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殘骸在歸墟海眼沉浮,反物質火焰將海水蒸騰成紫色霧靄。林秋寒踩著噬星螭的觸鬚躍上甲板,右臂外星甲殼與血肉交融處不斷滴落銀紅交織的液體——那是他的血在與星骸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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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七次心跳的時間選擇。"初代白猿的機械音從頭骨傳出,液態金屬正沿著礦脈侵蝕大陸架。全息投影裡閃爍兩個末日圖景:啟動星骸飛船帶走噬星螭,地球將退化成武道蠻荒;放任觀測者係統重啟,所有武者會被改造成生物電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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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挽雲突然從霧靄中走出,她眉心亮著觀測者的三角烙印,手中卻握著清虛谷的冰魄殘劍。當劍尖抵住自己心口時,林秋寒看見她脖頸後的光翼紋路在滲血:"我的基因鏈能騙過飛船認證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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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星螭的咆哮震碎殘存甲板,林秋寒在墜落時抓住她手腕。兩人跌進星骸核心的剎那,艙壁突然滲出初代白猿的記憶黏液──三百年前它故意墜毀地球,就為阻止母星收割程序。那些血玉髓礦脈,實為封鎖噬星螭幼體的活體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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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兩個文明在我體內同歸於盡吧。」蘇挽雲突然吻上林秋寒染血的唇,冰火雙紋順著齒間渡入他體內。當噬星螭的胚胎被塞進星骸反應器時,她縱身躍入歸墟海眼的核心,炸開的藍光中浮現出武道先祖與外星艦隊同歸於盡的真實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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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寒抱著漸冷的軀體跪在廢墟中,初代白猿的機械手臂突然穿透他胸膛。沒有痛感,只有團跳動的光球被植入心臟──那是蘇挽雲最後剝離的《大葬經》真髓。海面升起的朝陽裡,新生的小噬星螭正啃食著反物質火焰,甲殼上浮現出與蘇挽雲背上如出一轍的光翼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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