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筆單篇 - 【花邪】無題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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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花邪】無題

Yioux 攸炎

Sep 21, 2014

10

8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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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以此文，獻給那未萌芽便已逝去的愛情。

---

「你在哪？」解雨臣在車站大廳四處觀望，對著話筒另一頭問。

『在往商街的那個出口。』

「我沒看到你。」他調轉步伐往另一個方向走去，仍不見要找的人。

『我去找你好了，你在哪？』

「… …不用了，」解雨臣笑著看那個人趴在樓層圍欄邊的模樣，「我看到你了。」

※　　　　　　　　　　　※　　　　　　　　　　　※

他和吳邪有一陣子沒有見面了，前陣子是他們初中的同學會，吳邪沒有到，而他去了，和一眾「舊人」吃飯聊天，儘管他只是在別人問時隨意答覆幾句，並不熱衷在這樣敘舊的場合裡。

右手邊一個女孩拉著他說許多事，解雨臣只是帶著笑地聽，偶而回應幾句表示在線。

聚會上沒有酒精成分的飲料，他手裡握著一個塑膠杯，幾句八卦伴著餐廳裡的音樂傳進耳裡，無關緊要的事他聽得不真切，也不掛心裡去，直到聽見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兩個字，原來迷濛的狀態一掃而空。

「吳邪和她分手了嗎？」

「不知道，應該還沒…都沒有聽說呢.. …」

你們還想聽說什麼？怎麼男人八卦起來也這德行？

他心裡嗤笑，卻不自覺將那些關於「吳邪的八卦」都接收進大腦裡，也不由得回憶起那時吳邪在電話裡有些結巴似乎還帶了一點害臊的要跟他報喜。

『小花，我跟你說… …』

「別說，我大概知道你要說什麼。」解雨臣打斷吳邪的語句，只聽對方一頓，隨後是有些尷尬得笑著，傻笑。

『你知道啦…還想著要第一個跟你說呢！呵呵…』

「就你們那點事還能不知道嗎？班裡大半都猜著呢！」他壓低漸漸不穩的聲線，使其聽來平穩。

『真的嗎？我怎麼都不知道？！』

「等你知道瓜都熟了… …」

他們又聊了幾句才結束通話，解雨臣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畫面，心裡不是滋味，卻弄不明白這種被堵著的感覺是什麼，模模糊糊，帶著苦澀，等到明白了，也只是搖頭看他們手牽著手幸福著。

「吶、雨臣，初中那會就你跟吳邪最哥們，他們咋樣啦？」

「還能咋？就那樣唄，男的鈍，女的憐。」

「瞧你說哩！哈哈…」

問完，那人又轉過頭去說其他事，解雨臣還是坐在那裡撿著物件聽，一旁的女孩子已經離開去弄點心，這空間像是和他隔絕了一般。

這天，下著傾盆大雨。

※　　　　　　　　　　　※　　　　　　　　　　　※

「你說那天他們講我們的事阿？」對面的吳邪戳著盤子裡的食物問。

「哀…你不在，我就得替你答，收點心靈賠償金，不多，給個吻就行。」解雨臣咬著飲料吸管，嘴角一勾，眉峰一挑，這帥得直逼人瞎眼。

「少來，你知道的，這對我沒用。」吳邪笑，這發小從以前就愛這樣跟他搞曖昧，連娃娃親也鬧過。

「對我可很有用。」解雨臣斂眸不再鬧，直接問道，「所以，還一起嗎？」

解雨臣一直很關注吳邪，但就這方面吳邪像是隔絕了所有訊息一般，無從得知，也許就像他自己說得，他們都不是招搖的人。從那天知道他們在一起後，解雨臣再沒聽說過他們後來的事。某方面來說，解雨臣是高興的，因為他所知道的事情裡只有吳邪，沒有那個女孩。反之，這也一直告訴他，「他們」很好，因為他始終記得有這個女孩存在。

「恩，還是一樣。」

「恩。」

解雨臣攪動杯子裡的液體，看著水面的小漩渦琢磨了一會，淺淺的笑著。

「吳邪，告訴你個事兒。」

「啥？」

「我喜歡過你。」他說這話時並沒有抬頭，心底卻有種釋然的感覺。

吳邪一頓，表情有些尷尬，又笑，「怎麼了？突然的…」

「不突然，只是我們都不知道而已。」我不知道原來我喜歡你這麼久，講出來只是這麼幾秒鐘的事。你不知道我喜歡你，從認識你的那天。

「…恩。」吳邪低頭看著自己的杯子，沒有說話。

「怎麼？這樣就不待見拉？」他笑著，心底有些痛，卻可以忽略，只要這個人開心就好，「你知道那個ＸＸＸ有女朋友了嗎？」

「…耶？！！真的？」

又是如先前一般的閒話家常，解雨臣看吳邪沒有什麼不自在的情況，悄悄地呼了口氣，殊不知對方對他也是如此。

還是朋友。

※　　　　　　　　　　　※　　　　　　　　　　　※

又隔了幾日，解雨臣整裡公務資料時，口袋裡的手機震了兩下。

掏出手機一看，是一條私訊，來自吳邪。

『你怎麼會想說？』

沒頭沒尾，但他知道吳邪問的是什麼，嘴角一挑，刻意裝傻回問。

「說什麼？」

『就…有點驚訝的事……』

「讓你驚訝的事好像不少？」見對方頓了許久，他還是不忍心的先自招了。

「我喜歡過你那件？」

『…恩』

「就想說阿，怎麼？很在意？」想說，想給自己一個結尾。

『有點。』

解雨臣連按一串號碼撥過去，待音被截斷時便傳來對方有些遲疑的回應聲。

「在意？在意什麼？在意沒有察覺？在意沒辦法回應我？還是在意我喜歡男人還喜歡你？」語氣平穩，和平常一樣，心底更是沒有一絲氣憤感，只是想逗也想知道這個人現在在想什麼，在想關於他的什麼。

『等等！小花！！都不是…都不是這些…』

「那是什麼？」語氣帶著笑意。

『…只是覺得…謝謝。』

「… …」

無語，這是少數幾次他被吳邪堵的無語的時刻，上一回還是這小子跟他說娃娃親不做數的時候，那時他連自己的想法都還沒搞懂，就給這小子一擊打懵了。

停頓許久，直到對方都不知道呼喚自己第幾聲時，解雨臣笑了，笑得特開心特燦爛。

「好傢伙，這時候給我發卡！」

『耶？！』

「你開心就好。」支手捂著額頭，語氣很輕。

『恩。』

摁斷通話，解雨臣還是維持著支手捂額頭遮著半張臉的姿勢，嘴角彎彎在笑，聲音卻有些啞。

「我出去一會。」跟一旁的人打過招呼，便不急不徐的走出去。

在頂樓台上，解雨臣俯視著一片繁榮的城市，提起嗓，哼了幾聲後，深吸吐幾回，望著天邊，唱起。

記得草橋兩結拜，同窗共讀有三長載

情投意合相敬愛，我此心早許你梁山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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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1 【瓶邪】悶油瓶

#2 【花邪】煙花

#3 瓶邪←黑 (黑眼鏡視角)

#4 【瓶邪】再見

#5 【瓶邪】預想

#6 【黑邪】戰

#7 【瓶邪｜慎】Ｈ試寫

#8 【花邪】無題

#9 【花邪】買醉（慎，Ｈ）

#10 【瓶邪】待得君歸

#11 【瓶邪】你是我的

#12 【黑邪】平凡故事

#13 【瓶邪】張起靈還能不能在小心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