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紛飛,陳府的琉璃瓦上覆著一層薄冰,月光映照,泛出冷冽的銀輝,宛如陳子昂此刻的心緒——冰冷中藏著一抹炙熱的興趣。書房內的那一幕,猶如烈焰燒心,小雀的羞恥與紅玉的嫵媚交織,玉環鎖的異樣誘惑在他腦中揮之不去。那條嵌著玉珠的絲帶,設計精巧,挑動著他最隱秘的慾望。他坐在紫檀書案後,指尖輕敲案面,目光幽深,腦中閃過小雀癱坐在地、淚水涔涔的模樣,以及紅玉不甘示弱的挑逗。這場意外的競爭,雖讓他滿足,卻也勾起更大的好奇:這玉環鎖從何而來?紅玉如何得到?
翌日清晨,陳子昂披上玄色狐裘,步出正廳,寒風撲面,吹得他長袍獵獵作響。他召來管家,低聲吩咐:「火川宗在何處?帶我去見他。」管家低頭應諾,引他前往客院。陳子昂步伐沉穩,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閃過探究的光芒。他知火川宗,這位東洋友人,總以浪蕩不羈的姿態掩蓋心機,卻對陳府的權力遊戲洞若觀火。那玉環鎖,定與他脫不了關係。
客院的花園涼亭,雪花繞著石柱飄落,亭內炭火微紅,暖意與寒氣交織。火川宗斜倚在雕花木欄上,花衣半敞,露出結實的胸膛,手持一柄繪有異國仕女的折扇,扇面上的女子姿態妖嬈,與他眼中的笑意相得益彰。他見陳子昂到來,起身行禮,語氣輕佻:「子昂兄,冬日寒冽,怎有雅興來此?可是前晚酒宴未盡興?」他擠眼,笑意中帶著試探。
陳子昂目光一沉,緩步踏入亭內,坐下後直視火川宗,語氣低沉:「宗兄,昨晚書房一事,你可知曉?」他從袖中取出那條玉環鎖,輕輕置於石桌上,玉珠在炭火映照下閃著誘惑的光澤,似在低語禁忌的秘密。他續道:「這東西,名為『玉環鎖』,東洋之物,頗有妙用。紅玉說是你所贈,可有此事?」
火川宗挑眉,目光落在玉環鎖上,嘴角揚起一抹醉笑:「子昂兄好眼力!這確是東洋閨房秘器,小小心意,贈予紅玉姑娘助興。沒想到她用得如此……大膽。」他扇子輕搖,語氣帶著幾分揶揄,「小雀姑娘穿上這東西,想必讓子昂兄大開眼界吧?」
陳子昂冷笑,指尖撫過玉珠,感受其冰涼與細膩,腦中閃過小雀羞恥崩潰的模樣——尿液濕透衣裙,玉環鎖內玉珠上下滑落,淚水與誘惑交織,勾起他無盡的慾火。他語氣玩味:「確有妙用。小雀的模樣,的確讓我興味盎然。火川兄,還有何等秘器,不妨說來聽聽。」他的目光如刀,似要剖開火川宗的真意。
火川宗哈哈一笑,扇子一合,眼中閃過狡黠:「子昂兄果然是同道中人!這玉環鎖不過是東洋閨房小玩意,還有更精巧的,比如『雲錦繩』,綁縛之餘能增情趣;或『琉璃珠』,置於女子體內,隨動而顫,妙不可言。」他湊近,低聲道:「這些東西,在東洋貴族間頗為流行,子昂兄若有興趣,我可再弄些來。」
陳子昂眼中閃過濃烈的興趣,嘴角微揚:「火川兄果真慷慨。這些秘器,確能讓人欲罷不能。」他頓了頓,目光一轉,語氣帶著試探:「紅玉拿這玉環鎖,卻用在小雀身上,意圖羞辱她,爭我的寵愛。你這一手,怕是早有算計吧?」他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威壓,似在探究火川宗是否參與紅玉的陰謀。
火川宗擺手,笑得坦然:「子昂兄多心了!我不過隨手贈她一物,怎知她用得如此巧妙?紅玉姑娘心機深沉,倒是與小雀的純真形成有趣對比,子昂兄想必樂在其中。」他目光閃爍,似在揣摩陳子昂的心思,續道:「不過,子昂兄若想更添樂趣,還記得我們有一位友人趙王孫,對一些……禁忌之事頗有興趣。」
