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京,元朝經營百年的南方重鎮,城牆如鐵壁銅牆般高聳入雲,長江如玉帶般環繞其側,地勢險要,歷來被譽為「石頭城」。子健深諳兵法,明白攻取這座龍盤虎踞之地,絕非蠻力可成,必須智謀並用,方能功成一役。
此刻,他佇立於軍營帥帳內,身形如山般巍峨,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凝視著案上攤開的絹製地圖。這幅地圖乃是花費重金購得的精品,南京城周遭的山川河流、要塞關隘皆被工匠以細筆描繪,如親臨其境般栩栩如生。
「將軍,南京守軍約有三萬之眾,城防堅固如鐵桶,且有長江天險為屏障。」親信徐達手指地圖上蜿蜒的長江,眉頭深鎖,「我軍雖有神威火炮,但若無縝密謀劃,恐難速戰速決。」
子健微微頷首,手指如劍般在長江處輕點,聲音低沉如夜梟:「長江既為天險,亦可為破敵之機。水陸並進,兩面夾攻,守軍必亂陣腳。」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冷芒,內心暗道:「元朝氣數已盡,南京必為我囊中之物!」
水師將領湯和上前抱拳,聲音洪亮:「水師戰船百艘,火銃手、弓箭手皆已整備完畢,只待將軍一聲號令!」
子健沉吟良久,手指在地圖上緩緩游走,如棋手布局般深思熟慮。片刻後,他抬頭望向眾將,聲音如鐵:「攻城之前,須先亂其軍心,斷其根基。」
他轉向一名身形瘦削、眼神陰鷙的親信,低聲吩咐:「命細作潛入城內,散佈流言,就說元廷已棄南京如敝履,守軍孤軍作戰,援兵渺茫如雲煙。」
那親信領命,如鬼魅般無聲退出帳外。
子健又望向徐達與湯和,語氣堅決如山:「火炮準備就緒,待水師入位後,雷霆萬鈞般轟城,務必短時間內摧毀城防。水師則封鎖江面,斷其退路如斬蛇首。」
帳內眾將齊聲應諾,各自散去籌備。偌大的帥帳內只剩子健一人,他獨自凝視地圖,望著南京城的輪廓,眼中燃起野心的烈焰,喃喃自語:「金陵王氣黯然收,我來便是真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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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子健大軍兵臨城下,如烏雲壓境般威勢赫赫。天色陰沉如鉛,戰雲密佈,空氣中瀰漫著即將血戰的肅殺之氣。城牆之上,守軍嚴陣以待,弓箭手密集如林,投石車蓄勢如猛獸,準備迎擊這支來勢洶洶的叛軍。
子健立於軍陣最前,身披烏金戰甲,手持丈八蛇矛,在晨光中如戰神降世般威風凜凜。他身後,數十門紅衣大炮一字排開,黑洞洞的炮口如惡龍之喉,對準城牆,散發著死神般的威壓。
「神威無敵,破城!」隨著子健一聲震天怒吼,火炮齊鳴,轟鳴聲如九天驚雷般撕裂蒼穹。炮彈呼嘯著劃破長空,帶著毀天滅地之勢,重重砸在南京城牆之上。
頃刻間,爆炸聲連綿不絕,猶如地動山搖。碎石如雨點般飛濺,塵土漫天飛舞,城牆表面被炸出數個觸目驚心的巨坑,硝煙滾滾如魔雲,將戰場瞬間籠罩在末日般的景象中。
城牆上的守軍被這前所未見的火力震懾得魂飛魄散,有人驚呼如見鬼神:「這是何等妖法邪術!」有人抱頭鼠竄,如驚弓之鳥般四散奔逃。然而火炮威力遠超想像,炮彈如暴雨梨花般一發接一發,毫不留情地轟擊城牆,守軍苦心經營的防禦工事在神威面前如紙糊般脆弱。
「不得停歇,轟他個片甲不留!」子健聲如洪鐘,在炮火轟鳴中依然清晰可聞。炮手們汗如雨下,動作如機械般精準迅速,誰也不敢怠慢。炮火連天,城牆多處被轟出觸目驚心的缺口,原本堅不可摧的金陵城防在火炮摧殘下如風中敗葉般搖搖欲墜。
城上守將面如死灰,嘶聲力竭地下令:「弓箭手,壓制敵軍火炮!」弓箭手戰戰兢兢地拉弓搭箭,試圖反擊。然而弓箭射程遠不及火炮,箭矢尚未飛到一半便無力墜地,守軍的反擊如螳臂當車般可笑。
子健見狀,嘴角掀起冷酷的弧度:「元軍不過土雞瓦狗,何足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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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長江之上波濤洶湧,子健水師如蛟龍出海般乘風破浪。數十艘戰船排成威武陣型,船頭如猛獸張牙舞爪,戰旗在江風中獵獵作響,上繡白蓮教標誌,威嚴肅殺。
