意以固定頻率使用瞬身誘使言師古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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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繩路看上去卓有成效，但實際上根本綁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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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真正暴露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她的身材……不，是她的防禦力確實足夠厚實，看似人形的結構，弱點卻和一般人體不相同，除非完全破壞部位，不然震動力不足的跳蛋只能留下創傷，無法真正限制住對方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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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師古的體質雖然在開始修行之後有長足的進步，但也只是讓他速度稍微快一點，耐力稍微強一點，力量稍微大一點──在沒有事先防護的時候，他仍然只是肉體凡胎，白衣女子蓄謀已久的一擊產生了絕佳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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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被殺，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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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傷了，當然不會像遊戲那樣只要把血補回來就恢復如初……更何況言師古對這方面的術法完全沒有頭緒，他現在就只會跳蛋感應炮還有時靈時不靈的繩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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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無法力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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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目前的他無法與之抗衡這是剛交手時就確定的，也是因為如此言師古才把希望寄託於繩子的控制上，控場成功之後立刻騎著車車逃回老家──計畫很美好，但此刻倒在地上的言師古顯然已經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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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女子拖拉著洋傘，慢慢地朝著倒在地上的言師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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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巨大的身型像是吞噬了所有光源，一襲白衣猶如言師古的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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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師古並沒有絕望，他仍然不停積累靈力，但大腿傷口處的劇痛卻不能無視，沒辦法集中精神。單純操控跳蛋並不困難，困難的是進行精細的操作，即便他足夠刻苦足夠努力，也具有優秀的天賦……可面對絕境，需要的是失敗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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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費盡心力召喚出的跳蛋被輕易拍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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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身白衣離言師古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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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張裂到耳垂的嘴也笑得愈發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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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言師古──具體來說，是一下往左傾九十度，一下往右傾九十度，時不時地聞嗅著什麼，而笑容也愈發燦爛，那癲狂的模樣完全騙過了言師古，以絕對的理智反向設下最致命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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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師古的傷在左大腿外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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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女子在右大腿外側鏡像位置同樣開了一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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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蛋雖然是以意識驅動，但操作的時候言師古的右手總是會下意識地做出動作，像是握拳結盾、揮手前驅壓制等等，於是那看起來礙事的右手自然也要被好好處理──張開手的時候也能嶄露笑容那就太棒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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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左手也要比照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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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記得那些人渣，記得他們要自己對著鏡頭擺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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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記的非常清楚，當她以「裂嘴女」的身分出現在那些人面前時，她是怎麼讓那些人從極度驚懼的狀態強制「冷靜」，遵守著她的規則與命令努力微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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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輪到眼前這位小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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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肢被洞穿的言師古像隻死狗一樣癱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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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女子下手果決而又精準，就像是她清楚知道如何讓對方喪失行動能力卻不至於痛暈過去一樣，那份帶著理智的癲狂讓言師古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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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要進入戰敗CG的感覺嗎？早知道應該要先存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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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師古並不期望一条夏子會在這時候來一個超級英雄落地粉墨登場，畢竟這是他和夏子奶奶的默契。他清楚一条夏子對待自己、對待這個世界的矛盾，所以在教導餵食的時候她萬分上心，所以當他陷入險境的時候她也只會驀然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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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不是她熟悉的國家，這裡除了言師古之外也沒有她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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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讓一切失控，真的有差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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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失敗於自己錯判局勢，但起碼把王小七和王阿全救出去了，他們可不姓言，不需要承載這份被詛咒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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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想起記憶深處那些用以警世的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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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為了恐嚇還是真的就這麼恐怖，無論是一条夏子灌輸的記憶或是她上課的內容，都花了不少篇幅描述除魔失敗會獲得怎樣的下場。各種妖魔鬼怪與怨靈當然有自己的特色，有些會在瞬間輾壓讓人死個痛快，有些是玩過火的惡作劇，有些則是對人類懷有極大的恨意，不把人折磨到崩潰為止它們不會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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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白衣女子那嫻熟的手法，言師古相信自己會迎來最悲慘的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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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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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就像是具備某種魔力一樣，當聲音響起的瞬間，言師古即使已經癱軟無力，卻依舊下意識地抬起頭，一片雪白幾乎占據了他的所有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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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時，白衣女子已經重新戴起了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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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那把多用途洋傘再次歲月靜好地被她握持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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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師古不由自主放下腦內的那些計算運轉，仔細打量起白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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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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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句回答時白衣女子大喜，立刻便要扯下口罩進行二次答辯，但言師古卻像是簡單的兩個字不足以表達他的心情一樣，她的手才剛舉高到鎖骨之間，頓時就是一成套的輸出等待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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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選得很好，白色洋裝實際上很難穿得好看，太過統合的顏色會讓人的目光失去焦點，這件衣服適當使用刺繡增添視覺上的變化，恰到好處的蕾絲不會太過多餘，十分合襯；珍珠鈕扣這個略顯老氣難以駕馭的裝飾反而提供了除白色以外的點綴，領口與袖口的設計也深得我心，優雅卻又不會太過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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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女子的手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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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來說身材吧。妳很高大這件事之前我就知道了，但現在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又更為驚人──不是驚訝於妳的身高如此偉岸，而是驚訝於妳這麼高大的同時卻依舊保持了良好的身形比例。剛才交戰的時候沒有細看，只覺得妳的身材很好，現在除了大之外卻看得出比例的勻稱及和諧，尤其是腰封的設計顯胸卻不致淪於低俗，這樣沉甸甸的比例放在其他女生身上可能會顯得過於有壓力，放在妳今天的打扮卻非常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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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師古語態輕鬆，彷彿自己不過是所見即所得那樣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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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叫他多誇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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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行，我不能這麼容易被動搖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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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白玉欣不是這麼膚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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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像是要幫助自己下定決心一樣，趁著言師古換氣的瞬間，猶如撕扯一樣揭開了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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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這樣，也還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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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張滿是傷痕，滿懷惡意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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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自於當初施暴者的痕跡，來自於白衣女子對於言師古反應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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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那些好聽話絕對不過只是花言巧語，現在拿下口罩之後才見識到他的真正反應。