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佐鸣】Deadline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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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山洞里升起篝火。

越野车当天晚上报废，于是他们必须在酸雨结束之后徒步离开这个山洞，进入悉尼城市的内部，找到其他的交通工具，寻找其他水源和食物，击退抢夺食物水源和弹药的人，离开悉尼再接着去下一个城市，沿着国道或者高速公路。

于是他们用剩余的食物果腹，共用一个水壶。

准备好了明天一早要离开的装束和武器之后，佐助和鸣人席地互相靠着睡着。入夜的温度实在是太低了，他们没有太多的衣服抵御寒冷，就只能靠互相偎依来汲取对方的体温。

可是谁都没有睡着。

鸣人看着外面下着雨轻叹，手耷拉在地上。完全没有睡意。他想偏过头去看佐助是否已经睡着，他对方抢先一步钳住他的手。鸣人打了一个哆嗦，佐助的手心冰的不像话，简直就像冰块一样。

『……I want to touch you.』

『…什么？！』

还没反应对方到底说了什么，就已经被他翻身压制住肩膀。头靠着地看着位于自己上方的佐助，那种反抗的心理顿时涌现。

但他似乎没有给予他这样的机会似的。

『回答我一个问题。』

『哈？』

他抓着他手腕的力道越发紧，紧得鸣人有些吃痛地皱起眉。

『…你刚才，没有反抗，对吧。』

『什么反抗不反抗的！痛死了，快放手！』

『……』佐助才发觉自己有些过了，松了力道但还是没有放开抓着他手腕的手，黑眸试图在他的眼睛里找出什么。

被一直盯着的鸣人浑身难受，他神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黑眸格外深幽，深的好像要把他吸进去一样，为了逃避这种目光，他选择扭过头，『…你莫名其妙啊！』

看着鸣人不自在地转过头去，他忽然重复了一遍刚才的第一句话。

『我刚才说，我想碰你。』

『咦？…等等！你在干嘛啊别突然摸那里！』

他冰冷的手扣开鸣人衬衫的扣子，从下方探入，触碰上他火热的皮肤让他明显打了一个颤抖。肚皮敏感地收缩，伴随着他的呼吸。冰冷火热相触的感觉撩拨地吓人，鸣人拼命克制自己的理智不在这时被拔除，而是应该保持冷静而不是被人夺走。

佐助发现鸣人嘴上说着拒绝，但是身体做出的行动再诚实不过。每当他靠近他的时候，他都抖得吓人，触碰抚摸他的时候可能有挣扎或者抗拒过，但都让他继续下去一直到最后。正因为如此，他对他的触碰就越来越的变本加厉，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直到现在似乎有些无法收场的地步。

这样想着的佐助危险地眯了眯眼，看着干脆闭上眼睛闭上嘴什么都不做回应但呼吸有些凌乱的鸣人。

然后佐助就当他是应许了。

压低了身体靠近他，抬起另一只手将有些过长不曾修剪的刘海拨开，露出有些汗湿的额头，两鬓的发用手指梳理到耳后。看着他因为这样的触碰而紧紧锁起眉的模样，突然觉得好笑。

『……总是那么顺从，会被别人欺负的。』他低下头，嘴唇贴着他的耳垂低喃，呼出来的气息喷涌在他的耳朵和颈侧。

『顺从你个头！谁会被欺负啊？！』

鸣人猛得睁开的眼，但撞见佐助近在咫尺有些戏谑的眼神时一下子又尴尬了起来。

佐助满足于他漂亮的蓝色眼睛暴露在空气当中。

锁定目标，捕获猎物都是一瞬间完成的，在他说完话的瞬间嘴唇就被封住，舌头顺着空隙毫不保留地压进来。

是故意的。

鸣人想挣扎又挣扎不了，对方抚摸他的动作慢得可怕，简直就是在逾越他的底线，匿在眼底的挣扎有些混乱。他有些厌恶这种被完全压制无法动弹的地步，也有些不明白到底是自己顺从自己的欲望还是其他什么，可他并不想承认他并不讨厌被佐助触碰甚至是抚摸。他不想承认，也不想亲口告诉他，对于他来说，太过了。

结果被抱了起来，衬衫被扯裂，他的背脊上有被碎石磨蹭出的红肿伤痕。他注视他的眼睛时带着一种朝拜的虔诚，鸣人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他将头埋进他的颈侧时亲吻他肩膀上的伤疤，凹凸在皮肤表面的伤疤。他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是因为他居然可以想象出他是怎样用舌尖描绘他的伤疤形状的情景。如此让他神智有些紧张，也因为这样让他不由自主地用腿夹紧了他的腰。

鸣人全然不知这是对他压抑想要立刻贯穿他的身体的欲望的考验。

佐助的眼沈进更深的黑色里，完全被漆黑包围。他的手拖过他的腰让他们的身体完全贴在一起，像绳索一样将他困住。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头，有些暴躁而急切地亲吻他的嘴唇，从未有的饥渴。鸣人的喉咙里挤出过于煽情的喘息，他有些不受控制地抬起手拥住他的肩膀，手指纠缠住他的黑发。

