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自毀與自滅 - 丸の内サディスティック

你把車停在一個隱密的地點，防毒面具也隨之響起進入任務地點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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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上一個成員的回報，克里夫最後出現的地方在Ｃ市的東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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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怎麼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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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我的面具因為一些原因看不太清楚，還麻煩你幫我注意一下周遭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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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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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在川崎的身後，並回報她即時路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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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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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有一名精神恍惚的男人正盯著你們瞧，他手上拿著一個藥瓶，裡面幾顆膠囊落到了地上。而男人只是一邊撿起地上的藥，一邊木然地望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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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的濃度只有３級，還不算太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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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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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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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你身後傳來一聲劇烈的響動，隨後驚悚的笑聲便從那裡傳來，你的蘇俄賽濃度也開始暴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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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級，４級，５級，已進入危險值，請前往低濃度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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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轉頭，就看到一名四肢扭曲、血肉模糊的女人倒在地上狂笑不止，她一邊笑著，一邊啃食散落到嘴邊的碎玻璃。抬頭望去，她似乎從你們附近的高樓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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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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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川崎離開女人周圍，接著躲進一處死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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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躲起來？不是跑得夠遠就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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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俄賽有時會有警衛來打掃屍體，這麼做的原因是為了讓下個跳樓的人不被屍體緩衝，我們自身的蘇俄賽濃度很低，警衛一旦察覺就會瘋狂向我們靠近，並讓我們周圍的蘇俄賽濃度暴增，直到濃度超出危險值我們便會自殺而亡。這就是我們絕不能靠近他們的原因．．．．．．噓，有腳步聲在靠近，到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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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崎將你護在身後，接著你們便感受到來自地面的震動，你們稍稍向外窺視，一名身型魁武的人類正在將死去女人的遺體吞進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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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類身高將近三公尺，身上的肌肉跟摩托車的輪胎一樣大，他的嘴裡只有犬齒，似乎能便於將屍體撕碎並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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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俄賽濃度４級，請注意濃度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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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崎小姐，我們要去的地方還有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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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條街的對面，但目前沒有路可以繞過那個警衛。我先幫你吸引他的注意，你一跑到目標地點就去尋找克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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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問題想問妳．．．．．．既然蘇俄賽濃度越高的人就會有越強的自殺意志，為什麼逼近危險值的警衛卻不會自殺？更何況他還吃下了高濃度的非自然死亡遺體。把這些因素加上環境濃度的話，這些警衛早就濃度破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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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果警衛靠近我們，我們的蘇俄賽濃度便會上升，而靠近自殺屍體也會使濃度上漲。所以蘇俄賽濃度是會由高向低擴散的，這才是過往成員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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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而這個問題的關鍵在於人們在多少蘇俄賽濃度下才會自殺，濟度的分級方式只適用於成員之間。蘇俄賽境內必定有長期處於高濃度蘇俄賽卻沒有自殺的人，假設濟度成員靠近這些人會出現濃度上升的反應，基本可以說明影響自殺的不是蘇俄賽濃度的量級，而是有多少蘇俄賽濃度被擴散到我們身上，以及我們自身能承受多少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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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一說，我記得我有個搭檔在死前的濃度達到了７級，但當警衛靠近他的遺體時，他的蘇俄賽濃度卻降低到了５級，而那個警衛也沒有出現自殺反應。所以按照你的說法，我的搭檔實際濃度已經超過７級，在警衛靠近他的時候，他身上的蘇俄賽便擴散了２級到警衛身上，但那兩級不足以到達警衛當時的蘇俄賽危險值，因此警衛才沒有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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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所以面具的數值只能判斷我們何時會進入危險值範圍，如果我們想安全地殺死警衛，就得讓別人或者自己陷入極大量的蘇俄賽濃度，只要靠近警衛，我們身上的濃度就會擴散到警衛身上，到時警衛就會因超出危險值而自殺，我們也不會因他殺被更多警衛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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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真有你的，００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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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想到了對付警衛的方法，但要如何提升蘇俄賽濃度並且不造成自殺卻非常困難。