他肯定會像那些人一樣嘲弄著、恐懼著自己這張臉吧？那樣正好，正好可以讓她沒有一絲顧慮狠狠地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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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言師古的回應依舊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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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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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語氣鏗鏘有力，非常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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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的貓眼很可愛，尤其右眼的淚痣堪稱點睛之筆，讓妳上半臉徹底活了過來，靈性十足。妳很在意臉上的疤吧？我不否認這道疤痕本身怵目驚心，露出的肌理紋路看上去就覺得很痛。但這幾年大眾審美不停改變，過往會被評價為不夠淑女不夠優雅的大嘴美女也是另一種風潮，我就很喜歡她們笑起來的時候那股天然的自信，相當具有感染力。妳可以不要那麼嚴肅，給我一個微笑試試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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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該、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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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好像……只有交代那幾個流程必須確實進行，沒有說不能額外做點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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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只是稍微抽動、稍微拉扯一下嘴角而已，才不是要笑給你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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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就該這樣笑，雖然再放肆一些會更好，不過我們慢慢來吧。妳看，妳現在的笑容就很有感染力，那些張揚的傷口與傷痕並不能遮掩妳的五官輪廓，看上去反而有種異樣的和諧。最近萬聖節特殊打扮的風潮也吹進台灣了，裂嘴女的形象因為只需要簡單特殊化妝往往是大家扮演的前幾選擇，不過平心而論，那種刻意的樣子實在沒有妳好看，特殊化妝近看的時候破綻太過明顯，妳這樣自然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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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道安靜得像是只能聽到兩人彼此的呼吸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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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女子清楚知道自己的能力發動原則──其中一條，就是對方進入問答環節之後絕對不會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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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師古成噸的輸出只是因為他很能說，他沒有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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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就是最詭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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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誇獎衣著打扮就算了，可白衣女子是知道自己的長相的，在生前她的嘴巴就已經被那些人渣弄傷，甚至拍下照片之後大聲地嘲弄她現在這副德性就算是她爸媽也認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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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自己的臉有多麼讓人恐懼，那是她無法回想，也不願意回想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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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她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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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決定等等下手的時候要明快一些，減少對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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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女子撕扯著微笑，瞇著眼睛決定推進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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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覺得漂亮的話……把你變得跟我一樣漂亮，好嗎？」那歪斜到極限的笑容像是要窺探言師古最深處的靈魂一樣，貼著他的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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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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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如此巨大的威脅，言師古卻像是毫不在意一樣，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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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變得跟妳一樣，就代表我真心認同嗎？不知道妳有沒有聽過那句話，連心愛女人的Ｏ都不敢吃，還敢說愛她？要證明妳現在這張臉好看，我有更具體的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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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白衣女子鬆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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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言師古私下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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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是那麼一瞬間，言師古的手和身體突然動了起來，這個動作讓白衣女子緊張了一下，但更緊張的卻是言師古接下來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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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手攬著白衣女子的脖子，對著那滿是傷口的嘴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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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觸即分，白玉欣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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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覺得自己被愚弄，即將爆發的那個瞬間，言師古的手卻再次把她抓了過來，這一次他親得很深，甚至就像是要證明給白玉欣什麼一樣他連眼睛都沒有閉上，是侵略性十足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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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裂嘴女的利牙可不是擺飾，言師古只是稍微接觸一下舌頭就多了幾處傷痕，點點鮮血讓這個吻增添太多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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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分之時白玉欣仍然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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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她從未被人這樣親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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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傢伙，明明剛剛的親吻方式如此笨拙，現在卻一副局勢盡在手中一樣，主動問了一句：「現在妳可以確定我說的是真話了嗎？妳真的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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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欣下意識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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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點頭的瞬間，她才意識到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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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問題對方已經回答過了，他為什麼可以主動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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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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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腫脹感從她那張被破壞殆盡的嘴裡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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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師古留下的鮮血瞬間暈開，核心凝結成一顆小圓球之後繼續擴張繼續延展，就像是獵物踩中陷阱一樣，傾刻之間帶有靈力的枷鎖就這麼封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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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白衣女子的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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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白衣女子想要做出最後一次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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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隨著那鮮紅色的口球徹底成型，伸展出猶如面罩的形狀覆蓋住她那令人驚訝的傷口之後，一切都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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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女子像是被拔掉電源一樣，瞬間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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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嘴裡滿是鮮血，一次性將所有靈力激盪而出以致逐漸神智不清，言師古在倒下之前依舊碎碎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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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這就是他媽的五行生剋，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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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以情趣用品作為主要除靈武器之外，這就是第二個想寫的核心畫面；雖然根據情趣用品這個概念往後延伸也是挺理所當然的，但怎麼找到切入點是我一直有在思考的事情。

一般來說會是比較大的階段Boss才會有這個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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