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打破既有規則,主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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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克里夫都能突破戒律了,我們也沒必要在意蘇俄賽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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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撿起地上流浪漢的骨刺,狠狠扎向一個警衛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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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你發現他的蘇俄賽濃度急遽上升,直至上升到4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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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那個警衛也將目光轉向其他濃度為0的警衛,只見他一拳將一名警衛的腹部打穿,隨後又攻擊起其他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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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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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崎很訝異你不靠自身的蘇俄賽濃度,就利用警衛完成了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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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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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但這又有什麼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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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是說過在蘇俄賽濃度極低的情形下,痛覺會變得極其敏感嗎?這些濃度為0的警衛一旦受擊,所感受到的痛苦遠比正常的警衛來得劇烈。然而他們又具有對蘇俄賽濃度的高抗性,因此不至於使他們立刻自殺,反而會讓他們回歸正常的狀態,攻擊範圍內蘇俄賽濃度最低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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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你們已經構成傷害行為,其他警衛仍然會來找你們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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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夫冷漠地說道,但這又揭露了一個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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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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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川崎擺了個眼神,接著她便隻身衝向0級警衛,而那些警衛也將川崎團團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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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克里夫露出了錯愕的神情,不過被你回復正常的警衛已經用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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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警衛會先攻擊濃度最低的對象。包含『負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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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警衛要將克里夫置於死地的前一秒,警衛不知為何迅速停下動作,隨後看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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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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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剛剛0級濃度的其他警衛全都衝向克里夫他們,隨後用亂拳將正常警衛的身體打得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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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在將警衛解決掉後,也迅速停止動作,接著將地上所有死亡警衛的屍體吃掉,隨後各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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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你別再耍什麼手段,人在瀕死前沒有必要藏個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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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緩緩走上前,因為你非常確定克里夫已經沒有反擊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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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警衛之所以能擁有那麼低的蘇俄賽濃度,是你將所有警衛的濃度擴散到你身上的吧。至於他們為什麼會聽從你的指令也很簡單,你利用了人類對痛苦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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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你的推測,克里夫正是仗著0級警衛更加怕痛的特性逼迫他們配合自己,一旦警衛不配合,克里夫不必用什麼高殺傷力的工具就能讓警衛感到害怕了。而你用骨刺攻擊警衛後引發的生不如死,間接證明克里夫還有其他底牌能保持警衛的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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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的感覺會讓蘇俄賽濃度上升,導致警衛回復正常,因此克里夫必須能吸收極大量的蘇俄賽濃度,使警衛即使接觸發生不如死也不會提升蘇俄賽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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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克里夫為何不受警衛「優先攻擊濃度最小者」的準則影響,從戰鬥開始時你就在掃描結果看到了答案。因為克里夫當時同樣也是0級,因此不會受到攻擊,而在周遭沒有其他對象的影響下,克里夫便能自由操控警衛,對高濃度的你們發起不合準則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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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何B市對外通道半個人也沒有的原因,克里夫之所以拿流浪漢開刀,也是為了消除行動中影響蘇俄賽濃度的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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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都無法證明克里夫存在更強的濃度變化能力,你從那句「其他警衛仍然會來找你們的麻煩」找到了線索,蘇俄賽的規則便是濃度最低者會被警衛優先攻擊,0級的克里夫他們理應先被針對,而他之所以有這樣的自信,便是基於可提升蘇俄賽濃度的能力。只要在其他警衛過來時,提升自己的濃度就能間接做掉你們,自己也不會因主動出手而被警衛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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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你便確定克里夫不只能降低濃度,也具有提升濃度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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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警衛之所以攻擊你,就是因為你的濃度達到了負值。你早在他變正常時就開始降低自己的濃度了,但你太過心急,反被利用這點成為攻擊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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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會突然停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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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硬生生將那個正常警衛的濃度又吸收到負值,就在你察覺到這點之時,其他濃度比你更高的警衛已經向你們發起攻擊。你立刻提升自己的濃度,試圖讓那個負值警衛幫你擋刀。你確實成功了,這就讓警衛們暫時沒有能攻擊的目標,於是全部回歸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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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計畫便是讓川崎把0級警衛的濃度提升到和你們相同,只要克里夫把自己的濃度也提升到與你們一樣,就能讓警衛的攻擊停下。就此,你已經將克里夫具有的特殊能力一一驗證,而整串計畫僅僅在用骨刺攻擊警衛時違反了蘇俄賽法律,此外全都在遊戲規則下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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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殺了你,你還有價值可言。但看在你殺了那麼多濟度成員的份上,我也不會給你選擇的機會,你必須幫我們完成後續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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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說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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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你就會死了,我們會讓你的蘇俄賽濃度超出可承受值,就算你想用降低濃度的能力抗衡,也是讓自己的感官與精神狀態陷入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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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真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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