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佐鸣】A77/360/2 - 【A77番外Ⅳ】狗日的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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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A77番外Ⅳ】狗日的

觅霰律

Oct 7, 2011

5

11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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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77番外Ⅳ】狗日的

当时他回来，并不是回来找他，而是来看看他是否安好。但他却绊住了他的脚叫他不要离开。后来漩涡鸣人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那个时候他抱着怎样的心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鬼城是唯一能够让他们得到安全感的地方。在那些肮脏的交易的垢藏下，充斥着无数的种人群。不夜城，赌场里鱼贯而入的人群。无愧囚禁之城这个别称，鬼城这座白天就死气沉沉的城市，到了晚上就开始彻头彻尾的狂欢。金钱、性、军火、毒品。那些游曳在夜晚街头小巷的交易早就已经无法被警方所掌控。

当然也有特别不协调于这个城市脚步的声音。不是枪声，也不是尖叫。

“……操你妈的怎么又是蔬菜……”那双筷子夹起一根绿油油的青菜，上面光亮光亮的，却看得他直倒胃口。想呕吐。

“蔬菜有益身体健康。”有个人依旧保持面瘫本色。

“……哼，大爷我健康的很。”有个人自吹自擂。

“不。”保持面瘫本色的那个人用筷子敲了敲碗，“应该是营养不良。”

“…………”在很长的一串沉默之后，漩涡鸣人啪得双手击桌，霍得站了起来，吼道，“狗日的宇智波佐助你到底想怎样！？”

始作俑者从桌子的另一面，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看着气得满脸通红依旧不肯吃一点点蔬菜的漩涡鸣人，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接着非常淡定地说，啊不，是异常淡定地吐槽：“想让某个白痴变聪明点而已。”

……那个不协调于这个城市脚步的声音。仅仅只是很没意义也很没营养，对身体一点健康好处都没有的……吵架而已……不，好听点，那叫吐槽。

那种无聊戏码天天上演，无聊到不能再无聊。每天重复不断的那几句话，却无人厌烦。偶尔他吃了蔬菜，最后还是会偷偷吐掉。再偶尔被人发现，吃下更多的蔬菜他于是欲哭无泪。

漩涡鸣人爱好的是一种叫拉面，和一种叫泡面的没营养的食物。听说后者吃多了会摄入过多的防腐剂，很有可能会得癌症。他头一撇想反正吃不死，于是买下更多的泡面。当然没有忘记买每天必喝的牛奶。

漩涡鸣人觉得宇智波佐助很烦。因为他要天天烦他吃蔬菜，可是他不依。谁让他天生就厌恶那种绿油油的东西，当然胡萝卜白萝卜什么的就更厌恶了，因为它们不仅有绿色的叶子，还有去掉叶子很另人讨厌的味道。

于是那种戏码天天上演，上演到漩涡鸣人自己也烦了，到后来他自己偷偷吃泡面。开始几天还吃得不亦乐乎，但是之后似乎是被佐助发现了。他的泡面就全部喂了垃圾桶。而当他为自己的泡面的牺牲而默哀时，那些绿油油的蔬菜又来攻击他了。

“烦死了！你就那么喜欢蔬菜嘛！”

“一点点。”

“烦死了！今天是愚人节我求求你别开玩笑了！”

“大冬天的哪来的愚人节。”

“……烦死了！你就不能把蔬菜丢掉嘛！我真的一点都不想看到它们，我一看到它们就想干掉它们。”

“可是你一直被它们干掉。”

“…………够了你戳到我的要害了！”

他抱头蹲地，面对蔬菜誓死不从。

但是宇智波佐助好象非常有办法让他吃下叫他誓死不从的蔬菜。

“鸣人。”忽然很认真地叫他的名字。

“啊？”被叫到的人抬起头来。

“那我喂你了。”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了。

“……”鸣人忽然来气了，他又猛得站了起来，跳开一大步，颇有防备地对着佐助嚷嚷做鬼脸，好象以前被喂到要在今天就此扳回一盘。“你喂啊喂啊喂啊你喂的到吗？！”

结果就真的被喂了，不仅差点缺痒死掉。还被个混蛋吃抹干净。

……真是悲催啊。不吃反被别人吃。

漩涡鸣人不是像厌恶蔬菜一样厌恶着宇智波佐助，他是像爱着拉面一样爱着宇智波佐助。对于他来说，宇智波佐助的地位的确比拉面重要一点点。只是他的白烂比喻罢了，这足够证明漩涡鸣人的大脑进步了不少。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期盼的生活在这里全部得到。但依旧有着莫名其妙的恐慌感。他时常起夜，那个时候做惊慌失措地梦，想要抬起头来却被人揽紧了肩膀。那张床很难容纳下他们两个人一起睡。可是依旧像孩子一样任性黏在一起睡觉。