陳子昂挑眉,目光一沉,語氣平靜卻帶著探究:「趙王孫?禁忌之事?火川兄不妨說得明白些。」他身子微微前傾,炭火映得他面容半明半暗,眼中閃過一抹興味與警惕。趙王孫,他略有耳聞,是城中富商之子,風流成性,卻行事低調,遇與陳府來往。火川宗此時提起,定有深意。
火川宗扇子輕敲掌心,笑意更深,聲音低如耳語:「子昂兄,趙王孫此人,表面風流,實則喜好與眾不同。他對女子興趣不多,卻對……少年男僧人頗為著迷。」他故意停頓,觀察陳子昂的神色,續道:「聽聞他常往清靜寺走動,與寺中幾位年輕僧人交好,贈金送玉,換取些不可告人的歡愉。這些事,城中無人敢提,卻在某些圈子裡傳得沸沸揚揚。」
陳子昂目光微眯,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男僧人?倒是新奇。」他腦中閃過清靜寺的景象——古木參天,佛香繚繞,還有那個令他甚感興趣的少僧——慧慈。陳子昂停頓回想……他並非震驚,陳府的陰暗與權力遊戲讓他對人性之複雜早有體會,但趙王孫的癖好仍勾起他的好奇。他低聲道:「宗兄,莫不是想拉我入局?」
火川宗哈哈一笑,扇子一展,掩住半邊笑意:「子昂兄誤會了!我不好此道,只是在酒肆閒談聽來的秘聞。子昂兄若有興趣,不妨親自問問趙王孫,或探探清靜寺,可能發現些新鮮事。」他目光閃過一抹狡黠,續道:「當然,子昂兄若想試試東洋的禁忌玩法,我也有路子。比如,東洋有種『雙人鎖』,男女皆可,綁縛之下,別有情趣。」
陳子昂冷哼,目光掃過玉環鎖,腦中不由浮現小雀與紅玉在書案上的爭相取悅——小雀的純真羞恥,紅玉的嫵媚心機,交織成一場令人血脈賁張的遊戲。他心想:火川宗此人,表面浪蕩,實則心機深沉,提起趙王孫,或許是在試探他的底線。他語氣平淡,卻帶著壓迫:「宗兄,這些禁忌之事,聽聽便罷。你若再有秘器,送來便是,多多益善。」
火川宗點頭,笑得恭敬:「子昂兄放心,我只管送些好玩意,絕無他意。」他從袖中取出另一只錦盒,遞上:「這是『雲錦繩』,子昂兄試試,定不失望。」陳子昂接過,輕輕打開,見一條赤紅絲繩,柔軟卻韌性十足,繩結處嵌著細小金鈴,動輒叮噹作響,誘惑異常。他眼中閃過一抹興趣,收好錦盒,起身道:「宗兄,今日之談,頗有意思。改日再敘。」
雪花紛揚,陳府正廳內炭火微紅,暖意難抵窗外刺骨寒風。陳子昂斜倚紫檀椅上,玄色狐裘襯得他氣質冷峻,目光如刀,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方從火川宗處歸來,玉環扣的異樣誘惑與趙王孫的禁忌癖好在他腦中盤旋,激起一絲探究的慾望。他召來紅玉,決意試探她的真意,同時以女僕間的爭寵為樂,觀賞這場精心設計的羞辱遊戲,卻無意干預。
紅玉步入正廳,淡紫羅裙隨步伐輕晃,勾勒出曼妙曲線,胸前若隱若現,嫵媚中帶著一絲緊張。她行禮,低聲道:「少爺召奴婢,有何吩咐?」燭光映得她面容嬌媚,卻掩不住眼中的忐忑。她心知書房一事——用玉環扣羞辱小雀的計謀——未能讓小雀失寵,反而激起陳子昂的興趣,令她感覺地位可能有變。