水師將領湯和立於旗艦甲板,身披魚鱗甲,手執令旗,目光如鷹般鎖定南京城水門。他身後,船隻載滿火銃手、弓箭手與精銳水兵,個個殺氣騰騰,兵刃在陽光下寒光凜凜。
長江水勢浩蕩,波濤拍船如戰鼓擂響,江風帶來血腥與硝煙的味道。湯和深吸一口氣,眼中燃起興奮的火光。他明白此戰關鍵所在——水師不僅要封鎖江面,更要從後方撕開南京防線,與陸軍形成水陸並進的鐵鉗之勢。
「傳我軍令,全軍進入戰鬥位置!火銃手裝填,弓箭手待命!」湯和聲如驚雷。
副將立即揮動旗語,船隊如訓練有素的群狼般迅速散開,形成天羅地網般的包圍圈。旗艦居中指揮,其餘戰船分三路:一路封鎖江面如鐵壁;一路攜帶撞角戰船,準備強攻水門;最後一路搭載火力部隊,隨時掩護強攻。
水門矗立眼前,那是一座用巨木與精鐵加固的雄關,兩側石牆聳入雲霄,上面密佈守軍如蟻群。守軍已察覺水師逼近,鼓聲如雷震天,弓箭手與投石手嚴陣以待。
水門守將立於高處,手持三尺青鋒,嘶聲咆哮:「弟兄們,絕不能讓賊軍踏入城內半步!」
湯和冷笑如寒冰:「螳臂當車,不自量力!」令旗猛地一揮:「火銃齊射,給我轟他個血肉橫飛!」
船上火銃手聞令而動,數百支火銃同時怒吼,硝煙如惡龍般翻滾。鉛彈如暴雨般射向水門,守軍措手不及,瞬間血肉橫飛,慘叫聲在江風中迴盪如厲鬼哀嚎。緊接著弓箭手萬箭齊發,箭矢如蝗蟲過境般鋪天蓋地,將試圖反擊的守軍壓制得抬不起頭。
血水順著石階流入江中,將碧波染成觸目驚心的猩紅。
「撞船破門,殺他個片甲不留!」湯和見守軍防線動搖,果斷下達衝鋒令。
數艘裝有鐵角的撞船如出閘猛獸般加速衝鋒,船頭鐵角在陽光下閃著嗜血光芒。水手們奮力劃槳,船身劃出道道白浪如刀痕。
「轟!」第一艘撞船狠狠撞擊水門,震天巨響中木板碎裂如雷,鐵條扭曲變形,守軍防線被撕開血口。第二艘、第三艘撞船接連衝擊,水門在連續打擊下轟然崩塌,碎片四散如天女散花。
「殺進去,雞犬不留!」湯和拔劍怒吼,親率水兵跳船登岸。
水師士兵如下山猛虎般沿石階殺入城內,與守軍展開血腥肉搏。湯和當先一劍,劍光如閃電般掠過,守軍頭顱飛起,鮮血如泉湧。他身邊親衛緊隨其後,殺氣沖天,勢不可擋。
守軍士氣全潰,有人棄械逃跑,有人跪地求饒,但湯和毫不留情:「殺無赦,一個不留!」
水師攻勢如疾風驟雨,迅速向城內縱深推進,為陸軍總攻鋪平道路。
子健立於陸軍陣前,遙望長江戰況,眼中閃過讚許之色:「湯和果然不負所望,水門既破,金陵指日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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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炮轟城持續半個時辰,南京城牆如豆腐般處處坍塌,守軍士氣如霜打茄子般一蹶不振。子健見時機成熟,猛然舉起丈八蛇矛,聲如洪鐘:「全軍進攻,今日破城!」
數萬大軍如山洪爆發般湧向城牆,攻城梯、雲梯如林立般搭上城頭,將士們手持刀盾,前仆後繼地攀爬,與守軍展開慘烈廝殺。
城牆之上刀光劍影,血花紛飛如落紅。守軍死命抵抗,滾木礌石如雨點般砸下,攻城士兵傷亡慘重,慘叫聲與金鐵交擊聲交織成一曲地獄交響。然而子健軍隊士氣如虹,視死如歸,波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城防。
子健親率精銳直衝最前線,手中蛇矛如游龍般上下翻飛,槍法凌厲絕倫。凡靠近他的守軍皆被一槍洞穿,鮮血濺得滿身,卻愈戰愈勇,如殺神降世般所向無敵。
「將軍威武!破城滅敵!」士兵們見子健如此神勇,士氣大振,吶喊聲震天動地。
