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莫柯從久違的安眠當中醒來時，第一個反應是──頭痛。
整顆頭像是被炸到，右半邊又脹又疼，像是有人拿著鋸子對著他的腦袋深處左右來回地割著。
莫柯痛苦地發出呻吟，他不該喝酒的──是的，他不該在離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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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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