明知对对方温柔就是对自己残酷。

他们听不到外面的大雨磅礴之声，安静地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佐助为了安抚他过于紧张的神智而压抑自我，抚摸他的背脊，摸到因消瘦而突起的蝴蝶骨，还有凹凸不平的疤痕。他已经听见自己被拖进欲望深渊的声音。

在被贯穿之后鸣人深深地呼吸，好像肺部被挤压难以呼吸一般。承受着身下缓慢过于温柔的律动的同时，睁开充满水雾的眼睛，朦胧的视线让他有些看不清佐助的表情，但可以确认的是他也在注视他。

鸣人偎依靠着佐助假寐，他们身下垫着一条从越野车车厢角落里扒出来勉强还能用的毛毯。鸣人的身上罩着佐助之前穿的外套。

佐助在大雨磅礴之声中用火机点燃了一支烟。打开火机，火焰蹿出的声音被外面的声音覆盖。他点燃了烟之后抽了一口，呼出浑浊的烟雾环绕在他们的周围。鸣人闭着眼伸出手随手抓了一下，皱起眉想要阻止他抽烟。

『你没睡着。』

他说着陈述句，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拖近了亲吻他的指尖。他抽搐了一下手指迅速抽出自己的手，知道被人看出在装睡干脆有些恼火地睁开眼睛。

『不要在这里抽烟，我睡不好。』

『可你也对它们有眷恋。』

他侧过身，俯身过去亲吻他的眼睛。

『但我讨厌那种味道。』

『你迟早会习惯，』鸣人看着他的眼睛沉下来，『快睡吧，明天有很多的路要走。』

他有些不满他为什么总是可以让他找不到其他话来反驳，抿了抿嘴唇之后妥协似的闭上眼睛开始试图将自己拖进空白的梦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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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时已经早晨，鸣人半醒时佐助正在给步枪装子弹。那种大口径的子弹，只能一颗一颗塞进去。他的动作不快也不慢。

外面似乎已经放晴了，有阳光照进来。

还没有睡醒的鸣人眯了眯眼睛，拉了拉身上的外套想把头也蒙住，想起自己现在到底处于怎样的形势时猛得掀开外套坐起来。

看着佐助闻声转过来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时他有些慌乱，他现在有点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或者如何现在的佐助……相处？

当事人却立刻继续自己的动作，在装完步枪子弹时，站起来，从那辆越野车的后备箱里摸出了一把军刀丢给鸣人。

他像是完全不在乎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情。

很好，那我要比他更不在乎。鸣人于是想到。但在下一秒就抓着佐助丢过来的军刀向自己妥协。

『别磨蹭了，等下还有很多路要走。』他开始催促。

鸣人噢了一声爬起来，背对着佐助开始换衣服，穿上了外套之后把军刀固定在身上。接着开始摆弄昨天晚上拿出来的几把枪。

他们要赶很多的路才能进入绕城，所以在走之前需要补充体力。所剩无几的是几个难以下咽的罐头，看在填饱肚子的份上鸣人勉强咽下了那难吃的罐头。两个人带上了所有需要的东西，把不需要的东西丢弃在这里，减少重量。

『佐助……我在想，万一我半路遇到酸雨怎么办？』鸣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

『总比在这里等死要好。』

『也是。』

『你是想死在这里么。』忍不住讽刺。

『混蛋只有你才想吧！！』反唇相讥。

他们已经没有多少水了，必须尽快进入城市寻找新的水源，避开不必要的敌人和野兽，储备体力随时保持警惕。

解决往罐头之后休息片刻他们就上路。

遗弃了那辆累赘越野车，还有一些重物，该舍弃的全部都要舍弃。但性命不能。

就算吃了罐头，喝了水，鸣人仍然觉得饥肠辘辘。从没有饱食的感觉，这是从流浪就开始的，这使得他体重有些下降。不过这种饥饿感很快就会消失，体内的脂肪会转化为能量。他早就已经习惯。

外头的植物都已经被酸雨腐蚀，露出一种病态的姿势。他们踩着植物走过的时候，鸣人都唯恐它们突然露出尖牙利齿对他们扑咬过来。

说是郊区，却有点像森林。

有沼泽，也有灌木，还有吊桥和河流。

佐助似乎要比他更了解如何在这样的地形上行走，反倒是习惯了平地炮弹战争的鸣人有些不习惯，所以意外有些拖后脚。即使他有很努力跟上前面的佐助的脚步，但依然显得有些笨拙和迟钝。

在前面停下来的佐助突然转过身，看着他在后面和碍于行走的植物纠缠。

『……你干嘛突然转过头。』看我出糗啊？

『如果入夜，必须找个山洞，或者爬上树过夜。』

『啊？』

『你脚旁边有个人为的陷阱。』

佐助说完鸣人立马跳开三步。

『……不过已经不能用了。』

『你不早点说！！』

『没必要那么敏感。』

『我哪有敏感！！我那是敏捷！敏捷懂吗！！』

『你就那么喜欢跟我吵架么。』

『……我……』被戳中要害的鸣人突然安静下来，偏过头去不看他的眼睛，开始支支吾吾，『我…我只是……』

『把手给我。』

『干嘛。』鸣人没好气地回头，但手还是被人抓住了。

『防止你掉陷阱里去。』

『……宇智波佐助你才想打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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