陳子昂目光掃過她的身軀,緩緩取出玉環扣,置於案上。嵌著玉珠的絲帶在燭光下閃著誘惑光澤,似在低語禁忌的秘密。他語氣低沉,帶著玩味:「紅玉,這玉環扣是你給小雀的,說是我喜歡。誰教你的?」他手指輕撫玉珠,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探究與興味。
紅玉心頭一緊,臉色微變,卻迅速掩飾,嬌笑道:「少爺,奴婢聽火川公子說,這是東洋秘器,您定會喜歡。奴婢想讓小雀試試,討您歡心。」她上前一步,柔聲道:「少爺若不喜,奴婢知錯,願受罰。」她的手指輕撫陳子昂的手背,試圖以柔情化解他的質疑,同時掩蓋自己的嫉妒與算計。
陳子昂冷哼,目光如刀,卻不動怒。他抽回手,起身繞至紅玉身後,語氣平淡卻帶著壓迫:「紅玉,你的心機,我看得清。陷害小雀,爭我的寵愛,這場鬧劇倒有趣。」他頓了頓,忽將玉環扣丟在她腳邊,聲音低沉:「既是你送的,不如你也試試。當場穿上,在我面前走幾步。」他的目光幽深,帶著一絲玩味的冷酷,似要將她的羞恥與掙扎盡收眼底,卻對女僕間的爭鬥毫不在意,只作壁上觀。
紅玉一愣,臉頰瞬間燒紅,眼中閃過羞怒與驚惶。她低聲道:「少爺,這……這如何使得?」她心頭亂跳,玉環扣的設計她再清楚不過——絲帶緊貼肌膚,玉珠精巧置於敏感處,行走間摩擦生熱,足以讓人失態。她原以為這羞辱只會落在小雀身上,卻未料陳子昂反將她推入這場遊戲。
陳子昂冷笑,坐回紫檀椅,目光如鷹,語氣不容置疑:「紅玉,女僕爭寵,我只聞不問。你既敢設計小雀,怎不敢自己試試?穿上,別讓我說第三遍。」他手指輕敲案面,節奏緩慢,卻如鼓點敲在她心頭,帶著無形的威壓。
紅玉咬唇,眼中閃過一抹屈辱,卻不敢違抗。她顫抖著拾起玉環扣,轉身背對陳子昂,緩緩解開羅裙下襬。淡紫衣料滑落,露出白皙的腰肢與修長的腿,燭光映得肌膚泛著玉般光澤。她低頭,將玉環扣繫於腰間,絲帶緊貼下身,玉珠精準壓在敏感處,帶來一陣冰涼的刺激。她輕吸一口氣,試圖穩住心神,卻感到一陣酥麻從下身傳來,腿根不自覺顫抖。
「走幾步。」陳子昂語氣平淡,目光卻鎖定她的身影,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他斜倚椅上,宛如觀賞一場精心編排的戲碼,對紅玉的羞辱與掙扎興趣盎然,卻無意施以寵幸,只欲看她如何崩潰。
紅玉咬緊牙關,緩步向前,裙裾輕晃,玉環扣的玉珠隨步伐摩擦,帶來一波波難耐的刺激。她的臉頰燒得通紅,額頭滲出細汗,每一步都似踏在刀尖,敏感處的熱意如潮水湧動,讓她幾乎站不穩。她試圖保持嫵媚,微微挺胸,擠出一絲笑意:「少爺,奴婢……可還好看?」她的聲音顫抖,帶著掩不住的羞恥,卻仍試圖討好。
陳子昂目光幽深,掃過她顫抖的身軀,卻不動聲色。他心想:紅玉的嫵媚與心機,確比小雀的純真多一分風情,但這場羞辱遊戲更讓他興味盎然。他故意不予寵幸,語氣冷淡:「繼續走,別停。」他的聲音如冰,卻藏著一絲期待,似要看她能忍耐到何種地步。
紅玉心頭一震,羞恥與嫉妒交織。她原以為陳子昂會被她的身姿挑動,卻未料他只作壁上觀,視她的掙扎為樂。她步伐加快,試圖掩飾下身的異樣感,卻不料玉珠的摩擦愈發激烈,熱意如電流竄遍全身。她的呼吸漸漸急促,雙腿不自覺夾緊,裙下隱約傳來細微的濕潤聲,燭光映得她的身影愈發狼狽。她低吟一聲,聲音帶著顫抖:「少爺……奴婢……」話未說完,一陣強烈的刺激讓她身子一軟,險些跌倒。