该死的他巴不得希望可以有个人天天和他吵架，最好永远都不要停下来。可是这样的生活终归是会要厌倦。他知道那不是他想要的结局，就一直拗执地演下去。他就生怕哪一天宇智波佐助在他一个转身的时间消失了，不见了，再也不回来了。接着又只剩他一个人了。

十四颗子弹。一部手机。一条短信。七年等待。换一个他的再也不离开。

他是这样诠释生活二字的意义的。生下来，活下去。

2001年的冬天被大雪裹住厚厚的外套。他才发现立刻就要进入下一年。佐助出现之后就哪都不去了，呆在他家里天天看他发呆，陪着他发呆。两个人在家里发呆，鸣人顺便把工作都丢掉了。好嘛，反正他卡的钱够他吃喝一辈子，旁边揣个宇智波也不是问题。只是那个蔬菜问题很让他烦恼。

他们互相交谈，没有营养的话题。鸣人想要知道佐助这七年到底去了哪里，而佐助却只字不提，气得鸣人哇哇大叫，最后作罢。

他们一起吃饭，有人被逼着吃蔬菜，另一人却依旧面瘫本色。于是那个被逼着吃蔬菜的人最近的口头禅就变成了狗日的宇智波。

他们半夜一起相拥而眠，鸣人偶尔在半夜做噩梦被吓醒，却又在一个人的体温包围下渐渐变困，最后再次完全入睡。

他们偶尔一起去超市购物，一个拼命往篮框里塞泡面，另一个拼命往篮框里塞番茄，一购物车都放满后两人就干脆直接大眼瞪小眼。

他们半夜三更睡不着觉就跑出去看午夜场的电影，因为午夜场的票价便宜，所以常常用节省下来的钱买更多的爆米花和软饮料。

他们经常吵架，却不会真正的闹不和，所谓的吵架也就是所谓的互相吐槽，不是鸣人罢休就是佐助妥协，两人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有些人却偏偏喜欢吵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

他们已经忘记了以前那些过于惊险的生活，所以现在觉得有些清闲，不使枪不用刀的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他们宁可慢一些，来补偿那些分离过长时间的念旧空白，享受那样的温暖。

他们看一部电影可以看到很晚，到后来鸣人嚼着爆米花摇摇头说这个男人真傻二，接着旁边的佐助就补上了一句，没错，只是你比他更白痴。于是两人又挑眉瞪眼青筋满额龇牙咧嘴。

他们面对面坐着。鸣人说你到底想怎样。佐助说我不想怎样。鸣人说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佐助说这话你今天已经重复十几遍了。鸣人听完就火了他说狗日的宇智波佐助大爷我就是不吃蔬菜你想怎样。于是佐助说那我喂你好了。

只不过这样生活还能持续多久。

他不是幻想天长地久的人，也不是什么有纠结心态的家伙。漩涡鸣人只是怕，怕丢掉现在的一切。

那天他这样问佐助。不知道是第几次问他那么傻二的问题。

得到的一句话却让他很恼火——“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吧”。

是，他的确还是个小孩子。他他娘的就算三十好几了也不可以保持童贞未泯吗？！得到的是宇智波佐助的嘲笑，他只能把那句口头禅砸出来。

狗日的宇智波佐助。

蔬菜和电影。被逼和逼迫。后来他想要阐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理由。却无从下手。等到几个月之后，他才慢慢回想起来佐助说的那句话到底包含了什么样的意思。

他的语言包含在行动里，全部都在行动了，他现在觉悟还来得及。原来他以前就是在白担心。

甚至是这样，他才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晓得宇智波佐助当时带着怎样的心情来到他的面前，再次见到他——你还记不记得我？

如果用喉咙发声，那一定带着这样的颤音。缓慢而冗长得道出来。尾音圆润而饱满。颤动的音不大不小刚刚好。

他恍然大悟的那天，只自言自语说了五个字。

带着微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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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16 A77-16（鸣人篇）

#17 A77-17（佐助篇）

#18 A77-18（鸣人篇）

#19 A77-19（佐助篇）

#20 A77-20（鸣人篇）

#34 A77-34（完）

#35 【A77番外Ⅰ】强权主义

#36 【A77番外Ⅱ】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他

#37 【A77番外Ⅲ】我爱你

#38 【A77番外Ⅳ】狗日的

#39 【A77番外Ⅴ】一块没人要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