即便能藉由靠近同伴的方式暫緩狀態，這麼做也可能讓彼此的濃度都陷入危險值，甚至會讓其中一人的蘇俄賽濃度低於警衛，導致兩人皆無法將自身的蘇俄賽濃度擴散給警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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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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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宏亮的吼叫彷彿要穿透你們的耳膜，緊接著是地面傳來的震動，就在你和川崎還在商量對策時，一個巨大的黑影出現在你們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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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或不想活，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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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衛巨大的身軀如同日蝕在遮蔽陽光，死巷本就不多的光源被他這麼一堵便陷入黑暗，你在昏暗中看見警衛那瞪大的雙眼，彷彿不死在這就永遠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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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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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非常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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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崎一邊回答著警衛，一邊將雙手別在背後有規律地敲擊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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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摩斯密碼，川崎說的是back off，但這裡進退兩難，根本沒有地方能再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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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她的意思是後退一點？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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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蘇俄賽濃度已超出危險值，請立即前往低濃度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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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還真想死．．．．．．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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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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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警衛將手伸進自己的嘴巴，接著一顆一顆地將牙齒拔下，等到所有牙齒都被拔完時，他又一口將牙齒吞入腹中，隨後把手伸進食道，用力地在體內攪動。

然而，川崎卻爬上警衛的身體，並一點點靠近他的巨口。只見川崎挪開警衛攪動中的巨手，一頭栽進他的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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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衛的腹部從外面能清楚地看見內部的劇烈反應，正當你要靠近眼前的龐然大物時，他卻先一步摔倒在地，被胃液浸濕的川崎也從巨人口中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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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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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靠近狼狽的川崎時，面具顯示的蘇俄賽濃度也總算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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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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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崎手裡握著一顆球形金屬，金屬表面光滑無比，僅有鈕扣大小。擦乾混濁的體液，你看見金屬表面刻著幾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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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俄賽抗性２級，僅供警衛使用，請勿轉贈或販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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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意識混亂之前在他體內找到這個，幸好我剛剛沒有鬆手，你也來得很及時，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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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沒事就好．．．．．．妳剛剛的濃度已經超過面具的計量了，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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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沒有，但我發現控制蘇俄賽的方法了。只要讓低濃度的同伴遠離，接著在腦中不斷設想自己的死狀，越悽慘越豐富越好。等到濃度超過警衛時再靠近他，就能使他自殺了。至於這個鐵球，肯定是提升蘇俄賽耐受度的道具，並且這東西也有不同等級給不同對象使用，難怪這城市有人到現在都還沒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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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妳是在他胃裡發現這東西，就代表只要吃下鐵球就能提升蘇俄賽的耐受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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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吧，那就交給你處理了，接下來的行動，我負責用濃度擴散的方法解決警衛，一旦我無法控制自己，你就馬上過來將我身上的濃度分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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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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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過川崎手裡的鐵球，沒有絲毫猶豫就吞進肚裡。這個過程除了吞入時的些許不適感，並沒有給你太大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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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提升自己的濃度，要是你快撐不下去的話就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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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好心理準備後，川崎便閉上眼深思，但沒多久她就發出狂笑，再睜眼時眼球已布滿血絲。你的面具雖已突破７級濃度，但你並未感到太明顯的痛楚。等到三分鐘後，你才從頭部感受到一股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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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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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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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崎立刻停止增加濃度，而你的面具也顯示蘇俄賽濃度正在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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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川崎向你跑來時，她的防毒面具卻從過濾網中滲出鮮血，隨後朝你的方向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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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立刻扶助她，並將川崎的防毒面具濾網拆開，好讓堵塞的血液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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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能力不能太頻繁使用，要是你察覺到我身上的濃度無法負荷，千萬不要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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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現在我們已經想到對付他們的方法，我不會讓妳死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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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時就指望你來拯救我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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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崎站穩腳步，並裝回面具的濾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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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去找克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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