陳子昂挑眉,眼中閃過濃烈的興味,卻仍不動。他冷笑道:「紅玉,你這模樣,倒比小雀昨晚更勾人。」他起身,緩步走近,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想我疼你?自己來。」他的語氣帶著嘲弄,目光掃過她的身軀,卻無意伸手,只靜觀她的崩潰。
紅玉心頭一陣屈辱,淚水在眼眶打轉。她知陳子昂故意折辱,卻無力反抗。玉環扣的刺激如潮水般襲來,敏感處的熱意讓她幾乎失控。她咬唇,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低聲道:「少爺既然喜歡看,奴婢……遵命。」她顫抖著伸出手,撫向自己的下身,指尖隔著絲帶輕觸玉珠,試圖緩解那難耐的熱意。她的動作緩慢而羞恥,指尖的每一次撫動都引來一陣低吟,聲音如泣如訴,在正廳內迴響。
燭光搖曳,映得她的身影孤單而糜麗。紅玉的臉頰燒得通紅,汗水滑落,順著頸項沒入衣襟。她的指尖加快,玉環扣的玉珠隨之顫動,帶來更強烈的刺激。她的呼吸斷續,眼中滿是羞恥與無奈,卻又夾雜一絲病態的快感。她低聲呢喃:「少爺……奴婢好難受……」她的動作愈發急促,身子不自覺弓起,裙下傳來細微的水聲,似春泉湧動,帶著難言的羞恥。
終於,在一陣劇烈的痙攣中,紅玉達至頂峰。一股熱流從下身迸發,猶如山泉湧出,濕透了她的羅裙,在地上形成一灘水痕,燭光下閃著異樣的光澤。她癱軟在地,淚水涔涔,低聲抽泣:「少爺……奴婢知錯了……」她的聲音細弱,滿是屈辱與懊悔,卻又帶著一浪又一浪的興奮。
陳子昂目光炯炯,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卻在此刻動了心思。他緩步上前,俯身將紅玉拉起,強行壓在紫檀案上。紅玉驚呼一聲,身子尚未從高潮的餘韻中平復,敏感處仍如火燒,玉環扣的玉珠緊貼肌膚,帶來陣陣刺痛與熱意。陳子昂撕開她的羅裙,淡紫衣料散落如花,露出白皙的腰肢與曼妙的曲線。他的手指滑過她的敏感處,玉珠的摩擦與他的觸碰交織,引得紅玉一陣顫抖,低吟道:「少爺……奴婢以後不敢了……」
陳子昂冷笑,緩緩進入她的身軀,節奏深沉而有力。紅玉高潮後的身子異常敏感,對陳子昂每一次撞擊都如刀割火燒,痛苦與快感交織,讓她幾乎死去活來。她咬唇,淚水滑落,聲音斷續:「少爺……好酸……好麻……」她的呻吟帶著哭腔,似在訴說這超出極樂的痛苦之樂。她的雙手緊抓案沿,指節泛白,身子在陳子昂的動作下顫抖如葉,裙下的水痕愈發擴大,似春溪潺潺,綿延不絕。
陳子昂的目光幽深,享受這場極致的征服。他加快動作,紅玉的低吟化作高亢的叫喊:「少爺……奴婢受不住了……」她的聲音顫抖,帶著崩潰的邊緣,卻又夾雜一絲病態的興奮。她的身子在案上弓起,汗水與淚水交織,燭光映得她的面容糜麗而狼狽。陳子昂毫不停歇,將她推向一次又一次的極樂邊緣,紅玉的叫喊漸漸虛弱,化作斷續的低吟:「好酸……好麻……少爺饒了奴婢……」
最終,陳子昂在她的身軀內釋放,紅玉癱軟在案上,氣息微弱,淚水與汗水混雜,裙下水痕如花綻放,帶著難言的羞恥與滿足。她低聲呢喃:「謝少爺疼惜……奴婢……好開心……」她的聲音細若遊絲,卻掩不住眼中一閃而過的不甘——陳子昂的冷酷征服,讓她對其他女僕的算計化為泡影,但她不會就此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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