經過數個時辰血戰,城門終於在攻城錘重擊下轟然倒塌。子健大軍如決堤洪水般湧入城內,與守軍展開街巷血戰。石板路被鮮血染紅,屍橫遍野,守軍節節敗退,城內一片煉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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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日一夜殊死血戰,南京終於落入子健之手。天邊魚肚泛白,戰火漸息,硝煙散盡,留下滿目瘡痍卻已換了主人的千年古都。
子健立於城頭,俯瞰這座新征服的龍興之地,眼中閃爍著野心的火焰:「金陵已定,新朝根基已立!」
他當即下令修繕城防,安撫百姓,穩定秩序。同時招募新兵,擴充軍力,在城內建立火器工坊,大規模生產火銃火炮,為征服天下積蓄力量。
子健深知攻城容易守城難,必須將南京打造成牢不可破的根據地。他制定周密計劃,準備將此地建設成軍政並重的新都,作為問鼎天下的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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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下南京後,子健權勢如日中天,但內心警覺如針芒在背。教派表面團結,實則暗流洶湧,各路豪強野心勃勃,隨時可能背叛謀逆。要長久掌控大局,必須建立一套如影隨形的監控網絡。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錦衣組織的構想在他心中悄然成型。
教主府內燭火如豆,映照著子健冷峻如鐵的面容。他召集心腹徐達與湯和,關門屏退左右,氣氛肅殺如冰窖。
子健坐於主位,雙手按案,目光如劍般銳利:「金陵雖下,內憂未除。長老之中不乏表面恭順、暗藏禍心之輩。我欲建立秘密組織——錦衣組織,專司刺探情報,監視教內動向,防範叛亂暗殺。」
徐達眉頭微蹙,沉吟道:「將軍,此組織人選如何甄別,運作如何保密?」
子健起身踱至窗前,推窗而望,夜風襲來,燭火搖曳如鬼魅。他轉身,聲音低沉如夜梟:「錦衣成員必須忠心如鐵,機警如狐,且善於隱匿身份。我已命人從軍中教內挑選百名精銳,他們將化身侍衛、書童、商賈甚至乞丐,潛伏各要害人物身邊,暗中監視其言行舉止。每隔三日通過密信暗號向我匯報,一有異動,立即除之,絕不留情。」
湯和點頭讚同:「此舉既保將軍及家眷安全,又可震懾宵小。只是選人需極其謹慎,若有走漏,後果堪憂。」
子健冷笑,眼中寒光如冰:「故此錦衣之事,僅我等三人知曉。成員間互不相識,各自獨立行動,只對我一人負責。違令洩密者,無論何人,殺無赦!」
他從袖中取出一枚精工雕琢的白玉佩,上刻「錦」字,遞給徐達:「此為信物,持此可調動錦衣成員。」
接著子健詳細部署組織架構:底層「暗哨」負責潛伏收集情報;中層「執刃」負責暗殺清除;頂層「影帥」由他親掌,直接統領全局。三層以密碼暗號聯繫,確保消息傳遞神速且不被察覺。
數日後,錦衣組織悄然成立。首批成員如幽靈般潛入目標周圍,他們化身於市井之中,耳聽八方,眼觀六路。情報如涓涓細流般匯入教主府,子健端坐其中,披閱密報,嘴角微揚。
很快他便得知某長老私下囤積軍糧,疑有異心。當夜便令「執刃」夜襲,三日後該長老暴斃府中,對外宣稱暴病而亡,真相無人知曉。
錦衣組織的建立,讓子健的權力如磐石般穩固。他透窗遠眺長江,心中暗道:「權力如刀,不緊握則傷己。錦衣在手,天下誰敢與我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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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成為教派新都,子健勢力如日中天。錦衣組織在暗中織網,如無形之手掌控著教派內部的風吹草動。子健穩坐大位,權力日臻穩固,野心也隨之膨脹,目光投向更遼闊的疆域。
然而在這權謀與血腥交織的棋局中,更大的風暴正在醞釀。天下未定,群雄並起,子健的帝王之路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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