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痛與疲憊彷彿消淡著,她旋舞在風光明媚,清波蕩漾的池畔,四圍高山積雪,不似烏爾的湖。她想,這約莫…是岱山?
繁花晨風裡搖曳,身旁玄衣男子淡淡笑著,敞開雙臂一把抱起了她。依在他身上,她覺得很是安穩。
男子起腳往天池內走去,他嘴角的淺笑,漸漸化作一抹憂傷,安穩的膀臂一道又一道緩緩滲出了血痕。
「寧夕…,我們,若不能同生,只好同死,妳可願隨我去…?」
她靜靜聽著,沒有作聲,她似乎覺得,他在哪,她便應該在哪,就是地府幽冥,她也無所畏懼。
隨著男子下沉,池水卻不若她以為的清冷,一波波暖意晃著盪著。溫熱的池水暖得她渾身燥熱,遍佈全身的酥麻感隨著不斷被侵犯的回憶狠狠湧上腦海,她痛苦地伸手推拒,身子不穩,恍然落入了池水裡。
白棠倏然醒神,一口嗆著亂掙扎揮著水,一雙大手撈起了她。她這才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一身浴水輕袍,將她抱在懷中的,原是那少谷主莫洹。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h2MIZ1lez
周身一片水光,是座落在石砌大殿內的一處湯池,稱作益元。益元池旁,淡淡繪著層巒山色的屏風後,似是寢殿。而她身上的紗衣尚淡淡披著,紗衣下的肌膚,已讓水溫滋潤得泛著玫瑰紅。白棠感到體內一股令她窒息的騷動愈漸強烈,渾身痠軟的麻癢感,帶給她徹底的絕望。她強忍者淫蟲之毒發作,無助地攀著莫洹的手臂。
莫洹似乎瞧出了異狀,抱著她往池畔石階踏上,帶她離了湯池。
看不見他的臉,恍忽頹軟的心神再撐不了什麼自尊,她怔怔受著,只覺得這擁抱,溫柔舒服,緊貼的肌理令她傷透的心有處可依。
那種溫暖,令她不自覺想起了洛青。他還惦記著她在這谷內麼…。她雖然想著他,卻不再盼著他。時刻忍著淫毒,忍著巴不得讓人入侵體內的慾望,她早像個讓人擰壞地玩物,早也定意不作他的妻了。
莫洹將她擱在池畔的雕花大理石臥榻上。自上方深深地望著痛苦喘息不止的白棠。她讓人下了淫蟲倒也不意外,是他疏忽了。他原先不過想著,早先她終究沒泡多久清凌潭,他寢殿裡的益元池,有助於她恢復元氣。卻沒想到溫潤馥郁的藥池,誘得她體內之毒發作。他思量半晌,淡淡問道:「要我幫妳麼。」
白棠聞言,冷扯了一笑,顫喘著氣,撐起最後一點神志推開了他,她趴伏到池邊,難受地扭轉著身子,想減輕渾身凹陷般的虛癢。她體內的淫蟲穩穩寄生在甬道深處而日漸肥美,一節一節生長的蟲體紛紛刺下深而長的口器,源源不絕的分泌毒液。淫蟲長得愈大,毒液也越強勁。發作起來,越足以叫白棠瘋狂的失了理智。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blVmW6pq9
為池水潤透的薄紗似有若無覆在她光滑的肌膚上。不斷掙扎拉伸的身子一再撐出漂亮的曲線。她的美艷令莫洹輕輕轉開了眼。他輕將她攔腰抱起。幾步走向房內的紫檀椅榻,他將白棠擱上了椅,向外頭侍女苹兒吩咐了一聲。
不久,侍女拿來一只青花煙雨瓷瓶,遞給莫洹。莫洹輕扶起輕顫不止,意識已瀕臨模糊的白棠,將瓷瓶中的白色丹丸,對進她口中,又餵她喝了點水。
「忍著。」他的話聲似他的膀臂穩歛,他一手輕壓她的肩制止她亂動,一手微掀開她腿上紗裙,再取了另一顆丹丸,往她腿間的花穴深處擱了進去。
陡然讓他指節觸入正虛乏酥癢的甬道,白棠深深顫喘,又似舒服得難以自拔。她虛頹的意識顧不了什麼志節,只幾乎要懇求他別挪開他的手。
莫洹深深望著她迷離的雙眼,也並沒有立即抽出手指,他深淺撫摩著她濕潤的花徑,輕輕尋找令她抽顫扭動的敏感處。白棠幾乎控制不住自己,陷溺在他酥柔的撫觸之中。 她一聲聲難忍地呻吟,埋首在他胸前,一滴滴熱汗混著池水滴在她薄透的紗衣上,軟綿綿蜷動的身軀誘得一向冷靜的莫洹都有些燥動。他再併入了一指,加重了些手勁,邊壓制住她受不住刺激而想逃閃的身子。
啊…。她悶聲哀饒,忍不住挺起下腹,又蜷縮了雙腿,左右不敵莫洹厚實的臂力,為他幾下撫弄,立時被推上她渴望的高潮。
縮成一團的白棠垂閉了雙眼,身子還禁不住輕輕顫動,嬌豔的紅唇顯得鮮嫩欲滴。他又陪伴了她好一陣子,才抽出手指。望著意識幾乎迷離,但已舒服得癱軟在他懷中的白棠,內心從未有過如此悸動。
他靜靜看了她半晌,輕輕撫過她依然紅潤的面頰,道:「淫蟲之毒費解,妳尚得用上幾天藥,才能趨緩。」他不曉得白棠有沒有聽見,她似乎已非常乏力,靠著他支撐的膀臂,再度沈沈睡去。
ns216.73.216.30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